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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银制品验菜。一种半寸宽,三寸长的银制小牌子是验毒利器。之所以用银来验毒,是因为在古代,毒药的种类比较单一,就是某霜。
当时的技术,无法提炼出高纯度的某霜,里面都会掺杂硫化物。硫化物遇到银会发生化学反应,生成黑色的硫化银。
虽然在科技发达的今天,这已然是不新奇了,但原理还是很简单的,有毒物仍旧可以通过它直截了当看出来。
二是要用活人来验。原野私藏有很多犯人,为了验菜,每次都会端给犯人吃一些,等他们唱完,确定无毒之后,原野才会吃。
虽然从这一点来看,原野这个土皇帝每次吃的都是剩菜。但确实是安全的很。
(这个时候称原野为土皇帝也不为过,独占一方土地,独自制裁一方规矩,独自管理一方,一切以自己为大,如何不算得上一个土皇帝?!)
这土皇帝原野也遵循着以往的皇帝的规矩,"吃菜不许过三匙",不管什么菜,做得有多好吃,原野都不会连吃三口,以防有人针对性地下毒。
而且相对来说,原野每次都会摆上满满一桌子的菜,每一道菜只吃一两口,自己吃完了以后才会将饭菜都赏给小妾啊,管家什么的。
吃的人杂了也容易出问题,所以即使下毒成功计量,平均下来也很难以毒死原野,这又该如何是好?
经历过这一番调查,莫名基本上打消了拿毒药,毒死原野的愿望,只好转头从其他方向入手。
当天晚上,莫名又照着前几天留下的习惯,趁着原野离开了那座小黑房子之后,就悄悄潜入了进去。
华灯初上时分,原野鬼鬼祟祟的,从房间里做完实验,然后将房门继续大打开,站在门口环顾四周,整了整自己的衣袖,又假装若无其事的大摇大摆离开了。
莫名蹲坐在门口,瞧着原野离开,内心又忐忑又紧张,感觉心脏就快要跳出了胸膛。
看见原野的身影越行越远,终于放下心了,莫名学着原野的样子鬼鬼祟祟的靠近了那座小黑屋,两只手提起着,掂着脚慢慢往前走,生怕压坏了一只小蚂蚁。这举轻若重的样子,属实有些好笑,而且十分累人。
等莫名走到那座小屋子门口,放下手的时候,额头上早已满是汗水,汗珠顺着莫名的脸颊,一滴一滴往下落,水渍淹湿了莫名的衣领,寒风吹过,凉意席卷而来,忍不住让莫名打了个喷嚏。
然后原野又迅速捂住自己的口鼻,小心翼翼的观望着四周,生怕打草惊蛇。
“呱呱呱”周围一片寂静,除了这些青蛙的叫声,到时让莫名想起了一句诗词,让他忍不住摇了摇头,可惜没有稻花香,也没有丰年,只有这蛙声一片,让莫名的心也慢慢的开始有些安静下来。
( “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寒风呼呼的吹着,莫名感觉到背后的凉意,已经快到达毛骨悚然的地步,但腿脚僵硬着,迟迟迈不进去,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纠结半天的他还是迈步进去了。
屋子里仍旧如往常,一片漆黑。
莫名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火烛,将其打亮,照着自己记忆中熟悉的位置,慢慢的移动过去,父亲的尸体仍然停留在这里,只是他干瘪的面容显得更加黑瘦,枯槁一般的面容让人忍不住心酸,身上没有一处是健全的,到处都有注射药物的痕迹。
莫名慢慢的从父亲的头部开始检查,这些天来,他一直在留意着师傅原野的动态,特别是原野注射的哪些药物,对药物的研究又有几何?
仔细检查下来,并没有找到任何多余的伤口,莫名猛然感觉到自己心头闪过一丝颤意,心脏突然“咚咚咚”的跳起来,极具飙升的肾上腺素,让莫名有些难以把持。
惊得莫名寒毛直竖,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危险,正要席卷而来。
莫名忍不住朝身后望去,黑暗中什么都没有看见,因为怕被人发现,他也变,只能拿着微弱灯光的烛火,烛火只能照亮一米以内的范围,而这房子大的很,静得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在这种空旷的环境下,莫名的呼吸声显得尤为粗重,四围墙壁的回音,让莫名更是惊慌不已。
等等,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混杂其中。
莫名惊恐的盯着黑暗中,身躯已然不能动弹,这种直觉从小便与生俱来,如临大敌的莫名感觉自己快要瘫痪了。
莫名的呼吸变得不规律起来,颤抖着声音,悄悄试探着,“谁在那里?”莫名全身心戒备。
呼,还好还好,都已经好几秒了,都没有人回应,说明只是自己想多了。
就在莫名将要把心放回肚子里的时候,居然真的有人回应了。
“你是在找我吗?”这声音显得阴冷无比,带着一丝嗤笑,听起来格外熟悉,又十分陌生。
莫名不敢多想,立马将怀里的刀子掏出来,刀尖对着外面,眼睛睁得圆圆的,做出防备状态。
这黑影立马就要扑过来,莫名吓到,往后一滚,扬起了许多的尘土,这是个好机会,我敏感忙抓起尘土,朝着那人的脸面扑面扔过去。
中招了,这黑影真的中招了。莫名那把尘土让他失去了视线,声音带着一丝愤怒,“到是给你胆子了。”
果然十分熟悉,这黑影靠着自己越近,莫名也就越感觉到这味道,十分熟悉。
这股熟悉的药草香,是他没错了。
莫名在心里腹诽道。
就是自己的师傅原野!
莫名不知道爷爷是否认出了自己,但还是不断躲闪着。
“你不用躲了,我不是不知道,是你。”原野的声音响起,果真在耳边炸裂。
原野的功力何时又上升了一个阶层?
莫名来不及想这些,只知道自己现在很惊慌,等过后莫名再回忆起来,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蠢笨,“师傅,怎么会是你?”
“你当真以为你的小动作能瞒得过我吗?”袁野的声音里透露着一如既往的自大。
“我,我只是。。。”莫名觉得自己百口莫辩,有一会儿了才决定和盘托出,“咳咳。这个。。。”
仿佛是在给自己壮胆子一般,莫名强行加大了自己的音量,“原野,你可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说完这句话以后莫名的心里当真敲起了大鼓,慌的一批。
原野的脸上咧出一抹微笑,漏风的牙齿暗藏着血腥,“哟,这是连师傅都不认了是吗?”
“没,没有。。。”此时无声胜有声,莫名的不言不语,便是最好的回答。
“我知道了,你就是不想认了,那正好,咱俩来算算账呗!”在这种阴森的环境下,原野的声音显得无比阴冷。
莫名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知道是真感冒还是真害怕。
但自己的眼睛一瞟到自己父亲的尸体,莫名还是怒火中烧了,“你好好看看他,这是我的父亲,”
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你也有父亲,若是你的父亲,便是如此模样,躺在这里,你会如何?”莫名的心里闪过一丝纠结,这个人给了自己重生的机会,但是确实又暗算了自己,还对父亲下了手,双重矛盾心理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这里科普一下,好像有一种病,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就是指被害者对于加害自己的人产生了不一样的依赖情感,在这里莫名产生的便是这种情感,几年的相处下来,自己只得到原野不冷不淡的回应,却又得到了最好的庇护,让他不免产生了这种情感,也就淡化了莫名原本的愤怒之情)
“如何?你倒是想如何?你也得有那个能力呀。啊哈哈哈哈”原野放肆的大笑,捧着肚子坐在地上。似乎根本不把莫名当回事。
莫名心中又羞又愤,“你还真是执迷不悟,我们二人如今缘分已尽,我只求你让我带他离开,”莫名拿手指着父亲的尸体,眼中含着泪花“扑通”一声,竟然跪地不起。
原野本以为莫名会有多刚强,或许会朝着自己拔刀子,与自己兵戎相见,结果却是这样一副场景,让原野心里百感交集。
心情十分复杂的原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莫名跪在地上,挪步到父亲的尸体旁边,眼睛不停的看着父亲,“他是我的父亲,而你又对我实施了帮助,我不能恩将仇报,同时我也不能不念哺乳之恩,断舍离,断舍难,若是可以,我愿一死了之,代替我的父亲。。。”
这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又不得罪原野,倒是让人有些为之感动,这份孝子之心,简直要让人潸然泪下了。
原野看着这一副场面,脑海中想起了自己,是啊,最近又何必如此绝情?也就叹了一口气,想要成全莫名,“唉,行吧!你带他走吧!”
原野背过身子,往黑暗中行去,不再看莫名,“只当你我从未相识过。”
可是这时却再起变故,莫名一只手抱住父亲的尸体,正要往外走,却又一转身一把刀子伸了出去,直直的插到了原野的背上,正中要害。 魔王是个受气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