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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等级划分
第二天一大早,文远开着白色桑塔拿到单单家请单单帮他换一辆养眼点得的好车开,他假说今个要回薛城老家看看,开白色桑塔拿太掉价了,实际上文远是怕开着白色桑塔拿跟踪明月,很容易被他发现。单单同意让文远开自个的丰田。憨厚的文远脑子永远只会是一时的聪明,他忽略了明月与单单也是熟悉的,开单单的车跟踪明月,难道就不会让明月起疑吗?
下午六点钟,在商业街的路边文远独自一人坐在单单的车里等候已久。此时,明月终于从叶家赌场里出来,他驾驶着本田车扬长而去,文远是紧跟其后。
这是从夏阳至薛城的路上,这也是当年单单送晓晨离家的路上,文远驾驶着单单的丰田车始终与明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在两辆车的中间还有两三辆小车,文远怕老是紧跟着,会让明月发现,他有意识地拉远了两车间的距离。
薛城是文远的老家,文远自幼父母双亡,奶奶一手把他扶养成人,看着他穿上了军装踏上了军旅生涯。三年前,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奶奶撒手人间,留下了这个苦命的孩子。那时,文远已经退伍,在朋友的帮助下飘迫到南青,从一名保安做起到现在成为心肝的心腹,天放路一带的老大,可以说是步步艰难,走过的是一条曲折坎坷之路,经历了太多太多的辛酸。儿时吃的苦历历在目,奶奶的身影也在脑海里徘徊浮现,想着想着文远心中酸楚,不由双眼模糊了。
在薛城,薛国大酒店,明月的本田车停了下来,他拎着一个小箱子走进酒店,乘上电梯。文远也停下车,从车上走下,环视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后悄悄地向薛国大酒店大门步步靠近。
“站住!”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把文远吓了一大跳。他慢慢地转过身子,是是吴老板,吴老板手里握着一把五四手枪枪口正对着文远的头。“吴老板,你你这是干什么?”文远的声音有些发颤,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枪走火自个的小命可就没了。
“文远,如果你这个时候走进薛国酒店,你就再也出不来了,在酒店里隐蔽了很多杀手,只要是发现可疑的人都会是死路一条。”
文远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来吴老板不是在要自个的命而是好意救自个。“这么说,你是来救俺的了!”
“是的,在夏阳只有明月见过叶家赌场主人的真面目,其他人想见怕是没那么容易,闲话少说,快点离开这里。”
文远虽然跟着大哥在南青也经历过几次大火拼,但今个吴老板的话让他感觉一丝丝得恐怖。叶家赌场能把大哥这样有智慧的人逼地家破人亡,在夏阳,叶家赌场的幕后老板除明月之外竟无人能见其真面目,太阴森可怕了,太诡异了。一想到自个就身在叶家赌场不由打了个冷颤,开着单单的丰田车在吴老板地逼迫和劝阻下离开了薛城,返回夏阳,遛之大吉。
文远的心是大海的针越想越没了底,“大哥啊!大哥!这样危险可怕的事你也交给俺文远,你这不是害了俺吗?”文远心中惊恐额头的汗水直冒。
但文远是最讲义气的,因为他从小就失去了父爱与母爱,也不知道什么叫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心肝是这个世上除奶奶之外对他最好的人了,刚见面时就给他买了六万块的保险,实际上就是等于给了他六万块钱。他在大哥心肝面前也曾经豪言壮语:“为了大哥就算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这个时候是最能证明自个的时候了。“吴老板,对吴老板好象是知道些什么似的,调查不能只在明月身上下手,连大哥这般人跟随明月多年都未从他口中得到一丁点有关叶家赌场的线索,大哥可比自个聪明多了吧,对还是”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钟,街上的行人渐渐稀少,天龙夜总会的客人也陆续走尽。文远和李姓少年还大口大口地喊着冰镇的啤酒,不耐其烦的小吃摊老板第一次捻他的客人。太晚了,从来没有见过象这二位这样没完没了地喝酒,干情两酒鬼遇一块去了。
文远挠着头陪笑道:“这就好,这就好,”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二百元钱很大方地抵给小老板。接过钱的小老板是转怒为喜,文远这桌连酒带菜也就一百块,多给一百块钱呢,就是熬一夜也值啊。
气氛忽然变得另人紧张了,天龙和手下兄弟从天龙夜总会里走出,天龙怀里真还搂着一女人,仔细一看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鑫森浴室里的坐台小姐珍姐。
在众兄弟们地前呼后拥下天龙和珍姐还有天龙的顺从保镖们都上了车。天龙这伙人共十人乘两辆小轿车向东驶去,剩下的兄弟们回夜总会了,可能还有别的事要忙,或者这剩下的兄弟就是负责在夜总会看场的。“哗”夜总会的卷帘门关上,天化夜总会打洋了。
文远和李姓少年几乎是同时起身,二人相互抵了个眼色,然后向着轿车行驶的方向是一路狂奔。没有办法,夜深人静,在这个鬼地方这个点也叫不到出租车。还好,天龙这伙人开的轿车在距离天龙夜总会正东不到五里路的浅水宾馆停了下来。
文远气喘吁吁地叫李姓少年先等一等,“等他们各自开好了房间,天龙的保镖们都已睡着了后,咱们就上去。”长相憨厚的文远一点也不憨,怪不得心肝说他有他的智慧。
文远用力一拍浅水宾馆大厅服务总台的桌子,偷睡觉的服务小姐被吓醒了。
“对,对不起,欢迎光临。”
文远小声问道:“小妹妹,半个钟头前有没有一伙人开房间啊?”
服务小姐回答说:“有的,浅水县天龙大哥呀,我们这没有人不认识他的。”
文远又说:“天龙哥开的是几号房间?是这样的,我们都是天龙的手下,有点急事要当面找他。”
“天龙大哥他们一共开了五间房,三零一至三零四,还有三零八也不知道天龙大哥住哪间房?要不打电话帮你问问?”
文远打了个手势,“别,我想起来了是三零八天龙哥给俺说过,俺们这就去。”
服务小姐点头说:“那二位先生,去好了。”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天龙经常在浅水宾馆住,也经常有人有事找他,要知道天龙的手下兄弟太多了。
李姓少年不解地问道:“文远哥,你怎么知道天龙开的是三零八房间?”
“你懂个屁啊!要是让服务员打电话那事情不就露馅了吗?”文远真是粗中有细之人。
李姓少年又说:“那,那,我们不知道要是进错了房间,砍错了人咋办?”
文远笑道:“在这几个房间门口好好地听一听,这个时候哪间房内有女人的呻吟声,那天龙就在哪个房间里。除非他娘的天龙早泄。”
经验告诉我们,出来玩的有早泄的也得吃些补药,免得让人家瞧不起。再说,天龙还真是男人中的极品。天龙能在浅水县立棍十几年不倒,有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为人行事小心谨慎,就连开房间也一开就是五个,学秦始皇三台大轿出门,让外人谁也看不出他坐在哪台大轿里,要知道每台轿子都是一模一样的。
三零二,就是三零二房间女人的呻吟声是一浪高过一浪。
文远掏出了身份证,黑道中人少不了开锁的高手,从入此门后,好学上进的文远练就了一身开锁的本领。他一直谦虚的告诫自已,技多不压身是千古不变的道理。还有很多技能比如说赌技与电脑他还要勤学苦练,这是大哥常挂在嘴边上地吩咐,他已牢记于心。
两下也就两下门被打开了,文远与李姓少年仿佛从天而降,对着正行苟且之事的男女“唰!唰!”瞬间十几刀就下去了。天龙、珍姐在宾馆行这种事也不敢开灯,到底是封建礼教把人束缚得太深了?还是天龙行事会小心到这种地步呢?也不管这么多了,可怜天龙和珍姐“哇!哇!”地惨叫,鲜血染红了白床单。
文远和要姓少年得逞后跑出宾馆,没命地向正东方向跑。因为正西就是天龙夜总会,看来二人还没有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见了一条小巷又闪进小巷内,也不知是哪单元哪户人家“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人家男人一开门,文远与李姓少年是推门强行而入,二人手里还拎着西瓜刀呢。直吓得男人尖叫:“你,你们,想干什么?”女人躺在床上抱头是缩成一团。
文远喘着气解释说:“别,别,紧张,俺,俺们不是坏人,是为你们浅水县除害来的,俺们刚作了天龙先在这躲一躲。”
女人松了一口气,她让男人赶快给二位倒茶。男人招呼文远与李姓少年坐下,他心里明白现在讨好两位才是明智之举。他忙活着沏茶倒水。
文远与李姓少年坐在沙发上休息,文远又对男人说:“天亮帮俺们找一辆出租车,天亮俺们就走。”男人不停地点头,“那当然。”
李姓少年还不放心,“给俺记住了,要是玩什么花样,可别怪俺,小心你那老婆”
男人吓得哆嗦道:“放,放心,放心!”
浅水县天龙帮所有兄弟开始出动了,在浅水街上大水宾馆、旅店搜查。他们都认为在浅水还没有人有这个胆量打老大的主意,这一定是外地人干的。这个时候怕是还没有离开浅水。在天亮之前先封住了各大路口与交通要道,再经浅水宾馆的服务员口述由浅水知名画师画了文远与李姓少年的画像。天龙帮兄弟们复印了十几份,主要头目人手各一份二人的画像。
天龙躺在浅水医院里心里这个气“他娘的,老子在浅水当了十几年的老大,谁敢动俺一根手指头,要是抓住这两小子一定碎尸万段,垛成肉酱下可。”
天一亮,文远与李姓少年坐着男人叫来的出租车绕小道到浅水与费城的交界处,也是由浅水到费城的必经路口。天龙帮十几个兄弟守着路口对过往车辆进行大检查。
文远对司机说道:“先在路边停下了,等一等。”
司机还是很老实听话的。
十分钟后,远远的就能看见一条长长的车队,共八十几辆轿车紧挨着向浅水与费城的交界处驶来,为首的那辆本田车正是明月驾驶的,后面是斌哥还有单单及他们的手下兄弟,连国强哥在百忙之中也带着手下兄弟们开着车前来。
当明月的广本停在费城与浅水交界处后,车队的最后一辆车的司机仁丰酒楼的宋老板还嘀咕着:“明月这是带俺们上哪啊?怎么搞的,还有多少里路要走啊,这上午还得买菜哩。”
前面十几辆车停了下来,六十多个兄弟打开车门下车,明月一声令下,六十多个兄弟就冲了过去,硬是把文远与李姓少年叫的出租车抬了起来。天龙帮的兄弟们长这什么大了也没见过这阵势啊,干脆走吧,还检查个屁啊。出租车司机开了半辈子车到今天他的车是在空中行驶的,心里兴奋地说不上话来。文远乐得夸张地抱着李姓少年猛亲了一口。
“干嘛!我,我又不是女的,”李姓少年气道。
文远笑道:“对,对不起。”
文远伸出脑袋对离去的天龙帮兄弟骄傲地大喊一声:“告诉你们老大,砍他的是俺夏阳文远。”
明月为感谢出租车司机把文远和李姓少年送到此处,拿出了一千块钱交给司机“谢谢你了老师傅。”
出租车司机乐得合不拢嘴。
文远和李姓少年上了明月的广本,原来文远在砍完天龙躲进人家后,就给明月打了电话请求明月哥来接应。明月在天亮前又打电话给斌哥、单单还有国强哥请他们相助。这才有了夏阳车队接应文远的这一目。
夏阳车队穿过费城,经里水、飞南、薛城到达夏阳。
锣鼓喧天、红旗飘扬。夏阳狮舞队为迎接文远和李姓少年尽兴地表演。叶家赌场也挂起了标语:“欢迎夏阳两位少年英雄砍伤天龙成功。”
刘晶在叶家赌场门口为文远献花,这是明月地精心安排。
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大爷夏阳的黑道前辈也来看热闹。他激动地抚摸着文远的脸又拍了拍李姓少年的肩:“你们是我们夏阳黑道的未来,也是我们黑道的骄傲。”
连黑道前辈也夸奖文远了哩,那他所从事的黑道事业也会有光明的前途。其实有时候污泥里也能长出荷花来。是的,千百年来人们在痛恨黑道的同时,也见识了贪官污吏的伎俩。欺压百姓者就算是为官者也会被后人啜骂。在今天,黑道与白道需要统一成正道,天地之间只有光明磊落,一身正气者方为英雄。
天气有点热,夏日当头暖暖地照耀着大地,一丝风也没有。在夏阳的不夜街一对年青的农民夫妇趁着市容执法人员中午休息的时候开着自家的农用三轮车成功混进了不夜街最繁华的地段。农用三轮车上满载着刚下来的西瓜,农民夫妇面带微笑地扯着嗓子大声叫卖,引来了无数买西瓜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农用三轮。文远也来凑热闹,他刚从鑫森浴室里出来,今个明月放了他一天假,没有去叶家赌场上班,他觉得口渴难忍,听到叫卖声后,决定要买个大西瓜解解渴。
好心的夏阳人民告诉年青的农民夫妇,市容执法人员中午两点钟上班,两点之前一定要离开这条管理最严的街道。如今的小贩们经常与市容人员周旋在任何繁华的街道上,在很多城镇人们都早已司空见惯了。
此时,有两年青人从人缝里挤进来吵嚷着:“干什么的,在这卖西瓜得交保护费哟!”其中穿黄衣服的年青人指着农民夫妇不客气地说道。另外穿白短袖的年青人口里还骂道:“买什么买,还不滚!”人们有的认出了二位,然后自觉地离开。 心肝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