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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火挡住地洞里这些鼠人的功夫,四面的墙也被拆出了不少窟窿,酒鬼让驴哥帮他上子弹,两把猎枪轮流开火,射击间隙再用军刺补到,挡住了一面墙里要钻进来的鼠人。我把步枪交到左手,右手提着92式手枪应付另外两侧,几乎是露头一个爆头一个,借着佛光弹的威力连杀三只,其余的鼠人见状纷纷吱吱乱叫着退了下去。
“妈B的,怪不之前死那个说成千上万,原来不是吹的,再往里恐怕更多”酒鬼一边骂着,一边掰开猎枪的枪机,退下弹壳,从胸前的子弹袋上取了两枚子弹安进去。
“小心,它们又要上来了”伊万看着外面叫道,我也透过墙上被鼠人抓出来的缝隙,看到外面来回移动的人影,丝毫不见减少,反而有增加的感觉,应该是它们从附近又纠集了一些同类过来。
“老板,怎么办?”伊万跪姿向外开火,头也不回的喊道,酒鬼和驴哥虽然没出声,但也是等着我拿主意的模样。
我略一思索,觉得守在这已经摇摇欲坠的木屋里不是个办法,必须得移动起来,这样可以让它们没有时间从地底发动攻击,也更容易发挥我们武器的威力。
“走,冲出去”说完我端着突击步枪,第一个冲出了木屋。
迎面几个鼠人可能是没料到我们会来这一手,明显的一愣,然后才乱咬着扑向我们。
由于距离远,我不想浪费珍贵的佛光弹,端平了步枪,用我最拿手的单发点射爆头,啪啪几枪就放翻了最前面几个鼠人,心想管你是人是鼠,没脑袋了我看你怎么蹦跶。
伊万也在我后面及时开火,我们两个人的两把八一简直是阎王爷点名的机器,像割草似的将这些鼠人成片击杀。
我俩后面是酒鬼和驴哥,他俩都是散弹枪打不远,这两人按我的方法,用煤油灌了几个燃烧弹出来。我们前冲一段距离后,点燃瓶口的棉纱再远远的甩出去,落地炸成一团团的火球,不少鼠人身上沾了火,在地上痛苦的打滚。
“快走”我向后一挥手,酒鬼挥刀保护着驴哥和桃桃最先撤,我和伊万两人轮流换子弹,射击,全队五个人最败不乱的向附近一个山岗上靠拢过去。
沿坡而下我们飞奔越过小溪,相互拉扯着爬上巨石,四个人立刻各执武器向下开火。这些鼠人也越聚越多,粗略数了一下已经有五六十个,不怕死似的往巨石上冲锋,手电光照上去是一张张狰狞的脸,死灰色的圆眼睛和闪着寒光的獠牙。
“老子怎么死都可以,就是不会被你们这种怪物咬死”我杀的起性,一长一短两把枪不停的开火,手枪点射一枪一个,步枪用来弥补手枪换子弹的火力空档。这样我一个人守住了对方的攻击正面,两翼是伊万和酒鬼,驴哥给酒鬼换子弹,几人合力奋战,再加上我们居高临下,又有特殊武器在手,这些鼠人冲了几次都被我们打了回去。
就这样一直僵持到天亮,它们又像来时一样,掉头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里,扔下三十多具已经现出原形的尸体,堆在巨石下面的干枯河床上。我们观察了一下这些尸体,都是一两尺长的大老鼠,嘴里也含着白毛,但体积普遍比我们在精神病院遇到的那个要小,战斗力比那只也要差一些,看来这些鼠人和我们部队一样,懂得把精英派出去单独作战。
我们借着晨光整理了剩下的武器装备,子弹分了一下,步枪和猎枪的子弹到还有不少,可佛光弹只剩下了五十来发,可以预见到随着我们的深入,这种鼠人肯定会越来越多,如果没了佛光弹撑腰,只用冷兵器应付的话,这些鼠人近战能力又是超强。所以接下来怎么应付,是摆在我们眼前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在夜里的短兵相接中,驴哥和桃桃的装备丢了,我们又用了好几罐煤油做燃烧弹,伊万的背包也被撕了个口子,不少东西都掉了出去,我们不敢过多耽搁,只简单找了几包牛肉回来就匆匆离开,天知道那些怪物会不会杀个回马枪。
还好直到我们离开小木屋所在的山谷,它们也没有再出现,按驴哥的分析这些鼠人还保留了夜出昼伏的习性,所以白天我们还是相对安全的。
但我的分析则是,这些老鼠并不是真正的老鼠精,要知道动物修成精可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不然全世界各种飞禽走兽,数量怕是人类的上百倍,全都修练成人形,那地球上哪里还有我们人类立足之地?
所以我对同伴分析,真正修成精的,恐怕数量很少,甚至可能是一只。这昆仑山历来就是修炼的好地方,自古就多有成仙的传说,龙脉的源头,集天地之精华可不是说着玩的,很可能是某个鼠类修炼到了一定程度,又用自己的法力,帮助这些鼠人变成人形。那些鼠人死后现出原形,嘴里都含着一根白毛,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是这个祸首的鼠精在什么地方?又为什么发头这一系列的攻击,或者说桃桃家的先祖与这个鼠精有什么恩怨,就是需要我们去一步步查明,才能逐渐揭开了。
接下来的路线我们做了相应调整,山脚处松软的土地是不能走了,我们可不想掉到这些鼠人布置好的陷坑之中,我们沿山向上,走干燥剥蚀的基岩山地向前,这样不用担心脚底下被那些怪物偷袭,就是它们想攻击,也必须让它们暴露在我们的视线和火力之内,不会轻轻松松就接近我们。
基岩山地就是高原高寒地带的一种特殊地形,也就是完全裸露的岩石带,走这里有个很让人头疼之处,就是非常的难走,崎岖陡峭不说,还滑的要命。而且这里昼夜温差大,热胀冷缩之下岩石风化的厉害,经常一脚踩下去大量的石块下滚,哗啦哗啦的一股碎石组成的小波浪直向下,情景还颇有点壮观。
就这样我们顺岩石带行军,中午就在山坡上用石头构灶生火,把剩下的食物均了一下。除了燃料以外,我们的食物也不多了,必须得想个办法解决,毕竟没油了还能用树枝烧火,没吃的就有饿死的危险。
还好在野外生存这一块,驴哥是个不错的理论家,一路上告诉我们这种树叶子能吃,那种苔藓也能吃,偶尔还找个倒树,挖几个虫子出来,就在我以为他要当我们面吃下去的时候,他又把虫子放了起来,说遇到有水的地方,可以用来钓鱼用。
和驴哥的理论不同,我是个彻底的实干主义者,在山区活动每天消耗极大的体力,吃那些叶子苔藓蘑菇的怎么行,要优先找高热量高蛋白的食物。
基于这一点,行军过程中我就留心观察,经过一处山脊的时候,在山脊下边的洼地处是一片针叶类的树林,我们站在山坡上能看到有的树在不停的抖动,应该是有些动物在下面活动,从那棵松树晃动程度上看,这动物个头还不小。
“驴哥,酒鬼,桃桃,你们在这里休息一下,伊万,你跟我来”我说着把背包交给了驴哥。
“小心一点,山里的动物有些还是很凶猛的”驴哥嘱咐道。
“开什么玩笑,再狠还狠的过我?”说话同时我拉动八一的枪栓,把子弹顶上膛,带着伊万向那片针叶林摸了过去。
野生动物一般都很谨慎,但我们盯上这个却好像粗心的很,直到我们到了近前它也没有发现。
端着步枪,我用枪管压下一段树枝,向那株松树下打量,顿时明白了这什么这东西粗心,原来是个没天敌的家伙----一头野猪。
在我们东北有句话,叫头猪二熊三老虎,意思是按战斗力排名的话,第一是野猪,第二是黑熊,第三才是老虎。野猪这种东西,力气大,脾气暴躁,又有坚硬的獠牙当武器,加上它们经常在松树上蹭痒,再到泥地里去打滚,身上沾满了一层层的松脂和砂土,时间一长硬的像铠甲一样,普通的猎枪都打不透。
所以在东北打野猪,都是用陷阱一类的东西,而不是直接用枪。我小时候林场有只跟我特别要好的大猎狗,就是遭到了发情期的野猪攻击,被獠牙豁开了肚子,死在了雪地上,当时我还抱着狗尸体哭了好半天。
眼前这头正是成年公猪,块头很大还有两枝突出唇外的獠牙,差不多有90多公斤重,浑身黝黑发亮。现在应该是吃饱了,正在松树上蹭来给自己解痒,如果是空手而且食物充足的情况下,我多半不会去招惹,但现在一来吃的已经不多,二来我有枪在手,当然不用怕它,只恨一只太少,再多一些才好呢。
我对伊万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上树,随后我也找另一棵爬了上去,坐在一个树杈上,端着突击步枪做好了射击准备。
按说这个距离上,目标又不怎么移动,以我的射击技术应该是十拿九稳,但偏偏就在我稳定呼吸,扣动扳机的一刹那,我坐的树枝发出一记轻微的“咔嚓”声。 鬼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