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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马车,又向前行了数十里,便来到边关外,依山而建的边关易守难攻,城门的巨石就地取材,建的高大险峻,城门大开,城门口数百名东晋士兵分列城门两侧,军容整齐,如此阵容,自然是等候大汉使者。
从肃杀的两列军士行至城门前,一名坐在马上的将军忽然高声喝道,“来着何人?”
李坚在刘信授意下,纵马上前一步,看了这名将军一眼,自然看出边军是在故意给他们下马威,毫不客气的回道,“大汉使者的旗帜高挂,将军若是不识字,回去换一个识字的出城迎接!”
“大胆!”那将军怦然大怒,冷冷喝道,“你一个无名小卒,也敢对本将无礼,叫你们领头的出来说话!”
一股惊人的气势从这将军身上迸发而出,气势显露之下,竟是一名四星武者。
李坚毫不示弱的回道,“我乃大汉御林军千户,使者护卫首领,前来应对阁下,算是抬举你了,想见我们武恩候跟谭大人,叫你们元帅出来!”
双方焦灼之际,戴泽适时钻出马车,对那将军说道,“原来是郭兴将军,有劳将军在此迎接,我等奉大汉天子之命出使贵国,请将军行个方便。”
戴泽曾经数次前往东晋,自然认识一些边城守将,这位郭兴将军虽然认识戴泽,却丝毫不讲情面,直接说道,“抱歉,按照规矩,想要进边城,武官下马,文官下车,护卫交出兵刃,接受盘查!”
连路过的客商都没有这般规矩,对待他们使团却要下马下车,戴泽在愚钝,也该知道是在故意羞辱他们,脸色一寒,问道,“边城不是皇宫,何时有这等规矩?”
“这是我们边军童元帅的规矩,不按规矩,不得进城!”
戴泽交涉一番无果,只得请示刘信。
刘信坐在马车内,淡淡说道,“大汉使团岂是他区区一个边军看门狗可以羞辱的,等候一柱香,守卫不放行,原路返回,上报天子,驱逐我大汉境内的东晋使者,以后两国也不需往来了。”
戴泽为难的说道,“这样一来,两国岂不是有兵祸之灾!”
“怕什么,一切都是东晋边军挑起,童贯下令,这个姓郭的小兵蓄意羞辱我大汉使节,两国交恶也好,还是兵戎相见也罢,自然无须我等担干系,千古罪人也是他童贯担当,童贯不认账,自有这个姓郭的小兵担责,诛他九族是在所难免的。”
刘信并未刻意压低声音,高声之下,附近军士自然听得见。
郭兴脸色一变,连忙命人进城禀报。
不到半柱香,那名报信的兵士已经骑着快马返回,对着郭兴耳语几声。
郭兴高声冷冷说道,“你们可以进城了,进入我东晋边城,要严守法纪,在我边城犯了法,即便大汉使者,也照样治你们的罪!”
御林军众军士脸露怒色,刘信却走出马车说道,“不许进城是你们的规矩,进城也是你们的规矩,边城主帅童贯的规矩是在放屁?还是你这守城小兵假传军令?”
“大胆,你居然胆敢侮辱我边军主帅!”郭兴没想到刘信敢这般说话,当即怦然大怒。
刘信却接着对众人下令道,“传我命令,文官不许下车,武将不得下马,所有人兵刃不得上缴,没有童贯的合理解释,不得进城!”
郭兴脸色一变再变,僵持片刻,只得在派人前去禀报。
又过了半柱香,刘信传令道,“全体听令,后队改前队,返回大汉,飞鸽传书东晋常驻使者回国,传信朝廷,驱逐东晋使者!”
那些文官尚在犹豫,李坚已经开始执行刘信的命令。
郭兴顿时慌了神,侮辱他国使团,将大汉使团阻挡在城门之外,乃是东晋理亏,天下各国的哗然舆论虽然会指向东晋,但他势必成了替罪羊,本想给刘信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却恰得其反,连忙阻拦道,“诸位大人留步,末将已经派人通禀童元帅!”
刘信却丝毫不予理会,催促队伍加速前行。
就在郭兴满脸焦急,思量着是否强行留下大汉使团之际,几骑快马从城内奔骑而来。
“谭大人留步,武恩候留步!”快马上,一声高呼远远传出,片刻之后,几名军士互送着一名身穿儒袍的文士赶了过来。
“见过军师!”郭兴连忙下马行礼,焦急的脸色为之一缓。
听到郭兴叫出军师二字,刘信一阵冷笑,看来正主要出场了。
刘信早就在神机营库房中看过边城的资料,自然知道郭兴口中的军师,便是边军二号人物尉迟水镜,此人对外号称童贯手下的第一谋士,但是刘信却知道,此人乃是一名隐藏的炼气士,数十年前便修炼至冲虚境,若是修为在进阶,如今恐怕已经到了神离境。
刘信退走,本就是以进为退,尉迟水镜出马,自然要给几分面子,当即停下马车,挑开车帘说道,“原来是尉迟大人驾临,不知尉迟大人有何吩咐?”
尉迟水镜拱手说道,“这位便是武恩候吧?失敬,武恩候年少有为,一表人才,真乃人中龙凤,具手下探报,听说此处城门口刚刚有些误会,还好在下来的及时,没有酿成大祸!”
刘信不满的说道,“误会?我等乃是大汉使者,却被贵国守城兵士屡屡侮辱,这也算是误会吗?”
“武恩候莫怪,这个郭兴胆大妄为,假传我家元帅军令,罪不容诛,还请侯爷,谭大人莫怪!”尉迟水镜告罪一声,便对属下说道,“郭兴假传帅令,挑拨两国关系,革去职务,将其打入大牢!”
郭兴一句辩解没有,便被人带了下去,尉迟水镜又接着说道,“我家元帅听说使者光临本城,已经在帅府备下酒席,亲自为诸位赔罪,请侯爷跟谭大人务必赏光!”
走进城门,街道两旁触目所及之处,都是军容整齐的边军士兵,几乎一望无际。使团车队行驶在狭窄的通道内,马车稍有偏斜,便会撞到旁边的士兵,让人大感压抑。
一直向前十余里,来到边城元帅府前,边军士兵越来越密集,真不知边城汇集了多少东晋士兵。
马车在元帅府前停下,尉迟水镜说道,“烦劳诸位稍后,在下前去通禀一声,在来迎接诸位大人!”
尉迟水镜进入元帅府,大门居然关闭起来,元帅府外虽然遍布边军士兵,却是鸦雀无声。
谭世成走下马车,忍不住来到刘信车前问道,“下官刚刚粗略估计了一下,边城起码聚集了二十万大军,可平时的边军,连同精锐骑兵在内,一般不会超过十万,莫非有什么变故不成?”
马车内传来刘信的声音,“能有什么变故,边城士兵数量绝不会超过十万的,元帅府前这些士兵都是刚刚进城不久后,街道上站立的那些士兵,不过超近路重新部署在此地而已。”
谭世成好奇的问道,“侯爷怎么知道?”
刘信说道,“这些士兵喘息声粗了些,分明刚刚连续运动,最重要的是,本候的记忆力比别人强了一些,这些士兵大都在刚刚的路上见过。”
谭世成不由半信半疑,十万穿着同样铠甲的士兵中,能够记住一个人或许不难,但是大半都能记住,这可不单单是记忆力比别人强一点,随即又问道,“那童贯此举何意?还有元帅府大门紧闭,将我等置之门外,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自然是想给我们下马威!”刘信分析道,“刚刚在城门外,童贯便想给我们下马威,被躲过去,偷鸡不成蚀把米,童贯自然不甘心,否则颜面何存,但是又怕太过分,我们借题发挥,这才故布疑云,做出大军压境的举动,让我们有所妥协,只要在边城折了我们的威风,在进入东晋都城,与妖族谈判自然便是已东晋为主!”
“侯爷果然高瞻远瞩,下官佩服!”谭世成略一沉吟,又问道,“那我们该如何应对?稍有不慎,有损国体,大汉便颜面扫地,还请侯爷周旋一二!”
“谭大人放心,童贯做出这等故布疑云的举动,便是已恐吓为主,决不敢对我们怎样的,所以,我等只需做出强硬之态,便不会有损大汉尊严!”刘信一番分析,让谭世成心中稍安,刘信又接着说道,“若是本候没有猜错,进帅府之后,尉迟水镜必然不见踪迹!”
“这是为何?”谭世成露出好奇之色。
刘信说道,“童贯既然想恐吓我等,有人唱红脸,自然有人唱白脸,一旦局势失控,尉迟水镜才会出面周旋,若是我等妥协,尉迟水镜也就没有出面的必要了。”
“那依侯爷之见,我等该如何应对?”谭世成已经对刘信佩服的五体投地。
“自然是已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有人唱红脸,有人唱白脸,我们也一样,本候来唱红脸,跟这位童元帅过过招,谭大人只需从中和稀泥便好,唱白脸,应该是谭大人最擅长的,算算时间,元帅府的大门也该打开了。”
刘信话音一落,元帅府内,忽然传来几声凄厉而痛苦,又充满绝望的惨呼声,如此的渗人。
“莫非元帅府有什么变故!”谭世成顿时脸色大变。
“能有什么变故?无非吓唬人的把戏而已,谭大人没看到周围的边军士兵犹若未闻吗?”
在刘信说话间,元帅府的大门已经打开,出门迎接之人,如刘信预料一般,并非尉迟水镜,而是一名满脸凶煞之气的武将。
“我家元帅有请!”这武将人高马大,嗓门更大,一声大喝,如晴天霹雳一般,震的耳膜嗡嗡作响。
刘信却听的明白,此人居然修炼了罕见的音波武技,而且起码有了三星武者的境界,这个出其不意的下马威,刘信等人还好,一众文官不提防之下,却是浑身一激灵。
走进元帅府,前院都是各种稀奇古怪的刑具,刑具下,都有犯人在受刑,刚刚听到的惨呼声,便是这些犯人传出,有人被固定了四肢,放在火上炙烤,有人被挖去双眼,身上的肉一片片被割下,有人被烧红的烙铁烫的体无完肤……
这哪里是元帅府,分明是人间地狱。
走在最前面的刘信面不改色,旁边的谭世成故作镇定,稍后的一众礼部官员却是面无人色,倒是后方跟随的御林军大都目视前方,犹若未见。
不远处,数十名边军将领饱含敌意的看着刘信等人,只有中间一人坐在一把椅子上,有资格坐在此地的,自然只有边军元帅童贯。
只见童贯五十余岁年纪,身穿金色盔甲,脸色苍白,白的面无人色,双目阴历,透着一股血红之色,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
见到大汉使团,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目光冰寒的瞪视着刘信。
来到这群人身前数丈外,刘信停住身形,毫不畏惧的与此人对视,一股火药味弥漫在两人中间。
“大胆,见到我家元帅,为何不行礼?”那名引刘信等人进来的边军将军呵斥道。
不等刘信说话,身后的李坚呵斥道,“阁下才胆大包天,敢对我大汉武恩候出言不敬。”
童贯忽然站了起来,向前几步,来到刘信身前咫尺,瞪视片刻后,忽然说道,“你就是刘信?”
刘信反问道,“你就是童贯?”
两人依旧在对视,火药味更浓郁了一番,片刻之后,童贯忽然问道,“武恩候看本帅府的这些刑具如何?这些罪人不敬我家王爷,不敬我东晋朝廷,砍头便宜了他们,这些刑具倒是物尽其用,听说武恩候在大汉也有刑名,跟我们东晋的刑具相比,想必大汉也不会相差太多吧!”
刘信心中冷笑一声,这些刑具比起张汤在刑部研究的刑具可差远了,只是被张汤用过刑的犯人,要么死在刑部,要么变成废人,那些刑具没有流传出来而已。
刘信却说道,“本候读遍大汉史记,典籍记载,前朝先秦刑具遍布,与贵国相当,只是先秦残暴无度,滥用酷刑,百姓不堪折磨,群起而攻之,导致先秦灭亡,我大汉崛起,所以太祖建立大汉之后,已仁义治国,废除了先秦所有刑具,传承到本朝皇帝,更是对百姓德化教育,百姓感恩戴德,如今我大汉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朝廷广施仁政,更加用不到各种酷刑,我大汉圣天子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对百姓残忍的朝廷,迟早会被人推翻。”
童贯本想用这些刑具恐吓一番,没想到被刘信四两拨千斤,轻易化解,原本冰寒的脸上,更显愤怒,说道,“听说我东晋世子被武恩候斩杀?”
“半年前在沙洲,有人勾结沙盗,欲袭杀我大汉朝廷命官,屠我大汉商队,灭青丘观数人,自古邪不压正,本候与大汉商队,青丘观的道友,在我大汉西北军的协助下,反将其斩杀,也算是为我人族除害!”刘信反对童贯问道,“东晋乃当世强国,人族的中流砥柱,已维护人族安宁为己任,其世子殿下怎会做这等杀人越货的勾当?莫非元帅有什么误会?”
“强词夺理,一派胡言,分明是你勾结沙盗,杀害我东晋世子,然后栽赃嫁祸,如今又反咬一口。”童贯盛怒之下,又对旁边随从问道,“按我东晋律历,杀害我东晋世子该当何罪?”
一名军士回道,“当诛九族,首犯当凌迟!”
刘信哈哈笑道,“诛我九族?家师圣尊老人家就在剑阁,童元帅这句话,本候一定转达。就怕诸位没有这个本事!”
童贯顿时脸色大变,就连一旁的众军士都是一脸惊慌,没想到无意中,一句话将圣尊牵扯了进来,莫说是他们,即便东晋朝廷,甚至朝廷背后的盘古殿,对于圣尊也要礼让三分。
这时,谭世成适时讲道,“东晋世子一事,早已在北齐解决,此时我等代表大汉出使东晋,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童元帅威胁恐吓,究竟是何道理?”
童贯被刘信搬出圣尊,不敢发作,一腔怒火正无处发作,当即喝道,“自然是替我东晋世子讨回一个公道,谭大人蓄意包庇,乃同犯,按照东晋律历,包庇者何罪?”
“该下油锅!”
一声大喝传来的同时,一名不知从何处寻来的死囚,便被扔进了油锅旁边一口烧沸的油锅中,一阵短暂的惨呼声,转眼没有了声响,只剩下一具尸体悬浮在滚油表面。
见到刘信面不改色,谭世成视死如归,童贯把目光转向了刘信后方的张询等人,冷笑着问道,“你们也想要包庇凶手吗?”
“不……不敢……”
“此事……此事与我等无关……”
这群礼部官员没有刘信之前的授意,不明所以之下,个个吓的面无人色。
“元帅万万不可!”就在这时,尉迟水镜风风火火的从后院赶来,连忙制止道,“元帅息怒,武恩候是贵客,谭大人更是大汉使者,元帅一意孤行,势必引来两国兵戎相见,到时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元帅于心何忍?”
童贯却咬牙切齿的说道,“汉王与本帅有再生之恩,汉王之仇,即本帅之仇,不能为世子殿下报仇雪恨,本帅有何面目再见汉王?”
“人死不能复生,元帅执掌我东晋边城军权,当为东晋百姓着想,请大汉使者在世子殿下的灵位前磕头认错,已慰世子在天之灵,算是对汉王有了交代,也不至于生灵涂炭,岂不是两全其美!”
见到童贯冷哼一声,算是默认,尉迟水镜连忙吩咐道,“来人,把世子殿下的灵位抬上来!”
片刻之后,便有军士抬上来一张供桌,供桌上摆放着东晋世子灵位,各种贡品一应俱全。
刘信心中冷笑一声,原来在这里等着我,这两人一唱一和,逼迫自己,一旦磕头认错,便坐实了谋杀世子的罪行,再入东晋,岂不是成了认人拿捏的泥人,此次的东晋之行,怕是在没有大汉说话的余地。
不等刘信说话,童贯便冷冷大喝道,“所有汉人给世子殿下磕头赔罪,否则给本帅扔下油锅!”
“跪!”
“跪!”
“跪!”
……
一众东晋军士齐声呼喝,呼声震天。
在加上滚动的油锅,跟那群正在受刑的囚犯发出的惨呼声,当即便有几名礼部官员,屁滚尿流的跪了下来。
刘信想要制止,声音已经被东晋军士掩埋,当即取出一把长刀,两刀接连斩过,将那两名下跪的官员头颅砍了下来。
这两颗落地的人头果然有效,那些东晋士兵的高呼声,顿时截然而止,剩余的礼部官员则是面无人色,想跪不敢跪,不跪又怕下油锅。
“大汉官员,只跪天地父母,只跪大汉天子,向番邦外敌下跪,辱我大汉尊严者,杀无赦!”
刘信的一番铿锵之言,让御林军士兵顿时精神大振。
“杀!”
“杀!”
“杀!”
一众御林军口中杀声震天,虽然只有百余人,却是气势凛然。
尉迟水镜厉声急色的说道,“侯爷这是何意?我东晋世子死于侯爷之手,逝者已矣,侯爷向死者跪下行礼有何不可,侯爷真的置大汉百姓与不顾,想让两国血流成河吗?”
刘信冷笑道,“你东晋想要开战,我大汉随时奉陪,你们不怕灭国绝种,我大汉军人又岂会临阵退缩。”
“侯爷当真不跪?”尉迟水镜的脸上已经开始变得冰寒。
刘信问道,“尉迟大人为何早已准备好世子灵位,莫非未卜先知,知道此时之事,难怪尉迟大人被奉为军师,还真是料事如神!”
尉迟水镜脸色一红,随即怒斥道,“两国交战且不提,侯爷就不怕客死异乡!”
见到童贯变得冷静下来,脸上露出杀机,刘信暗呼一声不妙,这老杂种动了杀心,还需敲打一番,随即高声说道,“本候怕什么,本候若死在此地,两国交战之前,我家诸位师兄师姐,必灭了你这十万边军,连你们家眷也别想苟活,听说童元帅出身盘古殿,那太好了,我家师娘正好杀上盘古殿,我刘信已一人的性命,换你们东晋的亡国,定然名动天下,名垂青史,你们这群斩杀别国使者,为东晋带来灭顶之灾的祸害,却成了千古罪人!”
尉迟水镜心中一惊,刘信虽然是威胁之言,但是其后果却真的有可能发生,剑阁那几人神通广大,虽然不可能杀尽十万边军将士,但是盛怒之下,将高层将领杀光完全在预料之中,群龙无首之下,岂是大汉东林军的对手,他们的家眷虽然是老弱妇孺,别人不屑于动手,凶名在外的黄十三,却真的能做出来,至于杀上盘古殿,圣后那个疯婆子更是早有前车之鉴。
就在尉迟水镜考虑该如何收场,童贯却大喝一声,“将他们给本帅抛下油锅!”
张询等人顿时吓破了胆!口中哀嚎一片。
“元帅息怒!”
“且慢!”
尉迟水镜跟谭世成的声音,不分先后的同时传来。
尉迟水镜连忙问道,“谭大人有何话说?”
本以为谭世成贪生怕死会服软,没想到谭世成大喝道,“拿开你们的脏手,本官自己来!侯爷,本官先走一步,若是侯爷能回到大汉,烦劳侯爷奏报圣上,我谭世成无愧于皇恩!”
对刘信说完这句话,谭世成大步向那烧滚的油锅走去,神色凛然,视死如归。
“快拦下他!”
眼看谭世成走到油锅旁,尉迟水镜连忙下令。
十几名士兵连忙上前,同时拉住了谭世成。
“放开本官!”谭世成一边挣扎,一边喊道,“我谭世成维护大汉尊严,虽死犹荣,何足惧哉!何足惧哉!”
“太子驾到!”
就在这时,府外传来一声洪亮的传信声,紧接着,元帅府的大门被撞开,一队身穿银色铠甲的士兵冲入元帅府,紧随其后,一名身穿金色铠甲,骑着白马的少年将军走了进来。 烽火圣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