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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整队出发,我这一队有一辆皮卡,一辆卡车,驶离了首都布拉柴维尔城区之后,没多久就进入了人烟稀少的地区,刚果是非洲降雨量比较多的国家之一,主要有热带草原和热带雨林两种气候带。
我们经过的地方到处是茂密的树林和草原,偶尔有些低矮的民房点缀一下,还有狮子、斑马一类的动作在草尖上冒出一点点身影,又很快的被我们车队甩在后面。
和我们一起来的政府军排长,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端着望远镜在后面卡车车厢里站着,左看看右看看,恐怕谁不知道他是军官似的,我要是打伏击的狙击手,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目标,要么我常说低调才能长命呢。
事实上我表面看着轻松,一直也在留意着四周的动作,我的视力、听力都被阿宝用圣灵能量做过强化,不用望远镜都能看出去很远,所以周围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我应该可以第一个发现。
我一边四下观察着,一边不停小口的喝水,这破车连个空调都没有,天气又是四十多度,真的是很要命,汗不一会儿就湿透了背心,也顺着脸颊流到我脖子里,痒痒的像是小虫子在爬。
就这样又热又痒的坚持了六个多小时,我们终于接近了医疗分队的驻地,但还没来的及高兴,远远的一道黑烟就让我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伊万立刻猛踩油门加快速度开了过去,还没停下我们就看到很多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卧在几个帐篷前面的空地上,看样子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小型的屠杀。
我不等车停稳就跳了下去,端着突击步枪把几个帐篷搜了一下,发现帐篷里都空无一人,所有的医生和护士都不见了,但也没发现尸体,应该是被抓走了。
我立刻跑回车里,用车载无线电和医疗队的主管,那个叫保罗的中年人取得了联系,他一听也慌了,医疗队被袭击,被抢药品都是经常发生的事情,但没听说整队人都被绑走的事情,他说会立刻向联合国的维和部队和大使馆求救,请他们人来处理这件事。
听他这么一说,我知道问他也是没用,这里局势这么混乱,不开上几个小时的会是没人敢派兵进来的,要是劫走医疗队的人有什么歹意,几个小时下来恐怕尸体都凉了。
我琢磨了一下,觉得整队人被抓走肯定不是为了勒索或者药品,我立刻用无线电联系了保罗,叫他问问在这一带几天之内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交火。
这次保罗速度到是挺快的,没20分钟就回复了我,两天前这里两伙叛军发生过一场交火,相互谁也没打赢,双方都折损了不少人马后,就各回各的地盘了。
我和两个同伴合计了一下,估计是其中一方叛军伤员太多,就把这些医疗队的人抓过去为他们抢救,也就是说他们暂时还是安全的,毕竟要靠他们的医疗技术救人,但是过后就不一定了,必须得快点找到他们。
可是听了我的计划,那个政府军的猪头军官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说什么自己的任务只是来保护这些医生护士,并不是拯救人质,他如果那样做的话,要先有上级许可,不然万一引来那些叛军的报复行动,他一个小排长担不起这个责任。其实说到底他还是怕死,这些所谓的政府军,也不过就是投降或者招安的叛军而已,一个个素质都和土匪差不多。
我眼前这个很明显就是一副小土匪头子的作派,英语口音很重,而且语气还十分嚣张,总以为他们人多,我就要听他们的,说话几句就带个F打头的单词出来,最后把我搞火了,一拳把他给打了个跟头。
这家伙的几个手下还比划着要拔枪,酒鬼刷的一声就冲了上去,刷刷几刀就刺伤了几个人的手腕,让他们没法端起枪,伊万则一手拔出P2000冲锋枪,另一只手握着手雷把撞针冲下做出要扔的姿势,一下子就镇住了这些瘦不啦呗的家伙。
“你们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我用中文骂了一句,示意伊万把保险插回去,又对那个坐在地上擦鼻血的军官说:“说到低你是怕死,行,我给你点动力”
说着我抽出一卷美元,大概千巴块的样子,这家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接过钱表示他完全可以跟着去,我又拿了一点分给他的手下,这下子他们都乐呵呵的跟着我,连刚才挨的打都忘了,真他妈的是一群见钱眼开的家伙。
有了这些政府军配合,我们总算不致于两眼一摸黑,按那个排长的说法,附近有一个叛军的后勤补给站,他们也许被抓到那里去了。
打铁要趁热,救人要趁早,我在地图上做了标记,立刻开车直奔那个补给站,同时也通过无线电联系了老黑他们一组,让他们准备好接应我们,如果有叛军咬住我们追击的话,就会向他们那边靠拢。
离补给站还有两公里的时候,我们下车消消的摸了过去,补给站用铁丝栅栏和空油桶围了起来,里面并不是军行帐篷,而是几排整齐的建筑物,用望远镜能看到一些穿白大褂的人在里面忙活着,虽然看不清长相,但从肤色上看都不是本地人,看来是找对地方了。
确定这一点后,我又开始仔细观察补给站的防御情况,东和南侧各有一个塔楼,上面站着哨兵,入口的地方还用沙袋和两挺PKM通用机枪构筑了一个火力点,看样子凭我们这点人想拿下这里,还真有点难度。
有难度并不代表不可能,毕竟经过阿宝和战狼的特训之后,老子现在也是非人类了,更别说我口袋里还有一盒子阿宝给的豆子,念了咒语放出来就变成黑刀武士的那种。
“怎么打?”伊万在我旁边给AK上了一个百发弹鼓,又把几个弹夹用透明胶带给连在了一起,酒鬼也在旁边做好了准备,我心想到底还是自己人给力,那些政府军就远远的躲在后面,随时准备见机不好就开溜的架势。
“等天全黑下来”我侧头看了一下已经消失在草原地平线上的太阳。
“天黑之后我就会用那些黑刀武士,咱们趁乱杀进去,救到人之后,酒鬼带他们去政府军的车上,我和伊万会断后”
“那些政府军呢?他们干什么?”酒鬼很厌恶的向身后几十米的地方瞥了一眼。
“他们也就能打打顺风仗,做个火力支援壮壮声势什么的,不能全指望他们”
我们趴在草丛里,静静的等天色完全黑下来,补给站里的几栋建筑物都亮起了灯,两个塔楼上的探照灯也开始工作,在四周的草丛里扫来扫去。
我们静静的等到了后半夜,除了哨兵以外大部分人都入睡了之后,招呼着那些政府军,准备开始行动。
酒鬼悄无声息的潜到了入口的沙袋工事附近,用刀子悄悄解决了两个打瞌睡的哨兵,他们认为自己远交火线很远,就放松了警惕,代价就是被捅穿了心脏。
收到酒鬼的信号后,我打开盒子,小心的把二十余豆子倒在手心里,这东西对我来说就是神物,用圣灵的能量才能操纵,用过之后如果没被毁坏的话,就会自动回收到盒子里,阿宝再次充能的话就可以继续使用。
把黑色的豆握在手里,我轻念了阿宝教我的咒语,最后又补了一句:“天地无极,浩然正气,黑刀武士,助我破敌……”
一扬手我扔出了豆子,落在敌营里几声爆响,凭空之中就多了二十多个高大的黑刀武士,挥着两米多长的黑色大刀,几下子就砍断了支撑塔楼的木头,上面的哨兵被被这场景吓呆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从塔楼上摔了下来,只来的及发出几声惨叫。
黑刀武士出现的时候,我身后那些政府军也被吓的不轻,我听到有的人念叨着“我的神啊,这是什么东西?”
没功夫理他们,回头说是魔术糊弄一下他们就好,我开始指挥黑刀武士对付那些从营房里冲出来的叛军士兵,这些家伙大部分只穿着短裤,但都拿着AK,见到有人形生物接近,不管三七二十一开枪就打,子弹打的黑刀武士火星四溅,但子弹是无法阻止这些东西的,它们完全就是碾压的节奏在敌营里,偶尔有几个扛着RPG的家伙,还被我和伊万点射打死,我俩都用了消音消焰器,敌人连子弹从那里飞出来的都没搞清,就看到那些RPG操作手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地上。
那些政府军的人也随即开始射击,他们一排十几把AK和RPD同时开火,子弹像雨点一样密,无论是声音还是枪口焰都大的要命,只不过这样一来到把我和伊万这边给掩盖的无声无息,也很大程度上分散叛军的还击火力。
看时机差不多了,我叫伊万掩护和我酒鬼,趁乱从正门的工事中间溜了进去,那些叛军的注意力都在近处的黑刀武士和远处的政府军身上,有几个看到我和酒鬼的,要么被我用上了消声器的手枪干掉,要么被酒鬼近身用刀子捅死。
跑到早就观察好的手术室里,我看到一群医生和护士挤在一起,女的被放在中间,几个男的在外面,都抱着头趴在地上。
“嗨,谁是查理?我是保罗派来救你们的”我喊出了这个医疗小队负责人的名字。
“我”一个趴在最外面的男人站起来说,又被一发穿过房间的流弹吓的趴了回去。
“都起来,我们有车在外面,跟着我们”我对他们招呼道。
“等等,我们还有个同伴”一个年长的护士模样的女人说道。
“在哪里?”我纳闷地问,明明记得只有这一个房间是用来做手术室的,没看到其它地方有医生护士。
“她被抓到高级军官那里去了”那年长女人愤怒的神色告诉我,肯定被抓去做那些男人最喜欢的龌龊事儿。
时间紧急我也顾不得罗嗦“酒鬼,你带他们先走,我去找那个女人……” 鬼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