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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的抗日战争到了一九三七底达到了高峰,随后随着日军进攻华北,东北的战略地位凸显,日本军部意识到东北的重要性,加大了对东北的统治,大批的日本军队进入东北,扫荡蚕食成了家常便饭。尤其是东条英机提出了“并屯”的绝户计之后,东北的抗日力量面临着无法生存的困境,因此被无情地绞杀了,但是在这场残酷地绞杀战中,不能不说,汉奸,叛徒在这里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杨靖宇,赵一曼等一大批先烈就是死在了叛徒手里,换句话说,是死在了某些东北人手里。
那么为什么有某些的东北人认贼作父,出卖国家民族利益?这必须从这个地区民众杂乱的脾性说起。
东北地区的移民特征是主要因素之一。历史上频繁更换大王旗的现状导致了很多东北人没有家园的归属感,没有文化的认同感,在某些东北人的心目中,谁来当主人和我没有关系,反正我照样交税,纳捐,出劳役。过去的东北是皇上的家园,是某些利益集团的家园,我需要做的就是自扫门前雪罢了。这种极度狭隘自私的小农文化使它心目中失去了国家,失去了种族,当然很多时候也迷失了自己。
在中国,陕西山西有中原文化牢固地根基,四川有川陕文化,江南有家族文化,广西有部族文化,广东有商业文化,唯独东北没有自己的文化,用当地人的话来说,仅有的一点文化也是杂种文化。一个没有文化认同感的种族和地区,当然没有向心力,没有荣誉感和责任感,一旦自己的利益被侵犯,就会进行出卖,用别人的利益来换取狭小的个人利益。因此抗联的声势尽管有一段时间闹的很大,却是脚下无根,强大是建立在浮萍之上的,自然经不起狂风恶浪。
平谷的局势就是东北抗日局势的缩影,因为佐佐木希扫荡的失败,史岳峰领导的独立师成了这一地区抗日力量的标杆,成为当地民众的希望,因为得到了民众的支持,加上共产党力量的进入,独立师就多了和鬼子抗衡地资本。当然,随着小原的回归,这种优势正在一点点地退化。战争这种东西说穿了是人才的较量,是当家人的大比拼,民众和普通士兵不过是点缀而已。
英雄能够创造历史,英雄当然可以左右历史。有道是乐极生悲,月满则亏,这是宇宙运行的规律,也是人类运行的规律。日子过得顺了,就要生出是非来。
当初史岳峰出于情义和大局观,让孙国华来王家塘养病,同时让他的部队来王家塘修整,这无可厚非,孙国华是感激的,他手下的部队一开始也是安分的。但是时间长了,摩擦就不可避免了,因为王家塘一带虽然安全,安静,但是当地以务农为生,没有工业副业和商业,物资自然缺少,尤其是肉类蔬菜类,几乎见不到,因为当地的农户即使有养猪的,也是到了春节前才开始宰杀,那是为了犒劳一家人一年的辛苦,而宰杀的猪肉也不敢放开肚皮吃,有相当一部分肉要拿到集镇上换一年用的油盐酱醋,针头线脑和家中必须用的工业品。
绝大多数农家并不养猪,因为猪太能吃,为了猪上膘,关键地时候还要喂粮食,而粮食是农户生存的主要血脉,谁舍得拿出来喂猪。因此多数人家就选择了养鸡,养鹅,附近有水塘的,选择养鸭子,它们不但不用吃粮食,还可以下蛋。当然,快要下蛋的时候是需要营养的,增加一点粮食,但是数量不大,家里可以承担,但是农家的鸡是平时不舍得吃的。
史岳峰的部队因为平时生活就比较清苦,到没有觉得有什么,孙国华的部队就不行了,因为他们多数时间都住在黑河镇,镇子里一三五小集,二四六日大集,卖什么的都有,只要你有钱,因此他们的生活就比史岳峰部队宽裕多了。可是来到王家塘后,一切都变了,他们必须和史岳峰的部队一样过苦日子,一天,两天还可以,时间长了自然就有人熬不住了。
白卫国手下有个排长叫杨雄,打仗非常勇敢,可是有一个大毛病,就是非常爱吃。没有当兵的时候,因为家里条件好,没有被亏着,第一个就忍受不了了。正好今天是自己过生日,就派手下弟兄去屯子里买鸡,借这个由头解解馋。但是没有想到,村民不卖,因为此刻正是鸡下蛋高峰地时候,加价也不行。那个人回来告诉杨雄,杨雄就火了,带了几个弟兄去了老农家,抓住鸡,扔下钱就走,强买强卖。
在史岳峰的部队里,绝对不允许这种行为,那个老农就来找史岳峰告状,半路上遇到了天煞星齐光羽,他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立刻就带着农民去找杨雄了。幸好杨雄还没有对鸡动手,就被齐光羽夺过来交给了养鸡的农民。
杨雄本来就不是善茬,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齐光羽上门抢走了鸡,当然感觉没有面子,因此立刻拔出枪来。齐光羽看见杨雄拔枪,顿时一声大喝,身子就闪电般地抢了过去,下了对方的枪,随后退出枪里面的子弹,把空枪扔在杨雄的脚下。这一下杨雄就更丢脸了,强买强卖鸡不说,玩横的只有三脚猫的功夫,被齐光羽当众羞辱,无奈之下就去找白卫国了。白卫国听说后当然生气,感觉齐光羽在欺负人,心说手下的人即使做错了什么,也轮不到你来管,就带着人找上门来兴师问罪。
齐光羽本来就没有错,当然不会相让。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有人把消息告诉了关羽鸿,关羽鸿立刻赶来,制止了一场内部火拼。事后孙国华知道消息后,当然要批评白卫国了,不过他也明白,长期居住,双方之间很容易产生摩擦,就对史岳峰提出带着队伍回黑河镇。
史岳峰虽然不大愿意孙国华走,但是也清楚,两支部队治理理念不一样,搅合在一起不是办法,再说了,天下没有不散地宴席,就给孙国华等官员摆了送行酒,算是客客气气地把孙国华和他的部队送走了。哪知道这件事刚刚解决完,郭勃麟那边又出事了,他居然把政委傅家俊赶了回来,这又是怎么回事?
原来郭勃麟驻守的区域是在途家镇一带,这里紧靠小原的防区,途家镇虽然不是大的县镇,商贸也不算发达,可是毕竟是集镇,吃的用的还是不少的,比乡下强多了。部队住到这里附近之后,郭勃麟就不安分了,因为他本来就是个有想法的人,又喜欢表现自己。现在山高皇帝远,史岳峰不再能够约束自己,当然要按照自己的意思来。他就在驻地附近设了个卡子,凡是去小原防区做生意的,一律收税。在他看来这样做合情合理,因为他的部队没有钱用,战士的生活太清苦,而且这些商人既然是到鬼子哪里做生意,就是和鬼子打成一片,属于资敌,收取他们的税合理合法。
郭勃麟这个行动遭到了傅家俊的坚决反对,因为共产党的主张是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商人是在共产党主张联合之内的,你随随便便设卡子收税就等于公开抢劫。何况很多商人都是本地的农户,他们把手里的山货运到城镇是为了换取更多的金钱,购买生活必需品,部队这样做会给老百姓留下拦路抢劫的恶霸印象,不利于抗日。过去的绺子才经常干这样的事,在客商路过他们必须通过的地盘设卡子,口号是此树是我栽,此山是我开,要从此路过,奉献买路钱,一团这样做,有损抗日部队的声誉,破坏党的政策。
郭勃麟本来对于给他派来个政委就非常抵触,在他的印象里,政委就像明朝的太监,正事不能干,捣乱措措有余,是对他不信任的表现。而且关羽鸿送傅家俊上任的时候还明确地告诉郭勃麟,团里的大事政委必须参与,并且有决定权。这样一来郭勃麟就更加反感了,他认为傅家俊不过是个教书匠,没有打过仗,也不懂军事,就因为是共产党里面的人,一下子就和他平起平坐了,这太没有道理。
独立师的今天是他们师兄弟打下来的,哪里允许出现猴挖山洞虎做窝的事情?因此根本就不理会傅家俊的出现,做什么事都我行我素,心里就没有通知傅家俊的想法。郭勃麟这样做,带来的负面效应就是各个营长,连长跟着学,没有人理会傅家俊,傅家俊成了聋子耳朵——摆设。如果不是傅家俊有涵养,这种局面早就爆发争斗了。但是一个皮货商人的出现,成了傅家俊和郭勃麟矛盾的导火索。
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一个姓宋的商人从山里收购了一车皮货,路过郭勃麟部队设的卡子的时候,被守候卡子的战士拦住了,让他交税,税额定的奇高,如果交上这笔税,货物运到平谷就没有利益可图,商人自然不交,结果皮火车被扣留了,商人就大骂他们是土匪,战士一怒之下把商人拘押了。正好傅家俊看见了这件事,当然不能不管,就命令把人放了,结果管事的连长就去请示郭勃麟,郭勃麟指令不许放人,理由是这个商人通敌,因为这样一车皮货够鬼子一个中队做皮大衣的。
傅家俊当时气坏了,就质问郭勃麟:如果和鬼子做生意的人都是在资敌,那么在平谷,资敌的人就海了,商人就不能做生意了。没有商人做生意,山里的皮货,山货就会烂掉,山民就连买油盐酱醋的钱都没有,这等于不给山民留活路。共产党的部队是老百姓的部队,老百姓的部队不管老百姓死活,怎么能够得到老百姓的支持?
郭勃麟当然讲不出道理,就玩起了横的,告诉傅家俊,一团的事情他说的算,轮不到傅家俊来指手画脚,如果愿意在一团待就待,不愿意就请走人。
“你这是军阀作风。”傅家俊说完真的走了,如果连这样违反政策的事情他都不能管,这个政委当下去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听完傅家俊的汇报,关羽鸿明白,自己最怕出现的事情还是出现了,如果现在不能制止郭勃麟的妄自尊大,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尾大不掉了,因此他立刻带着傅家俊,来到师部找史岳峰,让傅家俊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对史岳峰讲了一遍。
史岳峰当然不会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作为团长的郭勃麟居然把政委赶跑了,这简直就是秃子打立正——无法无天。这件事情他无论如何都要支持关羽鸿,不能让郭勃麟胡闹下去,因此带着警卫排,和关羽鸿傅家俊一道去了一团的团部。
郭勃麟的团部设在途家镇三里外的皇帝屯,屯子里最有钱的郑财主把自己住的正房和客厅让出来,给郭勃麟当临时的团部。屋子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收拾地干净利索,还有丫鬟伺候。史岳峰走进院子,看见房子,脸上就堆起了阴云,感觉郭勃麟真的不像话,刚刚离开自己,就开始享受了,为什么过去没有发现呢?
郭勃麟到没有害怕的感觉,因为他觉得自己和史岳峰是师兄弟,是他二哥,平时自己和史岳峰意见不一致的时候,史岳峰都会让自己几分,而且部队发展到今天,自己是立下大功的。关羽鸿是外来人,至于那个傅家俊就更没有可比性了,因此看见史岳峰出现,他像过去一样,只是轻微地点点头,声音不大地说:“师长来了。倒茶。”
“你住的地方很不错啊!屋子里很暖和。”史岳峰看了一眼屋子墙角的壁炉说。
“凑合吧!师长如果觉得热,就把大衣脱了。”郭勃麟并没有听出史岳峰话里的讥讽,仍旧不冷不热地说。
“郭团长,独立师现在是共产党的部队,不是蘑菇岭的绺子,也不是单打独斗的义勇军,就是我也没有权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权利把付政委赶走。”
郭勃麟听见史岳峰没有叫二哥,而是公事公办地叫郭团长,立刻就感觉不对,后来又听见这样一番责难地话,当时脸就红成了大萝卜,居然好一会儿没有说出话来。
“当家的。”过了半天郭勃麟像似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叫史师长。”此刻地史岳峰一点面子也没有给,立刻就纠正了郭勃麟的称呼,在郭勃麟的记忆里,史岳峰从来没有这样的对待自己,今天为了一个“外人”叫自己如此地下不来台,感觉史岳峰太过分了。
郭勃麟当然不知道,他自己的作为冲撞了史岳峰的底线。史岳峰和关羽鸿有冲突的时候,都不会对关羽鸿恶语相向,郭勃麟居然赶走傅家俊,这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容忍这种事情随便发生,他的部队又回到了绺子的原点,这当然是不可以的。
公子乾说的够明白了,当初让他们上山立窖做绺子,只是为了寻找人生的立足点,然后能够和政府讨价还价,等候政府诏安。现在共产党终于给了他们名号,这个看起来很聪明的郭勃麟却不知道珍惜,胆大包天地赶走政委,如果关羽鸿把这件事情汇报上去,独立师的形象就完了,这是大是大非的问题,哪里还能够讲江湖?
“师长,不是我赶付政委走的,是他在干涉我的工作。”郭勃麟憋了半天气,总算把气吐出来,开始为自己辩解了。
“我已经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付政委没有做错。我们不是胡子,随随便便地就可以拦路抢劫,我们是共产党领导下的义勇军,是打日本的,不是来祸害老百姓的。谁批准你私自设卡子,让过路人交税?把商人做生意说成资敌?我问你,商人的皮货不卖给日本人和有钱人,卖给你你能够买得起?”
“师长,我们的队伍太穷了,没有流动资金,连正常的花销都没有。作为团长,我不能看着战士们没有吃的,穿的,用的。”郭勃麟感觉找到了理由,因此说话的声音比刚才高了。
“为部队着想,解决部队困难,主动为部队筹钱没有错,就是知道你有独立思考,独立办事的能力,所以才把一团交给你。但是这里有个前提,不能祸害老百姓。你知道这个卡子一设,老百姓说我们是什么?土匪。我们刚刚摘掉这个帽子,就因为你的卡子,老百姓又给我们戴上了,这个损失多大你想过没有?”
在史岳峰对郭勃麟训斥的时候,关羽鸿一言不发地在倾听。来的时候他还担心史岳峰肚子里的江湖情节会左右他的思维,做出错误地选择,现在看见史岳峰在大是大非面前旗帜鲜明,能够抛弃江湖义气,感觉十分欣慰。但是从郭勃麟脸上一会青,一会白的变化上他也看出来,郭勃麟并不服气,心里又有了新的忧虑。
心说一个主力团的部队交到这样的人手里,的确不让人放心,但是现在又不能夺下郭勃麟的位子,那就可能逼他走向歧路,这个人是有能力的,不能让他成为对手。但是必须想个办法控制他在部队中的独裁,傅家俊显然不具备这个本事,因为他没有从事过军队工作,资历威望都不够,应该选派一个资历,威望和郭勃麟像似的人给他做副手,或许可以钳制郭勃麟的某些胆大妄为。
“老百姓并没有多少做生意的,这些生意人都是奸商,用经济资助鬼子侵略,从他们身上刮油补充部队的军费,我看没有什么不对,没有钱,部队很多事情都做不成,多数战士连棉手套都没有,让他们怎么打仗?”郭勃麟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因此就强烈地反驳史岳峰的话。
“部队的经济状况不好,这个我知道,但是不能因此骚扰老百姓,这是短视地行为。商人走南闯北,活动量大,信息灵通。如果独立师被他们看成土匪,负面影响是惊人的,我们不能因小失大。你不要认为鬼子需要商人我们不需要,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的好多子弹从哪里搞来的?商人,他们的能量是极大的,所以这件事不用讨论了,立刻把卡子撤掉。”史岳峰看见很难说服郭勃麟,就直接下达了命令。
“你是师长你说了算。”郭勃麟赌气地说。
“还有,以后部队的大事付政委必须参与,他也有权利单独像师里汇报。”史岳峰又说,口气是严厉地,认真地,因为他知道这个二哥一向喜欢独断专行,一团不能成为独立王国。
“明白了。”郭勃麟极不情愿地说,同时用冰冷地目光扫视了关羽鸿一眼,一腔怨气都撒在他身上。如果不是这个关羽鸿,史岳峰也不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切都要按照共产党的章程去做。本来自由自在的,非要找个婆婆来管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加入共产党后没有看见有什么好处,不给枪炮不给钱,很多事情还要听他们的。
关羽鸿虽然不知道郭勃麟在想什么,但是看见了郭勃麟那怨恨地目光,心里不由一震,知道这不是好兆头,因此在和史岳峰向外走的时候对史岳峰说:“郭团长好像并没有真正认识他的错误。”
“二哥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脾气,不喜欢被人说,过后自己想想,也就会明白了,不必过于担心。”史岳峰口气随意地说。感觉自己还是了解郭勃麟的,知道郭勃麟爱面子,今天当众被批评,心里肯定不会好受。“他这个人主意多,喜欢标新立异,平时做事想自己多一点,有点小团体意识,其实这也正常。哪一个带兵的军官不围拢自己的部下?如果让部下感觉你冷血,打仗的时候就没有人愿意卖命了。设卡子肯定不对,但是他的出发点是好的,想为部队弄点钱,改善部队的穷苦状况。”
“我到希望郭团长是你说的这种人,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他不是。一个人个人主义强烈,自以为是过头,最后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干出来的。”关羽鸿本想委婉地说出心里的担心,但是说出的话还是一竿子插到底了,说出后他就有些后悔,因为这有挑拨他们师兄弟感情的嫌疑,引起史岳峰的猜忌就适得其反了。
“关政委,我明白你的意思,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史岳峰问。关羽鸿不知道史岳峰早就跳出个人私情的小圈子了,公和私截然是分开的,虽然他不大相信郭勃麟会做出背叛他们的事情,但是防患于未然总是不会错的。况且他知道关羽鸿这个人是没有个人私情的,他提示他注意郭勃麟不是出于个人恩怨,是为了队伍的安全。
听见史岳峰像他询问预防郭勃麟的办法,关羽鸿悄悄地出了一口气,知道刚才的担心是多余的,史岳峰已经不是过去的史岳峰了,心胸豁然开朗,就不再掩饰自己的想法,对史岳峰说:“在军事上不能一个人说了算,可以给郭团长配个副手。”
史岳峰心中猛地一跳,心说这的确是个好主意,这个人可以名正言顺地监督他,又不会让郭勃麟起疑。“好,回去我就安排。”
史岳峰说着猛地抽了一鞭子,坐下马飞快地跑了起来,心中的疑惑得到开解,傅家俊的事情没有形成灾难,卡子的问题也得到了解决,预防郭勃麟又有了办法,他心里感到痛快。但是郭勃麟的话有些地方还是震动了他,部队的给养的确要作为头等大事来重视了,因为现在的部队已经形成了规模,一旦有事就容易形成混乱,不能让战士太苦了。
那么如何才能够尽快地解决部队给养?像老百姓要肯定不行,山区的老百姓太穷,不能给他们增添额外地负担。像商人借,商人不一定会借,还可能遭到抱怨。看来需要打仗了,敌人那里什么都有。只是这一仗从哪里下手?
“山里还是有不少城里人需要的宝贝,我们应该组织专业队伍,这样收获地产品多,然后把它们运到城里卖掉,也许可以解燃眉之急。”关羽鸿说,原来他的心思和史岳峰转到了一处,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部队给养的问题。 血沃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