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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又见断指

鬼经 光头胖鱼 4380 2021-04-05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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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那个年长护士指的方向,我摸到了一间闭着灯的房间里,这个一看就是高级军官的房间,因为本来补给站里就没多少人,低级头目都跑来指挥反击,只有这间门关的死死的,估计里面的人要么用无线电求助,要么就是在观察外面的情况。

  我启动了战术护目镜的夜视功能,从盒子里取了个豆子出来,变成黑刀武士挡在我前面,又叫它一刀砍开门栓,用刀尖再把门顶开。

  我躲在黑刀武士的后面,向屋里面打量,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张双人床,上面被个被绑成“大”字形的白种女人,衣服被剥了个精光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护士,手脚都被绳子系在床脚上,身上的私密总体一览无余,虽然在夜视仪里看蓝绿色,但冷不丁还是看得我一愣。

  一愣神之后,我紧跟着就意识到不好,猛的缩身躲了一下,在屋子角落的一个柜子突然轻轻动了一下,砰的一声响一发子弹就打了我前面黑刀武士的胸口,多亏这东西全身都是黑铁般坚硬,子弹当的一声就弹飞了。

  “该死”我不由自责的骂了自己一句,战场上哪是走神的地方,要不是有黑刀武士今天搞不好就要搞彩了,这家伙也确实有一手,弄个**在这里引人注意,自己躲在角落里打黑枪。

  自责并不阻挡我还击,正巧我又是个很喜欢报复的人,连扣扳机打了几个连发,那只是个普通的柜子,薄的像个纸板一样根本不可能挡住子弹,里面躲着的家伙身体向外一倒,柜门被靠开他半个身子摔了出来。

  又在头上补了一枪以免他没死透,我冲到双人床边,拔出军刀割断那女人手上的绳子,她起来第一件事儿,就是从床边地上拿起自己撕的像布条一样的衣服,这次我一看应该就是她了,但这女人的护士服穿上跟没穿差不多,该挡上的一点都没挡上,不该露的全露着呢。

  要是男的估计光着屁股也跑出去了,保命和面子哪个更重要谁都知道,但女人就不一样,何况这样跑进树林,很容易被刮伤皮肤再造成感染。

  我连忙去那个被我打死的叛军头目身上往下扒衣服和裤子,这家伙衣服也是慌乱间套上的,连内裤都没穿,上面还蹭着恶心巴拉的液体。

  把衣服和裤子扔给那女护士后,我突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端枪打倒了几个想冲进来的叛军之后,我突然惊叫了一声,想起了哪里不对劲,刚才躲在柜子里阴我的那个家伙,他的一只手的食指缺了一截。

  我后退半步,仔细确认了一下,确实是少了一截,是右手的食指,这家伙用左手开的枪,怪不得刚才是瞄胸而不是头,原来是手不方便的原因。

  看清之后我又用手机飞快的拍了两张照,把这家伙的脸手都拍了下来,正如当年那个恶灵梅根所说,这世界上大部分的战争、灾难、疾病,都和恶灵有关,那我们就要查一下是不是有恶灵在刚果这一带捣乱,不然为什么战事和屠杀总是不断。

  我这边拍完照,那女护士也穿上衣服和鞋,我用几个黑刀武士挡在周围,掩护着她两人向外跑,补给站里的叛军此刻也全都回过了神,而那些黑刀武士的能量耗尽,都变回了豆子形状回到了盒子里。这些叛军就就远远的躲在空油桶后面开枪或者打火箭弹,见到我们出来,子弹立刻马蜂一样蜂拥而至,吓得我几次都把她按在地上,等伊万和那些个班的政府军开火把敌人压制住才敢起身。

  跑到门口之后,酒鬼等在那里接应我,我叫他带那女人先去卡车上,再开车回来接应我和伊万,自己调转了入口工事的PKM通用机枪,把两脚架支在沙袋上开始来回猛扫,伊万也架上工事里的另一挺机枪开始射击,他用这种俄制机枪比我要有经验的多,弹道压的很低,射击节奏也控制的很好,打得对方人翻马仰,死伤一片。

  正在我俩各架一挺机枪,打的正爽的时候,对面三个叛军都拿着RPG火箭筒,同时从不同的掩体后面站起来瞄准了我们这边。

  “RPG”我大叫一声打倒了一个,伊万也只来的及打中一个,他们的位置很分散,第三个操作手已经扣下了扳机,一发火箭弹带着长长的尾烟扑向了我们,

  “闪啊”我大叫一声,扔下机枪掉头猛跑了几步扑到在地上,身后火箭弹一头扎在沙袋上轰然炸响,一团大火直接把工事上能烧的全给点了,还直接把机枪里没打光的子弹给引爆了,鞭炮一样乒乓乱响,弹头横飞。

  火箭弹之后肯定是步兵压制,我躺在地上都听到了敌人“呼通”,“呼通”的脚步声,赶忙一个翻身,从战术背心的胸口扯了四枚手雷下来,听着敌人脚步的方向把手雷扔了过去,伊万也很默契的向另外一个角度扔雷,两人的手雷落点组成了个半圆形,把敌人进攻的路线全数封死,几声几乎听不出先后的爆炸声中,他们又被赶回了掩体。

  重新爬起来之后,我们意识到工事和机枪都没了,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只好两人用步枪连打带撤,直到身后响起了刹车和酒鬼的声音:“老板,傻大个,快上车”

  我和伊万先后跳进了驾驶室,酒鬼立刻调头加油门逃跑,补给站里车辆本来就少,为数不多的几辆在刚才交火中都被我们有意打坏了轮胎或者引擎,他们只能在后面徒劳的打了几枪,出了机枪的射程之后我们就彻底安全了。

  “那些人都上车了?”我对问酒鬼。

  “是啊,全上了卡车,那排长多一秒都不想呆的样子,开车就跑了”酒鬼指了指前面示意他们已经走了很远,手没放回方向盘上,从口袋里摸了酒壶出来喝了两口。

  “嘿嘿,我说酒鬼哥,你等会再喝行不,你这开车呢”

  “没事儿,我喝多了开的更稳”酒鬼说着不断加速,别说开的还真挺稳,我也就打消了疑虑。

  汇合了老黑之后,他这票人也是灰头土脸的,看来猎人不是什么好活啊,还是先知者那种搞理论的比较好,既安全又风光。

  老黑和钱掌柜负责的那个医疗队已经被接了出来,但还有很多医疗队的伤员和难民,黑压压一大片,有的拄拐有的被抬在单架上,黑压压一大片,数一数估计差不多两百多号人,也一并跟着老黑他们,这样一来车上装不下,很多人只能靠步行。

  从这里到政府军控制的区域,有十几个小时的车程,这么大一群人在一起混着,实在是太招摇了,我们立刻叫政府军派人用所有的两辆皮卡,两辆卡车,先把重伤员,走不动路的难民送回去,我们带着剩下这些状态稍微好点的,准备丛草原,向西进入雨林。

  本来挺好的计划,那些政府军的王八蛋又跟着捣乱,说他们要护送那些人回去,就好像谁看不出来他们那点小算盘似的,不就是想跟车逃跑么,还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撑门面,连那几个医疗队的负责人都看不下去了,指责他们应该步行,而不是和伤员抢车上的位子。

  最后乱糟糟的吵了半天,两个军官带着一半的人上卡车押送,留下了几个很不情愿的士兵跟着我们,被带走的到是一脸笑嘻嘻的,看来都是这几个军官平时的亲信,要么就是常拍马屁的那种。

  这些军官和士兵都跳上了皮卡,在一些当地人愤怒的眼神中扬长而去,我心想怪不得政府军在很多地方不受待见,就这素质确实够恶心的,根本和那些叛乱武装部没区别么,就是多了一层正规军的皮而已。

  但无论怎么说,送走了这些人我们还是轻松不少,最起码所有的担架和拄拐的重伤员都上了卡车,剩下的移动速度也就逐渐加快了起来。

  但我们还没等走到山区雨林地带,一个政府军士兵身上背的大功率电台里,就传来了法语的呼救,拿起来一听正是刚刚送重伤员的那个军官,通话背景里夹着嘈杂的枪声和爆炸声,还有迫击炮那尖锐的哨音,无线电没说上几句就听到一声爆炸,通话直接就中断了。

  “我操,他们那队人遇袭了?”所有听到无线电里动静的人,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几个刚才被军官强令留下的士兵,此刻都是一脸的侥幸,甚至有点兴灾乐祸的意思。

  “傻B”我指着他们骂道:“他们被袭击了,紧跟着就是咱们,那些人抓个活口,随便一问就知道咱们的行踪,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加速行军啊”

  被我一骂这些人都反应了过来,对啊,立刻收起刚才的轻松,玩命的向山区雨林地带跑去,中间是那些医疗队的人,最后面是我,老黑、钱掌柜、伊万和酒鬼几个人在断后。 鬼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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