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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嗔眉画影渐轻薄

崩天 方二点 4503 2021-04-05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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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六章嗔眉画影渐轻薄

  静立在曾经属于自己的小院中,吴御听着前面白凤桓和吴玄慧的谈话。

  “这小子,思维方式真是不适合做理工研究!”吴御颇有些无奈:“还有那个什么散人,都去搞外交了,不老老实实做好本职工作,没得带坏了我徒弟!”

  听听白凤桓嘴里列举了多少能量种类了,就算不去自己亲自动手做测定,你好歹看看前人的研究成果好吗?

  那些能量互相之间都有什么共性与个性,需要你在那儿瞎猜吗?

  别人测定天地元气质量情况的方法你看不懂,你就开始胡乱扯着对比了是吧?

  吴御气得想打人!

  别的不说,光是真气法力可以与修士产生直接的互动,能在练神境以下明显增长寿元,练神境以上减少寿元,而天地元气呢?

  你别说修士,就是凡人都整天泡在天地元气里,你看到他有什么明显变化了?

  那真气法力是天地元气转化的不假,但是两者之间的差别有多大,就是个瞎子也该看得出来!

  不知道自己的蠢徒弟是怎么视而不见的!

  吴御简直听不下去了,继续听非把自己气个半死不可:“等我跟这个外挂搞明白了,非给你这个蠢货加练不行!蠢才蠢才,十足的蠢才!”

  眼下这个地方,外挂不认!

  三个记忆最深刻的地方,不包括这里。

  吴御心头有些烦闷,吴氏学宫是他一手创办的,很多规矩是他亲自制定的,这里的布局格调,跟他走的时候几乎没有差别。

  唯一的问题是,他跟那个女人是没有后裔的!

  所以,眼下吴氏学宫中的道祖后人旗号,有点骗人的意思。

  这里顶多是当年吴御出身的小家族的其它亲戚在继承。

  那些人,认真说起来,跟吴御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当初那八个弟子亲近。

  不过也没必要揪着这些小事儿不放了,能够取得今日的成就,跟那些冒充他子孙后代的家伙们的自身努力,也分不开。

  再次想到那个女人,吴御心头猛跳,这外挂,怕不是逼着自己去回忆!

  也罢,当初既然定下决心做个了断,或许没有了断干净?

  今日,断干净了又有何妨!

  心念一动,吴御已然离开,偌大的吴氏学宫,虚余期真人超过两位数,再无一个能够有所察觉的。

  一路前行,吴御没有动用什么法术,一步一步穿行于半空当中,眼看着下方车水马龙,除去没有地球上各色的人工造物以外,竟有些莫名相似!

  没有汽车、没有灯箱、没有高楼大厦、没有高音喇叭。

  但是有挑夫、有招牌、有亭台楼榭、有歌舞升平。

  或许是气氛相似吧,吴御想着。

  身为繁寂之主,见过的如碧霄天这般的虚天固然很多,如地球那样的也并非绝无仅有。

  大多数生灵,实质上就在自己出生的那一小片土地上渡过一生,无论世界如何变迁,离开故乡遍观宇宙的,终归只是极少数中的极少数。

  心中胡思乱想着,那个女人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便已经到了,毕竟相距不远不是吗!

  “支线任务:本该存在的痕迹已然杳无踪迹,再来一次,你会作何选择?(提示:该支线适于完成引导任务后执行。)”

  吴御淡笑一声,这是知道自己看不上外挂给的那点奖励了是吧?

  这个任务到底在指什么,吴御很清楚!

  生与死,同样的词汇拥有不同的概念。

  在凡人看来,生命再也无法思考、不能说话、不能动,躺在那里渐渐腐烂就是死亡。

  在修士看来,灵魂破灭,化散无踪才是死亡。

  在虚天之主看来,存在性从系统中剥离或许才能称之为死亡。

  而在繁寂之主看来,我说你死了,就是死亡。

  那位大能会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呢?吴御不由自主就想到了戏耍自己的那一位,或许人家懒得理会这种问题也不一定!

  吴御失笑,当初他晋位虚天之主,回来就看到自己的徒弟被杀,事业夭折,暴怒之下将那个参与了一切的女人直接抽离碧霄天。

  那就是存在性的剥离,如果将碧霄天视为一个系统,那么其中的一切存在,人类也好妖族也罢,无论是生灵还是死物,是物质还是能量,一切的一切都是碧霄天的存在,它们在碧霄天之中,天然就有存在性,无论它们变幻成了什么形态。

  一颗氘聚变之后,光和热离开了,留下废渣再也不能称之为氘。

  可是那颗聚变了的氘就不存在了吗?

  它不过是批了个马甲,多出了几个分身,存在于更加广泛的范围内了而已!

  这就是存在性!

  所以,人类死亡了,于虚天之主看来,也不过是换了个形态存在着,那根本算不上死亡。

  暴怒的吴御选择将那个女人的存在性抽离出来,不允许她存在于碧霄天中!

  从那以后,碧霄天再无那个女人的踪迹,一丝也无。

  任何认识她的人都不会记得她,任何她参与的事情不会有她留下的痕迹。

  作为反叛者的精神领袖,所有反叛者都不会、永远都不会记得曾经有过那么一位“精神领袖”!

  这就是吴御的报复。

  站在初识的勾栏门前,吴御伫立良久。

  名字换了,当年叫做“胡家瓦子”,现在叫“吴城剧院”,形制倒是变化不大,也不知是后来的东主萧规曹随,还是这个样子特别符合此地的审美?

  天色渐渐黯淡,开始有人进进出出。

  主体为木质的二层小楼,正门两侧的匾额排出去了十几对,很显然,这儿的生意红火得紧!

  吴御当门而立,没人看得到他,但所有进出的人都下意识从两侧出入。

  吴御终于站够了,迈步入内,无视一层正中心的大红舞台,自天井处凌空虚渡直上二层。

  二层不临街的那一面,是他二人当年最爱的座位,没有杂音,听得清楚,互相之间说话也方便。

  此时一入目,那里竟被一道围栏圈了起来。

  几名看起来颇有头脸的男人,趁着演出还没开始,抚着围栏说话。

  “马老弟,你说道祖当年没头没尾留下两句诗,到底有何深意?”

  “嗔眉画影渐轻薄,胡儿无胆不敢喝;待到真如我现世,指剑描形徒瑟瑟。” 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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