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到手的银子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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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正准备打道回府,脚下不慎,跌入了一个满是杂草的暗坑。
她忽然想起李大夫之前的话:西郊的小山看着虽不高,但都是松软的沙土的质地,容易有暗坑,仔细安全。
“不是吧,”她想扶着站起来,这才发现伤得比想象的严重,整个左脚疼到完全用不上力气:“啊!”
倒吸了一口凉气,疼得龇牙咧嘴的复又坐下,挽起裤腿检查了一番。
应该是没断,可是也伤得不轻。
一会儿的工夫,整个脚腕便高高地肿起来,一片青紫色,竟是碰都不敢碰一下。
完了,左脚肿成个大猪蹄,这要是让禹楠竹看见,他又得生气!
看着肿起老高的脚腕,陈婉星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禹楠竹的心情。
发了会儿呆,忍着疼,她望了一眼远处,不知道该怎么挪回去才好。
西郊离家还有好长一段距离,这样挪回去可能会造成二次伤害。
“哎呦!”
不知道是第几次摔倒,土地松软借不上力,单脚行走很费劲,左脚又一抽一抽地疼着,每次摔倒无疑是雪上加霜。
陈婉星摔得骨头都要散架了,膝盖也跟着疼起来,每次再爬起来的时候都越来越费劲。
看着眼前的下山小路,大口地喘着气,可吸进去的全是嗖嗖的冷风。
“我就不信了,今天就是爬,我也得爬回去。”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脚腕是不是真的断了?
实在是太疼了,山上又冷,好想哭啊,反正四下无人,丢人也不怕。
“咦?是姑娘你,你怎么在这儿?这是怎么了?”忽然不远处来了人。
“你是谁?”陈婉星抬头,是个生面孔。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好刚才没真的哭出来,不然多丢人。
“姑娘忘了吗?我们之前见过,就在南郊的后山上,你救了我。”
南郊后山!不是吧,这么巧!
其实陈婉星真的不想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她。
“你,你是那个被兽夹伤到的婶子?”上下打量一番,那日,可不就是这张脸。
“正是,没想到在这儿遇到恩人,真是有缘。”
说着,那个婶子跑过来蹲下察看了一番,担忧道:“肿成这样,得找个大夫看看才行,就怕伤到筋骨,这荒山野地的姑娘一大早跑来做什么?”
‘那你一大早又跑来做什么?’当然这话陈婉星不会真的问出口,要不就成了抬杠。
“我是来采药的,药没找到多少,倒是不慎摔了一跤,崴了脚,婶子您呢?”
“近日秋燥,我到这山坡上来采点野菊花,不想刚来就碰到你,幸好碰到你,快,我扶你,我赶了马车来,这就送你去城里找大夫。”
倒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不,不,我不用看大夫,没伤到骨头,就是崴了,麻烦您送我回家就行。”她看了一眼余家婶婶还空空如也的篮子说。
陈婉星被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好不容易挪到小路旁,坐上马车。
一路上,她看似皱着眉是因为疼得厉害,其实是因为心里一直在骂娘。
她怎么瞅那匹拉车的马怎么不顺眼。
该死的马,那日飞奔而去,害我到手的银子飞了。
今天驮我回家,又害我不好意思开口要那日救人的好处费。
我的银子啊,我白花花的银子啊!
只是,这马车内饰看上去怎么有点眼熟呢?
有了马车的加持,速度快了许多,车行至小院门前时,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
“婶子,就送到这儿吧,今天麻烦你。”
“可是我送你进去不方便?”见陈婉星一脸为难的样子,以为她家里有什么脾气古怪的长辈在。
其实陈婉星只是在为难要不要开口提她心心念念的二十两好处费的事。
“嗯,是啊,我自己进去就行,今天真的多谢了,改日我一定上门道谢。”陈婉星只好顺着她的话说。
“行,那我先走,你家里可有跌打损伤的药,没有的话,下午我让我小儿子给你送点来?”
“有的,多谢婶子,不用特意送药来。”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那欠着二十两银子的主人,她这才勉强支撑着艰难的挪进小院。
左脚腕疼得紧,只想赶紧回房去找药,先处理一下。
‘吱啦’一声,还没等她挪动几步,主屋的门忽然被打开,只见禹楠竹压着脾气正牢牢地盯着自己。
门外的对话他早就听到,当然知道这丫头受了伤。
早上起来,就不见了陈婉星的踪影,他正等得心焦。
“怎么受伤了?”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不,不碍事的。”陈婉星低着头,知道躲不过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解释道:“我去采知母,不慎摔了一跤。”
“你真是……”被她气到,竟半晌说不出话来:“咳咳咳……”
“别气,别气,你的病还没好全,可不能生气。”陈婉星急道:“我错了还不行嘛!”
禹楠竹不理她,兀自走过去掀了她的裤管看她的伤。
见禹楠竹红了眼眶,应该是真恼了,陈婉星也不想往枪口上撞,两人就这么站在院子里相顾无言起来。
禹楠竹平缓了片刻,不再咳嗽,面色仍旧不佳。
陈婉星正想说要不先回屋去,却不想脚下一空,自己竟被拦腰抱了起来。
“你,你这是做什么?”
禹楠竹不答,抱着她往主屋走去,一脚踹开房门。
一副气场全开,生人勿进的模样。
幸好这一大早秦姑姑还没回来,否则见了这模样的禹楠竹,肯定要打哆嗦。
禹楠竹将她放在扶手椅上,然后去了左边内室。
她竖着耳朵听着响动,估计禹楠竹去翻药膏了,只是这动静实在有点大,跟要拆家似的。
“完了,这位爷真的生气了怎么办。”她揣测着,要不要等会儿撒个娇什么的,缓解一下气氛。
“上药。”禹楠竹回来将她又抱起,挪到床上。
得,这位爷一生气又开始惜字如金起来。
“我坐着就行,我衣服上都是泥点,你这可是刚换的干净被褥。”她心虚瞟了一眼那张冷峻的脸,复低下头去用手拍了拍床榻。
“躺下。”命令的口气,没半点商量的余地。
“哦。”僵持了片刻,乖乖躺下。
“嘶。”冰凉的药膏刚一碰上脚腕,就让她咬紧了牙关。 天下为聘:将军甜宠小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