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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林中布置

宠妻 Dudu 6341 2021-04-05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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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末尾一句不要耽误时间,让邱子言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于是马上拱手道:“属下这便去办。”

  于役点点头,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到达时,最好已经有了头绪,否则姜汤就不那么好喝了。”

  邱子言闻言,不由得嘴角一抽。

  他不懂统领为何三番五次提到姜汤,这太奇怪了。

  话说统领从不是小气之人,可为何今日因自己喝了一碗姜汤。

  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统领可是要回营地?”邱子言猜测着问道。

  “见到冯威你自会明白。”于役说得很简练。

  邱子言见于役不想多说什么,想到他本就是个冷淡的性子。

  又已经接到了命令,拱手道了句是便先行离开。

  心中却一直有个问题盘桓不定,想着冯威向来脑筋活泛,正好问一问。

  自己到底哪里让统领不快了,要早些捋清才好。

  于役见邱子言离开时,面上明显有几分不解之意。

  但却并未说出,他也只当没有看到,而是朝花亭走去。

  本是打算陪着女孩一起用过晚饭再离开,可现在是独自一人。

  于役便觉得并没有什么胃口,随便用了些晚饭,便打算离开。

  “这几日要多用心一些。”于役搁下茶杯,看向一旁恭顺静默的驿呈。

  驿呈闻言,心下疑惑。

  又不敢轻易开口询问,只好连连应是。

  “准备一匹快马。”于役站起身,并未多说什么。

  驿呈见于役说话间便要离开,马上应承了一句后,吩咐仆役们去准备。

  暮色四合,桑榆城依旧和第一次来的时候那般斑驳而古朴。

  只是此时在这里,多了一份牵挂和思念。

  夜风将衣袍的下摆卷起,骏马驰骋在路面上。

  马上到年轻男子面容冷峻而坚毅,他看向前方不远处的火光,眸光坚定。

  营地门前守卫的兵士,听到马蹄飞驰而来的响动。

  多年训练有素的他们,马上握紧手中的兵器。

  为首踱步的将领虽然面容平常,但眼睛中的警觉之意丝毫不懈怠半分。

  “来者何人?”魏谦向着黑夜中的来人大喝一声,搭在腰间佩刀上的手不禁动了动。

  马蹄声渐缓,一阵悉悉索索的衣袍声响起,随即是马上之人越下马来的响动。

  “魏将军这般亲自值守,可有什么发现吗?”

  于役牵着缰绳,缓步走至营地的大门前,话语中透着几分笑意。

  魏谦听出了来人,马上单膝跪地,“统领。”

  随着魏谦的动作,营地门口的众兵卒纷纷行礼,一时间声动各处。

  于役将缰绳交给走至身边的兵卒,道了句免礼。

  径直走入大门,魏谦见此忙起身跟上。

  “属下不知统领会先行到来,一时冲撞请统领勿怪。”

  魏谦跟随在于役身后侧,随他一道向大帐走去。

  于役摆摆手,虽然未说什么,但可以看得出他根本不在意。

  魏谦平常的脸庞上,露出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笑容。

  他从前在都城中任职时,那些达官显贵们,个个喜欢做出一副懂礼守节的派头。

  比如方才之事,若是放在从前,因自己不知来人,便断然喝声肯定会被重责。

  不为别的,只因从前都城中的那些高官们,会觉得他们的权威受到了蔑视。

  天黑难以辨认,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可那些高官们,将自己的权威看得比任何人和任何事情都重要。

  虽然一开始,这种似乎是约定俗成的事情,在魏谦看来可以说得上是愚不可及了。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习惯了,但到底这并非出于本心。

  似方才那般貌若遵礼的话语,虽然是习惯性的说出,但也仅仅是出于习惯。

  自跟随于役以后,魏谦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一开始那般,忠于内心的那个自己了。

  因此他的笑,不仅是出于未被出惩罚。

  更多的是出自内心,对于于役的忠心追随。

  于役径自走入大帐,并未过多注意到魏谦神情间的变化,更多的是看向大帐四处。

  “这里每日都有人打扫,并没有碰触任何物品。”

  魏谦见于役的眸光停留在一本翻开的书册上,连忙说道。

  “说正事。”于役落座,言简意赅道了句。

  魏谦见对方,并不在意这些旁枝末节的小事。

  马上正色道:“硝石运到后,已经制造完成了。”

  “眼下邱子言和指派的兵士,已将前往营地的那段密林中布置停当。”

  “不错。”于役见安排的事情已经妥当,露出赞叹之语。

  沉吟片刻后道:“营地前有一片空地,魏将军觉得该如何利用才好?”

  魏谦见于役面容淡然,一时拿不准对方的想法,眉头皱了皱。

  统领命人在密林中布置,显然是为了对付可能袭击营地的飞廉军,这是人人都看得出的事情。

  至于营地前的空地,平日间都是训练而用。

  一旦发生什么冲突,必然成为对战的地方。

  可这营地在搭建之前,早已考虑到这些事情。

  以此处的地形条件来看,飞廉军若要偷袭必然要经过那片树林。

  但现在已经在那里做了布置,届时只要他们胆敢偷袭,必然折损严重,两军即便出现对战的情况,也是不难应对的。

  魏谦实在想不明白,心中有些丧气又有些不甘,面上更多的则是一种谦逊神情。

  “属下不知还请统领明示。”

  “将宇文遵带到那里。”于役说得十分轻松。

  不像是在商议一个背叛者的处置方式,更像是谈论这早秋的景致。

  魏谦闻言越发不解了,将宇文遵绑到营地前示众吗?

  这似乎也说得通,可依照统领行事的习惯,绝非不会这般轻易简单的。

  “那个叫做谢拓的,也一并带过去。”于役并未解释自己的想法,而是继续吩咐了一句。

  接着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挑眉道:

  “多点些火把,这样待有人来时,定然能够看清些。”

  魏谦闻言,越发觉得困惑不已了。

  谢拓是飞廉军的先行密探,绑了他示众倒也说得过去。

  至于和宇文遵绑在一起,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

  但是统领说多点一些火把,让来人看得清?

  “统领的意思是今夜飞廉军会偷袭?”魏谦惊骇不已。

  他难以想象上座的这位年轻将领,如何能对敌方的动向了解的如此清楚。

  “不过是早做准备而已。”于役直言道。

  他并非未卜先知,而是考虑到既然擒获了谢拓,而传信的宇文遵又被关押,飞廉军一方不可能没有察觉。

  既然有所察觉,势必会有所行动。

  何况考虑到宇文遵所说的日期,于役觉得还是要多加谨慎才好。

  魏谦点点头表示赞同,随即又说出了心中困惑之事。

  “将宇文遵和谢拓一同绑到营地前,可是为了警示众人?”

  “若真如此,一定有比这更好的方法。”

  于役的话语波澜不惊,唇边浮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魏谦见于役此举的意图,并非自己认为的那般,兀自思索起来。

  宇文遵是背叛之人,谢拓是俘虏,这两人看似好无瓜葛。

  可细想之下,并不难发现其中的纠葛。

  宇文遵与谢拓所效命的都是一样,思之此魏谦有些一些头绪。

  营地前空地开阔,既然统领说要将那里照的亮一些,自然是为了让人看得清楚。

  至于去看宇文遵和谢拓这两个贼佞的人,自然不是大军中人。

  很显然,这是为了让偷袭的飞廉军看的。

  树林中的那些布置,可以对付偷袭的飞廉军兵卒。

  但来的主将未必会因此而束手就擒,擒获一军主将可并非是一件小事。 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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