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次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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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打算一大早就要前往医院,结果早上起床时安的体温高得不同寻常,这才想法作罢只能先带着孩子去了最近的儿童医院看病。
易玉成大早上接到了来自国内的电话,大意是公司里有个比较棘手的案子,易榕修处理不来只能申请救援,本来是订了一周后回国的飞机,还想在这里待几天,他的疑问被解答,最后还添加了斐梨新的联系方式。
本就是要心满意足光荣归国,谁曾想小天使突然发烧。
且八成是昨晚跟自己一起去接斐梨时冻的。
换句话说,错在自己。
“没事哥,你赶快回去吧。”斐梨一边帮孩子穿衣服一边拒绝说,“你不在国内肯定会有许多麻烦,事情堆上几天再被对手搞,被搞个半死的时候再被扑回办公桌上处理公务,最后回家的时候只剩下灵魂西去,只剩一副躯壳,唔啊,想想好惨。”
易玉成:“……”你脑补了些什么。
但斐梨却没有开玩笑的打算,难得正色:“说真的哥,你快回去吧,之后见到我的事情虽然不用隐瞒,但是我的事情一定渲染着对我爸妈解释啊,有生之年我还不想被逐出家门,断绝父女母女关系。”
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啊。
斐梨随便吃了两口饭,带围巾出门的时候说:“那我先走了,就不回来了,这段时间应该还是住在薛老师那里,有事再电话联系吧。”
易玉成皱着眉,在她开门要走之前终于慎重考虑着说,“我给你买套房子吧,在这里。”
反正不差钱。
“啊?”斐梨转身,满脸惊讶,“买房子?您要一直在这里住?”
“不是。”易玉成说:“你毕竟是个女孩子,跟一个男人住一起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恩。”斐梨犹豫地说:“我有打算,而且就算您买了我也不会去住。”
“跟其他人住在一起虽然麻烦但毕竟还是有好处的,比如半夜遇上别人敲门也不用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忙的时候还有人帮忙照看孩子。”
“……保镖?还是保姆?”
斐梨很没良心的说:“差不多吧。”
竟然还是差不多!
易玉成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心里只有一个感慨,这个妹妹原来还是个夹心的,挺会占便宜。
本以为斐梨跟一个男的在一起住会被占便宜,现在他已经不清楚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了。
再说薛明那个人身上还有些不可告人的隐情,额,总之暂时能放心。
说到这个隐情,房间门突然被关上,易玉成这才想起来要跟斐梨说,他来的时候听到一点风声,大概知道薛明会喝成这样的原因。
在整理行李的时候易玉成又想起这件事,他掏出手机,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删删减减最后才说。
【薛明的事你千万不要问,据我所知他会喝成那样,九成跟他那位前妻有关系。】
想了想又怕自己表达不清楚接着发了一条【关于他那位前妻,说真的,你能不提就不要主动去提,除非你跟他有深仇大恨,血海深仇。】
【我这个不要提的意思并不是说他们之间有什么求而不得,虐恋情深,绝对不是,也绝对没有,虐不假但没有恋,里面有故事不假,但这个故事不是什么好的,薛明之前有个喜欢的,结果被他前妻害的挺惨,最近有耳闻说那个白月光的一些事,总之,你千万别问。】
【他当年被成为海西地下都市里的八怪之一,就是因为双重人格跟无药可救的腹黑,虽然这些年吃药打针性格脾气收敛了不少,但是实际内心绝没有表面那个良善。】
什么八怪?
【薛明这个人,大多时候还是比较热心的,比如面对他无所谓的一些事情的时候,他就足够的古道热肠,而且也不会趁人之危,实实在在的正人君子一枚,但是如果面对的是一些他比较在乎的事情,比如牵扯到那位白月光,那真是十分要命。】
【他当年还因为那位做过一些不要命的事,差点被逮进局子里,幸好后来他母亲很明智的带着他隐姓埋名出了国,不然这会儿他怕是还在局子里蹲着。】
敲出去最后一个字易玉成盯着那满屏的消息想,他本来,不是只想嘱咐一句话的嘛?
想完了又自我安慰,算了,没差,反正都说了,还不如说详细点的好。
……
斐梨正陪安看病,手机一个劲在响她也没空管,直到安的温度退了一点,她才松了心里吊着的那根筋,拿出手机点开内容一看,豁额,十三条未读。
……这什么神经病。
十三条未读均来自一个人,最后一条赫然就是【李佑霖之所以上了三怪榜,原因想必你也知道,恐女恐男事儿逼,用女人的角度来说,他最大的好处就是个处男,最大的不好就是恐女还事儿逼,但我跟你说,幸好安是他的孩子,要是换个别人的,我能当场晕过去,比如薛明,安要是他的孩子……幸好不是。】
【如果不幸是,我就会把你送到天涯海角,让他永远都找不到,那是个重度偏执狂,虽然外表的咸鱼很好的伪装起了他的宏图霸业,但我说实话,要不是他曾受到那么大的打击经历过那么大的事,现在的成就与能力绝不在李佑霖之下。】
……
海西八怪榜是什么东西,还有为什么突然要为李佑霖说话。
这虽然是好事,但是易玉成会这么说,显然是有最不好的在那里比着。
托付给一个知根知底脾气好的,显然,他更放心。
既然把消息都读了,她也得表示表示,手指动了动,打了个哦过去,接着又问:“哥你上飞机了嘛。”
消息一直没有被回,想来已经在回国的飞机上。
斐梨最终也没有去探望薛明,实在是安还太小离不了人,而且有昨天的前车之鉴在,她也舍不得孩子再吹冷风,晚上她做了几个菜等薛如意回来吃饭,等到很晚薛如意没回来,想来应该是在别的地方解决了。
十一点多,她躺在床上摸了摸安的脑袋,确定她没有再烧起来,心里始终憋着的那口气才算是终于吐了出来。
心里踏实了,要关灯的时候门铃却急促的响了起来。
安理所当然也跟着被吵醒,不安的翻了个身,斐梨哄了她一会儿才披着衣服出去开门。
开门之前她透过监控看了眼门外的人。
斐梨皱了皱眉,是李佑霖,虽然不知道大晚上的他为什么会过来,还是顺从的打开了房门。
结果一打开门,一股酒气扑了过来,冲人的很。
她担忧问:“你怎么来了,还有你的轮椅呢,你这样走过来脚没事吗?”
李佑霖身上的酒味并不难闻,带着一股葡萄香与苦涩的味道,想来应该是喝了不少。
“还有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那人抬起眼睛,眼睛里布满了通红的血丝,像小学时从电视机里看过的人与自然里的动物一样。
男人突然扑了过来,狠狠地抱着她,猛兽一样精准的找到斐梨的唇,凶残的叼住。
不算温柔且十分生涩的吻。
她没有反应过来,愣了有一会儿,给了别人可乘之机,很快斐梨就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咬破,嘴里传来血腥铁锈的味道。
周末难得休息的时候她会去不远处的小公园里走一走,然而走完不一圈就能看到坐在草坪上亲热的情侣。
在法国这么多年,斐梨都没有机会有幸学习一下热情的法国妞儿,是如何让自己的恋人对自己那么痴迷。
……
她用了吃奶的劲,挣扎了很久才终于把人推开,但仍被男人囚在怀里,这样一想,她所谓的推开,不过是男人适时给了她一个呼吸的机会。
把人推开后她不是精准放话质问,而是靠着墙粗喘。
不等反应的下一秒男人却一反刚才,示弱的将脑袋埋在斐梨的脖颈间,像只被抛弃的大型宠物一样低喃:“小梨,安有爸爸啊,她有爸爸,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话里盛满了一个坛子的委屈。
斐梨的身体微僵,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脖颈湿润到锁骨上。
心里却了然,并没有很意外,难怪……难怪会喝成这样。
对于这个现实,她并不是很惊慌,只是慢慢卸了力气,温顺的任由男人抱着,也不戳破他,就这么站了有十几分钟,男人终于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抱着她的力气稍缓。
斐梨最先感觉到他的状态,靠墙站着抱着双臂,眼皮微抬语气很轻的问:“知道了?恩”
男人默不作声,也不知道到底听清没有,斐梨多看了他一眼,最终挣出来转动脚部走进屋里,拿出了一块浴巾扔到男人头上,遮住他狼狈的一张脸。
“不是要去看孩子吗,她睡了,白天还在发烧,你身上味道太大先去洗洗。”
说完这话,明显看着他的身体一动,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斐梨转身锁上玄关的门,回来的时候看他还没有动,于是强硬的把走路微跛的人推到了浴室门口。
回头要走的时候却被人捉住了手。
浴巾被他扯下来握在手里,露出男人一张惨兮兮的脸。
斐梨无药可救的再次心软,又是叹了一声安抚似的问:“今晚喝了多少?快去洗洗吧,我去薛明的房间里找身衣服,你先换上。”
要挣开的时候发现手又被握紧了几分,“放心。”她说,“我不会赶你走,今晚吃饭了没有,需不需要我再做点什么?”
男人摇了摇头,犹豫不舍的,任斐梨挣脱开。
“还是给你煮碗醒酒汤吧,起码别跟那天一样,自己做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突然怔住,无措地站在那儿,张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闭上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弥补。
总之纠结极了,最后还是被推进了浴室里。
厨房里开了火烧上水,斐梨就走进薛明的卧室,她在这里住了一年多还是第一次进这个地方,也是第一次知道里面什么模样。
薛如意请的钟点工似乎也没有来过这间屋子,毕竟地上散落着一张薄纸,她本没有被吸引注意,直到看到那张纸上的图。
如果她没有生育过大约也就不会发现什么,然而很可惜,她再一次发现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薄纸旁落了一样东西,不用特地捡起来,矮身一看就能看清内容。
****年七月二十一日,胎心停止,终止妊娠
眼皮微微跳了一下,斐梨放下那张纸,转身走到旁边的衣柜,从里面随意挑了两件合身的衣裳,又重新关上了房间的门。
浴室里传来水滴落地的声音,她将衣服放在浴室外的衣架上,敲了敲门。
“你还好吗,衣服我放在衣架上了,等会儿……”
浴室门却突然被打开,从里面伸出一只手将斐梨拉了进去,她毫无防备的被淋了一身水,男人依旧目龇欲裂,却明显比刚才清醒了很多,忽略身上那一身酒气,就是平常冷静的模样。
“为什么。”男人沙哑着嗓子,将她圈在两臂之间,最为安全的距离,“为什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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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头疼,怕被锁。
我看了眼大纲,后面可能有几条线没办法圆,因为(我想开新文)
哭唧唧,我前几天明明更文了,为什么花不见了。 嫁给追求者的都市传说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