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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泠的害喜来得毫无预兆。
大半夜的,她忽然掀开空调被,像个小猫似的到处嗅来嗅去。
炎妄这两天没敢动她,睡觉只能摸摸不能鼓掌,憋得难受。
这会儿被她压在胸口趴着,还跟个小狗似的闻来闻去,搞得他很快就没法淡定了。
“泠泠,哪里不舒服吗?”炎妄这几天都没睡好,这会儿被吵醒,太阳穴突突地跳,说话嗓音都哑了。
夜未泠一脸委屈地看着他,歪着脑袋不说话,鼻子一抽一抽的,依旧不甘心地在捕捉着什么气味。
炎妄把灯调亮,长臂一探,从旁边的沙发上勾过来一只大靠枕,放在夜未泠身后垫着:“来,告诉我,要什么?我去弄。”
“好像闻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味道。”夜未泠依旧保持着寻寻觅觅又一无所获的状态,那种怎么也没法如愿却又不服输的劲儿,看得炎妄满心满眼都是怜惜。
他把她轻轻摁在靠枕上:“躺着,我看看房间里有什么。”
为了照顾橘座,夜未泠已经购置了不少猫咪用品在寝殿里面,爬架,铺了凉席的毛茸茸软窝,自动喂食器喂水器,猫砂盆倒是不需要,橘座在外面方便惯了,留着舷窗让它自己进出就行,不过夜未泠还是买了,摆在那里,以备不时之需。
炎妄环视一周,最终视线停在了今天下午刚买的猫抓板上,上面撒了一层猫薄荷粉末,因为猫抓板是瓦楞纸的且具有一些小孔,所以猫薄荷粉有不少都顺着洞掉地上去了。
又被橘座抓挠过,所以猫薄荷的气味跟猫咪的气味混在一起,离床五六米的距离,闻不出什么确切的东西也正常。
他把抓板掀起来,从地上捂了点粉末在手里,回到床边,单膝跪在夜未泠面前,摊开掌心:“闻闻是不是这个?”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太困了,要靠意志力跟身体的需求作斗争,不是一般人能耐得住的考验。
夜未泠的双眸,就像是夜空中划过了两道流星,忽然亮起了闪闪光芒。
她兴奋地捉住炎妄的手腕,把这猫薄荷粉送到自己面前,低眉敛目,深深地吸了一口:“啊,真舒服。”
“舒服你就多吸几口。”炎妄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多,就算是随叫随到的当归也该睡了,算了,要不他自己出去找找吧。
他从床头柜里找来一只小盒子,想把猫薄荷粉放进去,却被夜未泠一把抢了过来藏在怀里不让他碰。
她最近情绪有点不稳定,忽然气吼吼地质问了一声:“你干嘛啊?别动它!”
炎妄的困意被她一嗓子吼没了,他定睛一看,原来刚刚迷迷瞪瞪把他放玲珑的盒子拿来装猫薄荷了,怪不得夜未泠这么大反应。
“老婆,我错了,不该拿定情信物的盒子放别的东西。”炎妄这几天处处顺着她,遥想当初追求人家的时候,其实也没不顺着,只不过是口是心非故意逗人家罢了。
现在人都是他的了,不是更加要顺着宠着惯着爱着?
没办法,老婆奴的快乐源泉,就是这么简单。
夜未泠见他还算认错及时,气消了。跟个宝贝似的吹走盒子上的一两片猫薄荷碎,挣扎着起身,要亲自放好。
炎妄无奈,只得手把手搀着她:“老婆,有免费苦力不用,你是不是怀孕怀傻了?”
“你才傻!你全星球都傻!全都傻!”夜未泠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骂了还不够,还要侧脸在人家脖子上咬了一口。
这一咬可不得了,本来就在跟自己的意志力作斗争的他的小兄弟,造反了。
他只能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憋着,把自己憋成了忍者神龟。
可是软玉温香近在眼前,这样的夜晚太难了,他实在受不了了,只得招呼也不打一声,钻到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
物理降燥,不得已而为之的笨办法。
夜未泠看着他这么难受,心里也不是滋味。
她扶着墙壁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去卫生间门口看了眼:“我帮你弄出来吧。”
“没事,你要是吸够了就去睡觉,时间太晚了估计外面宠物店都关门了,明天早上我带你去买点好的。据说猫咪还很喜欢木天蓼,到时候也顺便让你试试。”炎妄正对着喷头,大夏天的,常温的水流打在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效果,太难了,想不被自己老婆撩拨到太难了。
他背对着夜未泠,狠下心不去看她,却不料腰上忽然多了一双手臂,小小女子轻轻地从身后环住了他,脸贴在他后背上:“我可以的,我看过你给我的漫画书了,我真的可以。”
“真不用,猫的孕期只有七周六十三天,你这很快就要显怀变笨重了,别勉强自己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炎妄不敢回头,他怕一回头自己就破功了。
不是没有问过茯苓,茯苓都好几个孩子的妈了,这方面经验老到,茯苓也说,过了孕早期就没事了,可以做,可是那是按照人类的孕期说的,现在夜未泠的孕期跟猫咪同步,炎妄没有信心可以把握好她的孕早期到底是多久,稳定期又是什么时候。
他不敢拿他的心上人做赌注。
他轻轻掰开夜未泠的手:“你快出去,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别看就是了。”
“五指姑娘吗?”夜未泠跟炎妄在一起之后,这方面的知识储备突飞猛进。
她并不喜欢五指姑娘,她倔强地抗议道:“那是单身狗的解决之道,你是有老婆的人,你不可以。”
“好,那我不弄,你出去,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炎妄怕水流打在夜未泠身上害她感冒,已经把水关了。
淋浴间是前几天两人商量过,砍了三分之一衣柜的空间临时改造出来的,所以可以活动的空间不大,两个人挤在一起只会更加放大不可言说的气息。
就在他稍稍平复了心情准备哄夜未泠出去的时候,夜未泠忽然一点点转到了他面前,双手握着他的双臂,一双勾人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我是不是你的老婆?”
“是。”炎妄被这样炽热的目光烫得心头一阵阵发麻,太糟糕了,这样的一个女人要来主动帮忙,他却一而再地拒绝,他太糟糕了。
可是,他只能做一个糟糕的臭男人。
他不由分说把夜未泠抱了起来:“所以,你要对我负责,不要让我担心你。你帮我,我只会感到愧疚和不安。乖,前后就六十三天,这都已经过去小半个月了,很快的,就跟你们深蓝之星经常出差的夫妻差不多。眼睛一闭一睁,时间就过去了。”
说着,他拽过浴巾,擦了擦夜未泠被溅湿的头发,把人抱回了床上,随后蹲在床前,埋首夜未泠腿上,半天没有动弹一下。
光是脑补以前的光景,就让他热血沸腾,更不要说,这么一个活色生香娇滴滴的小娇娘整天睡在自己身边。
炎妄只能以一个禽兽不如的要求来逼迫自己。
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眸子里冰冰凉凉的蓝色居然退了一点,夹杂着并不明显的黑色,却显得更加诱惑。
夜未泠的喘息没来由地加重了起来,她算了算日子,捧着炎妄的脑袋:“如果按照比例算,两周之后就安全了。自从知道我怀孕的事,你都憋了一周多了,可以了,你要是不愿意我那样,那你轻一点,我们试试,我要是不舒服我立马喊停,好不好?”
“不要。”炎妄再次把头埋下,看都不敢看他的心上人,多看一眼都是折磨。
夜未泠气笑了:“可是我想要,食髓知味,老公,你看看这里。”
炎妄看了眼自己老婆那娇羞可爱的小可爱样,别别扭扭哼了一声:“呵,女人,本殿就那么有魅力吗?你不要故意在喷头下面淋了水哄我开心。”
“谁哄你谁do爱永远没有高C!”夜未泠这毒誓发得够狠,见炎妄还是不为所动,她干脆从床上下来,把炎妄摁在怀里,做了些阿晋审核又不给通过的事情。
最后到底还是擦枪走火,在克制了又克制地情况下,很不尽兴地隔靴搔痒了一下。
那种谨小慎微地跟本能抗拒,却又时不时被本能占据了上风,一旦冒出危险的苗头又强行刹车的感觉,比做过山车还刺激还难受。
后来,翻滚来翻滚去,不小心把放在枕头旁的猫薄荷糊了一脸,夜未泠这次吸了个彻底,不多时就上头了。
她开始疯疯癫癫的,说着些撩人的骚话:“臭男人,自己老婆都不敢啪,你留着你的亿万子孙跟抽纸浪迹天涯吧!”
骂了还不解恨,又自己跨上去,折磨炎妄也折磨自己。
后来不知道怎么,竟然折磨出了经验,知道什么姿势可以疯一点,什么姿势需要矜持一点。
两个人大汗淋漓的,总算是在天亮的时候久违地满足了,最后相拥而眠,等夜未泠睡着了,炎妄便起来了。
晨光熹微,清爽的的夏日清晨里,柔和的光线下小女人的睡颜格外的动人心魄。
炎妄俯身,轻轻在她唇边一点,随后穿上衣服,去外面卫生间冲了个澡,又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这才往会议室去了。
会议桌上的文件堆积如山,这一刻他深深地体验到“从此君王不早朝”是多么叫人羡慕的任性举动。
他也想,可是他不能,他必须为他的老婆孩子争取到一个没有内忧外患的未来。
他花了一上午把文件批阅完,随后抓起几份文件各自复印了两份,踱着步子去了牢房。
见到青泷的那一刻,他先是笑了笑,随后把其中一份复印件从小小的窗口丢了进去。
然后用平静的神色和平静地口吻说了一句:“青泷大少爷,我的王后和我的婚礼,您有兴趣参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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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烦哦,又锁了 异种孕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