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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熬到革命成功的一天,怎么能赵斐不让人激动。明天过后就要告别粥,汤。哦,赵斐看到萧惟点了点头,微仰着头咬着下嘴唇脑补着各种美食。
好多想吃的,从哪一处开始?!
克制这么久,除了汤连片肉都没碰过,可怜兮兮的跟个小奴隶一样。现在总算是轮到她做地主,大吃大喝好好享受一番。
赵斐的目光再次落到粥上,眼里除了嫌弃之色还是嫌弃。无奈的面对现实,拿起勺子往嘴里送着粥。
萧惟手撑着脑袋,目收赵斐一系列表情的变化,唇角勾着的满足太过明显。
不再想用首饰、逛街之类的刻意讨好。出去的时候偶尔带着一份吃的回来,就已经足够让赵斐心花怒发。不费心机的讨好,轻易的让人觉得梦幻。
萧惟不禁在想,这一切是否是他的梦境?但他对赵斐的小说所知甚少,还是说他早已在心底里喜欢上这个胆小又不世俗的人。连做梦都能梦到,难道还不是一种喜欢吗?
看赵斐不停的在眼前晃悠,但愿一切都能定格在这一刻。不必往前,不必退后。
人是不是一旦有了喜欢的事物或人就开始变得贪心?!
萧惟在心底里反思着自己,眼从赵斐的脸上移不开。看着赵斐一脸幽怨的将碗里的粥吃个干净,速度还是一如既往的麻利。
这方面无论他怎么努力也超越不上赵斐,且甘拜下风。
赵斐将碗放在桌上,摸着肚子道:“哦,想跟你说件事来着。总是忘了提,好在现在想起。不然,一会又该忘了。”
“姑爷,我有事找你。”钱二突兀的声音打断了赵斐想说的话,急促的语气证明着事情的严重性。
房内的萧惟起身摸了摸赵斐的脑袋,将本来整齐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后出了房间。萧惟将房门关起,额首对着钱二示意换个地方说。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穿过走廊来到大厅后花园里的凉亭中。
钱二看了看左右,对着坐在亭中的萧惟直言道:“姑爷上次让我查的日本人有线索。那日本人在霸州杀了不少人,几乎都是些留洋回来或者洋人。不过让人想不通的是,那些人的尸体都没有踪迹。你说这些事要是翻出来,会不会都扔在我们家大小姐身上?陈佑连那家伙,藏得什么心!”
“钱兄弟稍安勿躁。对了,那个院子里你们查了吗?”萧惟指腹按着石桌的某处,一点点往下滑道。
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可惜的是,他仍旧想不通这些人能让乔天研究出什么花样来。上次他在胭脂醉里看到被杀的男人,从着装外貌来似乎是个美国人。
既然是杀人,为什么偏偏挑选留学过或是一些外国人。这些人之间,有什么共同点值得乔天动手?留学,洋人,之间的牵连是什么?
萧惟双手交叉,闭着眼苦思着。到底是那快有问题,手术台、头骨、莫名其妙的数据、留学/洋人还有墙上的画报,这些东西所指向的是什么?
稍微代入情景,乔天杀了留学的洋人,在手术台上手术把头骨切割扔在玻璃器皿里,整理出一大堆的数据。这些数据的资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
钱二在亭子里来回踱步,听到萧惟说那个院子的事,脸上的表情更是难看。他嘴里嘟囔道:“昨天听完姑爷的话,我就带人去了那个小院。仔仔细细的查了一遍,没查出什么东西来。哦,除了在偏西的房间里看到头骨之外。姑爷,你说这小日本到底什么意思?”
“走的时候,把痕迹抹干净了吗?”萧惟对这件事比较关心道。
到时候叶韵回来看到自己家被人翻个底朝天,难免会找赵斐问个清楚。
不仅因为两人是同学,更是因为那片区域归赵斐所管辖。他不想要赵斐为难,所以才想要事无巨细。
钱二被萧惟的点逗乐道:“那是自然。姑爷,这件事——”
“这件事就不必声张,以后小心行事就好。多注意乔天和叶韵的动向,有什么异常及时的告知柚子或是我。好了,你也别忧心,我心里有数。去忙吧。”萧惟低头在心里锊着此事,头也不抬的赶人道。
陈佑连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萧惟手敲着石桌,有些看不明白。如果说是拿乔天来镇住日本将领的话他还能理解,可现在完全就是两一回事。
萧惟敏锐的察觉到陈佑连想要的不止是清河一片的统治权,似乎野心比在霸州当个小皇帝更大。
至于大到那种地步,他就不得而知。但一定和乔天的研究有所联系,乔天为什么离开霸州,腾出着一两个月的时间。
萧惟绝对不相信两人是回了日本,柜子里的资料明显残缺。乔天和叶韵是带着这些资料离开霸州的,他们的背后难不成还有人。
能指使天皇儿子的人,萧惟实在是想不出。
如果一切都是为了日本人,那么叶韵的存在说明什么?作为一个正义感极其强悍的中国人,怎么可能让乔天把这些资料带回日本。
如此,逻辑行不通。
萧惟仰头望着头顶的太阳,稍强烈的光仍旧温暖不了多少。他起身离开凉亭内穿过走廊,柚子好像刚才有什么事想要对他说,被钱二愣生生打断。
记得前几天一直不停的暗示,好像是真有什么事要说。每次刚好都被其他的事掺合,导致他一直都没有听到
刘春儿路过时刚好看到萧惟,停下脚步面色带着几分郑重道:“姑爷怎么又和大小姐分房?难道是大小姐——”
“春儿姑娘想太多,柚子的伤还未好全,怕我睡觉不老实让伤口恶化。算起来,是有段时间未见春儿姑娘了。”萧惟根本不用多猜就知道刘春儿所言何事,是怕他和赵斐直接有隔膜或认为赵斐已怀有身孕。
这个年代女人结婚三四年,仍未有身孕的确是件不好的事,但他们连同房都没有若是赵斐怀了才有问题。
声明,他和赵斐属于自由恋爱。
如果双方有喜欢的人,他们即便是再不满也会放手。这是原则问题,和感情不搭边。
刘春儿一想觉得萧惟考虑的有道理,脸色缓解些许道:“府内大事小事够我忙一壶,见不到也是情理之中。既然你们没有什么问题,我也就放心了。”
“有劳春儿姑娘了。”萧惟眸中带有几分敬意道。
两人寒暄几句,各自离开。
萧惟进了庭院之中,脚停在赵斐的窗前。宣纸上写过一行行的字迹,可能这几天总是在家里练习才进步颇多。他望着提笔之人一脸的困倦,眼巴巴的回看着他。
昨天睡得那么晚,今天一大早又醒来的早。
又做恶梦了吗?
萧惟看到赵斐眼角下的黑眼圈,心疼道:“怎么不去睡会?”
“你什么时候跟钱二关系这么好了?!”赵斐将手中的笔放下,半眯着眼睛望着萧惟道。她这才多久没去三升路,地盘都被人占,手下的人都分不清谁到底是主子了。
领地权极强的她,开始感到危险。
萧惟深处手指刮过赵斐的鼻尖,看到赵斐眼里的怀疑气乐道:“我要是想算计你,你现在哪里能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早就去地府和你的黑白无常在音乐学院学谱。”
“……,哈哈哈。他们要是和我小说里长得一样帅的话,见见也不是不可以。啊,帅哥啊!想想就垂涎三尺。”赵斐听着萧惟说完后半句,不由憧憬道。
美男谁不喜欢,更何况是两个。 小透明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