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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间的差距,不只是力气思维方式。需要互相了解彼此,退让,成全。不是每个人生来就会怎样和另一个人相处,更需要的是一种穿透时光的磨合。
萧惟愿意退让的多一点,给予的多一点。如果非要取舍点什么,可以从他这里拿去。
一想到赵斐可能会害怕,萧惟的心就不自觉就揪成一团。无论是将赵斐置身于哪一个时空,哪一个场景,萧惟都不愿让赵斐一个人。
除去赵斐本身的脆弱而言,萧惟更怕的是赵斐置身黑暗的孤独。
萧惟的下巴蹭着赵斐的脸颊,声音极低道:“困了就睡,做噩梦喊我起来。”
“恩。”赵斐梦呓了一声,将萧惟的腰搂的更紧。
梦境中的怪物,怕萧惟怕的要死,所以赵斐睡的格外安稳。
时光顺着两人的指尖开始流逝,却始终不脱离他们相拥的温暖。不自觉的开始,不自觉的结束。
窗外是朦胧的夜,不可否至的漆黑。流浪的星辰各自寻找着它们的人生的轨道,却总是在无形中走过寻找的轨道。
许是寻找本身就是一条轨道,不明所以的错过太多。
看笑话的月牙儿,冷眼旁观的不去告知。总是想要说点什么的风,也因为眷恋树梢的柔情而忘记目的。
飘荡的乌云守候在地平线上,等待着太阳升起时将它染成一片霞光。
终于,它的梦想成真。
赵斐在萧惟的怀中醒来,一夜的好梦让她有些眷恋。脑袋蹭着萧惟的胸口,倾听着胸口的旋律。他们从何时开始,这般的要好。
不知道是爱情容易让人沉迷,还是温暖容易让人沉迷。她就是陷入这种漩涡中,不愿再次醒来。
所有能上瘾的东西,都是一种罪恶。
可赵斐就是愿意在罪恶中沉迷,果然,她已经失去了理智的贞操。身侧的人一个翻身半压在她的身上,鼻息喷出的热气蹭的脖颈有些发痒。
萧惟咬着赵斐的耳朵,声音带着几分蛊惑道:“醒了怎么还装睡?”
“痒。”赵斐耳边的触感惹得一激灵,瞪大的双眼道。微弱的不适感,让她想要缩在被子里。
萧惟在赵斐的耳边轻笑着,却不离开一分一毫。他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喜欢捉弄赵斐,喜欢看赵斐难为情的模样。
这份嗜好,还真是有些过分。
即便不用看,萧惟也能想象的到此刻的赵斐是如何的神情,却还是想抬起头再次确认一遍。
萧惟低头在赵斐额头浅浅一吻,眼中带笑道:“成亲那晚柚子对我做了什么,还想的起来吗?”
“……”赵斐的脸刷的通红通红,她绝对没有要强上的意思。再说喝醉的人,怎么能与常人相提并论。
这个时候一定要装傻,装白痴,装无辜。
所以赵斐果断的摇了摇头,一脸无辜的大眼望着萧惟道:“不记得。我们不就是单纯的抱着睡一觉吗?”
“呵呵。”萧惟低着头蹭了蹭赵斐的鼻尖,低声发笑。手臂把赵斐整个圈在自己的怀里,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赵斐的僵硬。
笑声传到赵斐的耳里,让她以为那晚她犯了魔怔,做了不道德的事。
赵斐愧疚感油然而生,无论男女,非他人所愿强迫谁做某事,在她眼里都是不可原谅的事。而她,做了自己讨厌的事。
酒这种东西,以后万不可再沾。
赵斐手轻环着萧惟的腰间,将脑袋埋在萧惟的肩上声音发软道:“对不起。”
萧惟含笑的双眸霎时一怔,没想到赵斐会对他说这三个字。当晚两人什么也没做,就如赵斐所言单纯的相拥而眠。
在赵斐的眼里,肯定是觉得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
但,道歉的话让他有些诧异。
这种事情上,从明面上来说都是男人占的便宜比较多。但如果对方不是赵斐,而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女胖子就另论。
但极少数的人能把男生和女生受到的伤害对等,总觉得有些事理所应当。
萧惟将腰上的手拿开,从床上起身道:“我早就原谅你了。”
“恩?”赵斐看着坐在床边的萧惟一脸认真,愧疚感更深了几分。
本来以为事件没谱的人,没想到她真的做了这种不道德的事。
连道歉她都不够诚恳,却被人轻易原谅。赵斐缩在被子里望着萧惟换着衣服,心里不由的感叹:村花果然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花了。
这身段,这颜值简直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那晚的她能兽性大发,不是没有原因。
萧惟忽然转身望着赵斐,吓得赵斐嗖的躲在被子里。之后就听见萧惟的笑声传来,一声接着一声。
赵斐在被子里忍不住翻了大白眼,明目张胆的调戏她这是。怎么着都是现代,不是女尊。
冷静,一定要冷静。赵斐听到笑声停了下来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好在萧惟正在洗漱只留给她一个侧身。
赵斐将萧惟的枕头抱着,坐在穿上眼神跟着萧惟移动而移动。
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已经被丫环拿走换了新,热粥为两人送上。小丫环做好这一切后,转身离开。
赵斐换了衣衫穿好鞋袜,洗漱完坐在桌前才反应过来,今天是要去叶韵家。她手里握着勺子直往嘴里送粥的赵斐,速度一如往前。
对面的萧惟却把勺子放入碗里,过会去叶韵家拜访之前得买点礼物。
地址萧惟还记得,就怕叶韵与乔天二人不在家,白跑一趟。
萧惟低着头尝着粥,不咸不淡的味道很对他胃口。他微微抬起头就看到赵斐碗里的粥已经见底,顺手将勺子放下道:“我们先去买点礼物再去叶韵家。”
“恩。”赵斐将勺子放入碗中起身走到书桌旁,在书架上来回的翻着。
总算是在书的夹层里找到一个小册子,通红通红的外皮近乎与鲜血的颜色。
赵斐将小册子塞在口袋里,转过身走到萧惟身前笑道:“礼物我已经选好了,我们走吧。”
“走吧。”萧惟没有疑虑,赵斐比他更了解女人。选的礼物,应该也不差。他挽着赵斐的胳膊出了江府,三升路离江府有段的路程。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阴沉,阴沉到分不清楚是下午还是清晨。赵斐抬起头来寻求太阳的踪影,只能在密集的白云中找到一个圆形的耀眼的白。
再多看下去,眼睛便难以忍受。
受天气的印象,街道上的人看起来格外的阴郁。大家好像都心事重重,不愿理会周遭匆匆的走过。
萧氏夫妇大概走了二十分钟左右才走到三升路,恰好今天他们各自清闲,不妨碍彼此为了放慢脚步而耗费时间。
萧惟握着赵斐的手,看到墙上贴满各样的日式海报:“等拜访完叶韵,我们也到处转转。很久没和你一起出来,今天刚好都空闲。”
很久没到处走动,都没有发现霸州城在细微之处的改变。当然,这点赵斐更甚。偶尔去去公馆、三升路就在没有出过门。终日窝在府内,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
“你们都很忙,衬的我更闲。萧惟,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嫌我没用。”赵斐说完抿着嘴,看着地上的石砖拼凑的街道。她顺着牵起的手往上,最后将目光停留在萧惟的脸上。
虽然萧惟脸上没有任何的波动,但在感受到萧惟紧握着她的手用力几分,赵斐得到回应后心情颇好。
自欺欺人有一点好处,就是过度相信自己所相信的,对爱人、家庭或是事业。
赵斐还没有练就自我催眠的技能,在此之前,还需要萧惟绝对的爱护。 小透明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