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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彦祺转身,瞟了他一眼很快便看向别处,漫无目的看了一圈,不自然道:“额,记得带他过来。”
“嗯。”
“我、、、(在那等你)、、、先走了。”
杨悬此前一直在房门口徘徊,一会儿信誓旦旦要风风火火出门去,才打开门就跟受了风寒一样畏畏缩缩关门回去了,如此反复了大概四五次,宫女们都已经不做反应了。这次开门看见了君贤,恍如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
“你来了?!太好了太好了!你从哪来?”杨悬激动奔向君贤,亲昵抓住他的手。
君贤嫌弃抽开,退开了一些,道:“公主那。”
“那就好、、、、、、”杨悬松了口气,见君贤疑惑看着他,他立马提起劲,道,“初来第二天怎么能不去看看白大小姐呢?你是不是没找过她?走走走!”杨悬不等他反应就拉着他往白婳祎的住处去了。
看来二小姐说的没错,他果然敢想不敢为,也不知在这守株待兔了多久。
杨悬一路欢喜拉着他走了快十分钟才将他刚才说的话消化了。
“你去见了公主?”
“是啊。”
“她跟你说了什么?!”
看样子是怕公主拆穿了他的胡诌。
“往事。”
“什、、、、、、什么往事?”
“你觉得我该信她吗?”
杨悬冷汗直冒,支吾道:“她,她好歹是一国公主嘛,那个、、、、、、不过她只是在孩提之年与你相识,那么小的事情谁记得清?你我始龀之年相识,我都记不清那么多呢。”
“许是她记错了,误把她认识的皇子当作是我?”
坦白从宽啊、、、、、、趁他现在好说话,还是早早交代比较好。
“那个、、、、、、你的身份比较特殊嘛,我怕吓着你,这不是准备慢慢告诉你吗?其实我一直在暗示你的,那个、、、、、、你能明白吧?”
“嗯。”
“额、、、、、、你、、、、、、”杨悬慌乱之中想起白婳祎交代的话,立马问道,“二小姐知道你的身份了吗?”
“尚不知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他很怕她知道他是谁,一直到现在都不准备让她知道他的名字,仿佛那个名字是他们之间的障碍,他从前认识她吗?
“那就好、、、、、、你千万别告诉她!”
“为何?”
“额、、、、、、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大小姐、、、、、、”杨悬正喃喃自语着,猛然道,“我知道了!你身份太大了,会吓着她的。”
有道理。
“我以前认识她吗?”
“不认识。据我所知,不认识。至于你瞒着我认不认识,我就不知道了。”
“我瞒了你很多事吗?”
“呵,没多少,不过是君臣之间各有私事罢了。”
看来,是瞒了不少,而且你还很不满。
“哎,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当初要是不瞒着我,现在我就能为你指点迷津了。”
君贤看了看他,虽然好像是这样,但并不想承认。
“哎,你知道你以前多不厚道吗?我可是把我中意大小姐的事都告诉你了,你连孩提时那个人是兰妧公主都不告诉我,还说忘了,要不是我看见你给她写信,我还真信了!”
“我真的给她写了信?”
“是啊,每年两封。”
“为何?”
“我哪知道?说不定你中意人家呢,你看她昨天那么欢喜,谁知道你在信里写了什么。”
君贤愣了好一会儿,眼里多了一丝惊慌,道:“我喜欢她?”
“我哪知道?也许你把人家当妹妹呢?你信吗?”
还是前者更可靠。
如果从前他真的喜欢她,那现在、、、、、、现在算什么?偏偏他又遇上了兰妧,兰妧对他这般热切,他如今告诉她他心系他人,她会如何?
他喜欢过她吗?为何杨悬说他们是多年挚友的时候,他有一种熟悉感,而对兰妧,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呢?他为什么会这么快就喜欢白彦祺呢?难道是他混乱的记忆错把他对兰妧的情谊放在了素不相识的白彦祺身上?果真如此,他该怎么办?
“你想什么呢?”
“我、、、、、、”
“到了。”
君贤看了看这寝宫,他知道白彦祺在里面,所以此刻他不敢进去了。他不敢进,杨悬更是不敢打头阵,一个劲推着他进去,二人互相推托着,一直到宫女前来问候。
“二位公子,可是要见白大小姐和白二小姐?”
“他,他来找大小姐!”
宫女看了看杨悬,又看了看被杨悬推出去挡刀的君贤,不知想了些什么,俯身行礼便去通报了。
短短的几步路,两人心里忐忑不安,那扇门里会走出什么好似深不可测一般。
白彦祺抑住内心的雀跃跟在白婳祎身旁缓缓出门,看见君贤暗自欢喜,无处安置的目光落在院中每一个角落,每次都有他。
白婳祎余光看了看白彦祺,扫了一眼他们俩,最终目光落在杨悬身上,问道:“二位公子是来喝茶的?”
杨悬像个宕机的机器一般“额啊”了半天也没表达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到底是让君贤截胡了。
“有事请教,可否请、、、、、、”君贤看了一眼白彦祺,道,“大小姐移步?”
什么?
杨悬和白彦祺同时吃惊,白婳祎诧异了一秒,伸了伸手,道了个“请”字,便跟着君贤出去了。
让你给他们制造机会,你怎么把姐姐带走了?
“这,这什么情况?”
“我怎么知道!”白彦祺如身处浓烟之中,看破苍穹也还是个蒙。
“公子请说。”
“若是错放了一段情,该当如何?”
“怎么个错放?”
“李代桃僵。”
白婳祎小声琢磨了一句,道:“那要看公子是爱桃还是爱僵了。”
“爱桃何如?”
“爱桃,那便趁这李彻底僵之前把虫子都赶了。爱僵,那就好好护着李树,便是它愿意承受这苦,也不能真的苦了它吧?”
君贤思忖了一会儿,一知半解道:“与李树无关吗?”
“你想与她有关吗?”
“我、、、、、、”
“李树永远是李树,可它不会为了报恩年年都代桃树僵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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