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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催婚
听着沈尊豪翻墙而出的动静,江语暮有些哭笑不得,她这院子真是随便什么人进出了。
在沈尊豪给她布置好任务以及下一次接头的时间地点之后,她又问了沈尊豪清理火灾现场的事,关于南容泽被救又消失一事沈尊豪的回答应该是如实的,只是看样子他还隐瞒了些什么。不管他隐瞒的部分是什么,江语暮总算对他多了几分信任,既然是南容泽放心让他办事的人,那他便也是江语暮可以去相信的。
还有最后走的时候,沈尊豪对她说了一句“我会让人来帮你的”指的是谁呢?难道工部还有西卫的暗探?
独自盘算到三更,江语暮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只是感觉睡了没多久却被敲门声惊醒了。江语暮披了外衣出去,这才发现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来人竟是姜寒雪,江语暮有些意外:“大娘?你怎么会来?”
“那你又是为什么没去衙署?”姜寒雪好像有些不快,看江语暮穿的单薄便自己大步向屋子走去。
“我去烧水。”江语暮跟着姜寒雪走到屋里,拎了拎桌上的茶壶却发现是空的。
“不必了!”姜寒雪沉着脸,“你先说说你的事吧!”
“我的……什么事?”江语暮陪着笑脸问,却心虚的拉了一下受伤那侧的外衣。
“今天一早有个你们衙署的同僚,说是路过慈幼局看看你,”姜寒雪不满的看着江语暮说,“我说你没回慈幼局,再问他他便支支吾吾,一看他那样子我就知道你肯定又有事瞒着我。说吧!到底怎么了你那同僚会去慈幼局看你?”
“原来是这样,”江语暮一面想着说辞一面笑着也坐下,“是我偷懒告了几天假,打算一个人清静清静呢,同僚问做什么我就随口说回慈幼局了。”
“真的?”姜寒雪斜了江语暮一眼,似乎仍是不相信。
“真的!”江语暮猛点头,“我就是这几日公务太忙想歇歇了,还打算今天回去看您呢!”
“我就不必看了,”姜寒雪似乎信了她的说法,“只是那几个孩子被你几块点心哄的成天说想你。”
停了一下,姜寒雪又说道:“我知道你如今大了,又有自己的营生,虽然有什么事我和慈幼局的孩子们未必能帮得上你的忙,可那里到底是你长大的地方,你要有什么不舒服,那里总不缺端茶倒水的人。”
江语暮点点头,却没说话,姜寒雪一向嘴硬心热,能说出这番话已实属难得。
“那我便走了。”姜寒雪起身,拿起进门后放在桌上的菜篮子,“跟我回慈幼局吃饭吗?我刚买了菜。”
江语暮听见这难得的邀约,本想点头答应,只是怕回去自己的伤再添什么意外,却只能摇头道:“我过两日再回去,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
姜寒雪点点头,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我看你那同僚人很不错,你这年纪也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江语暮错愕,怎么就突然说起了这个?姜寒雪见她这样,却又将菜篮子放回桌上坐下了,又冲她一招手:“你也坐下。”
江语暮硬着头皮坐了下来,她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姜寒雪,宁愿她还是那个说话冷冰冰的管教大娘。
“你又没有爹妈做主,我少不得要为你操心这些。以前看阿泽跟你要好,想着你们或许以后也能成一对,”姜寒雪说着眼中竟又泛起泪花,“谁想那孩子就没了……”
“你也大了,我想着这两年就把你的事定下来,”姜寒雪擦擦泪继续说道,“不然你就这么一个人过也太苦了。”姜寒雪说着环视了一圈屋中,只有简单的几样家具,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毫无生活的气息。
“大娘,”江语暮有些尴尬,“我年纪还小,过几年再说也可以。”
“难道你也要拖成我这样?”姜寒雪瞪了她一眼,“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就应该在最好的年纪成亲,你可不要像我一样蹉跎了半辈子!”
“我现在只想好好做公务……”江语暮嘀咕,上辈子姜寒雪也跟她提过这事,后来便不了了之了,毕竟她一无父母二无长兄,家境好的男子瞧不上她的出身,家境不好的姜寒雪又瞧不上,一直到爆炸发生时,恐怕姜寒雪还在为她的亲事发愁。
“虽说咱们大吴如今男女同样可以外出做工、经商、谋仕,”姜寒雪对江语暮的借口不以为然,“可如今到底和从前不一样了,那些高官富贵人家的女儿还有几个出来劳作的?就算选拔女官,那报名的人也是一年少似一年了,况且真考上又有几个上任的?还不是为了考个名次然后好嫁人?所以你也该把心思往别处放放了,要是有好的,不妨带回来让我帮你相看相看,这才是马虎不得的大事。”
江语暮一面在心里埋怨丁泰多事一面应了几声,这才将姜寒雪送走了。江语暮看了看时辰,决定结束这次告假,免得丁泰再找上门来,反正伤口有施文每日来诊治,想来也不妨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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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远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帐顶回忆了一下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耳旁听得外面的树上有鸟在鸣叫,而太阳已经照得窗子在地上投下了大片的白光。
关山远揉着额头坐起身来,刚要下床便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却是施文扔给他的荷包。关山远弯腰拾了起来,正拿着出神,突然听得有人推门而进,忙将那荷包胡乱塞入了怀中。
“醒了?”蒹葭看到关山远立在那里便笑靥如花的问道。
“给你添麻烦了。”关山远看到蒹葭端了水盆,忙接过说道。
“也不麻烦,”蒹葭口气却略有嘲讽,“这些年你也就在这儿住了两次,还不用我陪着伺候。”
蒹葭看看桌上的东倒西歪的酒坛,继续讽道:“我们烟波楼的酒就那么好喝?让你把自己关在屋里喝到醉死?”
关山远却并不理会蒹葭,只埋头洗脸。
“上次是因为令堂十周年忌日你大哥不让你回家祭拜,”蒹葭将毛巾递给关山远,“这次是因为什么?” 我的娘子是暗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