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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道:“事有轻重缓急,对付他们,不是我们目前主要任务,没必要在这些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我们只要拖住他们,打乱他们的计划就可以,没有这些地头蛇配合,就算昆霸再派人到这里来,等弄清我们干什么,最少也是几天之后的事情,能给我们争取到时间。还有,毒贩子一般都有枪,咱们不去冒那个险”
酒鬼叹道:“你这家伙,太不讲道上规矩了”
“什么规矩,我又不是道上混的,能达到目地又不伤天害理,就是好方法,懂了不?走,去和驴哥他们汇合,咱们要进山了……”
从我参军到开始做这些捉鬼除妖的事情以来,几乎走遍了各种各样的地形地貌,孤岛、沙漠、雪山,坦白讲沼泽不是这些地形中最危险的,但绝对的是最高人讨厌的,到处是令人恶心的淤泥,每半小时就要下去推一次车,弄得我们满身是泥,这还是专业四驱越野车的情况下,要是普通城市用的代步车,根本一公里都开不到就会死死陷住。
除了让人头痛的沼泽以外,另一个让人崩溃的事情出现了,驴哥再次发挥那“诲人不倦”的精神,一路上给我们讲个不停,什么被淤泥陷住时不要挣扎等救援,过荆棘类植物丛的时候把登山杖横在身前避免划伤,不要靠近村上的铁兰类苔藓,里面有肉眼看不到的羌螨,会咬的全身发痒等等,我们被他唠叨的直想跳车,到是桃桃听的有滋有味,没听懂的地方还让驴哥详细解释。
另一个烦人的问题就是宿营,在这片无边无际的大沼泽里,找到些干爽露出水面的陆地,真的是很困难的一件事,第一天晚上我们不得不留桃桃睡在车里,我们几个在外面树上拉起吊床过夜。
就这样折腾了两天,第三天晚上我们睡觉的时候,我突然被值班的伊万叫醒了。
“猴子,醒醒,你听”伊万做了个向上的手势。
由于睡在树上,所以都睡的不是很安稳,酒鬼那边也醒了,听了几秒后说:“一惊一咋的,啥动静都没有”
“别吵,听”我却隐约的听到了一些熟悉的声音,仔细判断后更加可以肯定,是直升机的螺旋桨带动气流的声音,听上去若隐若现,但应该不会错。
“是找我们的?”伊万对大伙问道。
“也有可能是政府在找附近失踪的人”驴哥加答道。
“不管怎么样,明天就知道了”我看着满是星斗的天空,充满着担忧说道。
第二天一早,我们的担忧被证实了,一架民白红色相间的民用直升机,发现我们的越野车后就一直跟在后面,我们把无线电调到公用频段,但也没有任何动静,如果是搜索别人的话,肯定会通过无线电和我们交流,从这一点上推断直升机上的人多半不怀好意。
以我们现在的装备和交通工具,既不可能把他们打下来,也不可能甩掉,只能由他跟在后面,直到飞机快没油了才掉头飞走。
直升机走了之后,我们立刻商量了一下,把车开到了沼泽与雪山脚连接的地方并藏在了那里,尽可能多的把食品和、武器和物资用登山包带走,这里基本没有人烟,所以枪也组装好背在身上,大伙弃车沿山脚林带步行向山区深处走去。
这样一来果然让对方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们在密林带穿行,发现有直升机接近就短回草丛里,这样躲了几次,最后用望远镜远远看到对方的直升机降了下去,估计开始派人步行搜索我们。但这种民用的直升机,算上驾驶员最多才能载4个人,就算来数也不会太多,所以我们只要小心,应该能应付的了。
我们步行沿狭长的林带前进,路虽然难走但我们几个体力都不错,只要轮流帮助一下桃桃就可以,但桃桃也是个很坚强的女人,拒绝我们的特殊照顾,坚持背着自己那一份水粮装备,几天下来连苦都没叫一句,不由得让大伙对这个女人有些刮目相看。
弃车步行后的第三天,我们由东向西接近了沙松乌拉山的山口,这里脱离了林带,高原山区那强劲的风又开使肆虐起来,力气小点的直着腰根本走不动,越接近山口越明显,到最后干脆要几个人用绳子相互拉扯,才能勉强移动脚步。
“我他妈的这是走到了哪儿?风洞么?”大家累的不行,找了个背风的地方休息时,伊万扯下风镜和帽子骂道。
“现在的季节,在山口这类区域是容易出极局部极强的风力”驴哥解释道,接着又扯了一大堆气像方面的东西,但我们都累的不行,根本没人听他唠叨,伊万甚至靠在背包上睡了过去。
我用煤油炉烧了点水,酒鬼连做菜的力气都没了,大伙就吃牛肉干,还好这东西味道口感都不错,也算是艰苦旅途中唯一让人欣慰的东西了。
我们正吃着,坐在我对面的酒鬼突然不动了,嘴里咬着牛肉看向我身后的地方,我以后有什么危险出现,连忙扔下手里的牛肉,转身、摸枪、开保险三个动作一气呵成,枪口直指酒鬼视线的落点做好了击发准备。
但眼前看到情景,让我不由哑然失笑,出现在我后面的,是三只毛绒绒的,半尺多长黑灰相间的小狼仔。
这三个小家伙像是饿了,顺着食物的香气找了过来,走路还有些左摇右摆,看到我们之后本能的停在了那里,又被牛肉的味道勾的不忍离开。
我并没有放下枪,而是警惕的在想一个问题:“母狼哪里去了?要知道狼是母性很强的一种动物,我小的时候在东北一些偏僻的山村里,听到过这样的故事,有人进山掏了狼窝,把狼仔带回来养,结果狼群就袭击了整个村子把小狼抢走”
所以正常情况下,母狼绝对会把小狼放于自己的保护之内,而不是就这样就出现在我们面前。驴哥和酒鬼也想到了这个问题,都警惕的拿起各自的武器,站起身来四下寻找。他俩都不太会用枪,所以我和伊万用八一式步枪,他俩都用更好操作的双筒短管猎枪。
我们几个四下观察半天,母狼也没出现,到是这三个小狼仔离我们越来越近,我把一块牛肉扔到它们面前,立刻蜂拥而上抢了起来,最后体积大一些的那个打败了弟弟或者妹妹,把拳头大的牛肉咬在嘴里,掉头就跑。
“我看看它们要去里?”驴哥一副童心大发的样子跟在后面,我也按捺不住好奇,留酒鬼和伊万看着装备,桃桃也跟了上来。
跟在狼仔后面走了差不多普通公交车一站地左右,来到一片地势平坦的白桦林,还没走进树林就听到一阵动物带警告意味的咆哮声,仔细看是一只成年母狼被捕狼的纲丝套住了后腿,正踮着脚对我们呲牙示威。
个头略大那个小狼仔摇晃着把牛肉干放到了母狼身前,那动作萌的我差点哭了,兽犹如此,人何以堪,忽然觉太久没回家看爸妈,一股内疚感直冲心头。
母狼看样子已经饿了很久,毛色灰暗瘦骨嶙峋,咬起牛肉用力嚼了起来,但它并没有咽下去,而是嚼碎了又吐在地上,三个小狼上去飞快的吃了个干净。
“把它放了吧”桃桃对和我驴哥说道,女人总是同情心很丰富。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放,但要知道困兽本来就很危险,更别说这种保护幼崽的母狼,那细钢丝已经勒入了它后腿的肉里,弄的后半截爪子上全都是血,看样子过了很久已经发炎了,怎么解开也是个问题。
驴哥想一想对我问道:“猴子,咱们把它放了吧”
我想了想,把这母狼留在这里等死,确实有点做不到,母狼一死,三个小狼肯定死,这一下子就是四条命,四条狼命怎么也半级浮屠了,再说此行变幻莫测,我也想做点善事积点人品,不定啥时候就来个人品大爆发。
“好”我回答道,又摸了块牛肉出来,撕开真空包装扔了过去。
这一大三小四只狼,真的是饿坏了,母狼一口咬起牛肉就嚼,三只小狼在等的时候,就去舔包装袋上的油星,等母狼把肉嚼碎喂给它们,三个小家伙又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就这样我一块接一块的牛肉扔过去,母狼把小狼喂差不多饱了之后,才开始嚼了之后咽到自己肚子里,等母狼也吃了些东西,我才慢慢的准备接近它。
本来以为动物吃饱后,攻击性会下降,谁知道我一靠近,母狼立刻紧张起来,呲牙弓身做好了攻击准备。
“武器,你的武器”驴哥在我后面提醒道。
“哦,对”我也想了起来,这种昆仑山区的狼,肯定遇到过猎人或者偷猎的,这种聪明的动物一定记住了步枪的形状和样子,看我背着步枪接近,多半以为我要攻击它们。
我把步枪、腰包、腿袋、战术速取包、军刀,全都拿下去,做了个摊牌的动作,让它看清我两只手是空的,这才慢慢的接近它。 鬼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