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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围一圈拿着枪的军人站的整齐,赵斐的心情又跟着沉重起来。生怕这些宝宝手碰了不该碰的地方,瞄准了不该瞄准的地方。
当然,赵斐只是希望自己和萧惟不要太早嗝屁。
萧惟松开赵斐的手,搂着赵斐腰间时用力掐了一把。他笑声发低,提醒着赵斐:“夫人,把邀请函递给这位先生。”
“啊,哦。”赵斐只觉腰间一痛,正准备怒瞪萧惟听到对方的话才回过神来。
一不小心就走神了,差点就闹个乌龙。她立即把手里的邀请函递给眼前金发碧眼的帅哥,歉意的笑了笑跟着萧惟上了二楼。
他们的校长玩排场玩的这么厉害,这又是宗教,又是洋人的,外带一堆守卫兵。
赵斐上着一阶一阶的楼梯,握着扶手上了二楼。她边感叹边挽着萧惟步步往上,隐约的感觉到隐隐的不安。
楼上有点类似酒会,音乐声不断响起。中央有几个穿着大裙子的姑娘跳着舞,哦,还有那么几个帅哥。正想一饱眼福就感觉到腰间一痛,只好失望的将目光收回。
哎,怎么没见季少一和邱漩?
赵斐好奇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伸着脖子四处仰望着。她身侧的萧惟将果盘往赵斐的方向推了推,顺着赵斐目光望去。
一直以为霸州日本人居多,像是北京城望京区的韩国人多一样。没想到出了日本人,洋人也不再少数。
萧惟举起酒杯,刚想喝想起赵斐的不喜又重新放下。他转过望向四处张望的赵斐,不满道:“怎么,他们比我要好看?”
“……,你好看,你好看,全世界你最好看。我在找季少一和邱漩,怎么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他们两个的影子?”赵斐无奈白了萧惟一眼,说到最后失望的拿起果盘的水果往嘴里塞道。
一大早就往这边赶,结果连早饭都没吃,肚子好饿!
赵斐的目光有些幽怨,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果盘上。不一会就消灭干净,果真是将吃货的天分发挥的淋漓尽致。
萧惟靠在沙发上,想着赵斐的话,可能是在路上吧。
周围轻快的音乐让人放松,曼妙的舞姿很巧妙的麻醉人的神经。但他不得不保持冷静,细细的观察周围的一切。
整个二楼没有见到一个熟悉的人,既有邀请函就不该会走错。难道他们只是被隔开,真正的会谈是在另一个地方举行?!
萧惟蹙着眉起身望着大厅内一切,握起赵斐的手低声道:“我们离开这里。”
“有什么问题?”赵斐眸中透着不解,却也下意识的相信萧惟,脚步随着萧惟下着楼梯。
两人刚下到底层,军官们齐齐的把枪对准两人,强迫式的逼着两人上了二楼。
一来一往的待遇天差地别,赵斐意识到这一切可能是个骗局。她双眸一眯,弄不明白陈佑连的意思,只能跟着萧惟退回楼上愤懑道:“难道是陈佑连耍了我们?”
“估计耍我们的不止是陈佑连,被耍的也不止是我们。”萧惟松开赵斐的手,在二楼的各个房间转悠着。发现多数的房间连窗户都没有,他的希望跟着落空。
赵斐眸中泛着各种不解,明明是应邀而来,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她跟着萧惟来到储物室的房间,墙上的窗户小的可怜,而且还没有手把可开关完全密封。
房间里堆满个各种杂物,一开门还能看到灰尘四飞。大概除了他们不会有人进来,这里应该是什么杂货室。
窗户上折射的光落在房内,照亮的部分少的可怜。地上随意堆放的木箱子,稍不留神可能会摔倒在地。
萧惟松开赵斐的手,翻箱倒柜的找着东西。目光落在一个已经毁坏的椅子上,手稍稍用力卸下一个椅腿握在手中。他转过头对着赵斐提醒道:“柚子去门外等着,好了我喊你进来。”
对于萧惟的指示,赵斐默默顺从转身乖乖离开将门轻轻关上。
房内的萧惟踩在堆积的木箱上拿起椅子腿,重重的敲击着窗户,直到把所有的玻璃都敲碎。他小心的把玻璃渣往窗内整理,等收拾完妥之后跳下木箱。
萧惟轻声推开房门,探着脑袋看到低头靠墙的赵斐。百无聊赖的模样,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他好笑的呼唤着赵斐道:“进来。”
“啊?哦。”赵斐直起身来,跟着萧惟走进储物室。
萧惟站在木箱上,从窗户上翻身一跃消失在房内。赵斐顿时目瞪口呆连忙跳上木箱,透过窗户望着站在杂草上的萧惟。
楼层不算太高,却够吓唬她的了。
这情景萧惟是打算让她仿照刚才的举动了,这么高,她怎么敢。萧惟会不会太高估她了,现在她不止是胆小还有点恐高了。
萧惟站在草坪上冲着赵斐招手,声音压的很低的劝道:“别怕,跳下来,有我接着你。”
“我不敢。”赵斐咽了咽口水,转过头看了看紧关的房内。脑上因为紧张而翻着薄薄的汗,手心早已湿透。她低头判断着窗户到地上的高度,确定自己不会直接摔死。
门外好像传来脚步声,更是增加了几分紧张。赵斐咬着牙将手心的汗蹭着衣服上,心一横学着萧惟的样子从窗户上一跃而下。
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当赵斐脚落在地上心才从嗓子眼下来,其实也没那么害怕。可让她再跳一下,她是真真不敢。
勇气这种东西,她向来最是欠缺。
萧惟上前一步轻轻的抱着赵斐,以示鼓励的吻了吻赵斐的额头。他轻拍着赵斐的后背,柔声宽慰道:“真是厉害到家。呼,你不知道我又多怕你不敢跳下来。刚才我看了一圈,没有找到可以爬上楼的东西。好了,我们走。”
“恩。”赵斐选择相信萧惟的话,这可不是被爱情或者美色迷了眼。而是她无所谓,反正事实已然如此。
早知道,早知道躲在福灵山不出来。
教堂后的是一片荒芜地,杂草丛生,携带七八颗肆意瞎长的树。上面的覆盖着白霜,许久未被人清理长得有些随意。
赵斐跟在萧惟的身后,深一步,浅一步的往前走着。鬼知道她多想离开这里,没走几分钟就看到厚实的墙。
翻墙吗?赵斐眼里带着几分疑虑的望着萧惟,显然是不容置疑的选择。她看着萧惟半蹲在地上,了然他的意图。
今天走着一遭,怕是老天成心来折腾她的。
赵斐脚颤巍的踩在萧惟的肩上,扶着墙慢慢往上升。她翻身骑在墙上,看到街道上三三两两经过的人,脸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
这种事情晚上做比较好,大白天的实在是太显眼。就跟明目张胆的偷人家的东西,尴尬且丢脸的很。
赵斐不愿再继续忍受经过人的眼色,各个都像个法官要判她罪行似的。索性一闭眼猛的从墙上跳下,结束了这荒唐的目浴。
赵斐往后退了三四步,仰起头望着不知什么时候从爬到墙上的萧惟。目睹着萧惟行云流水的动作,忍不住想要拍手叫好。
心事军校教的东西,对萧惟还是有用的。对她,只有两字可以形容,呵呵。
萧惟拍了拍手上的土,带着赵斐往前走着。他不知道邀请函的人都被请到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会谈在哪里举行。
这局怕是早早的开始设起,就是为了让他们钻。想来也是,陈佑连如此大费周章的将他们一个个的隔开,不就是为了让会谈顺利就行吗。 小透明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