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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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小奶猫身子一动,换了个姿势睡得香甜。
可这下把容慎某处直接吓得缩水了!
容慎:“!”
他顿时整个脸颊迅速蹿红,蔓延至紧致结实的胸膛上,大片铺开。
他娘的,这要是让宴离撞见自己对着他意想入非非,还了得!
冷水浴桶里,可是还有没来得及散开的污秽。
容慎跨出浴桶,翻身进了淋浴处,又冲了个冷水澡。
将身上清洗干净,披着里衣,将睡得沉沉不醒的宴离抱在怀里,贴着自己的肌肤。
毛茸茸软绵绵的小奶猫,又是搔得他心里头痒起来。
他这才后知后觉失笑一下,冷冽眸子夹着温存:“肉干里头,让崇音加了安神助眠的灵药,你不睡到明日日上三竿不会醒。孤方才竟是被你一个翻身弄得方寸大乱。”
他摇头,笑意更深:“也只有你,能让孤,方寸大乱。”
肉干里头的灵药,也有修复雷伤和止痛作用。容慎想要宴离多休息。
几千年来,宴离除了苦修就是驱赶苍蝇一般挥之不尽的捉妖师,时常还会助自己战场厮杀,更是要满足无度需求的妖,渡灵给他们。
一时一刻不曾休息,虽然大妖本就不需什么睡眠,可也会疲乏,也会心力透支。他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容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选择经常去跟宴离上赶着吵架,不过是自己这个并不善言辞的笨嘴拙舌,想尽了说辞,用找别扭,唱反调的法子,让厌梧山那帮妖不要叨扰宴离。
只要他跟宴离吵起来,就有理由大发脾气,把乌鸦一般围着宴离妖府提要求的妖们,吓跑!
他知道,宴离从来不会与自己真的计较什么,大多时候,宴离跟自己辩驳两句,就开始闭眼不语。
这是难得能让宴离休息片刻的机会。
容慎哄走了惹人厌烦的妖以后,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胡乱说些什么,尽量保证自己既是没完没了,也是不会打扰太深。
这样的尺度不好拿捏,他时常感到无助,可心上人拥有片刻安稳,他心里头也甜的冒泡。
容慎只敢把情感闷在肚子里头一丈一丈的蹿高,也不好意思将实话告诉宴离,自己是为他好,才想这么笨的法子。
爱意无法压制,肆意漫野,却见欢喜之人,全然一副越来越厌恶自己的神态,渐行渐远……
容慎的心,好疼。
“陛下,戌时将到了,该上朝了。”花雾盈隔着层层软帘提醒着。
一下子被打断思绪,容慎神色警觉,手指微握,全身下意识防备。
腰线紧绷。
“你如何知道孤在这?”反应过来是花雾盈,容慎的语气恢复往常姿态,身子放松一些,但还加是着一丝忐忑,刚才自己温言软语的情话,要是被花雾盈听去了,那更了不得!
他喜欢宴离,这是个自己都不敢说出口的秘密,他也只敢在夜深无人的时候,自己絮叨这些动人的甜言蜜语,说给想象中的宴离听。
幻想着,听到这些话的人,会主动给自己一个久违的笑,或者,贪心一些,他想要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亲吻。
这是他头一次,对着真的宴离,表达爱意,虽然小奶猫睡得沉,什么也听不到。
可容慎还是鼓起来好大勇气才说出来的。
这等害臊的隐秘情思,叫人听了去,着实丢人。
而他迟迟不肯表达心意,除了不敢,还有一层顾虑。
他身为帝王,最是不能有什么把柄落在人手,若是有人知道宴离是自己的心上人,那宴离的危险会更多。
人族奸诈,一定会将目标都转移到厌梧山,针对宴离,若情况危急,容慎怕自己不一定能保全他。
他要待天下大定,坐拥江山,为妖族夺得一方安宁后,再开始着手怎么追人家。
狼性最大的资本,就是耐性极佳。
花雾盈听到容慎质问,心生奇怪,回:“陛下每日上朝之前,都会沐浴更衣的啊。”
自己能找到陛下,很奇怪吗?陛下怎么一副防贼的态度?
容慎:“啊……”短暂失语后,他状若无事,唤花雾盈安排近侍为自己穿衣。
还欲盖弥彰的补了一句:“孤的雷伤未愈,可能有些导致记忆不佳。”
花雾盈:“……”那得是伤的多狠呐,才能忘了自己干了几百年的事儿。
他觉得陛下今天有古怪,悄悄看了一眼熟睡也倦态极甚的上尊,好像,有点明白了?
都是男人,谁还没个心理生理的需求,趁着心上人睡着,自己活动活动还是说没人管得着的。
花雾盈偷偷管理自己的表情,不要太浮想联翩。
—
翌日清晨,宴离悠悠转醒。
一眼对上把大脸放在床塌上,对准自己的容慎。
宴离瞳孔骤然放大,充斥整个眼眶,显然吓得不轻!炸起尾巴,嗖的一下原地弹高,又落下,险些大喊出声的他,反应极快,凶巴巴“喵喵喵”了几声。
斥责容慎干嘛离这么近!吓死个猫了!
容慎也被他猝不及防睁开眼睛继而飞天的动作吓得一动,然后要死不死地说:“上尊不必这么卖力气表演,讨孤欢心的。”
宴离:“……”大早晨的,心情很差。
容慎还打算单方面沉浸在调·情模式中,再说点什么,内寝外花雾盈的声音传来,打断美好时光。
容慎:来的真不是时候。
宴离:花雾盈你是我的福星。
“陛下。”花雾盈见里头无人应答,又提着嗓子,喊了一句。
“嗯……”容慎声音里卷着“没眼力见”。
妖的活动大部分在晚上,白天虽然不需要睡觉,却也是休息的时间。若不是有人族进犯或有要紧的事,容慎一般会选择修炼或者去书室,看看人族的相关的书。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他不仅要了解人族习性习俗,还要熟知地域地势,哪里的地形适合助自己战无不胜。
花雾盈得了允,踏进门来,垂眸秉着:“厌梧山来了几个妖……”
话没说完,他就不说了,余光虚虚能看见陛下光着脚,凌乱穿着里衣,身上开始散发出“心情很差”的气场。
又微微抬眸,看到还没来得及收起来浑身炸毛的小奶猫,瞪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委屈愤怒。亦是散发着“心情很差”的气息。
这……花雾盈有点咋舌,两人闹别扭了?呃,他俩闹别扭是在平常不过的事。
哦……他突然心窍大开,想到昨晚上洗澡时候陛下反常模样,陛下刚才不会对着上尊的猫身,做了什么男人该做的事—吧?然后被抓包了?
画面太……他不敢再想,面颊微微烧起来。
容慎转眼之间变作一套暗紫色常服,就要出去,看到花雾盈这般模样,斥他:“别总让崇音把你当药罐子试药,你看你今天的脸色,极其怪异。”
花雾盈:“……喏。”
宴离知道自己的厌梧山来了妖,心情一下子大好。即刻从皇塌上跳下,纵身一跃,小爪子一伸,挂在了跟着容慎离开的花雾盈大腿上。
他也要去见他们,顺便跟他们回去厌梧山!
花雾盈:“……”他止步,不敢再走,心中叫苦,陛下又该骂我了!
果不其然,容慎一爪子捞走小奶猫,昵着眼,“上尊岂是你能随便碰的?”
已经意会其意的花雾盈心里默默翻译:孤的人,最好谁看都不要多看一眼!
不然孤吃醋!
尤其是孤的人主动对你们接近,那也是你们有错!
嗯,翻译完毕,花雾盈深呼一口气,跟上自从听到“厌梧山的妖”几个字以后,就瞬间来了脾气的陛下。
自己干的就是随时受各种人事波及的差事,岂止一个难字能解。
容慎托着小奶猫,表情极其严肃,他道:“宴离,待会孤将你藏在袖中,不若你听到什么,都不要出声。”
你要做什么?宴离审视他。
他知道容慎一点都不喜欢厌梧山的许多妖,嘴上没说过什么,可他眼睛里是却是毫无隐晦,直接显露出来厌恶。
他若是今天将来的妖骂一骂也就是了,但是他要是不让自己回厌梧山,那宴离是必定不依的。
皇宫他自己走不出去,可来了熟人,不回去怎么行。
但他只能佯装答应,点了点头,见机行事就是了。
却没想到容慎这个家伙,将自己塞进袖筒时,顺便下了封禁,让他出去无能,且隔音效果极好,他能听到外间的话,但他的声音却一丝一毫传不出去!
“奸诈!”宴离气坏了,“我要回厌梧山!”
容慎听不见,虚托着袖子,心情似乎好了一点,慢悠悠走着,吩咐花雾盈:“让厌梧山的那几个妖,去后花园侯着。”
“喏。”
向来脾气甚好,话又少的宴离,难得被容慎气的成了话痨,蹲坐在其袖口里,叨叨咕咕生闷气。
“容慎,你这个白眼狼!”
“容慎,你凭什么不让我回厌梧山!”
“容慎,你是不是觉得我成了废猫,就一定会饿死在山里头!”
“容慎,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可怜!”
“容慎!容慎!容慎!我要回去,厌梧山的妖那么多,每个妖渡给我一点灵力,总会让我的金丹修复的,我一定要成仙,让你看看!妖族,唯有这一条路可行!”
“宴离,孤知道,孤会帮你问问厌梧山的妖,他们会不会这么做,一会,你亲耳听听。”容身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宴离赶紧闭上嘴,心道,不可能吧,容慎不应该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这种只隔绝内部声音的封禁,就算自己修为没了,也不会认错!
想到这,宴离哼了一声,继续叨咕:“容慎,你有病!”
“嗯,孤有病。”
宴离:“……”不是吧……真能听到?但他又想不明白,就算容慎知道自己会说话又怎样,崇音干嘛搞得神神秘秘的。亏得是他自己平常就不爱说话,不然多憋得慌。
“孤为什么非要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
咦,宴离听着又像是自言自语,不像是与自己对答。
因为他声音极其小,是因宴离耳力敏锐非常,才以为容慎跟自己说话。
恰好想到一起罢了,这种灵犀,哪怕是吵架,他和容慎都能默契无比。
安静了一会,宴离坐在袖筒里,感觉容慎不再走路,而是坐下了。
接着就听到熟悉之妖的声音,怯怯问着:“我们想见见上尊。”
是兔子大妖,风和。
“我们想接上尊回去。”这个是松鼠大妖,松九。
“宴离上尊不在,厌梧山就不是厌梧山了,呜呜呜。”小狐狸,赤星。
宴离听着熟悉的声音,心中一阵亲切,淡淡笑意:“想你们了。”
却听容慎冷冷慵懒开口,刻意道:“宴离不见了?孤这就派人去寻。”
宴离:“……”你又在玩什么? 飞升失败后我成了妖帝的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