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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像是蛇的眼睛。
它离我大概多远我能确定,而从这个距离还是能看到那只眼睛,就让我有点惊恐了,如果真是蛇的话,从眼睛的长度来看,相当于一个蟒蛇。
“哗啦”
背后响起水花声,惊得我浑身一抖,瞬间转过头来,见是老疤脸上来了,他背后黄粱,王玄,二叔都跟着游了出来,快速爬上岸。
“有东西。”我道:“没看清是什么,不过这里面肯定有活物。”其实我早就猜到了,旱魃引来那么多动物,而水里的尸体并没有那么多,应该有不少毒物都钻进这里来了,只不过不知道范围有多大。
其他人脱掉潜水服,就扔在岸边,四处张望起来。
那东西似乎很敏感,出现后就消失了,我也不知道会跑到哪里,不过攻击人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如果真是一条蟒蛇,它只要进行攻击,就没什么好怕的。
我们这群人,可不是一条蟒蛇就能对付的。只是这里应该不会出现蟒蛇才对。
“往里面走走看。”老疤脸显得很谨慎,道:“这地方不像是搬运铜人的隧道,应该只是个偏差的岩石缝隙而已。”
没人接话,都开始猫着腰往里走。我醒来后,第一次找到了团队合作默契的感觉,老家伙们真是会看时候,在上面又吵又闹,一旦走到地下就个个都成了精英,连杂话都很少说了。
岩石缝隙越来越窄,倾斜向下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走了一会儿,我们就只能跪在地上爬了,偶尔还能看到跑过去的老鼠,似乎很慌乱,这些东西应该都是饿着的,原本只有一两个在我们周围绕,不肯走,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越来越多。不过还没多到昨天那般地步,足可以应付,它们看到人类这样的庞然大物,也不敢贸然上来啃咬。
最让人焦虑的不是周围的老鼠和偶尔出现的毒物,倒是路越来越难走了。
爬了有几分钟的样子,就很难再往下走了,几乎倾斜了四十五度,缝隙间的差距也不到一米,只能爬着。就在这种情况下,又爬了一会儿,道路就陡然变化,直接来了个大逆转,形成了垂直的缝隙,向下延伸,好像地面出现了大裂缝一样。
又是一个深渊。
这个深渊显然要比四川地下地要窄,但下面好像挺宽的,还很深,我们在深渊旁边停下,试着往下看,借助手电筒能看到底部。
我把手电筒关了收进工具袋,打开矿灯,入眼处的东西就更清晰了。
“绳子接上。”我道:“咱们爬下去。”
老疤脸把绳子拽出来,那边王玄就找了个突起的岩石绑上,又用力拽了拽,确定牢固了才点点头。我抓起绳子,反过身就划了下去。
绳子的长度足够,落到地上,我再抬头,就能看见上面好几个灯闪着。
这是一条很长的隧道,前后都看不见尽头,有四五米的高度,宽度也有将近三米的样子,并不水平,而是倾斜着的,应该就是张良搬运铜人的隧道了。
“下来吧。”我喊了一声,又低下头摸了摸地面,这里的杂物比较多,大多是一些动物小动物的骨头,还有已经腐朽的类似铁轨一样的道路,里面包裹着腐烂的青铜残骸物。
那么大的铜人,绝对不是扛出来的,有这些痕迹也很正常,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测。
“吱吱”
老鼠的尖叫声想起,惊得我猛地朝那边看去,却见那老鼠已经跑了,这里的动物似乎都在焦虑不安,找不到出口离开,估计饿死的也在大多数,很少能有活下来很长时间的。
其他人都跟着爬下来,刚想继续走,黄粱忽然说道:“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什么不对劲儿的?”说实话,我也总觉得什么地方被我们忽略了,总感觉怪怪的,可却说不出哪里怪来,也只能当做是自己太多顾虑,而黄粱却这么说,我立刻就停下来,盯着他问道:“你看出什么来了么?”
“没有。”黄粱摇了摇头。
“都把矿灯关上。”二叔从工具袋里拿出来一个手电筒,但和我们的不一样,前面是一个灯头,一打开就跟家里的日光灯一样照射范围几乎是三百六十度的,比我们的矿灯好上不少。
不过这种东西我们很少带,基本上还是矿灯用着比较熟悉,因为不要用收拿着,而且矿灯照射的光强,能看清楚一些细节。
盗墓人,对这种东西也都比较敏感,通常怀里揣着蜡烛,也不会揣着这种类似荧光棒的手电筒,我还真不知道二叔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玩意了,就道:“你要干什么?”不过说归说,我还是很听话地关上矿灯,这地方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上次我就觉得看不见周围很麻烦了,所以特地买了个,看来也并不怎么好用。”二叔道:“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咱们小心点吧。”
我又皱了皱眉头。
哪里不对劲呢?
好像整个气氛都不一样了,我下过不少次墓穴,也没觉得刚进来,还没碰到边呢就像是待在最中心一样让人提心吊胆,难道是因为这座仙山的问题?
我又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结果可想而知,没有任何发现。
“走。”老疤脸催促了一声。
我走在最前面,时刻绷紧着神经,所幸这条隧道有倾斜度,否则还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最重要的是,这条隧道还是弯曲的,又是都往一个方向拐,走了一段时间,我几乎都认为我们已经拐了出去。
“你们听见什么声音了吗?”我渐渐觉得周围像是有一些声音,忽远忽近,可却完全听不清。
“是有点。”黄粱道:“越来越奇怪了……”
“是啊。”我接了一句,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掉在了我的脸上,惊得我伸手捂住,才从触感上发觉是水一样的液体。
我捻了捻,又闻了闻,没有味道,这是水。
“对了!”我像是终于想起来了一样,道:“山体里本该是干燥的,咱们竟然忘了旱魃死了,这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了。”
“这我们知道。”黄粱道:“忘了也是你忘了,我觉得还有其他的事没注意到。老王八,你说呢?”他这哪里是在叫老疤脸,简直是在骂老疤脸。 大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