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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妃常难驯:倾城逃妃 锦年1 9595 2021-04-05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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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厮忙不迭爬上马车,一鞭子甩在马屁股上,骏马吃痛,拉着马车咕噜噜朝汐王府而去。

  青凌足尖一点飞上马车,正要钻进去,身子刚探入一半,便被龙非陌一脚踢了出来,落在地上。

  青凌无比幽怨的望了一眼胸口的大脚印子,再抬头时,马车已经渐渐远去,只有龙非陌的声音飘荡在风里。

  “青凌!你自行回府。”

  青凌用力拍了拍胸口的大脚印子,瞪着远去的马车恨恨道:“重色轻友的主子!”

  话落,他认命的施展轻功,拔腿朝汐王府狂奔。

  马车内,被扔进来撞了个包的紫衣,默默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和龙非陌离得远远的。

  “过来!”龙非陌抬起一只臂膀,望向紫衣。

  紫衣听到声音后非但没有过去,反而朝后躲了躲,避开了他。

  龙非陌伸着的手臂一僵,眉头皱起,“千语倾,你这是何意?”

  “就是不想靠近你的意思,龙非陌,你府里的美人那么多,还怕没有人投怀送抱吗?”

  身侧那人声音讥诮,眼神如刀,再无一路来时的乖巧可爱,服服帖帖。

  龙非陌眉头皱的更紧,假如这是女人吃醋在使小性子,那他一定高兴的不行。

  但瞧那女人锋芒如刀的模样,这是在吃醋吗?怎么有几分决裂的意思?

  龙非陌不再说话,马车里恢复了寂静,那是一种沉重的寂静,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横亘于两人之间。

  片刻后,龙非陌突然伸手,一把抓住紫衣的手腕处,用力一拉。

  紫衣没有防备,瞬间被他拉到身旁,鼻子重重撞上他坚硬的胸膛,疼的她眼里泛起泪花。

  “你干什么!放手!”紫衣仰头朝龙非陌大声斥道。她用力甩着胳膊,想要甩开龙非陌的手,然而那人抓的死紧,她根本挣不开。

  龙非陌没有说话,更没有理会紫衣的斥责,反倒邪肆一笑,一伸手搂住紫衣的腰,双唇顾不得她的反抗,狠狠的罩上她的薄唇。

  她的唇很凉,她眸中神色更凉,就那样直直望着他,眼底无尽疏离。

  他讨厌她这样的目光,他的舌轻轻在她齿间游移,想要撬开她的牙关,不想她一味紧咬,根本不让自己进入。

  几次下来,龙非陌眸色一暗,突然张嘴朝着紫衣的唇瓣用力一咬,鲜血的腥甜伴着她的痛呼声齐齐被他吞入喉间。他趁着她嘴唇微张之际,灵舌滑入她的檀口,游离,挑逗,攻城略地。一双大手更是探进她的衣襟,抚上胸前柔软,轻柔慢捻。

  直到她的唇渐渐变得滚烫,她的身子在他怀中柔软下来,她因被掠夺了呼吸而难受的推他,他才意犹未尽放过她红肿的唇,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她俩鬓的发丝因为他的粗暴而凌乱,他抬手轻轻将她散落的发别到耳后,柔声道:“为什么生气?是大嫂跟你说了什么?还是因为徐大人的事?如果是因为徐大人,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让别的女人进府。”

  温柔的声音,带着他的爱怜和纵容,紫衣没有说话,只是窝在他怀里,缓缓闭上眼睛,胸腔里的一颗心脏被她重重放下,又被他轻轻揪起,折磨,如此简单,反反复复。

  很快,马车便停在了汐王府门口,龙非陌先一步下了马车,继而伸出手来,体贴的将紫衣抱下了下去。

  恰在这时,徒步而行的青凌也追了上来,他气喘吁吁的停在紫衣和龙非陌面前,望着紫衣凌乱的鬓发和皱起的衣衫,扭头朝龙非陌道:“主子,你真的需要这么着急吗?”

  紫衣听懂了青凌话中深意,面上一红,甩来龙非陌的手,扭头就走。

  看着空了的掌心,龙非陌横了青凌一眼,一把将他推开,直追紫衣而去。

  进了王府大门,紫衣自始至终没有再与龙非陌说一句话,并排朝望月阁而去。

  半路上,俩人碰到了管家季白,季白垂首弓腰朝龙非陌禀告,说是府里来了客人。

  回想起袁佳音在紫藤园说的话,紫衣眸光一沉。

  龙非辰如今只是太子,刺杀他已是诸多不便,若他成了皇帝,要再刺杀他更是难如登天。看来,她应该抓紧时间了。

  紫衣脚步不停,一路朝望月阁而去,她没有回头,却能感知龙非陌正定不远处,久久的将她的背影凝望。

  一股酸涩,瞬间漫长鼻腔,紫衣眼角泛起朦胧水汽,却硬逼着自己加快脚步,不回头。

  待回到望月阁,屋中静静,空无一人,白容也不知哪里去了。

  紫衣一进门便直接踢掉了脚上的绣鞋,踩着冰凉的地板爬上了窗边的矮踏,她单手撑着下巴,支在小案上,一双眸子轻轻闭起。

  她需要好好想想今日的事情。

  她需要好好梳理接下来的行动。

  室内一时安静的针落可闻,室外亦静寂无声,只有偶然飘落的桂花花瓣,穿过敞开的窗户,调皮的划过紫衣鼻尖,落在矮榻上,带来幽幽清香。

  不远处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极轻微,若不细听,很难察觉。

  紫衣睁开眸子,扭头望向院中,视线定在桂花树后,一双宛如黑曜石的眸子,亮的幽深,亮的诡异,她唇角微翘,轻声道:“既然来了,躲躲藏藏的做什么?”

  音落,她似笑非笑的瞳眸看着桂花树后探出身来的小丫鬟,那丫鬟衣服的颜色她认得,是醉兰房中的丫鬟。

  “你来望月阁有何事?”紫衣单手托腮,望着那瑟瑟发抖的丫鬟,漫不经心的问道。此人定是在她回来之前便躲在这桂花树后了。等了如此长时间,怎能没有要事。

  “王……王妃,奴婢是来找王爷的。”那婢女说着,便将身子伏在了地上,一张小脸吓得苍白,仿佛与她说话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什么洪水猛兽。

  “你找他便找他吧,躲躲藏藏的做什么?”

  “回……回王妃,奴婢只是想看看王爷在不在,如果王爷不在,奴婢马上就走,奴婢不敢打扰王妃。”

  紫衣眸光似笑非笑落在那婢女身上,是不敢打扰她?还是不想让她知道?

  “王爷现在不在望月阁,晚些会过来,你找王爷有何事?不如告知我,等他回来我自会告诉他。”

  “这……这……”那婢女抬头望了紫衣一眼,又慌忙底下头去,吞吞吐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本王妃的话不管用是吗?你一个小小的婢女也不将本王妃放在眼里了?嗯?”最后一个字,紫衣带着居高临下的威严。即便她与龙非陌终将敌对,她也不要与他有什么误会。

  那婢女着实禁不住如此压迫,跪伏在地上连连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那还不快说。”紫衣收回目光,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回,回王妃,是醉兰姑娘病了,奴婢来请王爷过去瞧瞧,王爷已经许久未去过幽兰苑了,醉兰姑娘伤心欲绝,连活下去的念头都没有了。醉兰姑娘她…………”

  原来,自那日从望月阁回去后,醉兰整天蜷缩在床榻深处,不吃不喝,哭累了睡,睡醒了哭,萧条的身子越来越瘦,眼窝也深深陷了下去,那双晶亮的银墨色眸子也变得暗淡无光,整个人活脱脱老了十岁的模样。

  下人们见了着急,请了大夫来开了药,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却依旧越来越瘦。这俩日更是得了风寒,卧床不起。

  苦肉计吗?

  紫衣弯起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你回去告诉醉兰,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有何难?不想活那就去死,死不掉就好好活着,如此而已。”

  “这……”那婢女惊骇抬头,仿佛对紫衣冷酷无情的话很是不赞同。

  紫衣柳眉一竖,横她一眼,“还不快去!”

  “是,是,奴婢告退。”那婢女说着,慌忙自地上爬起来,转身就匆匆跑了。

  那丫鬟走后,紫衣望着幽兰苑的方向,有种幽深的意味映在她清透的眼底,她轻声唤道:“青凌。”

  躲在屋檐上的青凌再次帅气的飞身而下,立在紫衣面前,“王妃有何吩咐?”

  “刚才那丫鬟的话你可听到了?”

  “是,属下听到了。”

  “去告诉龙非陌。”

  “啊?”青凌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妃,你还真让王爷过去看她?你知道上次她做了什么吗?”

  “我有说让龙非陌去看她吗?龙非陌去不去是他的自由。”说到这里,紫衣挑眉看着青凌,“你好像也不喜欢醉兰?”

  青凌点头,“我确实不喜欢她。她看起温柔体贴,好像对任何人都很好,但我总觉得那是假的。”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深深隐藏了什么。但他没有证据,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醉兰同他一样,都曾救过龙非陌的性命。他相信她绝对不会伤害龙非陌。只要确信了这点,对于她的某些小动作,他可以视而不见。

  紫衣轻笑,连青凌都可以看得出来,龙非陌居然察觉不到?也许他也知道,只是不愿计较。

  青凌走后,紫衣窝在矮榻上,只觉额头俩侧隐隐刺痛,她用力揉了揉太阳穴,突然便觉得疲惫,于是伏在小案上休息起来。

  时光匆匆逝去,不知不觉天色已黑下,灯火斑斓。

  睡梦中隐约听到开门声响起。紫衣睫毛颤了颤,缓缓张开眼睛望向门口。

  “吵醒你了?”

  黑暗中,紫衣双眸紧紧盯着门口的龙非陌,月华穿窗而过,在他身上渡上一层朦胧清辉,使得他原本刚硬的五官线条柔和了些许,只有一双幽黑的眸子,深深凝望着她。

  “你今日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心事,是不是大嫂对你了什么?”

  紫衣摇了摇头,望着向她走来的龙非陌,在他立在她面前时,她缓缓伸出手来,环住他的脖颈,樱唇轻轻的覆上他的唇,这最后的几日里,她不想骗他,她选择拒绝回答。

  她的丁香小舌有些笨拙的撬开他的牙关,试探着滑入他的口中,舌尖刚刚触到他的舌,她惊慌着就要收回,却听到他底笑一声,反允了她的舌,与它纠缠在一起。一手扣住她乱动的后脑,一手将她横抱而起,转身就向床榻而去。

  柔柔的将她放于榻上,他的唇不曾离开她,他的手抚上她腰间玉带,手指一勾,一拉,衣襟敞开,他轻柔的为她解下。她身上顿时便只余亵衣亵裤,凌乱的覆在身上。

  他这才翻身上榻躺在她身边,大手一个用力,干脆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骑在自己身上,她两条雪白长腿紧紧的缠着他劲瘦的腰,女上男下,十分让人羞赧的姿势,她却没有挣扎,伏下身下轻轻覆在他身上。

  两人紧紧的贴靠在一起,肌肤相触,鼻息相闻,他感觉到她的肌肤如珍珠般细腻光滑,胸前俩团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料****着他的胸膛。

  他忍不住将手覆上她的背,用力一按,她更紧的贴向他。

  夜色如水,落在两人紧紧贴合的身上,就在龙非陌要更近一步之时,紫衣按住了他的手。

  “嗯……怎么……”龙非陌声音沙哑,呼吸急促,这样的姿势,她的柔软正好贴着他的坚硬,每一次轻微摩擦,都几欲让他疯狂,他的眸子变得赤红,额头隐忍的汗水不断滑落而下。

  紫衣将他的隐忍看在眼里,素手温柔的一下下抚着他顺滑的发丝,“都忙完了?”

  “没有,只是过来看看你,一会再去书房。”

  “哦,那你去吧,我有些累了。”

  紫衣说完,像龙非陌往常那样,在他额头轻轻落下一吻,便要起身。

  龙非陌突然伸手卡住紫衣的腰,声音里带着浓浓不甘:“如果……能就这样下去……我真是死也甘愿……”

  紫衣欲起的身子就那样顿住,她长长垂下来,在眼睫处投下俩排弯月。

  半晌,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一个好字正要脱口而出,龙非陌却突然松开她,自床上坐起。

  “你好好休息,我晚些回来。”

  音落,他站起身来要穿外袍,紫衣却先一步将他的锦衣拿在手中,亲自为他穿好。

  “我走了。”龙非陌吻了吻紫衣的额头,转身而去。

  待他出了房门,紫衣亦穿好衣服来到窗前,垂起眼睑看着朦胧夜色下他颀长的背影,他宽阔的肩膀,他强壮而有力的手臂……

  月华穿窗而入,拉下她长长的影子孤凉,她立在窗口久久望着龙非陌的背影,直到他和夜色融为一体看不清晰,她才缓缓抬头,任那满脸的泪水纵横,模糊了爱与恨的界限。

  张爱玲说:我以为爱情可以克服一切,谁知道它有时毫无力量。我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的遗憾,然而,制造更多遗憾的,却偏偏是爱情。

  毫无力量,制造遗憾。

  他与她,对立的是国家,虽然他们不将这对立当回事,但他们的亲人却并非如此。

  他爹要杀她爹,他哥哥要杀她哥哥,也许就在此时,他们已经开始谋划着新一轮的刺杀。

  他们一日不死,她的父王和哥哥便多一分暗藏的危机。

  如果她就此放弃,红蓝的仇该如何报?她又该如何面对红玉?面对那些为她出生入死的人?她欠了一身债,不还不痛快!

  他与她,只能是彼此的杀父仇人,或是弑兄死敌。

  不远处的天际,集聚着一片经久不散的阴霾,那阴霾正缓缓地朝她飘来。

  紫衣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修长的指甲狠狠抠进掌心,殷红的鲜血伴着尖锐的疼痛自掌心蔓延,一直沉甸甸压着阴霾似乎得了一份抒解的痛快。

  她一生无惧,此刻却迈不出脚步去告诉他实情,告诉他,她谋算着要杀死他的哥哥,告诉他,她将离去。

  她怕自己看见那双深情的眸,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会再次动摇。

  在爱情的世界里,总是有这样近乎荒谬的事情发生。当一个人以为终于可以还清愧疚重新开始,在另一个人眼里,爱情却已经到了尽头。

  ——

  翌日,“醉清风”热闹如常,紫衣独自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自饮自酌。

  周围人流往来,客人换了一批又一批,紫衣却依旧静静坐在那里,桌山的酒壶空了一瓶又一瓶。

  她在等。

  “这位公子,可否拼个桌?”

  紫衣搁下手中酒杯抬头,入目是一个年轻男子,紫衣眼神一闪,细细打量他,他看起来相貌打扮都平平无奇,一双眸子却晶亮剔透,闪着熟悉的光芒。

  “自然可以,请坐。”

  “多谢公子。”

  那人话落,坐在了紫衣对面,斜斜半倚,折扇漫不经心敲打掌心,眼神里几分诡谲。

  紫衣盯着那眼神,笑笑,若无其事给两人把酒满上,道:“既然是合作,总要让我看到你的诚意,我总不能流着自己兄弟的血,却为他人做嫁衣。”

  身旁那人同样笑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继而漫不经心开口道:“我以为此事对你来说简直轻而易举,毕竟整个武林受你药王谷恩惠的人可不少。”那人放下酒杯,一双眸子闪着狐狸才有的奸诈光芒,“难道不是吗?毒尊大人?” 妃常难驯:倾城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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