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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2

不忍割舍 侬因 8611 2021-04-05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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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宴会,应该是迟了。

  严越回来也只是短短的几个月。大多数人并不认识这位年轻的才俊。

  但周身的气场,太过惹眼,引的纷纷侧目。

  几个和万家走的近的人,自然是知道事情的原委,万华更是变了脸色。

  严越却理都没理,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他牵着言商,只是往里面走。

  浅白跟在身后,看到拐角处那个身影,上前提醒:“就是他。”

  严越顺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一对夫妇,在那边攀谈着什么。他拉了言商,径直向那边走过去。

  来了宴会,言商才确定,这个男人就是在逗自己玩儿。

  她爸爸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她妈妈一天更是在医院忙的不可开交,自然不会来这中闲来联络感情的宴会。

  可却一直被他牵着往前走,在角落里站定,她才看到那对夫妻。

  光看背影,言商并没有认出来,只是有些疑惑的看着严越盯着那边。

  一时之间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可是,一个不注意,他突然用力,把她往身前一拥,也不管这里是什么场合。

  言商压下声音,才没有惊呼出声。可还是恼怒道:“严越,你做什么?!”

  这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那边正在攀谈的夫妻回过头来。

  那女人有些诧异,看着言商好半晌,又去扯旁边丈夫的胳膊,才又收起了诧异,不确定的开口道:“小商?”

  言商的脸色一瞬间就僵住了,面前的人,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见到的不是父母,却是父母的挚友。

  见她没有反应,严越搂着她的腰收紧了几分。

  “杨姨。”她开口唤道。

  女人又回头看了眼丈夫,满脸的欣喜。

  “真是小商。”她上前,拉住她的手,又仔细的打量着她。

  “不是在国外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脸上,还是以往的,那温和的笑意。

  言商的脑袋却嗡的一声炸开了。

  在国外?原来,别人从不知道,自己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亡”的事,一直以为她在国外。连和父母关系这样好的杨梅阿姨都不知道。

  回过神,她低低道:“刚回来,也没多久。”

  女人又把目光移到了严越的身上,她看着言商身边这样亲密的站着一个男人,又是郎才女貌的,脸上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忍不住,又多打量了几眼。

  严越被这种目光打量的十分不快,可面上也没有显露分毫,只是一派儒雅谦和的站在她的身边。

  一旁的杨叔开口了,打破了这种沉默,他道:“小商几年没回国了,你爸妈很想你啊。”

  “过段时间就回去看看。”

  她把谎话说的,极其顺溜,连一旁的严越,都不禁侧目看着她这副沉静自如的样子。

  只是简单的攀谈,又有人向这边走过来。

  女人还是忍不住,想要继续询问:“这位是……”

  看着严越,有些疑惑。

  还没等言商回答,身旁的严越就已经先一步开口,十分有礼道:“我是商商的丈夫。”

  举止如此亲昵的两人,让女人眼底的疑惑更浓。

  “丈夫,那之前那……”

  “那边还有事。”被她的丈夫先一步打断。

  “我们还有事,等回了扬市,一定到家里来玩。”他温和的说,说完拉着妻子立马走开。

  言商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严越这究竟是什么安排。

  目的已经达到,严越也没准备多做停留。拉着她,又到了外面。

  坐在车里,言商才开口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让你见你父母吗?”

  “别逗了行吗,那是我父母?还是说,你不知道我爸妈长什么样,以至于找错了人?严越,这样子并不好玩。”

  她语气认真,严越原本还想逗一逗她,现在也没了兴趣,往车后一靠。

  “你父母以为,你三年前就死了,墓还在那里立着呢!想突然出现,吓吓他们?”他语带调侃。

  “可刚才……”

  “刚才的那对夫妻以为你一直在国外对不对?”

  言商没有言语。

  “除了你父母,还有你那前……那个小警察,估计也没人知道你三年前死的事。”他又补充道:“即使有人知道,小警察的女人出了事,也不知道是你。现在明白了么?”

  其实,言商没有多明白,听得云里雾里。

  但大概理出一个思绪来,别人并不知道自己三年前的卧底身份,连许晋柏都不知道。别人,除了父母和许晋柏,也没人知道自己三年前“死亡”的事情。

  所以,严越现在有足够的信心,让她重新出现在人前,而不会引来丝毫的怀疑。

  这个认知,让她有着说不出的绝望。

  也就是说,三年前严越所做的那些,没留下丝毫证据。

  他依然可以活的坦然,有一个光鲜亮丽的新身份,如假包换的商人头衔。

  眸色,一瞬间暗下来。

  严越看到了这种变化,甚至已经猜测到她的所思所想。

  “所以,乖乖待在我身边,不要打什么没用的主意,你拿我,没有任何办法的。”他说。

  “能告诉我,三年前你是怎么让我的父母还有许晋柏相信,我死了吗?”

  驾驶座的浅白,通过后视镜看了后座的两人一眼。

  严越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嘴角又有了笑,他开口:

  “找一个和你身形像的死尸,不是难事。就是当初的鉴定证明,有些难弄。我牺牲掉了老头一个明制花瓶。”

  毫不吝惜,他竟将这些勾当,合盘讲出。这颇为自得的神情,像是自己做了多光荣的事情一般。

  只是一个明制花瓶,就能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掉,而权威的,是那份DNA鉴定证明。

  言商的心里,此刻只有悲凉。

  严越玩弄权势,那全势也得甘于被他玩弄。

  她沉静半晌,又问:“为什么,其他人都不知道我已经‘死亡’的事?”

  之前联系的那个高中同学不知道,和父母关系那样好的朋友也不知道。

  这次,严越没有回答,只是一句反问:“这一点,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为什么,一个人已经死了,而她的家人却慧深莫测。

  找了一个随便的理由,说她是在国外读书。

  这一点言商确实知道,却也只是猜测。作为一个执行秘密任务的人,或许连死亡,都不能堂堂正正。

  保密协议,这一切都是保密的,她的身份,甚至是她的死亡,都是一个秘密,她的身份是不能够曝光的。

  在父母和许晋柏的眼里,突然死亡的人,是女儿、未婚妻。

  又是那样莫名其妙的死亡,所以自然不可能公开,一切成了难以言说的秘密。

  这样,却是如此方便严越,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做了他三年的傀儡。

  现在,也能够适时的出现,却不会引起任何的怀疑。

  这样的人,她怎么算计的过,又怎么斗的过?

  “你的谋划,让我自愧不如。”言商说,说完就闭上了眼睛,靠在那里休息。

  “谢谢夸奖。”他回答。

  又补充道:“这次,也不全是为自己,不也是为了让你见到父母。所以,商商,我对你不错的。多记我的一些好,你也不至于这么痛苦对吧?”

  就这样的一个人,三年前是是孤狼,因情所困,狠狠地栽了跟头。

  现在已然是一只狐狸,能够洞察人心,做事滴水不漏。言商这一刻,才深切的体会到严越的变化。

  她靠了好一会儿,又睁开眼睛,看着他道:“严越,这次我一旦和爸妈相见,就真的拿你没有任何办法了对吗?”

  严越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问出这句话来。

  原来她一直是在想着办法,想着办法来对付他。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屈服?

  严越深知这一点,却是扯唇道: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比如,你可以去警局指证我。这是唯一的办法。”

  却也是,最行不通的办法。

  言商把头转向了车窗外,看着路边一闪而过的景色,车窗是锁着的。

  “可以开一下车窗吗?”她对浅白说。

  浅白按下中控,车窗降下了一半,风灌进来吹走了刚才难以呼吸的沉闷。

  “看来,我只能和你这样子下去了。”

  好一会儿,她又回头,看着严越。她的头发被风吹的有些乱,贴在脸上,表情还是那样沉静淡漠,眼神里,却有些凄然。

  严越坐起来,手伸过去,燕言商也没有躲避,让他把自己的头发理顺,别在耳后。

  紧接着,他俯身而下,一个绵长的吻袭来。

  这一刻,严越觉得,他好像彻底的拥有了言商,又好像,永远也够不到她。

  驾驶座的浅白,只能当自己是个木头人。

  好不容易挨到车开到公寓,他便逃一般的下车离开。

  停车场,并没有人,空空荡荡的。

  当严越去解皮带的时候,言商还是大吃一惊。

  “别在这里。”她眼神里有着明显的厌弃。

  “没人看见。”

  “我不喜欢在这里。”拒绝的干脆。

  严越还是起身,又整理了她的衣物,拉着她下车。

  一路上,还是神色正常,可一推开公寓的门。

  问:“现在可以了?”

  言商想不明白,为什么严越如此热衷于这种事,总是毫无预兆的就扑过来。

  她不愿意,心里想着就和他这样子下去,却是忽略了,面对的是这个会动的大活人,可怕的很。

  “可以吗?”他又问。

  明明知道言商不会答他,却还是问。好像问了之后,他就像是给了她多大的尊重一般。

  果然,她没有回答。

  只是吻着,却再没有任何的动作,言商正疑惑间,却听他说:“要不是你身体不方便,看我怎么对你。”

  又想起那天医生的话,严越生生刹住了。

  恶狠狠地语气,却是有些无奈。

  言商这才反应过来,让医生撒的那个谎。

  看他只能克制,心里升腾起快意来,突然伸手勾住他。

  只叫他更加难受。

  “别动了。”他呵斥。

  “那你放开我啊。”她说,面上还是一本正经。

  她没想到最后,到底是叫他占尽了便宜,就只差最后一步。

  这个人,总是有着超乎常人的自控能力。自己却是穿好了衣服,临出门前,又不忘叮嘱:“三天后,再去扬市。”

  她立马提取出有用的信息。

  “为什么是三天后?”

  严越浅笑,又在床边坐下来:“至少得保证,那位杨太太把闲话说到你爸妈跟前了。”

  原来让她见杨姨,是打的这个主意,让她提前把在云市见到言商的事,告诉言父言母,至少是让他们心里有个准备。

  不得不说,他做事还真是心思恐怖。

  “我出趟差,一周的时间,你可得好好听话。”他又说,像逗小猫小狗,低头在她脸上轻啄。

  却又声音沙哑道:“至于这次,先欠着。”

  手还抚在她的小腹上,言商脸一红。

  只伸手去推他。他却又在手上,印下一个吻。 不忍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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