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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香艳的美女,阿宁有些茫然,他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站着的是和自己同龄的女人。
这种情况不用说,两人都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么,心里麻麻的、痒痒的。
杨琳琳心里很清楚,任何一个健全的男人见到自己这副打扮都一个德行,那就是开始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她摆晃着小手包,扇着长睫毛,眼中水波潋滟,俏皮地问在一米外就停下的阿宁:“我是不是可以下饭?”
“嗯,秀色可餐,连汤带水的!你是不是十几岁就被放在冰柜里了,想出来害人了才解冻的?”
阿宁眼里的坦荡和镇定让人有种感觉,觉得这个男人虽然不低俗、不下作,但是,他那白净的脸皮肯定比城墙拐角的地方还厚,神宇中就有一股文绉绉的匪气。
杨琳琳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上来就掐住阿宁的耳垂儿,一边揉捏一边爱惜地说,:“你这个样子地,我找了好久喽!”
接着,她换了另一只手捏阿宁另一个耳垂儿,嘟着小嘴儿说:“前天晚上我就寻思,你肯定是经过大事情地爷们儿,是被打磨过地!”正宗的川音在她口中娇滴微辣,水汪汪的眼睛目眩神迷地在阿宁脸上够着,像孩子痴迷期盼已久的玩具。
看来一见钟情钟的根本不是情,而是脸。杨琳琳热辣狠直地盯着阿宁的脸,用犹如相恋半生的热烈,“挟持”着这个一脚踹开她心扉的男人。
杨琳琳轻薄吗?阿宁不这样认为,一万个假正经的淑女也不如一个敢真实流露的*妇来的珍贵!
这朵奇葩的情感到底是什么状态阿宁真的不敢轻下结论,但他自己却是正处在“*体上不缺女人”的情感空窗期,这是男人矛盾的悲哀。俗话说女人一*纵就成*鞋了。但*鞋都*纵吗?不一定全部看的出来吧?
此时此刻,阿宁惬意极了,被这样一个小妖精溺宠着真是难得,那种触头知尾的默契好似两个人百般恩爱过。这种温馨,让阿宁觉得所有柔软的温情都能治愈被生活的不幸打成筛子眼儿的伤口,无论是血浓于水的亲人,还是只认识了一宿的异性。
气氛很容易把人卷进去,阿宁很哥们儿地搂着杨琳琳的肩,而杨琳琳的手则伸进阿宁挺拔的后腰,蠢动不已地抠着他的皮带,高踢着小腿儿,一蹦一跳地向永利大厅走去……
到了账房前,杨琳琳从小手包里拿出一沓港币买筹码,整整十万。账房内的工作人员娴熟地验钞付码。拿到筹码后,她撅着小嘴儿招人怜爱地说:“每次我都是输得只剩一张机票钱才回去的,每次都是。这回本姑娘学聪明了,先把卡里的钱都到香港买了东西,就剩这些,这回是最与众不同的一次。”说完挺着腰身,伸展着手臂取悦阿宁。
阿宁掏出直板的圣罗兰钱夹,指着钱夹里面花花绿绿的钞票潇洒地说:“除了这些,还有就是一*股债,我比你惨多了!”说完自嘲地笑了一下,很坦荡。
杨琳琳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夺下阿宁的皮夹,拿出一侧的五千人民币,再拿出另一侧三十几张千元面值的港币和一千多美金,把仅剩几张泰铢和韩币以及一层银行卡的皮夹塞进阿宁的西装内兜,欢快地说:“先把我的十万输掉,再把你的钱输光,然后我们当流浪狗儿好不好?”
都说男人一辈子长不大,杨琳琳的洒脱一下激起了阿宁内心深处久违的豪情,他兴奋地点了一下头说:“用这些钱赢一千万!走!”
阿宁边走边合计,刚见杨琳琳时,自己是要从她身上弄钱的。但现在看来,再不是人也无法把任何手段用在这样一个率真的人身上了。
不知道杨琳琳是否有所察觉,但不管怎样,毕竟她的这份率真有了回报,真诚最终还是召唤出了真诚。
他俩在一群赌客后面挤来挤去,阿宁一直有意识的用身体护着杨琳琳,生怕被那些男人碰了已经属于自己的“财产”。
杨琳琳拉着阿宁离开人群,找了个没人玩儿的新台,连路单都不看就把十万筹码放在了庄上。这种举动让阿宁觉得她好像要刻意剪短赌钱的过程,然后好直奔与自己风花雪月这个主题。
果然,如其所愿,十万筹码连个响儿都没听见就直接输掉了。
杨琳琳翻了一眼抚弄她秀发的阿宁,假装生气,任性地说:“快,把换港币的人喊过来,你个喜死人地瓜娃子!”眼睛又俏皮地翻了第二下。
换港币是赌场的一个行业,很多游客是来旅游的,根本没有准备过多的港币。而美国人开设的赌场仅限港币投注,想过过赌瘾的游客这时就会看到手中掐着大摞港币或背着包边走边吆喝“换港币”的人,什么币种都能换。只有澳门人的赌场可以港币和葡币同时使用,筹码也有“港码”和“葡码”之分。
五千人民币换了六千港币,一千五百美金换了一万一千港币,加上原先的三万多港币,全让杨琳琳在赌台上直接买了筹码。
大笔资金一般都在账房买码,有高速验钞机点验很方便。万八千的现金就不用那么隆重了,基本都直接在赌台买码。因为牌手得一张一张地用验筹码的扫描机验过现金才会付给筹码,所以,为了不耽误赌钱的宝贵时间,拿好几万在赌台上买码的人不多。
这几万虽然没直接输掉,但也只坚持了几个回合,最后终于在杨琳琳手里“寿终正寝”了。
四目相对,这对俊男美女像俩个刚刚惹了一场大祸的孩子一样,窃喜地哄笑。好像刚刚这点小“挫折”是给亡国亡家的大灾难挠痒痒一样,根本不配用悲伤来表达它。
“一分钱都没有喽!我肚子好饿!”杨琳琳像个小孩儿一样假装委屈,把两只刚刚尽翻臭牌的嫩手搭在阿宁的双手上,胸和腰娇滴滴地向前贴…… 赌城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