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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虽然分开行动,但是刚刚寥寥几语,不用口头说明,便已经达成了联盟。
随便走进一间茅屋,只见屋内地面上趴着一具男子尸体,床上躺着一名女子,一个七八岁大的女童,皆是被人割断了喉咙,但是一些财物却丝毫未动。
刘信满脸阴历的查探了七八间茅屋,每一间茅屋都有尸体,不管是老人还是孩童,无一幸免,皆是被人割断了喉咙,手段之狠辣,让人发指。
“大人,此地绝不会是沙盗所为,更不是魔族所为!”木离皱眉说道。
刘信点头道,“不错,魔族的话,这些尸体应该只剩下骨头,沙盗的话,就算洗劫此地,财物跟这些女子也不会放过,不过出手之人行事很仓促!而且是午夜以前动的手,不但人数不少,其中大半都是高手。”
“为何?”木离好奇的问道
刘信分析道,“第一,这些人都是死于屋内,而且大半是在床榻上,说明在熟睡。第二,喉咙一击致命,女人孩子也就罢了,壮年男子也是这般,羌族人善战,壮年男子不少死于地上,说明已经起身,却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第三,除了夜间值守的人,被杀死之后拖进屋子之外,这些羌族人都是死于屋内,更是说明这些人的人数不少,几乎是同时出手,最重要的一点,沙漠日间温度奇高,经过日间,尸体定然会有腐臭,这些尸体血迹虽然干枯,却没有腐臭气。”
“大人分析入木三分,属下佩服!”
刘信说道,“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
木离道,“请大人示下!”
刘信说道,“刚刚本大人的分析,别人只看出了一半,你却全部都已经看穿,看穿不说穿,这份聪明最让人佩服!”
木离说道,“大人让属下知道,属下一定知道,大人不让属下看穿,属下自然看不穿。”
刘信顿时哈哈一笑,心想,这人不但本事不小,还深通做官的诀窍,是个人才。
相比与木离,黑虎则是满脸的愤怒,若是那些杀手现身,不管对方有多少人,这个黑虎绝对会上去拼命,刘信对此毫不怀疑。
就在这时,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走了进来,对刘信说道,“几位有礼了,在下唐家商队护卫头领尹甲,奉四小姐之命,请诸位移驾一叙。”
这人虽然长的粗犷,也有二星武者的境界,但是说话语气却很谦逊,刘信心想,果然越有本事的人越好说话,越是狐假虎威的人越无礼。
清湖寨中间,一个用石头盖的房子,在一片茅草屋中显得鹤立鸡群,一看便是债主之类的首领住的屋子。
刘信几人走进屋中,屋内已经坐满了二十几人,除了唐四小家带着三名护卫,楼兰国那七人也在其中,另外疑似唐家暗卫的三人坐在角落里,另外就是其余商队的领头之人。
屋内虽然没有尸体,但是地面上还有血迹为擦干,说明此屋的主人也同样死于非命,并且在死前经过了短暂的反抗。
待刘信几人落座,四小姐开口说话了,“小妹请诸位前来,想必诸位已经猜到!”
“这群沙盗滥杀无辜,实在可恶!”
一群行商七嘴八舌的附和道,这些行商虽然只是商人,但是常年行走与北齐,食人的魔族都见过,对于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沙盗虽然有些畏惧,却没有太过惊慌。
四小姐说道,“虽然清湖寨人数不少,但是老弱妇孺占据大半,又在深夜被人偷袭,即使如此,这群沙盗也不在少数,为了预防在遇到这群沙盗,我等必须统一调度,以便遇到沙盗之后,方便协同作战,若是一盘散沙,很容易被人逐个击破,不知诸位有何意见?”
“我等愿已四小姐马首是瞻!”
“请四小姐发号施令!”
唐四小姐说道,“发号施令不敢当,不过既然大家没有意见,那便请诸位将各商队护卫聚集,由我唐家护卫统一调度。”
说完之后,唐四小姐又对刘信说道,“这位朋友居然能及时发现清湖之水被人下了毒,让诸多商客免于中毒,功德无量,小女子在此谢过!”
“什么?清湖被人下了毒?”
那些商客顿时惊慌起来。
唐四小姐说道,“诸位不必惊慌,我们刚刚进入沙洲一日,携带的水源还很充沛,即使不能在此地补充水源,也可到下一处绿洲在进行补充,不过一日的路程而已。”
岳问山问道,“四小姐可看出清湖中下的何毒?”
四小姐说道,“穿肠散,虽然中毒不会立即毙命,却会大泄不止,直至脱水而亡。”
一个行商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第一,唐家护卫中,已经派出信兵,前往三圣关报知守关将领,虽然沙洲不是大汉领地,但是此地接近大汉,九国会盟中有协定,为打击沙盗,就近守将有职责围剿沙盗。其二,所有人出手,打扫清湖寨,将这些羌族人就地安葬,其三,派出守卫,轮流值守,防止沙盗去而复返。”
这位唐四小姐虽然听声音很年青,但是行事却雷厉风行,寥寥几语,便将诸事安排妥当!
一个时辰后,刘信几人便住进了紧靠石屋的一栋宅子中,虽然不及那石屋宽大,但是紧靠石屋,且有三间正房。
这个唐四小姐倒是有眼光,一眼看出刘信几人不寻常,跟岳问山几人一样,被安置在了石屋的左右两侧。
“刘大人,此地的杀戮不是沙盗所为,为何……”黑虎犹豫着问道。
一笑佛却笑道,“看破不说破,施主还需跟木离学习。”
见一笑佛打禅机,黑虎有些不耐烦,刘信解释道,“你以为这些事只有我们看穿吗?岳问山几人早已看破,这位唐四小姐冰雪聪明,自然也看出不妥,但是没有真凭实据,一旦说穿,不但于事无补,且会引来恐慌,当务之急,加紧防范,只能已不变应万变了。”
一笑佛与丘宗堂两人占了西屋,木离与黑虎在中间屋子警示,刘信独自来到了东屋,虽然赶了一夜路,刘信却毫无睡意,反而取出飞剑,闭目修炼起来。
虽然不久前,在晋王府被王妃伤了神魂,但是最近几次修炼,反而让刘信感觉修为突飞猛进,似乎隐隐抓到了冲虚境的尾巴,却又如梦幻泡影一般,无法真的进入冲虚境,刘信知道,自己只是机缘未到,对于冲虚境,也只是差了临门一脚,可惜此时是白昼,无法真的祭出飞剑,否则借助飞剑,释放神魂,说不定能直接进阶了。
一直修炼到太阳落山,众人才收拾好行礼,赶起骆驼马匹,重新上路。
虽然只行进了百余里,但是明显比昨夜温度低了许多,尤其深夜,大多数人都穿上了棉衣御寒,刘信与岳问山两队人,则走在了唐家队伍中间,跟唐四小姐并肩而行,见到这一幕,其他人倒也罢了,早上羞辱刘信的那名唐家护卫 ,脸色却难看的很,尤其刘信时不时的,故意对这名护卫流露出诡异的微笑,让此人更是吓破了胆,寒冷的沙漠之夜,这护卫居然吓出了一身冷汗。
天还没有亮,便抵达了第二处绿洲,绿洲不大,只有一片七八亩的小湖,三面环绕着高出三四丈的沙丘,一面有一座小石山,长着一些低矮的灌木跟仙人掌。
有了前车之鉴,众人来到小湖前,谁也没有贸然饮水,反而勒住了马匹骆驼,等待唐四小姐检验水质。
片刻之后,众人见到唐四小姐手中发黑的银针,顿时引起了一阵骚乱。
连续两处绿洲被人下毒,让众人大感不妙。
刘信忽然高声问道,“敢问唐四小姐,水里可是被下了断肠散?”
唐四小姐一愣,虽然不知刘信的意思,却还是回答道,“是!”
刘信继续问道,“敢问断肠散如何配置成?价值几何?”
“断肠散主要成分是巴豆,常见易得,但是混杂了黑蝎毒,双尾蛇毒,极地蜘蛛毒等六种毒虫的毒液,还有黑池果,五毒草,情花,百叶花,十几种剧毒的草药,配置极为不易,至于价格,一两断肠散起码也要十两银子。”
“清湖寨的水源,加上此地的水源,若要下毒,需要多少断肠散?”
听到刘信如此问,唐四小姐眼前一亮,顿时明白了刘信的用意,说道,“此处小湖也就罢了,清湖面积不小,若要下毒,起码也要几百斤毒药,换成银子的话,要几万两银子。”
刘信没有提及下毒之人为何这般不惜代价,反而避重就轻的说道,“不错,不说几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断肠散如此难以配置,那群人定然不会带的太多,只要到达下一处绿洲,我们多半能找到无毒之水。”
岳问山附和道,“言之有理,即使下一处绿洲也被下毒,我们储备的水源舍弃马匹,还能在多坚持三日,三日的时间,足够我们经过七八处绿洲,沙盗绝不会将所有的绿洲都下毒的。”
几人的对话远远传出,顿时让众人精神一振。
此时天还未亮,一众人马不停歇,继续向前赶路。
直到天色大亮,升起骄阳,一抹绿色出现在天边。
“那是黑鱼寨,水源储备充足,而且黑鱼寨实力不弱,应该不会让我们空手而归了。”黑虎在一旁解释道。
刘信却摇了摇头,说道,“我敢打赌,此地一定没有了生机,水源也一定被下了毒!”
果然如刘信所料,非但水源被下了毒,就连那些仙人掌等植物,也被砍的七零八落。
整个村寨中,三四千人倒在血泊中,竟无一生还,不管下毒的手段,还是杀人的手法,与清湖寨明显是同一批人所为。
刘信不止惊骇与这批人的手段,更惊骇与他们的残忍,除了魔族,沙盗绝不会这么残忍的。
但是此地却绝非魔族所为,而是一群比魔族更加残暴的人族所为。
跟清湖寨一样,清理了房屋之后,商队修整了一日,晚间再次出发,只是这次出发之时,马匹已经少了小半,三百多匹马,只剩下不到两百匹,少了一百匹马,不但能节约水源,烤熟的马肉还能补充口粮。
唯独让刘信放心的是,黑鱼寨的水源面积巨大,这批人携带的断肠散似乎不足,下的毒明显少了许多,即使如此,喝下这里的水,虽然不致命,却也十分要命。
车队在太阳初升十分,终于又赶到了一处绿洲,果然不出刘信预料,此地的水源并未下断肠散,却下入了大量的砒霜,不同于无色无味的断肠散,下了砒霜的水源,在阳光照射下,发出阵阵腐臭味。
刘信不由露出担心之色,与商队的惊慌失色相比,一夜之间,损失的几十匹马才是最麻烦的。
现在刘信几乎可以肯定,这批人如此不惜代价的下毒,九成是为了他们而来,待马匹死光,商队的战斗力起码下降一半,若是长时间不喝水,战斗力还会在下降。
此时没有水源,若是继续赶路,水分的蒸发更是巨大。
在此修整了一日之后,商队继续出发,虽然谩骂声不断,却无一人独自去其它地方寻找水源,一旦离群,不说能不能寻到水源,遇到沙盗,遇到沙漠里的野兽,都是一件致命的事。
午夜十分,商队行了五十余里,终于来到了一处绿洲,让人绝望的是,这处绿洲的水源同样被下了毒,而且马匹在路上又暴毙了几十匹,此时商队的马匹仅剩三四十匹,一众行商更是露出绝望之色。
“四小姐,我们的淡水已经没有了,莫说马匹,人都快要渴死了!”
“四小姐不是说那些人带的毒药不会太多吗?一路上这么多水源都被下毒,怎得毒药还没有用完?”
一连串的质疑声,围绕着唐四小姐发出。
唐四小姐说道,“那些人就算带着再多的毒药,也不可能将所有的水源都下毒,我等必须要跟这群魔鬼比拼毅力跟体力,只要走到下一处水源,我可以保证,大家一定能喝到水。”
“我们走不到下一处水源了!”
一阵暴动之后,居然有人按耐不住,冲到水塘边,一头扎了进去,此人是一名行商带来的车夫,渴的已经脱水,不管水塘有毒无毒,先饱饮了几大口。
最后一口水还未咽下,这车夫便捂着肚子痛苦的在地上翻滚起来。
刘信走到水塘边,轻嗅了一下 说道,“好霸道的苦毒!”
“什么?居然是苦毒!”唐四小姐的语气中满是惊骇。
刘信说道,“此毒虽然少见,但是我绝不会认错,苦毒的价值比起断肠散更高了十倍,将这片池塘下满苦毒,用的毒药更是天文数字,所以,那些人手中的毒已经用的差不多了!”
“这么说,只要我们寻到这一处绿洲,便能找到干净的水源?”唐四小姐仿佛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对刘信问道。
“是,是可以找到干净水源,但也是我们的死期!”
见刘信表情凝重,岳问山分析道,“不错,下毒的水源经过几天蒸发消化,毒素会自己消散,那些人一路下毒,一路灭口,始终比我们快一步,定然是在针对我们。”
唐四小姐接口道,“我们现在人渴马乏,剩余的几十匹马随时会倒下,那些人确是在一处水源边上养精蓄锐,已那些人能轻易屠杀黑鱼寨的实力,待我们追上去,的确无异于送死。”
“这群天杀的沙盗!”
“难道我们在这里等死不成?”
“既然那群人在下一处水源等我们,我们何不绕路去寻找其它水源,总好过在此地束以待毙
一群行商乱了分寸,七嘴八舌的说道。
刘信说道,“不能离开此地,我们几个时辰后没有追上去,那群人必然会回头追杀我们,同样是死路一条。”
“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等死吗?”
刘信冷笑一声,说道,“等死?是等他们来送死!”
“什么意思?”唐四小姐不解的问道。
刘信并没有回答什么,而是走到水塘边,将一堆药粉抛入水塘中,说道,“那群人以为我们缺水,已经丧失了战斗力,却没有想到我们水源充沛!”
“这是……”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刘信用水壶从水塘中取出一壶水,仰口喝了进去,同时将剩余的水,喂入那个中毒的车夫口中,原本奄奄一息的车夫,瞬间清醒过来。
“此处水源没有毒?”
“不对,是你解了水塘里的毒?”
一众人见到此幕,顿时欢呼雀跃,纷纷涌入水塘,畅快淋漓的饱饮一番,同时将水装满了水袋水壶,又让马匹骆驼喝足了水。
在那些行商车夫忙碌之时,唐四小姐忽然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有苦毒的解药,数量还如此之多?”
刘信却不慌不忙的说道,“我并没有解药,只是能解各种毒而已。”
唐四小姐皱眉问道,“这么说,之前的断肠散,砒霜毒,你也能解开了?”
“是!”刘信坦然承认。
“那为何之前不解毒,非要等我们穷途末路才解毒,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为此损失了三百匹马,等于丧失了大半战斗力吗?”
面对唐四小姐的质问,刘信却摇摇头,没有说话。
这时,岳问山忽然说道,“这位刘兄的意思,岳某或许能领悟一二!”
唐四小姐连忙问道,“愿闻其详。”
岳问山说道,“从一开始,刘兄便发觉了这些沙盗不正常,或者根本就不是沙盗?”
刘信点点头。
岳问山继续说道,“直到后面两处水源接连被下毒,刘兄已经确认,这群人是针对我们,但是那群人神出鬼没,根本寻不到他们踪迹,所以故意没有解毒,将我们一行人掩饰成人困马乏,彻底失去战斗力的样子。”
刘信又点点头,说道,“不需要等到第三处水源,第二处水源便已经可以确定。”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岳问山继续说道,“刘兄牺牲三百匹马,去掉那群人的戒心,算计到今夜那群人必然行动,所以让我们饱饮水源,恢复精神,然后在这里养精蓄锐,布置陷阱,反客为主的给那群人迎头痛击!”
刘信点头说道,“不错,兄台果然神机妙算,但是那群人就算在厉害,也算不到我们可以解开苦毒,所以他们必然上当。”
唐四小姐眼前一亮,问道,“那阁下可能算到他们什么时候能来到此地?”
刘信说道,“此地距离下一处水源有五十里,我们三个时辰不到,他们定然会行动。”
唐四小姐皱眉说道,“待他们来到此地,还需三个时辰,到时候天已经亮了,想要设伏怕是不容易!”
刘信说道,“错,那群人没有商队,不会骑骆驼,只会骑马,而且是快马奔袭,赶来此地,最多一个时辰,所以,四个时辰之内我们是安全的,而四个时辰,足够我们恢复体力,布置好一切。”
“你究竟是什么人?”唐四小姐终于忍不住问道。
刘信没有回答什么,而是反手将一枚令牌抛给了唐四小姐。
唐四小姐一见令牌,当即跪倒在地,行礼说道,“草民唐婉,拜见神机卫大人!”
一见唐四小姐下跪,口呼神机卫大人,一众行商顿时大乱,放下手中忙碌的事情,接连向刘信跪拜起来。
“本官神机营副统领刘信!”刘信知道,现在最需要稳定军心,当即自曝身份!
“什么,是神机营刘大人!”
“新任的神机营副统领!”
“拒绝了明宗的刘信大人!”
见到自己居然有了这般大名气,刘信暗自得意,接着说道,“诸位可知本官为何来到此处?”
“莫非是为了这群沙盗?”
刘信反问道,“不久前,魔族大闹晋王府,诸位想必有所耳闻吧?”
这些行商分布与各大商号,跟当朝权贵,或者地方官员,都有些牵连,虽然朝廷在民间封锁了魔族消息,但是他们自然能听到一些风声。
刘信接着说道,“魔族之所以能出现在晋王府,自然是有人族败类接应,不过潜入王府的魔族,已经被尽数歼灭,但是这些反叛人族的败类却不死心,打击沙洲行商,妄图断了北齐人族联军的补给,圣上神机妙算,早已猜到,故而派本官带着神机营精锐,混入商队之中,将这些人族败类连根拔起。”
“原来皇上早有安排!”众人如释重负。
“诸位虽然只是商人,重要性却丝毫不逊与边关将士,没有你们的后勤补给,没有你们提供的药材,酒水,烟草,解决将士的后顾之忧,如何能有边关的太平。都说无商不奸,但是别人却不知道,你们的财富,那是拿命换来的,人族的安宁,更少不了你们留的每一滴汗水。”
“皇上圣明!”
“皇上圣明啊!”
刘信一番话,说的一众行商慷慨激昂。
刘信又说道,“所以皇上查到你们今日有危险,第一时间,便派本官带着我神机营精锐,前来支援,为保护诸位安全,且不引来敌人注意,专门请了青丘观的同道前来相助!”
“十大圣地的青丘观!”众人吃惊更甚。
岳问山眉头一皱,却还是说道,“在下岳问山,青丘观第三代弟子,带领一众同门,协助刘大人,保护诸位安全。”
说话之间,一柄飞剑在岳问山身边盘旋不定,竟是一名出窍境的炼气士。
另外一名老者身边,一张纸符化成一道金光偏偏飞舞。
“阵符师,炼气士!”众人顿时大喜,有神机营统筹,又有阵符师,炼气士相助,顿时让他们放下心来。
刘信知道,军心已经稳固,接下来,便要提升士气了,便高声说道,“但是,我们眼前的这群人十分危险,万万不可掉以轻心,他们虽然是一群人族,但是早已把身心跟祖宗十八代,都卖给了魔族,这群人出卖灵魂,出卖祖宗,出卖国家,残杀同类,比魔族更可恶,他们要杀光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反抗!”
“将他们杀光!”
“为人族除害!”
一众人慷慨激昂的高呼起来。
刘信说道,“好,诸位都是英雄,面对强敌,无一人怯战,你们是我大汉的骄傲!”
这群商人顿时满脸自豪之色,刘信接着说道,“这群败类实力不弱,要将他们斩草除根不容易,现在本官需要你们,朝廷需要你们,大汉需要你们,整个人族都需要你们!或许你们当中会有人牺牲,但是今夜一战之后,不管胜败,你们活下来的必然是英雄,名传天下,战死的也是烈士,流芳百世,让天下人看看,我大汉不但军威无双,大汉的商人也没有懦夫!”
“请大人发号施令!”
“我等愿为大汉肝脑涂地!”
一众人慷慨激昂,士气无双。
“现在开始,原地修整两个时辰,等待这群败类来送死!”
安顿好这群行商之后,刘信安营扎寨,在边缘处的帐篷修整起来。 烽火圣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