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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冲破那些埋伏,来到叛军的营地前。
竟然看到二弟谢拓被绑在营地前,这天下哪有看着自己亲弟弟受苦的兄长。
他毫不迟疑,鼓动士气打算杀进营地。
却不幸再次遭遇埋伏,所剩无几的人也消亡殆尽。
就在这前后均有障碍的时刻,这伙子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叛军。
便在自己惊讶之时,与残余的兵士们厮杀起来。
众人早已精疲力竭,又兼士气受挫,哪里还有还手的余地,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被叛军捉了。
谢执素来好胜,今日却输得彻头彻尾。
对他而言,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
可事已至此,也是多说无用的。
谢执没有理会魏谦的嘲笑,满面痛恨的说道:
“本来是万无一失的好计,却被你们的阴暗算计所害,哼。”
“你将最重要的忘记了。”于役说道。
对于今夜的事情,他本就是筹谋应对的。
如今听谢执叙说起,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可意外的。
何况他想知道的,是更为重要的事情。
“忘记了?”谢执面上生疑,嘴巴上的大把胡子,随着他的说话的动作上下动着。
这是自己精细设计的计划,怎么会忘记什么呢,明明是和盘托出啊。
“晏归舟。”于役见谢执完全是一脸迷惑的模样,毫无耐心的提醒道。
“晏归舟?”谢执面上的疑惑更深了一层。
他看了看于役,确定没有听错话后。
没好气的说道:“那个只会守在梓州的胆小鬼,有什么好说的。”
“若不是他那个胆小鬼,我早带着人马与你们这些叛贼决一死战了,用得着费尽心思的夜袭吗?”
谢执越说越气,想要习惯性的捶一拳。
奈何手脚被绑着,只能徒劳挣扎了几下,狠狠地叹着气。
他觉得,比起眼前这些犯上作乱的叛军。
他更讨厌的还是晏归舟,看似毫无脾气,实则是个吃了秤砣不变心的家伙。
谢执言语间对晏归舟的厌恶,倒让于役微露诧异。
飞廉军内部不和,这是早有耳闻的事情。
但从谢执的话来看,晏归舟似乎还是保存着力量。
于役看了看一旁的邱子言,示意他将谢执先行押解,转身朝营中走去。
“喂,你回来!”谢执见于役离开,马上扯着嗓子大嚷起来。
心道这个于役脾性真是奇怪,明明正说着话。
却忽然掉头就走,这算什么。
“嚷嚷什么。”魏谦举起手中的佩刀,刀背狠狠地打在了谢执的肩胛上。
他和走过来的邱子言交换了一下眼神,捡起一旁丢下地上的破布,将谢执的嘴巴重新堵上。
谢执呜呜呜的叫着,面上满是吃惊和气愤,心道这些叛军真是即阴险又奇怪。
绕是这般思索着,努力挣扎着表示抗议,却依然被一旁的兵士,连拖带拉的拽走了。
已经是接近黎明破晓之时了,风变得比夜晚更冷了一些,大帐内的烛火依旧燃着。
方才审问过谢执后,陆先生见于役离开,便也紧随其后。
他看得出,此刻上座的年轻统领对于飞廉军是有自己想法的。
“统领可已经做好打算了?”陆先生询问道。
“要好好审一审谢执。”
于役直言道:“虽然算不得多聪明,但这显然是他的优势。”
陆先生闻言笑了,点头称是。
早秋的清晨,庭院众弥漫着薄薄的雾。
台榭曲廊,葳蕤草木,亦真亦幻。
内室中,躺在锦榻上的女孩睫毛轻轻一颤,似乎沉浸在梦境中。
睡梦中的她侧过身体,微一蹙眉,从恍惚的沉睡中醒来。
这里……似乎并不是自己一直居住的那个房间。
许清遥睡眼惺忪,环顾屋内。
屏风、箱柜、隔窗……忽然,她猛然清醒过来,立刻坐起身来。
盖在身上的锦,被因她忽然的激动的动作,滑落在了榻下。
许清遥连忙弯下身体,想要拉住即将全部掉落在榻下的锦被。
可因早已心乱如麻,锦被顺着手指全部落在了榻下。
“姑娘,您醒了吗?”内室外传来婢女小心翼翼的询问声。
昨夜她按照于统领的吩咐,一直守在这里,半步也未曾离开。
许清遥听到询问的声音,发觉说话之人,似乎是近几日一直服侍她的桐心。
暂时按下心中的紧张和疑惑,开口道:“我醒了,你进来吧。”
桐心得到确定的答案,笑着走进内室。
她见许清遥正在拉着掉落的锦被,忙快步上前。
“姑娘不必动手,奴婢来做就好。”
许清遥见桐心走近整理,不再过问。
一面走下锦榻,一面回想着昨日的事情。
她记得自己明明和于役好好说着话,可不知不觉便有些眼皮沉重。
如今看来,定然是自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许清遥在心中哀叹,自己在哪里睡着不好,竟然在对方的书房中睡着了。
在旁人眼中,恐怕是早已是解释不清。
而且就算在自己看来,也是一件十分难以开口的事情。
桐心整理好锦榻,见许清遥兀自站在出神,只当她在等着梳妆。
忙说道:“姑娘,其他人都在屋外等候,是否要让她们进来?”
“等候?”许清遥有些不解的看着桐心,一时没有懂得她的意思。
“就是昨日安排在这里,服侍您的其他婢女。”
梅香走至许清遥身旁,面上露出少许疑惑。
她们这些人,是被于统领专门招到这里。
为的就是好好服侍许姑娘,可看许姑娘的样子似乎并不知晓一般。
许清遥此刻心中多半的感受,都是含羞和懊悔。
听到桐心的一番话,又见她神情之中含着几分惊讶的意思。
虽然已经对婢女们来到此处的事情有了猜测,可还是不好出口询问什么。
但在心底,又很想知道于役在离开这里之前,是否留下了什么话。
矛盾片刻后,终究是对于役的思念占据了上峰。
“可还吩咐你们什么了?”许清遥问道。
一双眼眸,只看向屋内墙壁上的一副春日远山图。
她担心自己去看身边的桐心时,会泄露内心的真实想法。
桐心自小荷离开馆舍后,便近身服侍许清遥,又接替了小荷的职责。
一直对这位性情温和的闺秀很是喜欢,一心一意的服侍着她。
虽然对昨日统领的吩咐感到疑虑,但想着平日间许清遥对自己很好,便也不会多想什么。
眼下许清遥问起昨日的事情,也就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
“昨日统领离开时说,姑娘忙碌了一上午太过劳累,便歇息在这里,命我们好好服侍姑娘。”
桐心回想着昨日于役交代的话语,尽量说的和于役所说一样。
许清遥得知于役并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话,不觉有些失落。
但想到于役是有事要忙,且以他的行事是不会多和旁人说的,便也不再所想。
继而对桐心说道:“那你便唤人进来为我梳妆吧,这里的一应陈设切不要错了样式位置。”
桐心闻言,应了一声。
暂时离开内室,去将屋外的其他婢女唤入房内。
她想着即便许清遥不交代什么,就是给她们十个胆子,也绝对不敢乱动这里的东西。
她们只按照吩咐,伺候好这位闺秀便是了。
许清遥眸光落在墙壁上的画作上,心中却在思索着,于役昨日离开后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对方向来是运筹帷幄的,又有得力之人在一旁协助,可绕是此般,心中还是会有担忧。
“姑娘,奴婢服侍您净面。”桐心拿着一应物品,再次回到内室。
她的身后,跟着一个端着水盆的小丫头。
许清遥闻言忙道了句好,心想自己,竟然一点也未察觉到,桐心已经回来了。 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