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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雄教给我们如何在众多的气味中辨别他撒下的药粉味道,我和韩少杰静静的听着,他说完后,又分别给了别人一些药粉,让我们分成几路去寻找,我不由的有些纳闷,为毛不弄几条警犬啊?
虽然我鼻子比较灵敏,但也不能拿我当狗使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即然赶上这件事情了,为了不让他们把我杀了灭口,我只好认命的跟着韩少杰出去寻找铜甲尸王。
韩少杰的胳膊虽然受了伤,但并不影响他的行动,不愧是当过兵的人,身体素质就是比一般的人要强。
当我们从医院出来进到市区的时候,我却发现楚天雄说的那种特殊的味道,好像四面八方都是,看来那家伙挺聪明的,怪不得叫铜甲尸王,果然这有智商的东西,跟那些没脑子的僵尸就是不在一个层面上。
“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分开找吧!”我看着韩少杰在征求他的意见。
“不行,我得保护你。”韩少杰一脸的坚决。
“那是以前,如今我已经脱胎换骨了,就你还保护我啊?别忘了在那个鬼铺子里,可是姑奶奶我救了你。”我撇了撇嘴。
“不行。”韩少杰这家伙怎么这么犟,我真想抽他一巴掌。
“我没让你回医院继续住着就不错了,放你出来你还不听话。”我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无名的火,冲着他吼完我转身就走掉了。
韩少杰并没有跟上来,估计是被我的凶悍吓住了,我虽然觉得我自已有些过份,但要面子的我却死活不肯回去跟他低头。
就这样我扔下韩少杰,大步流星的朝着跟他相反的方向而去。
我延着楚天雄的药数留下的味道,一条街一条街的走着,我的腿都快溜断了,却一点线索也没有,我不由的有些奇怪。
掏出一张市区图,我用笔把我走过的每一条街都标注上,结果我却发现,原来我一直在围着城绕圈子,看来这个铜甲尸王还挺聪明的,知道环城的跑。
就这样一直溜到了傍晚,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我找了一个地方吃了点东西,就在我吃饭时候,天公不作美,居然下起了一场大雨,这场雨来的急走的也急,也就下了十几钟的样子。
雨后的空气中夹杂着草木的芳香和泥土的腥气。
我站在饭店门口,提着鼻子嗅了嗅,除了大自然的气息外,什么味都被雨水洗涮干净了。
手中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吓了我一大跳,接起来一看是楚天雄的,“丫头,一场雨把味道都掩盖住了,看来今晚是找不到了,要不你回来休息一下吧!”
我没有回答楚天雄的话,直接他一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我要回哪里去呢?医院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起韩少杰那张脸我就莫明的烦躁。
医院我是不打算回去了,回我自已住的地方又太远,而且大晚上的也没有车愿意往那么偏的地方去,延着小路我一直走着,一边想着事情,等我发现我迷路了的时候,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出了市区,两侧全是乡村小路,下过雨后有些泥泞,我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前走着,因为我看到了前方不远处有亮光,有亮光至少说明有人家,我也正好借宿一下。
真是望山跑死马,明明看着亮光就在前方不远去,而我却足足走了快一个小时,好不容易来到这透着光亮的屋子,我才发现这是一个建在半山腰上,由猎户临时搭建的小棚子。
现在的山别说没有野生动物,就是有也不可能让人在随便打来打去的,这个小棚子看样子应该有些年头了,里面透着光就证明是有人住的。
我好不容易拖着灌了铅一样的腿来到了大门前,伸手拍了拍大门,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来,“谁啊?”
我又用力的拍了拍,直到门打开后,我才看清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老人带着一个孩子。
“大爷,我出来的时候和同伴走散了,看到您这里有亮光我就奔着来了,不知道大爷方不方便收留我一夜,就一夜。”我脸上露出渴望的神情。
老人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以往我身后看了看,发现却实只有我一个人,把我让进了屋子里,屋子不大,大约也就十五六平的样子,墙上挂了些毛皮,还有一些农用工具,一个地灶上面挂着一个小砂锅里面正炖着什么,香味袭人。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免强可以睡下两个人,在屋子的角落里还有一个用稻草铺成的小床,上面趴着一只大肚子的母狗,母狗一直在那里哼哼,看样子是快要生产了,虽然是这样但在我进来的时候,它还是昂起头,冲我吡了吡牙,显然它因为疼痛已经没有力气叫出来了。
我不由的朝着那只狗露出了友好的笑容,真是条看家的好狗,这母狗虽然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一看就是乡下那种土狗,但看得出来这家人对这只母狗真的很在乎。
我不由的想起了小时候,姥姥也曾养过一只土狗叫大黄,那真是打遍全村的狗,都没遇到过对手,只可惜它可能吃了别人药倒的耗子,在我七八岁那年它就死掉了。
“姑娘,你也看到了,这里只有我们爷孙两个人,只有一张床,你要是不借意就跟我孙子挤挤,我就搭个地铺将就一夜。”老人的话让我感觉到心里一暖。
他那个孙子才七八岁的样子,老人家也差不多有六十几岁,我怎么忍心让他年纪那么大的人睡地上,“老爷爷,要不我睡地铺吧,我年轻没事的,反正就是将就一夜明天一早我就走。”
“不用,不用,我这一晚还不知道睡不睡呢?你也看到了,斑斑要生崽了,估计就在这一半天,我得守着它。”老人说完指了指趴在草铺上的大黄狗。
原来这条狗叫斑斑,名字还挺好听的,我顺着他的手指,朝着那只大狗看去,那狗也转过脸来看着我,我看到了大黄狗眼里那种母性的光辉在一点一点的扩散,可能这就是动物界的规则吧!每一个女人也好,雌性动物也好,要做母亲时的心情都是忐忑的,还有一丝丝的温暖。
我不由的想起了我的妈妈,她如今在哪里?我这么笨居然一点线索也查不到,我不由的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假装太冷了,掏出一张纸巾用力的拧了拧鼻子,不敢在去跟那只母狗对视。
只好跟老人家没话找话的聊着,“老爷爷,您贵姓啊?为什么一个人带着孙子住在这里?”
“呵呵,别叫我老爷爷,我可没有那么老,你叫我大爷就行了,我姓孙,就住在这山的另半侧孙家庄,这是我孙子,叫孙富贵,这不是家里狗快生了,我就带它出来转转,寻了这么个地给它生产,这里消停,人也少,让它能安心养胎。”
孙家庄,这三个字在我脑海里盘旋着,好像在哪里听到了这个地方呢?猛然间我就想起来,孙家庄最有名的不是因为那里出了名人,而是那里的人都养狗,而且驯狗也有一套,我曾经在新闻上看到过关于孙家庄的报道。
就在我们聊着天的时候,那只叫斑斑的母狗的叫声突然变了调调。
“这是要生了。”孙大爷连忙来到斑斑身边,一只手摸着斑斑的肚子,帮它顺胎,一只手去摸斑斑的下面来确定小狗的胎位正不正。
此时的斑斑嚎叫声越来越大,隐隐约约中我似乎听到了狼叫,斑斑的身上能道有狼的血统,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那边的孙富贵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帮斑斑打气。
看着爷孙在那里给斑斑助产,我感觉我好像一点也插不上手,也插不上话,就这样我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俩个人忙乎。
“姐姐,帮我们把砂锅从火上拿下来,把里面的汤凉一下,一会儿斑斑生完宝宝要吃的。”孙富贵抬头向我求救,我看着他的小眼睛,心都软化了,连忙去火上看着砂锅。
砂锅里炖着的居然是大骨汤,看来是给斑斑催奶用的,我小心翼翼的从火上端了直来,打开盖子让里面的热气散散,顿时一股大骨特有的鲜香飘散出来,孙富贵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斑斑似乎也闻到了这股香味,眼睛亮闪闪的。
大约折腾了两个来小时,终于斑斑生产完了,数了数居然是九只小狗,公母我是分不出来,但看着这些小家伙们拱奶吃的样子,我的心也快被萌出了水。
此时的斑斑正努力的舔着每一只小崽崽,把它们原本湿碌碌的毛发舔得油光锃亮。
大骨汤已经温了,我拿过去放在了斑斑的嘴边,它对我已经没有那么深的敌意了,看了我一眼呜咽了一声,似乎在道谢,然后开始埋头扎进汤里不停的喝了起来,看来刚才真的把它折腾得累坏了,居然吃到一半的时候,头枕在汤盆里睡着了。
爷孙两个又快速的把斑斑安顿好,并帮它重新收拾了床铺,换了新的稻草,九只小狗依偎在斑斑身边,睡的那叫一个香甜。 谁动了我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