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事发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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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几名工匠搭话,禹楠竹闪身从三进院过来:“星儿。”
“夫君。”
“你们先回吧,今日那辛苦各位。”他说着,眼中尽是兴奋。
打发走几名工匠后,迫不及待地接过陈婉星手里的两个西瓜。
“星儿,跟我过来。”
“这是什么?”三进院的西侧,地上的青砖有被翻动过又填回的痕迹。
多了一个棚子,棚下的地上,多了扇木门:“这是地窖?”陈婉星知道为什么月影说她这西瓜是高价西瓜,即使不是冷库,修个地窖也要花不少钱。
而且,禹楠竹哪里来的钱,八成是问月影借的,怪不得月影脸色不对劲。
“有了这个地窖,就可以存放瓜果蔬菜,地窖冬暖夏凉,虽然效果比不上冷库,可你以后也不至于再吃温热的西瓜。”
“夫君!”陈婉星就是随口抱怨而已,从没想过,禹楠竹竟然因为他一句话,在家里弄出个大工程。
她望着禹楠竹,禹楠竹也望着她,两人眼中皆是缱绻的爱意,两步走过去,一把抱住心上人。
两人依偎着站在凉棚下,道不尽的缠绵:“谢谢你,你总是这么细心,不像我,大大咧咧的,一点也不懂生活。”
“不会,我的星儿有自己的特色,我也很喜欢。”禹楠竹喜欢用手指抚摸她的头发,虽然她的发质并不怎么样。
“其实,”他似陷入回忆中,顿了顿又道:“我建这个地窖,为的是你,但也不全是。”
“怎么说?”陈婉星仰头看她,从他的表情中读到一丝苦涩追忆。
“我母亲生前也十分爱吃冰镇西瓜,我父亲疼她,便在府中花大价钱建了个冷库,到了夏天我们府中总是冰块不断,记得小的时候我最喜欢依偎在母亲怀里跟她抢冰镇西瓜吃。”
禹楠竹说着,琥珀色的眸子,带上笑意。
“你的母亲一定也是很温柔的人,你的父亲很爱她。”
“是,我的父亲很爱她,只不过,我的母亲。”禹楠竹突然停下,不再往下说。
“她怎么了?”
“无事。”
陈婉星看着他,知道他可能想起了什么难言之隐,气氛有些冻结,她不想让禹楠竹陷入不愿回想起的往事,便生了逗他的心思。
轻笑一声,突然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调笑似地说:“来,叫妈妈。”
禹楠竹微滞,然后用奇怪的眼神看她,抿着嘴沉默不语。
“你瞧,你母亲也爱吃冰镇西瓜,我也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叫我妈妈,也不吃亏不是吗?”
“这是什么歪理?”禹楠竹哑然失笑,他知道陈婉星看出自己心情不佳,是故意为之。
“什么叫歪理!快点的,叫妈妈。”她不依不饶地缠上去,非要禹楠竹喊出来。
禹楠竹拿她无奈,倒也没松口,只是,换上一副坏笑,凑过去。
“整天就会在我这儿逞口舌之快,哼,还叫妈妈,看把我惹急了,等晚上,我得让你喊爸爸。”
禹楠竹意有所指,陈婉星一下明白,浑身打了个冷颤,一掌推开他:“你,禽兽,我身上的红印子还没好呢。”
“谁让你占我便宜。”禹楠竹嘟嘴恼道。
陈婉星倒觉得他浑身泛着可爱:“行,不占你便宜,但是,你也别让我喊你爸爸,行吗?”
陈婉星:你晚上别折腾我,我就谢天谢地啦。
“哦,现在后悔啦,看你表现。”他哈哈一笑,提步走开,一副你快来求我,求我,我就考虑的模样。
“别走啦,我还没进地窖去看呢,西瓜,西瓜还没放进去呢!”陈婉星在后面喊他。
赶紧钻进地窖,存了西瓜,又快步跟上去,拉着她撒娇卖萌,只希望今晚能躲过一劫。
是夜。
陈婉星到底还是遂了他的心愿,只是禹楠竹也知道分寸,没有闹得太狠。
即便如此,陈婉星还是累得呼呼大睡。
亥时三刻,院外只有蝉鸣。
突然,从房梁上传下敲击声,两短一长。
本来闭目养神的禹楠竹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
朝着房梁上幽幽看了一眼,又见身边人睡得香甜,这才蹑手蹑脚下了床。
披了件外衣,悄悄推门出去。
院中,是月影,还有许久不见的吕沉影,他刚从京城回来。
“见过将军。”吕沉影这一趟,北疆、南疆、荆国各地足足跑了几个月。
最后,他在京城停驻,暗中打探消息,直到几天前。
“沉影,你回来了。”禹楠竹淡淡道,看了一眼面前一脸严肃的二人。
月影向来没什么太大表情,可吕沉影这般,并不寻常。
“可是京城出事了?”
禹楠竹看他匆匆赶来,一身暗卫的行头都沾了灰尘,便预感不妙。
听他如此问,面前二人对视一眼,而后,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吕沉影继而神情凝重道:“将军,大事不妙。”
“太子,太子死了。”吕沉影说着,声音小下去。
“什么!”禹楠竹大睁双眼,以为自己听错了,冷冷地盯着二人:“你说什么?”
“事发突然,属下也是当日晚些时候才得来的消息。”
禹楠竹脚下发虚,忽然觉得有些晕眩,兀自沉默半晌,才稳住情绪。
“何时的事?当时是什么情况?你当时为何不在?”
“四日前傍晚,当时属下在丞相府,得到消息赶去已经太晚了。”
吕沉影自知将军与太子从小一起长大,肯定一时接受不了,可有些话他不得不说。
“将军,听闻四日前太子突然摆宴,托人去请圣上讲和,叙父子之情,结果为的却是刺杀圣上。”
“结果呢?”禹楠竹的眼前一片模糊,声音清冷。
“结果圣上不察,被刺穿腹部,失血昏倒,而太子被及时赶到的二殿下的人当场斩杀。”
吕沉影只是陈述他打探到的消息,说这话,这些说辞,他都不信,又怎能让禹楠竹相信。
若说这其中没有猫腻,才是天大的笑话。
果然,他刚说完,禹楠竹就开始摇头,轻声冷笑起来。
片刻后,又似喃喃自语道:“早说李承兴不可信,大哥还不信,偏要去找他,哼,他软禁之处,冬天连炭火都紧张,一口肉菜都吃不上,又拿什么来宴请?”
“将军,您可是疑心太子根本没有刺杀圣上?”月影抬眸,担心地问。
“不,刺杀可能是真的,只是,太子走到这一步,导演这场戏的也许不止一两个人。”
禹楠竹已经想到其中的可能性,但他现在还不能说。
“圣上情况怎么样?”禹楠竹觉得太子真的会动手,而且那一刀可能还满怀恨意。
“皇上负伤后一直在昏迷,直到我离开时,还未清醒,听御医说,直入腹部,刀口不浅。”
禹楠竹蹙眉,表情复杂,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思绪纷乱。
半晌,停下脚步,抬头看了一眼墨色的天空,似是在问,又似已经有了决断:“也许,到了我该回去的时候。” 天下为聘:将军甜宠小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