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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像一张纸从门缝钻进,落地诡异的铺展开,变成穿白衣的俊俏女人,赫然就是挖走我心脏的那一个!
纸人女孩踮起脚尖,诡异的飘向堂屋门口,完全没发现我和老纪,应该是毛蛋起作用了。
老纪阴着脸,从怀里掏出个暖瓶递给我,“尿满。”
“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童子尿克制鬼物,今天能不能战胜这恶鬼就靠你了。”
老纪表情肃穆,我只能苦着脸褪下裤子,一点点挤出半瓶,“喏,只能这么多了。”
接过瓶子,老纪脸色露出阴森笑容,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从怀里取一张黄裱纸,沾满淡黄尿液向纸人丢了去。
“孽障,给我魂飞魄散!”
沾有尿液的符纸碰到纸人的后背,顿时嘶--的冒出黑烟,女纸人惨嚎一声,转身怒瞪纪学民。
“怎……怎么会这样!”纪学民慌了神,随即怒的朝我喊,“小子,你今天是不是泄了阳气!”
我脸庞通红,满脸尴尬的点头。
“小撸怡情,大撸伤身,你坏大事了!”
纪学民恨铁不成钢的怒骂,可女纸人僵直手臂掐过来,他只能暂时不理会我,从怀里掏出纸符与女鬼纠缠。
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路上女鬼要对我做那事,原是要降低我体内阳气,害我性命!
童子尿没有用,纪学民用拳脚本事把女鬼打得节节败退,身上黑烟阵阵,发出焦糊味。
我蹲在墙角,大气也不敢出,可那女鬼的脖颈诡异拧了一百八十度,脸惨白渗人。
没等我反应过来,迎面呼啦一阵怪风,女鬼猛扑过来,铁钳似的冰冷手掌钳住我的脖颈,撞断门口血线,惨叫一声飞掠出去。
“孽畜,哪里跑!”纪学民紧追不舍,终究慢了一步。
我被拎在半空中,飞速掠过一大片荒林,被扔在灌丛里。
女鬼蹲在地上,身体纸片一点点化成飞灰往上飘,像是快要消散。
“你……你要做什么!”我缩在灌丛,害怕得不敢转过头。
“不用怕,我撞断那根染了狗血的线,已经不能继续化作人形。”女纸人声音苍凉,莫名悲哀。
“我离开之后,会留下一卷地图,一枚翡翠珠。待会纪学民来的时候,你把地图给他,但是自己要把内丹吞了,而且不能对纪学民提半个字!”
见女鬼没有害我的意思,我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问,“为什么?”
“事情太复杂,我的时间不多了!”
女鬼声音孱弱,身体大半化成灰,露出里头的竹篾。
“翡翠珠有神鬼莫测流量,能治你心伤。切记,纪学民是在利用你!他一定会要你陪同去地图标注的地方,千万别去!……”
话还没说完,女纸人就烧成了灰。灰烬里有一卷泛黄的羊皮,还有个乌溜溜的珠子。
我率先拿起珠子,放在鼻子底下嗅,有股幽幽的异香,忽然珠子从我手里一滑,像长了眼睛似得钻进我的嘴巴里。
喉咙一凉,我咕咚把珠子咽下去,等我反应过来扣着喉咙想把珠子吐出,却已经太晚了。
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纪学民来了。不知为什么,在听过女鬼的一席话后,我对纪学民产生莫名抵触的情绪。
到了之后,纪学民并没有第一时间管我,而是慌忙捡起羊皮卷,狂喜的打开卷轴,嘴里哆嗦念叨着,“原来如此……”
我有些害怕的倒退几步问,“老纪,我的心怎么办?”
老纪没有回答,反问我说,“你有没有看见一颗珠子?”
“没有。女鬼飞到一半,自个掉下来化成了灰,刚巧你就赶到了。”
我向老纪撒了谎,因为他表现得太不正常,如果知道珠子在我的肚子里,真害怕他在这荒凉的地方把我开膛破肚。
“是么。”
老纪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让我心里发毛。他又问,“那个女鬼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我都被吓傻了,怎么会知道她有没有说话。”
说话时我的眼神飘忽,手心开始出汗。如果老纪再问下去,我想很快就要露馅了,还好他没有继续问。
“你回去收拾一下,三天之后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
“你不用管,总之是能治好你心脏的地方。”
纪学民语气生硬,似乎吃定我。这让我很不爽,却不敢表露,只好讪讪笑说,“我回去考虑一下。”
纪学民的脸色忽然一沉,“你不相信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自觉后腿两步,脸色难看不敢答话。我想好了,一旦纪学民有动手趋向,我撒腿就跑。
“算了,实话实说,我的确需要一个人帮我,看你小子挺聪明,又与我有相同的目的,所以才想要你帮这个忙”。
纪学民神态和蔼一些,从怀里掏出厚厚一叠钞票,“这些你拿着,算是帮我的劳务费。”
这钱至少一万,够我打零工一年赚的,我不由咽了口唾沫,“这……这怎么好意思。”
“拿着,这都是你应得的。”
纪学民热情得过分,把钱一股脑塞进我的老式皮包里,又把我送到黄泉路的路口。
死里逃生,我倍感唏嘘,找了个好澡堂子好好搓泥,又买身像模像样的西服。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照照镜子,长得还算那么一表人才。
街边小酒馆里,我一个人喝酒吃菜,诺大的城市,却没有一个朋友。一杯接一杯,这酒越喝越没有滋味。
酒到一半,我的脑子有些晕乎。常年一个人生活让我不敢喝醉,从皮包抽出一张票子来就要结账。
这时,门口进来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精瘦青年,个不高,板寸头,眉眼透着一股精神气。
我觉得眼熟,他看到我一脸惊喜的叫,“秦毅,你小子怎么来这儿了!”
揉揉朦胧醉眼,我也认出他来,“李建华?”
李建华是我的发小,小时候摸鱼钓虾都一起干过,只是十六岁那年我去读高中,他跟随叔父下海经商,四年不见,今天格外觉得亲切。 绝墓迷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