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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猜想埋藏在心底。
紧接着，他不由的问了另外一个，很想知道的问题：“比如说，王海的事情，你也梦到了？”
“恩，梦到了，从头到尾，看了个清清楚楚，王海是精神错乱导致记忆混乱。”白九很是自然且又平淡的说着。
“那……”凤儒歌犹豫了一会儿开口，可是白九却是叹了口气到：“不过，也是因为我所能做到的这件事，所遇到的这些东西，导致我在人类里一直没什么存在感，尤其是在班里，我逃课了都不会有人在意。”
凤儒歌又是惊住，他错愕的看着白九，问道：“可，你不是全年级第一吗？”
“是啊，无论什么时候我都霸占着那个位置，或许是拖那些妖怪的福，永远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可他们又确确实实的能看到我，而我也能和他们说话。”白九苦笑着说道。
凤儒歌不由的响起在那个店里，一开始遇见王海的时候，白九的反常，于是有些试探性的问道：“莫非，你现在，害怕别人的目光？”
白九身子一颤，看着凤儒歌，张了张嘴，半晌后才点了点头道：“对，因为那些鬼怪，从小我是在鬼怪的虎视眈眈下长大，所以我害怕视线，害怕所有围观的视线。”
“你叫白九对吧。”凤儒歌忽的问出了这么一句。
白九有些错愕的看着凤儒歌，点了点头，凤儒歌整个脸都有些扭曲在了一起，他看着白九，神情古怪的问道：“你，还是人类吗？”
白九身子僵住，错愕的看着凤儒歌，错愕的听着这句话，心脏小心翼翼的在颤抖。
‘这句话什么意思？’
白九心中忍不住的这样想着，她是人类是么？当然是人类！她有爸妈，清楚的直到自己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事情。
‘等等……出生到现在？为什么……’
这个问题在白九心中敲响的瞬间，凤儒歌的话又至：“人类的话，梦到的所有东西都能是现实吗？”
凤儒歌话说完，白九还来不及反应，凤儒歌却又道：“这些现实，是因为你梦到才成为现实的，还是说这些现实已经发生却又出现在你脑中的？”
“我……”白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眼睛不敢往凤儒歌那看，只得在眼眶里四处打转。
她也不知道啊。
关于这个，她今天早上也想问千载来着。
可是，不知道该怎么问。
难道要问别人自己是不是人吗？这不是找骂是什么。
白九的身子在颤抖，心脏在哆嗦，身体发凉，脑子里混沌一片。
“还有，你如果真的是人类，为什么能接得住我的攻击？”凤儒歌再次开口，白九一颤，想起了之前凤儒歌和千载打架的时候，自己防下的那一击。
“或许，是因为雎漳留给我的神力？”白九疑惑的回答着，手掌张开在凤儒歌面前，一股神力忽的流转，化作一团碧蓝的液体在白九手心流淌。
‘这是……神力！’
凤儒歌心中大惊，猛地上前，一把拽住白九的手，声音不受控制的咆哮出声：“人类怎么可能会使用神力！”
白九一颤，手中的神力立即如洪水之势喷发出来。
‘两股神力！一股还是之前那只神兽的！’凤儒歌心中大骇，这一切已经超乎了他的意识。
一个人类，身体里竟然能拥有两股神力？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你究竟是什么！你到底是什么妖怪！”凤儒歌失态的冲白九咆哮着，白九一惊，惊恐的看着凤儒歌，道：“我、我就是人类啊！”
“你不是！你不是人！”凤儒歌咆哮出声，死死地拽着白九，咆哮的声音震的白九耳膜生疼。
白九来不及反应，也来不及说话，凤儒歌就又道：“人类的体内根本就不可能有神力！更何况是两种神力！你体内竟然有神力，还可以使用神力!这样的人类根本就不存在！”
“喂喂喂，老凤，你弄疼我家小白九了。”忽然，一个声音横插了过来，白九和凤儒歌都是一怔，朝着声音所发出的方向看去，就瞧见千载站在小区门口，笑的一如既往，可发出的声音却像是在耳边一般。
凤儒歌双眼微眯，根本就没有要松手的样子，反倒是做好了一切防御的准备。
“我家小白九当然是人类，真真正正的人类。”千载说着，身形一闪，忽的到了白九身边，抓着白九那只已经被凤儒歌抓住的手，小呵呵的看着凤儒歌道：“怎么，老凤凰有什么意见吗？”
“呵。”凤儒歌一声，手已经松开，白九的手转入千载的手中。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千载。”凤儒歌死盯着千载道。
千载一笑，笑的灿烂，声音也轻松无比的道：“干你屁事。”
话音落下，凤儒歌一哽，千载又道：“才多久的功夫啊，要是我不来，我家九儿还不得被你欺负惨了。”
说着，千载就揉着白九的脑袋道：“可怜的小九儿，被欺负的老惨了。”
千载这么一说，白九忽的感觉有些委屈，很是委屈，眼泪啪嗒啪嗒的就往下掉，她擤了擤鼻子，道：“千载，他说的……”
“假的，都是假的，别听他胡说，我烟罗坊的人，梦到点什么东西，体内有点神力还不是好正常的事吗。”千载语气很是轻松的说着。
白九听千载这么一说，心中更委屈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千载不对白九说话了，斜着眼睛看着凤儒歌道：“我说你啊，活了千百来岁了，欺负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好意思吗你。”
“我……”凤儒歌有哽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之前对于白九的所有疑问没有消散，而是藏在心底，他被哽了半天，张着嘴半天说不出半个字。
半晌，他冷哼一声道：“王海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之后我就留在烟罗坊了。”
“欺负我家九儿还想留在我这？当烟罗坊你开的是吗？”千载挑眉，笑呵呵的说出这么一句。 烟罗坊秘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