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水珠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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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误会的最直接后果是: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禹楠竹的行为都透着奇怪。
时而,他会盯着陈婉星看,一直看,看到她浑身发冷地回望自己才算满意。
时而,主屋的桌上会出现好多好吃的菜,看那卖相、那摆盘,一看就像是买的,可他明明足不出户,陈婉星百思不得其解。
时而,他还会有意无意在陈婉星面前展示自己的魅力,以各种方式,当然陈婉星认为他是故意的。
最过分的是:就在陈婉星开始绣鸳鸯戏水图的翌日下午,当她给余家婶婶送完试吃的点心回家时。
她发现,她的床坏了!
陈婉星愣神地站在偏房的床榻前,看着断成几节的木头床一脸茫然。
“不好意思,早上你不在,想来你屋里坐坐,结果床榻了。”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解释。
陈婉星强忍着想要打他的冲动,扭头看他,以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顺着台阶下。
“可能是我这床用太久了所以不结实。”
呵呵,你没事到我屋子坐坐干嘛?是我的偏房比你屋大还是比你屋暖和?
还有,手敲一下都疼的实木的床,你告诉我坐一下就断了,还断成几节,你当自己的屁股是锯子吗?
“那……要不然新床买回来之前,你先跟我凑合住几天。”禹楠竹的表情怎么看上去还有一点纠结?
陈婉星:我信了你的鬼。
“那也只能这样,只是,我接下来的日子会很忙,我这人一忙就累,累的话睡相会不好。”
陈婉星自然不会拆穿他,也摆出扭扭捏捏的态度来,声音拉得软糯地说。
“没事,不嫌弃你。”计划得逞,禹楠竹的脸上掩藏不住的春风得意。
陈婉星说她接下来会很忙倒不是假话,一连好几日,她都是早出晚归。
一方面,客栈要把大堂隔出隔间来,施工的过程中她得一直跟进。
另一方面,试营业之前,采买和人员培训等准备工作也是个大工程。
不只是她和秦兮若,连带着余家婶婶、余见暮和店里的伙计都没少帮忙。
接连七日的忙碌,总算熬到试营业前一日,一切准备就绪,陈婉星才松了一口气。
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云景苑时,比往日晚了将近两个时辰,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
‘奇怪,今儿禹楠竹怎么没来接我?’
看到院门外树下空空荡荡,心中竟划过一丝失落。
进了门,整个院子除了主屋外,都黑漆漆的。
陈婉星搬到主屋已有几日,买新床的事两人默契地没有提起,每晚,两人倒也只是规矩地睡下。
陈婉星一度以为自己误会了禹楠竹,他弄坏床,应该是觉得偏房太冷,想让她住得舒服些,又不好意思直说。
“我回来啦。”推门而入,一股暖流扑面而来。
云景苑里只有主屋烧炭盆,立冬时节只穿单衣也不觉得冷。
陈婉星左右张望,没在几案前看见人。
禹楠竹往日这个时候都是在伏案读书,奇怪!
竖起耳朵仔细去听,左侧内室有轻微的响动。
左侧内室是盥洗的地方,难不成禹楠竹今晚想早些就寝。
他不会是哪里不舒服,所以想早睡吧?
陈婉星有一瞬的担心,但很快,这种担心又被冲击得荡然无存。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去左侧内室看看时,内室的门哗啦一声被打开。
还带着一身水汽的禹楠竹,出现在她的面前,看样子是刚沐浴完。
套着松松垮垮的里衣,带子还没系上。
总不会是来不及系上吧!
禹楠竹一直是习惯晌午沐浴,今日怎的改成晚上?
“回来了,不好意思,刚才练剑出了一身汗,想着沐浴完就去门口接你,结果没来得及。”
禹楠竹的气质是挺罕见,即使现下说着谎,也像是真的。
脸不红心不跳,平静得很,如果忽略他敞开的衣服。
“哦,没事。”直到对方开口,陈婉星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看呆了。
她转身脱下还带着寒气的披风,挂好,伸手擦了擦自己嘴角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口水,整理好表情。
“立冬后,早些休息挺好,那个,我去洗漱。”说完,忙不迭的一头扎进左侧内室。
禹楠竹沐浴后将木桶已经收拾好,只是内室残留的水汽还在。
陈婉星捂着心脏站在满是雾气的等身铜镜前,擦了擦上面的雾气。
看着自己的影像,不可避免的联想起来。
她想象着刚才内室里的画面,那该是怎样一副美人出浴图……光是凭想象,就忍不住开始吞口水。
呸,我想什么呢!
她轻轻扇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愤愤不平的去洗漱。
老天不公啊,为什么让一个男儿郎比我这个美娇娘还好看!
虽然她是颜控,但她自认为眼光还是挺高的,也并不是那种只看脸的肤浅的人。
但遇上禹楠竹,她觉得自己败北无疑,她真的对他的外表没什么抵抗力。
慌乱地洗漱过后,推门出去,浑身也疲乏得很。
再看到禹楠竹,这家伙,竟然还没将带子系上。
再一次窒息。
只见他坐在几案前,似乎是准备看几页书再睡,头发还有些湿漉漉。
陈婉星几乎是闭气从他面前走过,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看他。
可是,人刚坐在床沿上,眼神就忍不住瞟了过去。
陈婉星想着,这一天天的,谁受得了,又是胸肌、又是腹肌,在你眼前晃悠来、晃悠去,还是毫无预警地冲击。
她忍不住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开始发散思维。
这么完美的躯体,难道世界上真有人看见了不想摸一摸?
不会的,肯定都想的,这谁能忍得住?哪有什么柳下惠。
陈婉星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扫视着,视线最终停留在他因为沐浴而打湿的发梢上。
有一撮头发散乱地贴在他修长的脖子上,一滴水凝在发尾。
真的不是她故意要看,谁让那水珠在烛火的映衬下格外显眼。
嗯,一定怪那水珠,而不是自己心猿意马。
过了一会儿,那滴水终于滑落下来。
先滑过肩头、再到锁骨、再往下、划过胸肌。
禹楠竹似乎感觉到有点痒,伸手擦了一下,没擦对,那滴水又顺着往下,滑落人腹肌。
再往下、再往下她就看不见了,也不能看,更不能想…… 天下为聘:将军甜宠小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