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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妃常难驯:倾城逃妃 锦年1 9792 2021-04-05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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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挣扎,牵动了锁骨处的伤,紫衣顿时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怒火霎那涌上心头,她转过身,身体比思维更快的做出行动,手臂一抬,就卡在了龙非行喉间。

  同一时间,书房里消无声息涌出数名暗卫,人人手执长剑,剑尖直指紫衣,寒意逼人。

  “你想做什么?”无视四面八方涌出的暗卫,紫衣盯着龙非行哑声问道,眼底,寒光深藏,卡着龙非行喉间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越来越紧,似随时准备将其捏碎,只要他的回答,不如她的意。

  此时,只要紫衣心中一恶,龙非行便会立即命丧黄泉,但即便呼吸困难,龙非行也没有丝毫紧张,他抬眼看向紫衣,望着她着火的眸子,眼底,亦闪着火光,燃烧着无尽愤怒和不甘,还有熊熊疯狂。

  那疯狂在无言的诉说,你掐啊!你倒是掐啊!你有胆子今天就将本皇子掐死在这里!

  龙非行的怒火,从来都只因为权利和女人。而他的不甘,是因为他竟然没有一个女人强大。

  眼前这屈辱的姿势,更让他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

  也是在这一刻,龙非行下定决心,早晚有一日,他要将这女人一身的武功,全部废掉!

  见他不说话,只一味凶狠的盯着自己,紫衣神色冷清,没有丝毫畏惧。

  若是目光能够杀人,她早已不知死了几千几万回。

  但面对龙非行这样阴鸷狠辣又狡诈无比的人,紫衣真的一点都不想与他为敌。

  有这样一个敌人在,她怕是夜里睡觉都不能安稳。

  “抱歉,是我冲动了。”念及此,满腹的火气瞬间消弭,紫衣忽而一笑,将手松开,“但是龙非行,不论你想做什么,出手前最好先掂量是否值得,再掂量这样带来的后果你是否能够承受。这世间的人都是这样,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你如今是拿捏着我的软肋,但你想过没有,若是你没了他,你是否能够承受我这个不要的命的,疯子的怒火?”

  “你们退下!”

  龙非行一挥手,那执剑指着紫衣的暗卫如来时那般消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有些事,他知道不可心急,有些人,他知道不可强求,却还是遵循着自己的心去任性了,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为什么会愤怒至此。

  呵——

  还是承认吧,他嫉妒的发狂,听着张生诉说她在别的男人怀中是如何温顺而婉转,他的理智便失了掌控。

  在他面前,她总是这样可恶的防备而又遥远的姿态。

  不大的书房内,俩人面对面而立,一个阴晴不定,一个满脸假笑,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而沉静。

  “殿下,宴席已经布置好了,请问何时开席?”

  门外,突有奴仆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龙非行微微偏头,朝门口道:“去请浮尘公子。”

  “是,奴才知道了。”那奴仆应声去了。

  龙非行抬手理了理衣衫,随即朝门口行去,就在快要出门时,他回过头来,望着房内傻站着紫衣,冷声道:“还不走!”

  “啊?哦——”紫衣呆呆应了一声,连忙跟了上去。

  龙非行一出门,门口便有手执宫灯的奴才走上前来,为他照明引路,紫衣默默跟在二人身后,始终保持着五步的距离,自顾自想着心事。

  龙非行对她的态度,她不是不明白。

  前世每次看宫廷女子勾心斗角的电视剧,里面大到皇帝小到侍从,只要是男人,似乎都会更执着更偏信于貌美的女子。

  原因无他,男人是视觉动物,天生喜爱美女,用现代的话来说,这是看脸的时代,舍此无他。美丽是女人的利器,但有利必有弊,她这朵娇艳的花,还没有引来命中良人,到引来了龙非行这只马蜂!

  夜幕下的九皇子府,灯火盛亮,各处美轮美奂,精致玲玲的建筑物被灯光一照,流光溢彩,绮丽生辉,紫衣却无心欣赏。

  一路跟着龙非行来到设宴之地,紫衣远远便瞧见里面一字排开几案不过四五张,此时除了正中和左首第二的宾位,其他几张几案后都已坐满了人。

  紫衣扫了一眼,皆是上了年纪五六十的老者,没有穿官服,她并不认识。

  此时,浮尘正坐在左首第一的宾位,他身侧半跪着一位女子,举着酒壶正在为他斟酒,半个身子都倚在了他身上。

  从紫衣这方看去,浮尘的脸色微微有些红,还有些许尴尬,他不停的向左挪着身子,试图避开与那女子的接触,但那女子却像狗皮膏药一样,紧紧的黏在他身上,酥(和谐)胸还若有似无的磨蹭着他的胳膊。

  紫衣眯起眼睛,这招待的也太热情的了吧!

  她细细向那女子望去,那女子穿着桃红色的长裙,有着上好的身材和白如羊脂玉的皮肤,长裙的领口处开的很低,露出一抹精致的锁骨和一片雪肌玉肤,长长的乌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翠在灯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她脸上带了薄薄的白色面纱,看不清真实的容貌,却更有了欲盖弥彰的效果,很是香艳。

  唇角勾起浅浅讥笑,紫衣紧跟着龙非行走了进去。

  “九皇子到——”

  细长的声音响起,席内众人齐齐起身朝龙非行拜倒,口中喊着:“参见九皇子。”

  龙非行一路走向首位坐下,继而淡淡道:“都起来吧,今日小宴,不必拘礼。”

  “谢殿下。”

  众人闻言起身。

  紫衣跟着龙非行进来,却没有坐到原本为她安排的椅子上,而是直接拖了椅子走到浮尘身旁,一把拉开那为浮尘斟酒的女子,稳稳当当的坐在了浮尘身侧。

  这明显不合规矩,但上座的龙非行只是看她一眼,然后将目光在浮尘身上略停了停,随即不动声色收回,并没有斥责。

  而席上其余几人,皆不约而同的认为紫衣是龙非行特意安排给浮尘的女人,毕竟是药王谷的小神医,若能笼络,自然百利而无一害。

  紫衣坐在浮尘身侧,轻笑着给他夹菜,“这都是记忆里你最喜欢吃的菜,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你还喜不喜欢。”

  浮尘头也不抬,将紫衣夹来的菜通通吃掉,“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只要是你夹的,都好吃。”

  紫衣浅浅一笑,觉得心里暖暖柔柔的,然而笑意未散,她突觉有目光自她身上扫过,不凌厉,却阴冷的让她身子一抖。

  紫衣微微侧头,下意识向上方看去,只见龙非行半合着眸子,斜斜半倚,手中一把折扇,正漫不经心敲打着掌心,并没有向她看来。

  错觉吗?

  紫衣还未来的及寻找那目光的出处,忽听下方一老者含笑举杯,朝浮尘敬道:“小神医医术果然了得,这些日子对我等的指点,真是让我等受益匪浅啊,来,老夫敬小神医一杯。”

  紫衣听言了然,原来这四人都是大夫。

  浮尘举着酒杯站起来,遥遥回敬于他,“张御医廖赞了。”

  御医?

  呵——她还以为是府中的大夫,原来不是吗?

  紫衣在浮尘御医俩字落下的瞬间侧头望向龙非行,他正好张开了眸子也朝她望来,四目相对的瞬间,似有火花在目光交汇处一闪,随即消逝。

  紫衣回过头,笑的别有深意。

  酒过三巡后,那张御医突然朝浮尘道:“浮尘公子,九皇子府中的美人儿,可是这龙城之最,尤其是清音姑娘,那可是龙城第一舞姬,身姿曼妙,舞姿绝伦啊,不如唤了来,给浮尘公子舞一曲如何?”

  紫衣听言朝那人望去,看着他眸中淫邪无声冷笑,想着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的狗,即便年老也色心不改。

  那张御医见紫衣目光淡淡从他身上扫过,虽只是一瞬间,却极其锐利,似看穿了他所有的小心思。他不由尴尬,左顾右盼笑的十分讪讪。

  这时,只见浮尘亦望向他,浅笑道:“美人?”

  张御医见浮尘似有兴趣,连忙点头,一双小眼睛睁得贼亮贼亮,语气加重,“绝对美人!”

  紫衣愕然转头望着浮尘,什么时候她纯白如纸的大师兄也好这口了?当真是长大了么?

  唉!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不!是一个涂色盘!

  紫衣尚未感慨完,浮尘已再次开口,“美人就在我身旁,这世上没有人比她更美。”

  张御医愣住,随即望向紫衣,半晌,竟发现自己无法反驳。

  他虽不清楚这女子是何人,但确实是美艳绝伦,那清音他曾见过,美则美矣却始终沾了风尘之气,不像这位姑娘,美得纯粹,带几分灵气,很是动人,眉宇间还带着傲然,让人不敢亵渎。

  “看来小神医对这位姑娘很中意,男才女貌,倒是一对璧人。”

  “噗!”

  正在喝酒的紫衣,刚入口的酒水瞬间喷成了暴雨梨花针。

  上方,龙非行不出意外的投来的嫌弃讥讽的目光,而一旁的浮尘丝毫没有在意,从怀中掏出帕子仔细的帮她将嘴角酒渍擦干净。

  紫衣望向浮尘,心中想着,浮尘哥哥,你到是反驳啊!反驳啊!说我是你妹妹啊!

  怎料,浮尘非但没有反驳,竟然擦着擦着还脸红的低下了头。

  那一刻,紫衣凌乱了。

  “龙城第一舞姬吗?我到是想看看呢。”紫衣不低不高的对浮尘说道,原本只不过是为了找点话题,却不想声音正好传入了龙非行耳中。

  有意思的是,那被唤上来的几名舞姬中,领舞的正好就是方才给浮尘斟酒后被紫衣扯开的女子。

  紫衣意兴索然的看了一会,她见过太多比女子更妖媚无伦的舞步,自然对其不敢兴趣。但席间几位上了年纪的御医们,可是看的心动神摇,醉眼迷离的,宴席到了最后,几人捞着舞娘就摸,然后借口酒醉不支,被舞娘们扶着“休息”去了。

  紫衣讥讽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有太多的男人都是这样,不管是弱冠少年,还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剥去道貌岸然外衣,骨子里竟是肮脏****。

  人都走了,这宴席自然开不下去了,紫衣拉着浮尘向龙非行告退,却不想那厮竟然走了过来,淡淡吐出一句话,“本皇子也累了,一起回去吧。”

  紫衣敏感的捕捉到了“一起”俩个字,嘴角一阵抽搐后开口,“你可以不住在我隔壁吗?我怕做恶梦。”

  回应紫衣的,是龙非行轻藐的目光。

  ——

  夜色朦胧,月上梢头。

  紫衣坐在铜镜前,去了头上珠饰,发髻散落,长长的乌发披了满身,暗香隐隐,一旁的浮尘忍不住低头去嗅,紫衣轻笑,正要开口,门外突然有一人冲了过来,横眉竖目站在她和浮尘面前,瞪着一双眼睛,一脸奸夫****你们在干嘛的模样,正是昨日被龙非行派来伺候她的婢女,白玉。

  愣了三秒钟,紫衣抽搐着嘴角开口,“白玉,你干什么?”

  白玉红着一双眼睛阴测测的提醒,“这位姑娘,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啊呀!”

  白玉话未说完,紫衣已一脚狠狠踩在了她的脚背上。

  虽然龙非行允许浮尘和她同住一个院子,但她有好多话要和浮尘说,便拉了浮尘来她的房间,反正屋内有俩张床。

  “白玉,你出去。”

  白玉单脚在原地跳了好几下,“不行,殿下吩咐我要看紧你们。”

  紫衣又一次敏感的捕捉到白玉的自称,不是奴婢,而是我,而且看她的身形,竟也是练家子。

  紫衣默默扶额,龙非行,你要不要看的这么紧?

  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悄悄的话,在不能悄悄说的情况下,紫衣瞬间丧失了要说的欲望,垂头丧气爬上了床,一把拉过锦被盖住脸,闷闷的声音自锦被下传来,“浮尘哥哥,我睡了。”

  “好。”望着紫衣孩子气的举动,浮尘宠溺一笑,抬步走向了房内的罗汉床。

  见俩人分开,白玉才退出房内,隔着珠帘瞪着一双贼兮兮的眼,依旧紧紧的盯着床上的俩人,一边随时准备冲上去阻止俩人的任何亲密举动,一边思考着明日该怎么向主子汇报这件事。

  说来,这女人不主子看上的人吗?怎么能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同屋就寝?

  想到此,她那种搜骨刮肠的眼神立马转为鄙夷和藐视,恨不得将床上的紫衣瞪出个洞来。

  那视线的存在感太强,躺在床上本就因为被人盯着睡觉而不爽的紫衣,终于回头怒喝,顺手将一个枕头朝白玉砸了过去:“给我滚!再盯着我,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白玉微微偏头躲过紫衣的巨大“暗器”,站在珠帘外笑的得意洋洋,“你怎么能打中我?我可是——”

  紫衣披头散发自床上坐起,将所有能砸的东西一股脑儿砸向了白玉,像什么杯子啊——香炉啊——枕头啊——朱钗啊——刀子啊——

  一时间,噼里啪啦声四起。

  “千语倾!!!”

  隔壁突然传来龙非行的怒吼,紫衣身子一僵,缓缓放下手中的大型花瓶,然后轻轻拨下头上最后一只簪子,朝着白玉的眼睛比了比。

  白玉慌忙一缩身子,躲到了墙角紫衣的视觉盲点里。

  室内终于安静下来。

  紫衣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间睡去的,只是醒来的时候,她微一转头,便看到了不远处的浮沉恬静,安然的睡颜。

  紫衣静静看着他发了一会呆,随即梳洗了一番走出门去。

  刚撩起珠帘,紫衣余光便看到坐在地上流着口水,睡的不省人事的白玉。

  看到这个可恶大灯泡,紫衣轻手轻脚走到书案前,拿起毛笔在她额头大大写了俩个字。

  “王八。”

  此时,在距紫衣不远处的地方,一个大汉推着一车新鲜的蔬菜,正慢慢经过。

  “小哥,那出院子住着什么人啊?怎么到处都是守卫?”大汉故作漫不经心,随口问道。

  前方那侍从回头,眉间轻皱,显然不愿意多谈,淡淡警告:“那处地方你最好莫要靠近,否则丢了性命,莫怪我没提醒你。”

  “为何?”大汉追问。话刚出口便有些懊悔。

  幸而,那侍从叹口气,竟低低解释道:“你是年轻人,好奇心重,但那处地方如今是府里的禁地,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人再看守,你切莫靠近,否则必有杀身之祸。”

  “多谢小哥,俺知道了。”

  话落,那大汉推着小车跟在侍从身后渐渐去。

  ——

  五日后,九皇子府正门前。

  宽广的长街尽头隐约出现衣甲整齐的队伍,人数不多却个个英俊,精悍,冷肃,硬朗。

  待得近了,那队伍分为俩队,正中一名男子高高坐于马背,头戴紫金王冠,身着银蟒王袍,浑身散发着让人不敢靠近的冷峻睥睨,居高临下。

  那一双黑白分明的深邃眸子,犀利的犹如天边的鹰,刀刻的脸上皆是刚硬,微勾的唇角却带着几分莫名的笑意。

  门口,龙非行望着一身寒气的紫衣,不动声色的退她三丈远,生怕她怒气上来对他动手,他已经不想再体会那种屈辱的姿势了。

  作者的话:锦年今日偏头痛的厉害,写的不是很好,弱弱卖个可怜。 妃常难驯:倾城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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