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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五十四

我们只做正经鸭子 胧雨墨 4305 2021-04-05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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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

  凝聚必杀信念的一刀,凝聚全部力量与内力的一刀。

  恢弘刀光卷起摧枯拉朽般的气势直捣黄龙,当白衣公子低头反应过来的时候,刀刃已经快下一顺就要斩中。白衣公子和从土中钻出来的人对视,那个人,火红色的军装绒裙,像在烧的眼瞳,明明是个修长纤细的美女,气势却给人沙场老将军的错觉。

  ——不是柳云飞。

  差点跳出胸口的心总算平息下来,白衣公子也恢复平静之色,但很快他眉毛又皱起,收起硬抗的心思。他强运一口内力催过腿上一个特殊的穴位,动作忽然比过去快了数十上百倍。

  他狼狈起跃,终于堪堪把那一刀避过,顺便又拉开数十丈距离,火红的女人见距离过远,收齐了准备好的后手一套连技。那白衣公子缓缓落地,气息只是稍微有些紊乱。

  “可惜。”

  龙九大为失望。

  “你先走。”

  女人盯紧白衣公子,头也不回地跟龙九说了句。

  “一个人行么?”

  龙九有些担心。

  “不知道,但两个人肯定不行。”

  女人丝毫不给龙九留面子。

  龙九吐吐舌头,知道这小红红是嫌弃自己武功太低,没卵用还碍事。本来他还打算当个战场ob,不过现在看来,果然不现实。

  “你小心。”

  最快速度吃下伤药,暂时用内力把右臂的伤势稳住,龙九起身准备离去。

  “你们谁也走不了。”

  见到龙九就这么准备跑路,白衣公子怒吼一声,要过去杀之后快,女人也是迅速反应,持刀缠上。

  白衣公子没多在意,刀都没拔,空手随意和女人过了两下,他记得女人远远不是自己对手。但交手过,他却忽然惊愕发现,对方实力和记忆中大相径庭,不但能纠缠自己,甚至已经能让自己感到一点威胁。

  “你精进得好快。为什么?”

  他阴沉着脸,怎么也想不透。

  女人笑了笑,她当然不会说,面对白衣公子的追问,她选择用自己最喜欢的方式回应。

  “瓜皮。看刀。”

  长刀,凶猛斩下。

  眼看卷着烈焰的刀锋就要追袭而至,白衣公子看了看快要逃远的龙九,心知一旦放那小子离开视线,再要找回来就难了。

  刚才像猴子一样被对方耍弄,这口气心里怎么也咽不下,他恨不得把龙九千刀万剐,就像刚才割下他小臂那样,把那头狗龙的肉全都割下来,放进狗窝里。

  “你跑不了。”

  他咬牙切齿。

  “先问过姑奶奶的刀再放大话。”

  弹指间长刀已经逼近左肋。

  白衣公子身形忽然模糊,熊熊火焰包裹下的刀刃,擦着对方的脚险险而过。

  女人面色不变,似早有预料那样,刀口一转,极其熟练地又是上挑再逼。如果陈钰儿在这里,定能看出她和这女人的应对都是一个路数,只不过这女人比她熟练多了,像是和某人练习过数不清次。

  “铿——”

  虽然女人的刀很疾,但一转一变,白衣公子已然抽刀迎上,两刀空气中相碰,女人被震得后退十多丈,再抬刀,刀上,添了几道肉眼几乎不可见的裂缝。

  “蠢女人,我让你,你快滚。”

  白衣公子一副很熟的语气,说得很自然。

  女人反问,“你是什么狗东西?蠢成猪的易容,自己瞎以为老娘也眼瞎?”趁着说话功夫,把刚刚一撞下差点有些撞散的内力调息好。

  白衣公子恼羞成怒,“枉我欣赏你给你一个机会,你也跟他去死吧。”右手微抬,却是把细长的“问苍生”重新归鞘。归鞘时,握鞘的左手本能向下挪了三寸。

  女人怔住,她当然认得这个动作,也认得这个动作是要用哪一招,她想不通的是,轻功像也就罢了,为什么就连“左手下挪”这种细节,他都和柳郎......这样相似?

  只是,假如真是和柳郎一样要用那招的话,恐怕没有多少思考的时间了。

  女人不假思索就作出决定,她飞快在左手手腕划出一个伤口,从衣衫里掏出个蓝色的小药丸,小心翼翼倒出极少的一点点金粉,把金粉塞进血液里。倒完,又郑重收好。

  几乎在金粉融化的下一瞬,身体各处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女人微微弯下腰,把剧痛忍住,而伴随剧痛,忽然像浇上热油般沸腾的丹田、变慢变清晰的世界、无所不能的掌控感.......这是,千百倍不属于自己力量降临的错觉。

  目光,仿佛能看见时光和命运的流动。

  白衣公子也看见这一切,只是并没有多在意,以为女人是用了点什么朝廷的禁药。

  他凝重心神,刀,锁定女人的喉咙。风、空气、阳光、时间、内力......所有的所有的无形之物,在他心里忽然有了各自的轨迹,仿佛他们从产生至消亡的各自“命运”。

  他望着这些万物交汇的“命运”,演算出另一条“命运”侵入后的每一个线索和每一个结果,终于,找出他最想要的那个:女人喉咙被割断的画面。

  瞬间,积蓄已久的刀出鞘。

  借由刀鞘弹出的细刃快如疾雷,短短飞跃中连刀光都来不及折射,他几乎能看到下一秒女人人头落地的景象,他甚至狞笑出来,但——

  始料未及的刀与刀交鸣声,当闪电般的刀光停下,白衣公子看到女人吃力握紧火红色的长刀,长刀崩出一道深深的裂缝,不同于上次随手的格挡,这全力的一击,女人很明显是吃了亏的样子,腿在发颤,内力发虚,脚深陷进泥土,但......远远超出白衣公子的预计,在他心里,女人不可能接住才对。

  比女人强的人,强很多很多的人,都死在这一招下,因为他们“接不住”是命里注定的。可女人却莫名其妙接住,而且看样子,吃亏的只是内力、蛮力和刀的质量不够,刀法上,应对得并不吃力。

  为什么?凭什么?

  白衣公子忽然想起女人刚才的金粉,他愕然,而后莫名其妙地嗅了嗅,嗅完,他忽然很兴奋地笑了,很难想象一个人遇到多大的喜事才会那样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懂了我懂了我懂了,怪不得你能接住。你的血里有他的味道。”

  “那件事果然是真的,他果然已经废了。天助我也!天助我也!那个蠢货,活该明年的今天是他的忌日!” 我们只做正经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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