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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煦带孩子来到一旁的小摊贩面前,让摊贩给一个糖饼给这孩子,结果这孩子并不满足于一个,指着那一叠糖饼看着方煦,让他买下。
“小弟弟,糖饼吃多了会掉牙的。”
看着小孩说红润就山洪暴发的眼眶,方煦立马妥协。
孩子高高兴兴抱着一叠糖饼啃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很有一套。”
“阿宝也是这样,没想到天下的孩子都是一样贪吃。”方煦一边说着一边掏钱,找了半天才想起来刚才回去就是要拿银票的!
“看来我才是最天真的那个。”韵涟看出他没带钱,于是帮他垫付了。
“实属意外,万分抱歉。”
韵涟低头,目光转向那个小孩,说:“男人,从小就会骗人。”
方煦正要解释,这时那孩子的娘亲急急忙忙寻了过来。
“石子啊,你跑哪去了!”
“娘。”
妇人瞧见孩子手中的一叠糖饼,以为他们是诱拐儿童的,正要骂他们,抬头看见韵涟,立马变了脸。
“是仇姑娘啊,给您添麻烦了。”妇人说着,又去教训孩子,“你又骗人家的东西吃!”说着,又掏钱给韵涟赔不是,“真是抱歉,多少钱,我还给您。”
“不必了,这孩子机灵,不过太容易跟人走了,夫人可要叮嘱他。”
“是是是,我也说呢,太贪吃了。”
离开了糖饼摊,方煦不禁道:“原来韵涟小姐在城西的面子这么大,真是失礼了。”
“没有台面你言行轻薄就不失礼了吗?”
方煦正要解释,韵涟又道:“公子很忙吧?奴家败事有余,不给公子添麻烦了。”韵涟说罢,便板着脸转身往郧府去了。
方煦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想不明白是哪里惹了她。
“韵涟姐姐,你从绽珂那来的吗?”韶沐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了包袱里的红色小鞋放在手心,不禁感叹,“太可爱了!那你看见绽珂的一双儿女了吗?可爱吗?”
“女儿很可爱,白白嫩嫩的,儿子、、、、、、有些调皮。”
“还能比小少爷调皮啊?”韶沐说完,不用看韵涟暗淡的目光就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赶忙又说,“也不知道我怀的是男是女,还是男孩吧,跟着郧度作诗习武,十八年后又是一个迷倒万千少女的祸害!”
“然后再娶你这么个好吃的?”
送韵涟出门的时候,门口跑来一个丫头一脸花痴道:“姑娘姑娘!刚才外面站了一个好俊俏的公子啊!也不知道是来找谁的。”
“反正不是来找你的。”
丫头被韶沐弄得兴致全无,转身离去了。
打开门,不见那人的身影,韵涟知道是他,脸色有些沉重。
韶沐探望了一圈,并没有看见什么俊俏的公子,转头随口一问:“该不是跟着你来的吧?”随后取笑道,“看来你的桃花要开了。”
“满口花话,再俊俏也是个登徒子。”韵涟说完,带着几分怒气离开了。
“花话?不喜欢甜言蜜语,难道喜欢书呆子啊?”韶沐琢磨不透,摇着头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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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东城外的驿站已是深夜,考虑到城门早已关闭,一行人只好在驿站住了一晚,明日进城。
柏庾准备睡觉的时候听见敲门声,看着门上烛火照射的身影也知道是谁。
“大半夜不睡觉是来炫耀某人的医术还是来显摆自己利索的腿脚?”
“我本来想写给你的,思来想去,还是当面说比较好。”
“这么沉重啊?慢慢说。”柏庾倒了一杯茶放在白彦祺面前,在她右边坐下。
白彦祺看了一眼公用的茶杯,用指尖推远了一些,一边不自觉用手帕擦着指尖,一边说:“我一直想告诉你,姜姑娘没有正眼看你的原因。”
柏庾明显脸色沉重了许多,过了几秒,他又故作顽劣道:“说来听听?”
“我看过姜姑娘画的图纸,她是虚元山的修士。”
“修士,和道姑都是不动情的吗?”柏庾依旧玩笑道。
“姜姑娘如果不是例外,她应该的是沉稳的人,是什么身份,就考虑什么事情,担负起自己该承担的使命,纨绔子弟,应该不会入她的眼。”
“我很纨绔吗?”柏庾漫不经心一问。
“你很风流。”
“多谢夸奖。”
从柏庾谈笑风生的眉宇之间,白彦祺能看出他的愁眉泪眼。
越伤心,就表现得越随意。
“柏庾,回家吧。”
“这句话你要说几次?”柏庾表现出一些不耐烦的样子。
“最后一次。我们都不是浪迹天涯的人,姨父姨母只剩你了,你要让他们像你一样,嘴上说着‘随心去吧’,转头心如刀绞吗?兰妧无法时常回去尽孝,你再做游侠,难道要我去帮你孝敬老人家吗?”
“你愿意吗?”柏庾打趣。
“你安心吗?”白彦祺接话。
“叫我一声哥我就听你一次。”
“哥。”
柏庾随口一说,没想到白彦祺这么快就配合,搞得他僵在那里左右不是。
白彦祺出来之后,敲响了另一间房门。
“长流。”
白彦祺走了没一会儿柏庾的房门再次响起,柏庾瞄了一眼身影,又是个女子。他没有去开门,撑着头盯着蜡烛上留下来的蜡,思虑了很久。
“不睡觉,不开门,越发没规律了啊!”
兰妧突然出现在他左边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让他吓得差点跳起来,柏庾看了看关着的房门,周边也没有能翻进来的窗户,除非她会飞檐走壁,从对着二楼外的窗户口进来。
“你,你会穿墙啊?”刚才明明没有听见门开关的声音。
兰妧吹了吹伤口被轻轻拉动的右手手肘内侧,看向他,说:“你自己陷入沉思连开关门的声音都听不到,你以前对刺客的灵敏度都是因为没动脑吗?”
柏庾一副不想理你的模样,说:“你大半夜不跟夫君一起睡,是想跟我一起睡吗?”
“你个浪子!”兰妧下意识要抬手打他,想起手一残一伤,于是改用腿狠狠踢了他一脚。
柏庾直接被他一脚踹趴到另一张凳子上,他扶着背起来看着兰妧,难以置信道:“你什么时候练的腿功?难怪姐夫那么放心把你一个人就在那里,没少挨打吧?”
“我很贤惠的好吗?”兰妧说着,挺着腰板坐在凳子的三分之一处,乍一眼看过去还真是端庄贤惠的模样。
“请问贤惠的王妃半夜闯别人房间欲意何为?”
“我还想问你呢,顶着暹遏皇子的身份在裕酋赖着,你是想见证裕酋和暹遏无缝合并吗?”
柏庾沉思了一会儿,起身将兰妧推走,说:“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我怕有人吃醋提砍刀过来。”
“哎,柏庚的事情我已经很对不起父王母后了,你就不能心疼一下姐姐,替我弥补一下亏欠吗?”
“慢走不送。”
“喂!小鱼儿!”兰妧没有再进去,因为她知道柏庾心里已经拿了主意,且符合她的心意。兰妧准备回房的时候瞧见白彦祺从郧度房中出来。白彦祺转身正好与她目光相撞。
(关于姜偌婠和柏庚的故事在《陆无缘》中的《思无穷》里讲述了,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看看。(。・㉨・。)ノ♡爱你么么哒) 此间无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