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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被封住的口无法言说一句,也没有任何人会听他说上一句。
“诸位,今日孟俞落到这样的结果,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大家说是不是?”
黄老板眼中闪现着激动的神情,想到孟俞曾经的百般刁难,今日终于大仇得报,黄老板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说的没错。”台下有人回应着,抄起地上的石块砸了过去。
众人见了,纷纷效仿,一时间地上的碎石都被投掷到了戏台上。
黄老板和两名仆役早早躲到了戏台一侧,孟俞腿脚被缚,又是跪着,被石快砸得根本无法起身,更别说离开戏台了。
过了不知多久,众人大约是感觉累了,纷纷停住了手。
黄老板看着此刻道孟俞,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
孟俞头上不断渗出鲜血,衣服遍布灰尘,整得人无力的倒在戏台上。
他想要大口吸气,奈何口中被破布堵的严严实实,整歌人剧烈道喘息着,双眼毫无神采。
“我要为我惨死的妻儿报仇。”一个青年男子大声叫倒,冲到戏台上对着孟俞一阵拳打脚踢
众人见了,知道现在的孟俞已经完全没有来还手的余低,一股脑的冲上了戏台。
黄老板挥了挥衣袖,眼前一片尘土飞扬。
别说看到被人群围拢道孟俞了,就是人群也被扬起的灰尘遮住了。
看着对孟俞拳打脚踢的孟俞,黄老板觉得,这是这段日子以来他最高兴的时候。
他咳嗽了两声,对身边的仆役交代了一句,转身走下了戏台。
不远处的李守备看到此情此景,心道于役为人真是阴狠,竟然用这样的办法让孟俞不得善终,果然是冷血无情。
感叹归感叹,对于李守备而言。
最重要的不是孟俞被众人活活打死,而是孟俞还活着的时候,有没有对于役说过什么。
李守备觉得,以他对于役的了解,若是孟俞将他们合计谋划之事全盘交代了,自己未必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不过于役为人太过阴险,还是小心为上策。
楼上的许清遥看着眼前的景象,想到曾经的种种。
许家因孟俞一句话化为灰烬,父亲被害与孟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看着孟俞今日的结果,许清遥有种莫名的悲凉之叹。
于役看着围拢的人群,不疾不徐地饮尽杯中茶水。
他抬头看了看天际,对身边的女孩柔声说道:“小遥,我们该回去了。”
许清遥闻言,收起了遐思。
她看了看于役,点了点头。
“小遥觉得累不累,要不要坐马车回去?”于役语调轻快。
“也好。”许清遥垂眸道。
今日其实并没有走太多的路,只是发生来不少应接不暇的事。
她觉得心被重重压着,有些透不过气。
于役一手拿起方才放在桌上的鲤鱼河灯,一手牵着女孩的站起身来。
拿过一旁的幂篱,又仔细的为女孩戴上,与她一道向楼下走去。
已经回到酒楼的黄老板见于役和许清遥一前一后的下了喽,忙笑着走了过去。
“统领和许姑娘这就要走啊,不如前去小人家人坐坐。”
“今日逛了太久,我们想回去了。”于役说道。
“原来是这样,是小人考虑不周了。”黄老板忙回答到。
“在下觉得黄老板今日考虑的很是周翔。”于役话语平常。
黄老板不笨,完全听得懂于役话中的意思。
他忙行礼道:“多谢统领夸奖,只要统领需要小人,小人定为统领分忧。”
诸如此般奉承的话,于役听了太多,早已习以为常,他笑了笑,淡淡的说道:“备马车。”
“小人想着万一有的用,一直将马车备着。”黄老板恭敬的回应这,顺便朝身旁的仆役使了个眼色。
“黄老板真是个万事周全的人。”于役满意的说道。
“小人不敢当,不敢当。”黄老板笑着回答道。
他见于役和许清遥朝外走去,忙跟了上去。
于役看了看酒楼门前的马车,扶着许清遥先行上了马车,随后上去。
“凡事都要善始善终,这般简单的道理,在下觉得黄老板肯定明白。”
于役说了一句,放下了马车上的帘子。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黄老板行礼道:“统领和许姑娘慢走。”
看着逐渐走远的马车,又看了看戏台上已经散去的人群,黄老板心道,果然不枉自己多日谋划。
他招呼来一名仆役,“按照之前交代的,处理掉。”
仆役闻言,点了点头,与身后几名仆役一道,朝戏台方向走去。
霞光绚丽,黄昏将至。
许清遥坐在马车中,听着外面传来的话语声和嬉闹声,看向车窗外。
一对年轻的夫妇,抱着新生的孩子,笑着互相说着家常,朝马车相反的方向走去。
看着他们脸上洋溢着的笑,许清遥不禁也跟着笑了。
于役注意到女孩的举动,微微蹙眉。
整个下午,女孩的神情一直都是淡淡的,此刻看到这样一家寻常的人却露出了笑颜。
“小遥,觉得他们高兴吗?”于役说道。
“此刻自然是高兴的。”许清遥看向于役,见对方唇边噙着笑。
“小遥很聪明,所以说了此刻二字。”于役说道。
许清遥垂眸,她明白于役的意思。
寻常的夫妻有寻常的喜悦,也意味着有寻常的忧虑,这个道理她明白。
于役见女孩不说话,问道:“小遥既然清楚其中缘故,为何还要伤感?”
“我并未伤感。”徐许清遥说道:“只是想到世事无两全。”
于役闻言,释然一笑,他看向女孩,眼眸温柔,“那就安心在我身边。”
许清遥看向于役,轻轻一笑。
她忽然明白,即便懂得这世上所有的事情,终究绕不开情意两字。
“在你身边我没什么不安心的。”许清遥话语轻柔,“你太过照顾我,我怕自己会习惯依赖你。”
“如果是这样,那我很高兴。”于役揽过女孩,心间微动。
于役了解女孩的脾性,碍于礼数,她是很少直接对自己说出心意的。
但女孩每每说出心意时,也是完全依照真心。
因此,女孩一言,在于役看来,弥足珍贵。
尤其是后一句话,让于役觉得,在这人世间,女孩是亲人一般的存在。
马车转过街角,停在了馆舍前面。
于役见车子停稳当了,率先下了车,随即扶着女孩缓缓走下马车。
在馆舍门前的仆役打远便看到来人,早已告知了驿呈,好让驿呈可以提前等在门口。
“统领和许姑娘回来了。”驿呈恭敬的说道。
于役看了看驿呈,牵着许清遥的手向馆舍内走去。
驿呈见了,忙跟了上去,“陆先生吩咐小人,若是统领回来了,务必请统领前去一叙。”
于役闻言,停下步伐,见驿呈一副欲言欲止的样子,直言道:“可是有要紧的事?”
“陆先生只说,请统领去一道商议。”驿呈说道。
上午统领出门时,驿呈便有事要禀报,奈何当时的情形不便说出,只好一直等待。
可到底是生死大事,在屋子中实在坐不住,便在回廊在来回转。
没成想竟然遇上陆先生在庭院中信步,看到驿呈满面焦急,便问了原因,前去看了看,早上那件闹人的事情才算有了些眉目。
许清遥见驿呈说得婉转,她也并无心知道,于是说道:“既然有事,那你忙吧。”
于役歉意的看了看女孩,将鲤鱼河灯交给女孩,“小遥,你先自己用饭,我晚间陪你一起放河灯。” 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