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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黑气狡诈无比,仿若是它可以躲藏在阿傩体内,若不是这孩子犯病,它断然是不会浮现在面上,被老身我察觉出。
施法的同时我忘记化出结界护法。也忘了寻求袭月刹的帮助。
当我将自身纯正的灵气再次灌输到阿傩体内时,这黑气瞬间消失,收手片刻,黑气竟然又滚滚冒了出来。
如此反复进行,倒是让本上神摸出股门道。
黑气难不成需要外界法术压制,所以昔日旭尧的法子就是通过毒药压制,再通过术法解毒。
所以这黑气根本就不是什么毒液的影响?所以这黑气是阿傩天生自带的?
这个想法让我猛然一顿。
天生自带?
天生自带?
是啊,他离开母体不到三个月,如果不是某些因素影响,又哪里能够幻化成一颗蛋,而后又这般存活下来。
可是我又会错了一番意。
黑气并非是阿傩天生而带,而是后天生存下来时上天给予的惩罚。
惩罚我白矖一脉竟然生了个儿子,自古女子后代的繁衍,突然有一天生了个带把儿的。
这是何等的荒谬。
半小时过去,黑气被我的术法给压了下去,可是令我实在惊心的不光光是黑气给阿傩带来的痛苦。
还有我竟然发现,这团黑气会随着我法术的增强而逐渐吸收。
它在吸食我的法术?
它为何能独自成个思维,能够吸食得了本上神的术法来,又为何将将要压在阿傩体内。更是为何这团黑气竟让我有些莫名熟悉来。
仿佛这本就是阿傩自身一体的模样。
我把昏迷不醒的丸子抱回了房中,这件事我必须找袭月刹问问。
他在妖界里得知的离奇故事所谓不胜枚举。
从初初那本《上古禁术》的书看来就知晓,这厮好的就是这一口。
袭月刹听了我的描述,顿时骇然不已。
“什么?小阿汀?你说阿傩体内有股吸食你灵气的黑色气息?”
我呐呐回着:“阿傩是否得了什么厉害的病,需要医治?”
“先不说这些,你带我去看看这孩子。”袭月刹急急打发了旁边拿着奏折的小斯,三两步率先迈出门去,“小阿汀你随后赶来。”
这的呼一声他就离了身影。
袭月刹的神色让我甚是惊恐,莫非阿傩真有个好歹?
我急急跟了上去。
当时的我怎么都没想到,这孩子的病竟然是如此麻烦,麻烦得本上神唯有得罪四海八荒的所有神仙,兴许都治不好的病。
袭月刹说,阿傩的身体以往被照顾得不错。
可是即便如此,是药三分毒,以往服食的汤水终究还是害了他的身体。
我初初恍然问着:“若真是如此,为何我给这孩子第一次号脉,并未察觉出异样。”
袭月刹皱了皱眉:“阿傩的灵气比较纯厚,在毒药的侵蚀下灵气发生了改变,就如同一些比较正直的魂灵最后误入歧途变成恶灵,所以阿傩——。”
说道这里,他欲言又止了。
我满眼不敢相信:“所以,他的那股黑气是自身灵气的幻变?”
袭月刹点了点头。
这更使得我恍惚不已。
当时阿傩本就身体有些弱,他体内由于被某股黑暗气息的蓄积,导致了后来毒素在旭尧施法幻化时走了偏差。
恰恰这股黑气狡诈得很。
留着那未被清除赶紧的毒来蚕食着阿傩自身的灵气。
可是终有一日,它会有所不满,所以这不满之时就会搅得宿主身体逐渐被耗干,直至最后丁点灵气都不给他剩。
袭月刹越是详细介绍,我越是后怕,这股黑气是他后天改变形成,本就是自身灵气的一部分,可是又如何能够消除了。
我抬眼向袭月刹看去:“你是有办法的,对吗?”
他顿时一愣。
拐弯抹角的道着:“小阿汀,这黑气是很难根治的。”
“那么你是有办法的,月哥哥?”
我这话又让他愣了一愣。
“不管是那种法子,我这当娘的都要试且一试,我不能让那股黑气力量毁了阿傩的性命。”我道着。
可是袭月刹还是无动于衷,不肯实话告诉:“芷汀,这法子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我呵呵一笑:“连我的姓名都合着一起叫了,袭月刹啊袭月刹,这法子莫不是真的要毁天灭地不成?”
他呐呐回道:“如果我说是呢?小阿汀,你又会做些什么?”
“那我便毁了天地。”我呼着气回。
袭月刹笑了笑道:“可是生灵涂炭并非是你所愿,如果阿傩的安危注定会导致民不聊生?你又会弃天下人不顾吗?”
我愣神了。
为何他的话和旭尧如此相似。连着神情都如出一辙,阿傩难道真的是祸星降世吗?
我定了定语气:“袭月刹,老天爷何曾宽待过我分毫?”
“可是我深知你有颗菩萨心肝。”他回着。
我苦笑三声,将将又回道:“是啊,我修的是逍遥道,行得自然是慈悲心,可是袭月刹,若是这些要和阿傩相比,是不一样的。”
他眸色暗淡三分。
我抬眼对视:“我是个自私的神女,自私的母亲,但凡这天地有一丝对不住阿傩的,我都不会轻易放过,同理,若是这孩子受了什么伤害,终究只有我自己宝贝着。若是我这当娘的都放了手,又有何颜面存活于世道。”
“袭月刹,这法子若是你不告诉我,我也有能力自己去探听,榣风手中的虚四境归一,东海水君家的紫镶玉明镜可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还有……”
“小阿汀,你说什么镜子?”袭月刹顿时打断。
我堪堪回道:“紫镶玉明镜。”
“前一句。”
“虚四境归一?”
他恍然大笑起来:“这上古界失传已久的神器都被你们寻到了?”
“八哥和榣风寻得的。”我正了正心思,“袭月刹,这法子你是告诉还是不告诉。”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孩子要醒了,我们书房去商量。”
可是后来我才明白,袭月刹的妥协并非是真的妥协,他说阿傩的病实在太过诡异,所以这治疗的法子才会那般惊世骇俗。
而他告诉我这法子的前提,居然是要同我一起寻找解药。
我顿时悟了。
拖了这么久,这厮是不想让我只身犯险?
还是他早就知道要凑齐八方仙草,没得那般容易?所以才迟迟不愿告知?
袭月刹说,阿傩的病世间罕有,可并不代表他没有在书籍看过。
这法子虽然有些得罪四海八荒的神仙,可是我芷汀向来走得就是不寻常路线,做的就是非凡举动。
他说只要集齐三界神器,八荒神草,这孩子的病不管是什么,准会是药到病除。
他说这个法子是救治世间所以疑难杂症的通用方法,这仙草的用处是炼制药丹,而那神器的作用是脱胎换骨。
二者共同协同作用,不管是病入膏肓的八寻老人,还是即将神竭羽化的在册神仙,抑或是立马受诛仙剑所伤的魂飞魄散。
只要是用这法子,通通起死回生了。
可谓生白骨活死人的上古最高药术,也是最难的法术。
“法术?”我堪堪问着。
袭月刹半眯着眼睛:“炼制药丸可并非易事,而聚齐三界上古神器更是难上加难,所以小阿汀,你若是——”
“阿傩还有多少时日可活?”我抬眼问道。
袭月刹顿了顿。
“如若是在他犯病时用较高的术法压制,他的存活时间不会超过五百年。”
“什么?五百年?”
“小阿汀,其实我还想告诉你的便是,如果这孩子娘胎里养的时间不够,那么是五百年都活不过去的。”
我顿时恍惚了。
喃喃道着:“他这三万年又是如何熬过来的。”
我恍然惊醒的又问道:“袭月刹,若是阿傩现在还是颗蛋,结果又是怎样?”
他不解的向我看来,顿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你不说我竟然忘了,如若是这阿傩还是颗蛋,那么他这团黑气就好办了,直接由他自己幻化到蛋壳身上,由四周觊觎这黑气的恶灵前来吸食干净就好了。”
这使得我连连后退数处。
“如果说在吐出黑气时被破坏会如何,抑或是被孵化又如何?”
“那他就是赶上巧事了,这团黑气估计是用法术祛除不了,且更是寻常灵气幻化的更加厉害产物。”
我迷惑了。
袭月刹看了看我,似笑非笑又道:“这黑气同孵化的人一起出来,就是和他一起经历了破壳重生,断然里面的强劲比寻常高上几倍。”
上次阿傩是在吐纳黑气,并非是在我面前要孵化。
而我糊里糊涂竟然从中打断后使得这黑气被逼回了体内。
我有些腿软,竟马上要倒了下去,好在旁边是把椅子来,顿时我这虚晃的声音随之靠了靠。
“我明白了。”
一切有为法,去梦幻泡影,堪堪都是我一手酿成的劫数。
“小阿汀,莫非阿傩他是——。”
袭月刹满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一双挑花眼更是讶然不已。
“仙草和神器的名称,你列一个清单给我。”我冷冷回了回道,“看来是时间不多了,我须得早早去寻得。”
“没有清单。”袭月刹苦笑着道。
我转眼不敢相信:“什么?”
他将将又道出:“芷汀,清单就是在册帝君的各大神草,可是具体是哪些神草,书籍里面并未有过详细记载。”
我顿时那颗巴掌大小的心随着他话一上一下的跳来,噗通噗通。
他说,没有清单。
是啊,四海八荒的三界九洲下,有哪些算得上是八荒神草圣花,又有那些算得是四海神器的?
他的另一层意思无非是在告诉我,那些仙草就是帝君和地君家的镇宫宝贝,那些神器是就是上古神器。
所以名字的寻找都不会太难。 造作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