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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后来的事不如人意,他需要为娘亲和妹妹着想,这才远离了京城。
起初的时候,他也想过那个像阳光一样的小女孩,只是后来时间长了,滁州的事物一多,似乎就不怎么能想起瑶儿那张讨喜的脸了!
他虽是个表面谦和的人,在父亲没出事之前,他也乐的表现出一幅谦谦君子的模样,但是父亲出事以后,他是家中男子,必须要担任起家中的顶梁柱,自然也就没了闲情逸致去在装饰自己本冷漠的心。
男女之事上他没有什么苛求,但也不会随意。
不说在京城见过多少大家闺秀,单就这滁州的金枝玉叶,他也是没少见。
那些女子也有倾心于他的,或是含羞娇柔,或是爽朗大方……就是没有一个能拨动他的心弦。
没想到,今日他却因小姑娘真诚的一笑,内心似是有什么正在一点点瓦解,像是冰山遇见了烈日,即便是千万年的冻结,还是会因骄阳烈日慢慢融化。
若不是小姑娘身后男子身上的气势凌人,他当真不知要失礼成什么样。更是庆幸屋中此时没有点灯,否者他的窘迫是怕是一览无遗!
梁念懋为遮掩自己窘态而发出的咳嗽声,却是让莫梓玥很是担忧。
“梁守尉,不知你的身子如何了?是真的过了天花,还是有什么别的不妥?”
莫梓玥担心的是梁念懋的生病,完全是因为蔡妈妈的原因,害怕是蔡妈妈朝梁念懋下了毒手,这才导致梁念懋身子不适。
少女甜美软糯的嗓音中,包含着真挚的担忧。
梁念懋心生欢喜的同时,忙解释道:“我的身子已经痊愈了,并无大碍!”
他虽这样说,但是莫梓玥却还是担心,“梁守尉,凡是都没有自己的身子来的要紧,再者,若是你病倒了,念珍姐姐该如何是好!明……梁夫人还病着,你便是念珍姐姐唯一可依靠的人了!”
不忍眼前的小姑娘眉眼再添忧愁,梁念懋只得将实情细细说来。
“其实我一直都没病,只不过是我的计策罢了!”
莫梓玥茫然地转动着眼珠,懵懵懂懂的样子让梁念懋心生愉悦,声音也就跟着轻快了许多,“你给念珍想得办法很好,只是念珍是个粗性子的人,又不不是个脑子灵活的人,遇到一些突发的事情,便就招架不住了,更会给别人可趁之机!好在她被我罚了之后,一个委屈倒是终于把实情告诉了我,我才想出了应对的法子。”
说到这,梁念懋对着莫梓玥身后的男子看去,心中不解这男子的气势为何还是这样的凌冽!
莫梓玥却是以为梁念懋心中忌惮身后的朱海,便头也不回地说道:“朱海,你先到门口守着,我与梁守尉有事要商谈!”
梁念懋一个懵怔,刚要开口解释,但又觉得这良辰美景多了一个人确实煞风景的很,便也没再开口。
守在门口的朱海身子一僵的刹那,便是一阵阴风吹过,冻得他打了个冷噤。
见那男子瞬间消失,梁念懋很是讶异其功夫之高,但是很快便被莫梓玥软糯的声音吸引。
“梁守尉,现在没有旁人了,你能细细说说,你是怎么打算的吗?还有,那日你让丫鬟约我去茶楼,怎得你却一直没来!”
“那日并不是我约的你,起初我也想去会会你,只是还未行动便被打乱了计划。还有你之前在南平收到的信件,也是蔡妈妈寻人仿了念珍的字迹!至于一直递信息给你身边丫鬟的女婢,也是蔡妈妈的安排!”
“她为何这样做?”
莫梓玥一问出口便知自己问得有些傻,又连忙道:“若是写信给我是为了安抚我,不让我察觉滁州有异常,约我出来见面是想灭口或者收拢我,那为何她却没有出现呢?”她很是困惑,但是一旦问题问出口,她似乎像是找到了答案一般,“莫不是与梁守尉有关?”
借着月光,梁念懋好生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小姑娘。
唇红齿白不说,一张完美精致的鹅蛋脸就已叫旁的女子羡慕三分,睫毛长而撩人,如绒扇一般浓密,掩盖着映入月光的朦胧杏眸。身量虽未张开,却是更显柔弱,清丽的脸庞,稚嫩的身子,在这月光下,却显得格外娇媚。
小姑娘面含困惑,让她看起来格外的娇弱,只怕任何一个男子见着了,都会心生将之揽入怀中的冲动。
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怎就能明了这样多的事情,更是能一张口便能说道点子上去!
莫梓玥被瞧得有些羞涩,不由底下了头。
见小姑娘被自己瞧得害羞了,梁念懋忙解释道:“是梁某孟浪了,但梁某绝无唐突姑娘的意思,只是惊讶你小小年纪,竟这般通透,不似我家小妹,永远长的只有个头和脾气!”
莫梓玥微微扬着头一笑,“你这样说就不怕念珍姐姐回头知道了再闹你?!”
见小姑娘笑了,梁念懋有些紧张的心也跟着松快了一些,“她啊,就只会些小孩的把戏,我倒是不惧!”
想起以前梁念懋被梁念珍捉弄的画面,莫梓玥笑得更欢了,嘴角的梨涡也就越发的迷人。
似是乐够了,莫梓玥才问道:“梁守尉,你为什么装病呢?还有那天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蔡妈妈才没对我动手?”
“这事还得从头说起……”
梁念珍将事情全盘托出之后,梁念懋便很敏锐地忆起很多以前忽视的细节。
蔡妈妈一直都是母亲身边的得力人手,以前在京城的时候,蔡妈妈便帮着母亲打理家中事务,从未出错。
母亲生病之后,更是兢兢业业,从不会因家中事务让他烦忧。
但是,如今想来他忽视了两个最奇怪的地方!
一,母亲即便是因父亲的死而忧伤过度,也不会在一夕之间,便成了百病缠身之躯;二,虽说管事妈妈在当家主母卧病的时候,暂时主持家中事务,但是家奴就是家奴,这家中钱财这方面,无论如何都不会全权交于管事妈妈。
自父亲去了,他若要使银子都要先经过蔡妈妈的同意。
起初他觉得蔡妈妈是母亲身边的老人,自然觉得没什么,每每身边的阿忠说起蔡妈妈管钱财这事,他还颇觉阿忠计较甚多,如今看来是自己不够细致,竟让一个老妈妈骑到了主子头上! 盛世娇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