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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异常

皇长孙今天脱单了吗 九司渺 7756 2021-04-05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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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后,凤羽岚带着双胞胎从美国飞回来了,而望月照城身为玥国驻联合国秘书长是不能擅自离开工作岗位的,只得让妻子独自带着双胞胎回玥国看望月静熹。

  凤羽岚一回国就直奔医院看望月静熹,母女俩见面,望月静熹这次却没有哭,还安慰凤羽岚,“妈,我没事!”

  凤羽岚揩了揩眼角,点点头,“你没事就好,你不知道我一听说你出……我都担心死了。”

  望月静熹安慰她,“我没事了,真的,妈!”

  长陵渊皱起眉,仔细打量着望月静熹,直觉妻子的反应很不对劲,前两天和她祖母见面,哭成了个泪人,今天却太平静了,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一些吧?他的心里升起了一丝担忧,希望是他神经敏感了。

  母女俩说了好一会儿话,在凤羽岚的再三要求下,面带倦色的望月静熹才躺下休息。

  长陵渊赔着凤羽岚走出了病房,“我已经让把静熹那套房子打扫出来了,您和妹妹们今天就可以去住了,离医院这边也近一些。”

  凤羽岚点点头,“殿下,麻烦你了。”

  “您客气了!”

  正说着,方田快步走了过来,朝凤羽岚躬身行了一礼,“夫人好!”

  凤羽岚一点头,“你好!”

  “殿下,弇山斋那边让您过去一趟。”

  “母亲,我这边先失陪一下,静熹那边,还请您先照顾一二。”

  “嗯,你去忙吧!这儿有我呢!”

  长陵渊带着方田离开了医院,车上,方田简单把事情给长陵渊讲了,“这个香楠庆也是个没骨头的烂赌鬼,还没用刑就一股脑说了!”

  长陵渊眼神一冷,“都说什么了?”

  “香楠庆说这事都是天上人间那个郝伟干的好事,玉老板找来郝伟,他也供认不讳,他承认是他设局让香楠庆输了钱,香楠庆是个烂赌鬼又和里昂赌场借了高利贷,所以郝伟借此要挟香楠庆帮他们弄到太子妃外出的行程。”

  “也就是说,香楠意那条信息是发给郝伟了?”

  方田点点头,“嗯,是的。”

  长陵渊闭上了眼,捏了捏眉心,“让人把香楠意带到弇山斋来。”

  “已经让人带过去了,哦,对了,殿下,昨晚,廉王妃留了一句话让臣带给您。”

  长陵渊倏地睁开了眼,“她说了什么?”

  “她说她当时听到当雎良卉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出发了。”

  长陵渊皱起眉,“这么说是有两伙人都盯着静熹了?”

  “是,从当雎良卉和电话那头的人剪短的对话来分析,另外一伙人应该不准备在路上对太子妃对手。”

  长陵渊眯着眼,“也就是说他们极有可能埋伏在和平医院?”

  “嗯,臣去查了那天的监控,发现被人动了手脚,不过,他们漏掉了一个地方,就是和平医院后面的花园,那里空气好,风景优美,有很多病人都去那坐坐,凌晨四点有个平头男鬼鬼祟祟经过那里,臣就将那平头哥的视频给郝伟他们看,他们确认是唐虎身边的平头。”

  “唐虎?”

  方田点点头,“是的,他既跟南山沐走得很近,又和当雎红绫姑侄三人交好,屁股底下也不知道坐了多少条板凳,是个令人头疼的角色。”

  “不忙,等孤收拾了南山沐再说,如今就让他再蹦哒几天吧!!”

  “是!”

  这时,弇山斋已经近在眼前了,二人下了车,玉翎早已经等在门外了。

  “殿下,”玉翎边走边说,“香楠庆已经招认了,接下来咱们是要把他送去警察局还是直接送走?”

  要她说这种烂赌鬼就不该留在这个世界上,不仅害人,还浪费社会资源,直接送去人道毁。

  长陵渊脚步一顿,没回答的她的问话。

  地下室里,香楠庆抱着胳膊缩在墙角,一双眼珠咕噜乱瞟,就是不肯停在一处,干裂的嘴唇上起了好几层死皮,突然,他看见门外有开锁的声音,立刻一跃而起,紧张咽了口唾沫,看向门口,小一秒,他对上了一个男人冷冰冰的目光。

  他喃喃念道:“太子殿下!”

  长陵渊走了进来,坐在室内唯一一张椅子上,冷冷地看着香楠庆。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香楠庆腿一软,跪了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殿下,这事都是郝伟逼着我妹妹干的,他说让我妹弄到太子妃外出的行程告诉他,要不然就要砍掉我一只手。”

  长陵渊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这么说,全都是郝伟和你妹妹做的,和你一点关系没有?”

  香楠庆犹豫着,没开口。

  “孤再问你一遍,到底是还是不是?”

  “是,全都是他们做的,殿下,这不关我的事,您饶了我吧!”

  长陵渊嫌恶地挪开视线,“带她进来。”

  这时,香楠意被人从门外推了进来,她红着眼眶,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香楠庆,结果被后面的黑濯踹了一脚,当即跪在了长陵渊的面前。

  长陵渊向前倾了倾身子,盯着香楠意的眼睛,“这就是你牺牲几十年的青春也要供养的亲兄弟吗?”

  香楠意不由地悲从中来,终于没忍住,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了下来。

  她八岁就被父母送进皇家学习院,学习怎么做一名合格的内侍官,后来更是被夏侯太后选中,到了还是皇长孙的太子身边,因为她这层身份,皇室补贴给她们这些人才比一般内侍官多,那些钱她一分没拿全给了母亲,太子殿下说得没错,她是拿青春养着一大家子,到头来,却被自己的亲哥哥拿来顶缸,完了,她这一生算是毁了,香楠意面如死灰,一言不发地跪坐在了长陵渊的前面。

  香楠庆从知道太子妃出车祸那天起就一直忐忑不安,生怕被皇室知道了,哪知道想什么来什么,一大清早他就被弇山斋的人抓了来,玉翎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看那个郝伟全身是伤就知道,他要是隐瞒一丁点说不定小命就不保了,他赶紧什么都招了,可妹妹她是被自己连累的呀!

  他咬了咬牙,爬到了长陵渊面前,“太子殿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赌博,我不赌博也就不会被郝伟利用了,我妹妹她也是被逼的,她是见郝伟要砍了我的手才被迫答应的,求您放过她吧!”

  长陵渊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即,抬眼看了跪在面前的兄妹俩一眼,“谁又想过要放我孩子一马呢?嗯?”

  香楠庆兄妹俩俱是一怔,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长陵渊往后一靠,“香楠庆,既然你是为了一只手答应了郝伟的要求,那你就还孤一只手吧!”

  “不,不,殿下,我、我可以去自首,您别砍我的手,”说着,他就要上前抓长陵渊的裤脚,可随即又被黑濯拎着后领拖到一旁了。

  长陵渊站了起来,背着手,踱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去自首?呵,然后,让你在牢里养老吗?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呢!”

  这时,有一个男人拿来了砍刀,香楠庆心里的恐惧达到了极点,立刻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不要,不要砍我的手,妹妹,救我,救我啊!”

  香楠意立刻捂住了耳朵,好像这样她就能跟这个世界隔绝了一样。

  黑濯迅速按住了香楠庆,不让他乱动,拿砍刀的那位朝香楠庆走了过去,把他的右手拉了过来,只要长陵渊一声令下,香楠庆的右手立刻就会被崭断。

  长陵渊盯着他的右手说,“你欠孤一条命,要你一只手不过分吧?”

  香楠庆涕泪横下,“殿下,求您了,别砍我的手!”

  长陵渊冷冷一笑,随即转身就走,“动手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

  长陵渊伴着凄厉的叫声走出了地下室。

  玉翎小心翼翼地跟着长陵渊,伸手掏了掏耳朵,随即,立刻停下脚步。

  长陵渊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随即对一旁的方田说,“停掉香楠家一切的救济,告诉京都的所有公司,谁要是雇佣香楠家的人就是跟皇室过不去。”

  “是,殿下!”

  一个月后,在凤羽岚等人的照顾下,望月静熹终于出院了,回到了东宫。

  在这一个月当中,玥国发生了几件大事,头等大事就是南山沐内阁被新民党在议会中质询有关十荷村暴力拆迁事件,继而引出三友财团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拿到了十荷村以及周边地皮。

  虽然已经有一些媒体报道过这件事,但是都被人压下来了,而这次不仅有电视直播,还有主流媒体跟踪报道,一时间,一石激起千层浪,紧接着内阁要员包括外相甘守新在内都被媒体披露出有收受贿赂嫌疑,此事更是举国哗然,民众们立刻在国会大厦举行游行示威,要求国会审查南山内阁人员是否真有收受贿赂嫌疑。

  南山沐此时再不知道这事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那他这几十年的政治生涯算是白混了,他立刻联系议会和长明会里的大佬,联名上书信德帝长陵洄,要求信德帝管束太子殿下干预政治的行为,列举了太子殿下数十条违反了《皇室典范》的行为,末尾更是以废除皇室为要挟让信德帝务必管束好太子殿下,不要让他一意孤行,害了整个皇室。

  长陵洄看到文书后,气得大发雷霆,“来人,去把太子给朕叫来!”

  内侍官赶紧应了声,“是!”

  “等等!”长陵洄想了想,又立刻叫住了内侍官,“让他去宗庙,朕会在那里等着他!”

  “是,陛下!”

  长陵渊此时正陪着望月静熹吃饭,如今,他不监督她吃饭是不行了,这一个月来,她肉眼可见地瘦了下来,每日三餐吃得比猫都少。

  “殿下,我真吃不下了!”

  长陵渊立刻皱起眉,“你才吃多少啊?再吃点,给,鱼刺都给你挑掉了!”

  说着,他将鱼肉放进望月静熹的碗中,“乖,再吃点!”

  望月静熹不好拒绝他的好意,只好夹起来吃了,看见长陵渊又将筷子伸到虾盘里,立刻制止,“殿下,你可别再剥虾了,我真吃不下了!”

  长陵渊正想劝她再吃只虾,这时,边枝带着太极宫的内侍走了进来。

  内侍躬身行了一礼,“殿下,陛下让你去宗庙一趟!”

  长陵渊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知道了,你回去告诉父皇,我这就过去!”

  “是!”

  望月静熹见那内侍走了出去,转头问长陵渊,“殿下,他突然让你去宗庙坐什么?”

  长陵渊边剥虾,边回答,“还能有什么事,我听内庭司的人说,南山沐已经伙同议会里的一些人联名上书告了我,他现在叫我去宗庙,无非是想用祖宗基业来压我,好让我收手!”

  望月静熹无意识地戳着碗里的饭,“他现在都这么听那帮人的话了?”

  长陵渊三下五除二地把虾剥好了,放进望月静熹的碗里,“你别想这么多了,这事有我呢!快吃吧!”

  望月静熹点点头,“嗯,好,殿下你快去吧!免得他等久了,又找你的麻烦!”

  “不,你先把虾吃了!我再走!”

  望月静熹咬着后槽牙说,“行!”

  长陵渊等她吃得差不多了,才起身离开。

  望月静熹随即命人把碗筷收拾了,自己则上楼去了书房!

  长陵渊赶到宗庙时,里面已经灯火通明,他抬头望了一眼高悬的匾额,随即,拾阶而上,推门走了进去。

  长陵洄面朝列祖列宗的牌位,负手而立,听见有人进来了,也没有回头,而是沉声呵道:“跪下!”

  长陵渊脚步一顿,看了一眼地上的团垫,一言不发地走过去,依言跪了下来。

  良久,长陵洄这才回身,看向长陵渊,“你可知错?”

  长陵渊抬头看了他一眼,“儿臣不知哪里错了?还请父皇指明!”

  闻听此言,长陵洄险些被他气个倒仰,“你还好意思质问朕你哪里错了?好,好得很!那朕问你,南山沐那些事是不是你授意让人曝光的?” 皇长孙今天脱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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