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秀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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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俩人各自在对方的眸光里无声讥笑。
紫衣倒是没想到,这醉兰竟也是个对自己极狠的角色,连命都敢拿来赌。
颈间一凉,紫衣手中清光冷冽的短剑已抵在了醉兰咽喉,醉兰凄楚抬头,泪眼蒙蒙,“王妃,若是醉兰的死能让您原谅醉兰,那醉兰死而无憾,醉兰只求王妃好生照顾王爷,莫要再伤他弃他。”
好一个楚楚可怜,柔情万千。
紫衣剑尖微微用力,逼迫醉兰将脸高高扬起,“醉兰,你的演技实在太赞了!成功的让我起了妊娠反应。”
醉兰明眸之中泪光隐隐,不堪****般将目光转向龙非陌,娇声唤道:“王爷——”似万千委屈难以言说。
接收到醉兰求助般的目光,龙非陌终是不忍,转头深深凝注着紫衣,语调里带着微微乞求,“千语倾,你也看到了,她怎么是你的对手?她只有被你杀的份,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她呢?也许凶手真的另有其人。”他苦口婆心的劝说,不在乎将自己置于一个卑微的位置。
然而对面,她依旧神色冷清,眼底泛着他看不懂的怜悯。
“龙非陌,你还是不懂吗?”紫衣立在当场迎着他的目光,只觉双眼瑟瑟胀痛,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对于祸根,她从来都不会姑息,得罪了她,除了死没有第二条路,但那日离开,她却真的想过就此放手,反正她再不会回来,不可能再和醉兰有任何交集。
但如今他却带回了她,所有的恩怨再次展开,醉兰铁了心要杀她,她怎能坐以待毙?即便她退了,醉兰也不可能轻易放手,所以她也不能放下。
一切,又回了原点。
紫衣感觉似有一座山压在了她的心口,半晌,她低低一笑,原来她的安危,总是不敌醉兰的泪。
室内一时沉默如磐石,再没有人言语,凝视着醉兰眸低深藏的得意,很久很久之后,紫衣近乎艰难的朝龙非陌道:“你有没有想过,昨夜刺杀我的人若真的是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护着我的仇人,可有想过我是什么心情?龙非陌,你真可笑,总是在我面前演着深情的戏,却又如此……激怒我……”
龙非陌愣住,往日的一切因紫衣的话而刹那重来,他忽然发现,他与她所有的争执的开端,他对她所有的伤害的起因,似乎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王爷!”
室内突然响起一声娇喊,紫衣和龙非陌齐齐侧头,只见随醉兰而来的贴身婢女猛的跪在地上,
重重磕了一个头,然后振振有词的说道:“王爷!王妃心性狠毒滥杀无辜,这些您都是亲眼所见,昨夜的刺杀说不定就是王妃自导自演的!王爷,您可别忘记,她可是朝阳雷王的女儿!前段时间她对姑娘下毒,后又刺伤了您,她的居心可以想见!王爷您万不可听她的一面之词冤枉了姑娘,姑娘可是为了您,连性命都能不要啊!难道她在您心里还比不上一个杀人凶手吗?”
那婢女一番话,便将后院女人的勾心斗角引到了国家大事上,龙非陌混沌的思维因那番话而
劈开了一道光柱,他猛然惊醒。
朝阳?雷王?他怎的忘了,他与她,对立的是国家,千夜离一心想要统一四国,莫非——
望着他恍然大悟的模样,紫衣无声狂笑,心却一抽一抽的疼。
看!这就是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的男人!对于她的话,她只字不信!而随随便便一个婢女对她的怀疑,却能让他深信不疑!
太可笑了!真的太可笑了!他与她之间,信任竟然从未存在!
既然敌对已经确立,她不能明目张胆的杀了醉兰,还不能学她使些心机?
紫衣俯下身,将唇贴近醉兰耳边,柔声轻语:“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也知道如何才能让你生不如死,醉兰,你且看着罢。”
缓缓直起身子,紫衣淡淡望着那婢女,眼底寒光深藏,直到将那婢女看出一身的冷汗,她才转过头,故意抬手拢了拢凌乱的衣衫,朝龙非陌说道:“昨夜的事,我不想计较了,是狐狸,早晚都会露出尾巴,但我的寝室如今已成废墟,而我现在很累,你说,我该去那里休息?”话落,她看似羞怯地垂下头去。
“就在这里。”龙非陌几乎是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话落的瞬间,他看见醉兰,青凌,云瑶齐齐向他望来,他不由咳嗽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青凌,这件事就交给你来查,你们都下去吧。”
龙非陌低声浅语说的平静,听在醉兰耳中却如遭雷击,她面色顿时煞白,眸中凝着深深的绝望,但却不得不低下头去,用尽全力强迫自己微笑着回,“是。”
那一刻,她感觉她的嘴唇都在颤抖,抬头的瞬间,她看见千语倾朝她望来,满眼都是笑意,她终于懂得她方才的话。
生不如死。
——
日落西山,倦鸟归林,望月阁里,往日的暗卫通通被派往各处,不留一人。
“你在想什么?”关切低沉的男音,伴着熟悉的玉兰香味自身后响起。
紫衣立在窗前,仰头望着满天繁星,没有回头也知道是他,唇畔的淡笑不曾离去,她低低回:
“在想什么时候才能离开。”
身后男子突然伸出手来,欲将她搂入怀中,然而紫衣只是淡淡一个转身不动声色避开他的手,迎上他微怒的眸,“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能问你吗?”
那要搂她入怀的手不依不饶的伸过来,“来我怀里,我就告诉你。”
如此无赖的话,他却说得面不改色。
紫衣绷着一张脸,笑意散去,“若我拒绝呢?”
“相信我,不管你拒不拒绝都是一样的结果,差别只在于,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话落,那双手再次不依不饶的伸了过来。
紫衣低头,迅速衡量了一番利弊,继而自动朝他走去。
搂紧双臂,怀中娇躯柔软无骨,龙非陌满意的一笑,“你想问什么?我定知无不言。”
“龙非行为什么会将我交给你?你手里是不是有他什么把柄?若你仅仅只是知道我在那里,他宁可放我走也不会让我回来。”
这个问题紫衣很在意。龙非行绝对不会白白将她交给龙非陌,龙非陌到底拿着他什么把柄。那个人知道她太多的秘密,她需要能威胁他的东西。
“因为我答应他,拒绝太子之位。”
龙非陌答得云淡风轻,紫衣却瞪大了眼,“你说什么?!”
“父皇已经拟好圣旨,要将太子之位传给我。龙非行知道了此事,以你要挟我,放弃太子之位。”
短暂的震惊过后,紫衣唇角弯起,“那你这笔买卖可是赔了。”
龙非陌挑眉,“有吗?本王不觉得,太子之位本就应该是大哥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他争,那把龙椅,我一点都不想坐。”
“男人不是都爱江山胜过美人吗?你倒是个怪胎。”紫衣看定龙非陌,眼角弯弯,却将心思深藏。
“那你们李家不是个个都是怪胎?”
“哈哈!”
“你笑什么?”
“我笑龙非行自以为算计了你占了便宜,却不想你本就无意太子之位,这么看来,是他龙非行赔了!”
见紫衣笑的开心,龙非陌也勾起唇角,“算是吧。”话落,他语气一转,突然道:“对不起。”
紫衣一愣,“为什么道歉?”
“我不该听信那个婢女的话,我当时脑子很乱,千语倾,其实有些事情我不是没有怀疑过,而是不能让自己去怀疑,对于醉兰,我确实亏欠她很多。没遇到你之前,我以为她便是与我相伴一生的那个人了,我给了她承诺却没有做到,终是我对不住她,我既不能给她幸福,总要护她安危,好生照顾。”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如此剖心的讲这些话,道歉,解释,无论那一种,都是她所不愿意承认的柔软。
紫衣垂下头,不敢看那双赤诚的眸,害怕自己早已坚定的心会因为那眸中深情而再一次动摇。
她便是这样的人,别人对她狠,她更狠的还击,别人对她好,她反倒不知该怎么办了。
她想做鸵鸟将头埋入地下,可某人却不允许。
“听到本王说的了么?”。
紫衣不说话,只是更深的将头埋下,从龙非陌的角度,只能看见她光洁的额头。
目光一转,龙非陌看了眼外面,天色似乎还早,但他真的已经等不及了,抬起一只手,抵在紫衣下颌,他微一用力便逼迫着她抬头。
四目相对,她的眸似缀满星光的夜,明亮摧残,她的唇粉嫩微张,露出一点银白贝齿,格外撩人。
龙非陌不自觉的想,上一次吻她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心下想着,另一只手便已伸出,按在了紫衣的后脑勺,一个用力,她的唇便凑了上来。
毫不犹豫的低头,龙非陌正欲印上那娇嫩唇瓣,一双白嫩小手已抵住他的胸口,他看见她眸中带着些慌乱,语声却恶狠狠的道:“你要干什么!小心我告你非礼!”
“噗嗤!”一个没忍住,龙非陌轻笑一声,“千语倾,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本王一日未给你休书,你一日是本王的妃,不管你人在那里,你都是本王的人!”
他的话提醒了她,“对!你快给我休书!咱们男婚女嫁再不相干!”
“你还想嫁?”|刚刚弯起的眼睛瞬间沉下,不待紫衣回答,龙非陌的双唇已顾不得她的反抗,狠狠的罩上她的薄唇,带点惩罚式的啃咬,霸道的气息,瞬间充斥在紫衣的喉间。
“唔~~~痛~~~”
听到她模糊的呻吟,他立马收了利齿,舌辗转反侧在她檀口里挑逗,****。从开始的温情款款,到狂风暴雨般的一顿肆虐。
舌根被吸允的生疼,“不~~~要~~~”
细碎的声音自相交的唇间溢出,不像是拒绝,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龙非陌原本冷静的眸,一瞬间漫上****,脑中轰然一声,理智丧失。
双手抚上她曼妙的纤体,不断游走,玲珑身躯,滑腻肌肤,一簇簇火苗自掌心下一路****而来,霸道的充斥了全身,火热热的感觉,让他难以再掌控理智。
“本王要你!”霸道的宣告落下,他的左手瞬间便覆上她的浑圆,轻柔慢捻。
敏感处被握在掌中,原本被吻得昏昏沉沉的紫衣瞬间清醒过来,玉齿一个紧合,触上他的唇瓣,血腥味蔓延开来。
“唔~”
闷哼一声,龙非陌动作顿了顿,继而更加火热的贴了上来,原本附在胸口的手,开始慢慢向下游移,交合的唇间,银白丝线夹杂着血色,暧昧而残忍。
因为他火热的轻抚,紫衣的脸一点一点染上红晕,身子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战栗。仿佛有一处空虚,急待填满,紫衣知道,那是欲望在作祟。
突然间天旋地转,紫衣还未反应过来,龙非陌已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朝床榻走去。层层纱幔自他身后垂下,将院中远处所有人的视线阻隔。
刚将紫衣放在床上,龙非陌的身子已迫不及待的压了上来。大手一个用力,“哗”一声撕碎她的衣衫,露出她浅紫色绣着牡丹的肚兜,洁白如藕的双臂,和胸前一片雪肌玉肤。
轻轻摩挲着她光滑似玉的身子,龙非陌眸中燃烧着熊熊****,这个人,这副身体,自始至终,都是对他来说最强烈的迷情药。
此刻的她,白皙的脸庞透出淡淡红晕,似含苞待放的花蕾,微微颤动着的睫毛,使得花朵轻轻摇摆,静静等待他人的采撷。
在他****而火热的目光下,紫衣想闪躲,却被他牢牢按住,只得却故作凶狠的道:“你给我下来!小心我毒死你!”
他无赖的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微微将身子挪开几许,她瞪他:“你是想用强么?”
挑了挑眉,龙非陌邪魅一笑,“用强又如何?你是本王的妃,服侍本王是你分内之事,千语倾,不要再找借口,你离开的这一个月,我没有一日不曾后悔未将你占有,若你成了我的人,我不信你还会****想着离开,你的人,你的心,我都要!”
龙非陌说完,在紫衣瞪大的双眸下再一次覆上她的红唇,深入那百般柔软的芳腔中,深入她心神深处,不断吸允,一寸寸掠过。
紫衣张嘴欲喊,可出口便呜咽。无法呼息,胸口被他压的好疼,他太过凶猛,导致她原本昏沉的思绪渐渐在疼痛里清晰。
他的吻,缓缓离开她的唇,一路向下游移,最终停在胸口那朵红梅前,隔着薄薄的肚兜,轻轻一个舐咬。
“嗯~~~”
紫衣忍不住呻吟出声,这呻吟停在龙非陌耳中,犹如天籁,更有如最强烈的迷情药,他的手终于缓缓移到她腰间。
恰在这时,双手解放的紫衣,玉手如蛰伏的蝎尾,快速而精确的用力按上龙非陌胸口的伤。
“啊!”
龙非陌惨嚎一声,所有旖旎之念瞬间烟消云散,自紫衣身上支起身子,一手撑在紫衣身侧,一手捂住胸口,盯着紫衣漆黑狡诈的眸,脸色难看的道:“你是要杀了我吗?”
“不想,但如果你继续下去,我就不敢保证了。”
“真是最毒妇人心!”
恶狠狠却又不甘的说完,龙非陌认命的躺在紫衣身侧,半晌,闷闷道:“睡觉。”
紫衣拉过锦被盖在身上,笑眯眯回:“晚安。”
一夜好眠。
翌日,天光欲现,晓星将歇。晨起的露珠还来不及散去,一滴一滴落于枝叶,滚滚而动,却始终不曾掉下。
望月阁内,宝榻香暖,玉帐金钩,紫衣躺于榻上,睡颜恬静。
东方渐渐绽出金芒。阳光透过纱窗照进屋内,打在紫衣脸上。
许久之后,紫衣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双眸,眼中是刚睡醒的迷茫之色,纯真如孩童。
眨巴眨巴眼睛,眼底渐渐清明,抬手探向身侧,锦被下,温度微凉,昭示着那人已不在许久。
单手撑榻,紫衣从床上坐起,三千青丝随着她的动作自然垂落,遮住脖间点点红痕。
微一低头,遍布胸口的吻痕映入眼帘,青青紫紫,万分可怖,紫衣眉毛一竖,眸中燃起俩簇火苗。
“吱呀”一声,门被轻轻推开,声音极小,似不想惊动房内之人。
紫衣扭头望去,视线越过屏风隐约看到白容捧着衣物蹑手蹑脚探身进来,待穿过屏风看到床上坐起的自己时,不由惊叫一声,“啊……”随即定了定神,面上一红,慌忙低头,嗫嚅着说道:“王妃,您起来了?奴婢伺候您穿衣。”声音细弱如蚊蝇。
紫衣看着白容,她低着头,看不见脸上神色,却可见耳根粉红,不禁莞尔。
“我自己来吧,你去帮我打盆水来。”
白容听言,红着脸缓缓走近床边,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惊的白容慌忙将手中衣物放在床上,快速后退几步站定,低头说道:“王妃,这是王爷命人帮你做的衣服,王爷说王妃今日就穿这件衣裙。”
紫衣侧头扫了一眼,面料柔滑,做工简约,是她喜欢的样式。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王妃。”
白容应声退下。 妃常难驯:倾城逃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