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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最烂

妃常难驯:倾城逃妃 锦年1 11060 2021-04-05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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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夜深人静时,红烛丹帐内,汐王夫妇“友好”的达成了一个约定。至于约定的内容是什么,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据一号目击者冬梅透漏,她从没有见过自家郡主笑的像今早这般阴险……哦不!是灿烂过!

  据二号目击者凌青透漏,他从没有见过自家王爷的脸色像今早这般阴沉……哦不!是英俊过!

  按理说,新王妃入府,府中下人和各房姬妾都应前来给王妃请安。

  但三日来,牡丹苑门口除了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汐王大人和一众苑中奴仆外,冷清的连跟毛都没飘过。

  冬梅对此极其愤慨,紫衣却毫不在意,整日拉着冬梅在府里闲逛。

  汐王府占地面积极大,碧瓦朱甍,亭台楼阁,桥廊榭舫,雕梁画栋,建造的那叫一个精致巧妙,美轮美奂。

  紫衣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这汐王府的占地面积竟有她雷王府的四倍之多。

  不过转念间,紫衣便理解了。

  女人多嘛,房子自然要建的多一些。

  紫衣今日在花园扑蝶,明日在小池塘钓鱼,后日在假山上晒太阳,兴致来了自己做几道美味佳肴,倒也过得舒适悠闲,怡然自得。

  起初虽也是兴致勃勃,然而日子久了,紫衣便也看厌了那亭台楼阁,奇珍异草。也厌倦了那些丫鬟仆人们或献媚或高傲的眼神。

  人,总是具有探知精神,尤其是来到一个新的地方。

  在汐王府的第十一日,府中俩处地方勾起了紫衣的兴致。

  有一句话叫做:好奇心害死猫。

  紫衣这只小猫儿,被这俩处神秘之地挠的心痒难耐。

  这日,风和日丽,春暖花开。

  紫衣拉着冬梅穿过曲折的院落,回廊,看似无意,实则极有目的的朝一处小院逛去。

  “幽兰苑”

  紫衣立在苑门口望着上方牌匾轻声念道。

  比起雍容华贵,富丽堂皇的牡丹,世人皆更偏爱从容优雅的兰花。

  幽兰幽兰,如此诱人神往的名字。

  “冬梅,去叩门。”紫衣朝身侧的冬梅吩咐道。

  冬梅有些迟疑,这院子一看就是某个姬妾的住所,王妃一向不爱和这些女人打交道,偶尔在府中遇见也是极淡的点点头就走,连句话都不愿多说。此时怎么……

  紫衣见冬梅不动,也懒得解释,自己走上前去亲自叩门。

  然而紫衣还没有走到门边,暗地里突然冒出一个侍卫,挡在了她面前。

  “王妃请止步,此苑不容许闲杂人等进入。”那侍卫低头,不卑不吭朝紫衣道,眸中一闪而过的鄙夷和淡淡讥讽没有逃过紫衣的眼睛。

  紫衣突然便笑了,这周围暗伏着如此多的影卫,她当有什么特别之处,原来竟是一出金屋藏娇。

  紫衣还未来得及开口,一旁的冬梅已噔噔噔跑过来,抬手指着那侍卫的鼻子怒道:“大胆!你说谁是闲杂人等!竟然敢对王妃无礼!”

  无视冬梅的怒火,那侍卫淡定开口:“王妃,这是王爷吩……”

  “张大哥,让王妃进来吧。”

  侍卫话未说完,便被苑中传出的声音打断,那声音如出谷黄莺,清亮动听。

  “是,姑娘。”

  紫衣看着那侍卫转身朝苑中弯腰回道,比之对自己这个王妃不知恭敬了多少倍。而他的称呼是。

  姑娘?

  不是龙非陌的侍妾?

  这位姑娘倒是好大的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这王府的王妃。

  苑门打开,紫衣抬步走了进去。

  冬梅见此也要跟上,却被一旁的侍卫拦住,依旧是那句话:“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你!”冬梅气的跳脚。

  紫衣深深望了那侍卫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妃,属下叫张石。”依旧是不卑不吭的态度,隐约带点轻藐。

  紫衣嘴角微勾,朝张石绽放一个纯良谦和,人畜无害的笑意,随即对冬梅道:“冬梅,留在这里等我。”

  冬梅狠狠瞪着挡在她身前的张石,朝紫衣回道:“是王妃。”

  心中却在暗骂:白痴!居然敢得罪我家阴险狡诈卑鄙无耻小心眼还护短的倾城郡主!看见我家郡主刚才的笑了吗?真当我家郡主是软柿子那么好拈?本姑娘等着你倒霉的一天!

  不得不说,冬梅还是很了解紫衣的。

  紫衣抬步踏进苑中,这座院子不大,却雅致清新,一个被人金屋藏娇的女人,能让龙非陌如此费尽心机藏着护着的女人,自非寻常脂粉。

  紫衣踏进门微一转头,便看到了坐在池边赏鱼的绝代佳人。

  一身金丝白纹昙花雨丝锦裙,纤腰如束,肤光胜雪,三千青丝用一支海棠滴翠珠子碧玉簪挽起,垂下少许细密珍珠流苏,闪烁如星光。

  她微垂着脸,手中抓一把鱼食,正一下一下抛给池中的锦鲤,嘴边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迷茫暧昧,巴掌大的小脸惊人的美与艳。

  许是听到了紫衣接近的脚步声,她抬起头来,淡扫蛾眉,薄粉敷面,一双银墨色眸子流转间波光潋滟,华彩四射。

  她望着紫衣,忽而美眸一眯,银墨色瞳孔媚色尽发。似暗夜独开的昙花,美艳不可方物。

  “你真美。”

  “你也不差。”

  这便是汐王府内俩个最有权力的女人的第一句对话。看似谦让,实则暗潮汹涌。

  “我这里冷清惯了,除了王爷很少有人来,平常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王妃若是不嫌我烦,便陪我坐一会可好?”

  “有何不可?”紫衣抬步坐到女子身边,从她手中的碗里抓了把鱼食扔到池子里,一群锦鲤瞬间簇拥着游过来。

  “王妃虽为女子,但举手投足间驳有几分男子的潇洒风流。”|

  “也许我本该身为男子,只是投错了胎。”

  女子捂帕轻轻一笑。

  “你院子后的竹林里住着什么人?为什么竹林前写着禁地?”紫衣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口问道。然后,她看见那女子身子猛的一僵,却又瞬间放松下来。

  “既然是禁地,我又怎么知道呢?不过既然是禁地,王妃若无必要,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这显然是不愿多谈,还带着淡淡警告。紫衣也不恼,望着她眸光闪闪,“如果我想要去一探究竟呢?”

  对面的女子突然沉默,许久之后,她轻轻开口:“王妃,你要记住,这里,不是朝阳。”

  紫衣勾唇,以同样的语速音调回道:“女人,你要记住,这里,我是王妃。”

  四周寂静,银墨色瞳仁和纯墨色瞳仁视线于半空相撞,隐约有火花自交汇处噼里啪啦炸出。里面各自倒映出容颜绝世的女子。

  银墨色瞳仁里女子淡淡睥睨,纯黑色瞳仁里女子浓浓敌意。

  临走时,那女子说,她叫醉兰。

  紫衣面上微笑,心中却想,最烂,最烂,果真是好名字!

  回到牡丹苑时,日已偏西,余晖透过门缝照入一道金黄光斑,正好打在了紫衣身上。

  身侧,冬梅叽叽喳喳问着那院子里的情况。

  紫衣没有说话,心中微微有些堵。

  龙非陌在外流连花街柳巷,却从不会彻夜不归,龙非陌府中侍妾无数,却从没有人能真正近得他一分。除了偶尔的逢场作戏,龙非陌身边确实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而且,他还是个处男。

  这些,是她嫁入汐王府之前天狼给她的众多情报之一。

  初闻时,她还有些震惊。觉得他若不是不举,便是个断袖。

  却原来,他心中早有所爱,金屋藏娇。

  那这些日子的情动是什么?不……不是情动,那只是欲望。

  逢场作戏吗?

  这样,也好。

  春季,仍是昼短夜长,方才还余晖漫天,眨眼间夜幕拉开。

  紫衣在自己的箱子里翻啊翻啊翻,翻出了一样东西。

  夜行衣,杀人放火,偷窃采花,翻墙探险之必备。

  找了个借口对冬梅说要洗澡,冬梅立马下去烧水了。

  合上房门换上夜行衣,紫衣与朦胧夜色渐渐融合。、

  小心的避开隐在暗处的各个暗哨。紫衣一路施展轻功,飞檐走壁来到竹林前。

  俩米高的天然大理石上,被深深凿出了“禁地”俩个字,并以红色朱漆描绘。暗夜里,看着有些阴森渗人。

  紫衣略一犹豫,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这竹林不大,也没有什么机关阵法,紫衣很快就走了出去。

  然后,她看到了这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的汐王府里本不应该出现的奇景。

  用枯树枝围成的篱笆栅栏,木质的做工有些粗糙的大门和同样木质的小屋。看起来和深山里贫民的房子没有俩样。

  这样一处地方,怎么会成为禁地?

  怀着满心疑虑,紫衣走到那木质大门前,上面落了锁,锁上有着深红的铁锈,想来很久无人来过了。

  紫衣想了想,直接从栅栏里翻了进去。

  然后,她踩坏了这座小院子里八方平米大的菜园里的仅剩的一颗绿油油的小白菜!

  彼时,紫衣没有在意,却不知正是这个小白菜,引起了汐王府内,一场轩然大波。

  蹑手蹑脚来到木质小屋门前,房门是关着的,上面落了锁,不同于大门上锈迹斑斑的普通锁,这锁极其细致精密,用料是上好的玄铁,很明显不是轻易能斩断的。

  紫衣抬手推了推,房门紧合,纹丝不动,连条缝都没有。

  紫衣伸手从头上拔下俩根簪子,一根簪子顶端极细,一根簪子顶端成锯齿状。她来探险,怎能没有装备?

  一阵鼓捣之后,“吧嗒”一声,锁开了。

  紫衣将簪子插回头上,便推开了那扇木门。

  “吱呀!”

  仿佛是几百年都未曾有人来过,紫衣刚推开门,一只夜明珠般大小的蜘蛛倒挂在了她眼前。紫衣惊得身子一抖,差点失声尖叫。

  定了定心神,紫衣借着月光朝里望去,普通的书桌秀台,挂了沙曼的床,一切的一切都极其普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落了的厚厚尘埃和已显残破的屋檐昭示着这院子已有些时候。

  冷不防对上一双女子的眼睛,紫衣吓得小心脏停跳了三秒钟。随即才发现,那只是一幅真人大小的画像。

  和这屋中残旧陈设不同,那幅画崭新而没有一丝灰尘,或者说不是崭新而是有人特意将它保养。

  紫衣掏出怀中的火折子吹亮,然后走近那幅画,待看清那画中女子容貌后,不禁一怔。

  雪白精致的金丝压罗熟宣上,风华绝代的女子不过二八年华,着一身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执半透明刺木香菊轻罗菱扇。

  柳眉明眸,皓齿朱唇。乍一眼看去竟与最烂有九分相似,然待仔细一看却又不是很相似。

  紫衣认真的从上到下将这幅画细细一看,只见画的右下角标着三个字和一行词。字迹刚劲挺秀,逸兴横飞。

  汐贵妃。

  “繁华尽处,寻一无人山谷,建一木质小屋,铺一青石小路,与你晨钟暮鼓,安之若素。”

  汐贵妃?龙非陌的母妃?

  听说龙非陌的母妃汐贵妃是龙傲天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是真正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子。

  但红颜薄命,由来如此。汐贵妃未活过三十岁便香消玉殒。

  那这座园子?这句话?

  紫衣脑洞瞬间大开,勾勒出一系列大元后宫野史。

  如此相像的容貌,难道……最烂不是龙非陌的女人?而是他的妹妹?

  不!不对!最烂望着自己的眼神明显是女人对女人的敌意。

  难道?难道龙非陌有恋母情节?

  哎呦我的妈!

  这人竟然能对一个长的这么像自己母亲的人起淫念?

  紫衣正陷在自己的意淫里胡乱揣测,一道凌厉喝声突然划破空气快速传入她耳中。

  “什么人!!!”

  紫衣暗道一声糟糕!连忙灭了手中烛火,夺门而逃。

  一路飞檐走壁,紫衣将自己的轻功施展到了极致。

  不过短短几分钟,紫衣就奔回了自己的牡丹苑。

  刚推开窗户翻进去,紫衣便看到了房内提着热水正往浴桶里倒的冬梅。

  听到声响,冬梅转过头来,望着一身夜行衣,神色慌张的紫衣眨眨眼,再眨眨眼,没有尖叫没有反应。

  紫衣暗暗为冬梅强大的定力点了赞,然后飞速开始脱衣服。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在紫衣刚脱了上衣还未来得及脱裤子的时候,有极轻的脚步声自院中传来。不过片刻便到了门口。

  紫衣快速抱起脱下的衣服,猛的一窜,噗通一声跃入浴桶。

  与此同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现出龙非陌不怎么友好的脸。

  紫衣上半身仅着自制胸衣,下半身没在桶内。

  在房门打开的同时,她望向门口。然后以一种惊吒愣怔的神态盯着龙非陌。

  地狱一样安静的三秒钟后,紫衣双手抱胸咆哮了:“龙非陌!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龙非陌的目光,自看到浴桶里的紫衣的第一眼,便极其男人的自动移到了紫衣的胸前。

  耳旁那女子咆哮如母狮,龙非陌在这一声咆哮里艰难的移开定在紫衣胸前的目光。他自动无视了紫衣那个滚字,勾唇道:“真漂亮。”

  言罢,他施施然转身离去,顺便带上了紫衣的房门。

  紫衣在愣了三秒钟后。缓缓低头,随即伸手扶住了浴桶边缘。

  自紫衣进来便已呆滞状态矗立浴桶边缘的冬梅,砰一声放下木桶,“郡主你去哪了?奴婢找了您好久!哎……刚才王爷是不是进来过了?”

  这孩子的反射弧……

  紫衣默默松开抓着浴桶边缘的手,任自己沉入桶里吐泡泡……

  门外,龙非陌刚走出牡丹苑门口,便有数道黑影凑上前来单膝跪地:“回王爷!属下无能,没有抓到潜入娘娘旧居的人,不过看身形,属下可以确定是个女子。”

  龙非陌面色沉,冷声道:“再查!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本王找出来!”

  “是!王爷!”黑影悄无声息退下,散向四面八方。

  夜色深沉,龙非陌一脸阴寒望向竹园的方向,眸中凌厉几乎华为利刃。

  居然敢踩坏母妃院子里的最后一颗小白菜!本王定要将你找出来,千刀万剐!

  彼时,浴桶内的紫衣突然打了喷嚏,朝冬梅道:“冬梅,水凉了,再去给我加点热水来。”

  “是,王妃。”冬梅朝紫衣翻了个白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看模样,对紫衣不告诉她今夜的事很有意见。

  ——

  静夜无声,书房幽谧。

  案头五辫莲宫灯明亮,照的书桌后龙非陌俊朗容颜熠熠生辉。

  “王爷,会不会是王妃?今日,王妃去见了醉兰姑娘。醉兰姑娘说,王妃确实有向她提及禁地之事。”一直立在龙非陌身侧贴身影卫青凌突然说道。

  龙非陌闭着眼,脑中回想着方才的情景,那女人正在浴桶里洗澡,身侧有丫鬟服侍,而她的牡丹苑离母妃的竹园距离甚远。如此短的时间,她不可能来得及回去,更不可能吩咐下人烧好水洗澡。

  还有,那个丫鬟面容平静,没有一丝破绽。

  龙非陌睁开眼,眸中利光一闪:“不是她,再查!”

  “是!王爷。”

  青凌退下后,龙非陌再度闭上眼,眼前挥之不去少女雪白的肌肤,喷薄的高耸,以及那围在胸前的古怪的衣服,那被衣服勾勒出的深深的沟壑,无限诱惑。

  龙非陌顿时觉得浑身燥热。 妃常难驯:倾城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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