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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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楼的诸人,终于把那煞神送出去,阴影角落,有只灵动的鸟儿,悄悄望着这一切。最后,跟着那人的马车飞走。
“这就是我圣教的合作者......?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日向老女人在那煞神走后终于敢露出怨恨,嘴里忍不住不停絮叨,雨村看在眼里,不说话只冷笑。她这般管不住嘴,落下口实,雨村乐得日后正好找“叛变”的由头杀她。
只可惜,说到一半,日向老女人也自知没说对话,迅速闭嘴。临走前狠狠瞪了雨村一眼,暗含威胁,只是雨村完全不怕,冷冷回瞪。事情罢了,雨村指挥场上手下收拾这一点没动的酒宴,遣散按那人口味儿安排的陪房女子。
“看来是墓主赢了。”
回忆起那人的狼狈样子,雨村的内心,不禁默然。
尽管柳云飞这几次相处来还算不错,尽管他待小武子真的很仁和......但雨村内心,还是希望那人死的。过去的罪孽可不会因为解甲归田就抹消,墓主手下数十万亡魂,可无一日安宁。
朝廷最大的鹰犬、那个虚伪皇帝手下最凶猛残忍的鹰犬,正就是他。
“要把他们送回去么?”
自己留下武太郎和陈钰儿的理由就是帮他们避难,现在证实墓主赢了,自然没必要再保护他们。天下还有比墓主身边更安全的地方么?也许的确应该这样下去......
可一想到武太郎和陈钰儿和那鹰犬走得近,雨村又很难受,她知道无论现在和柳云飞再怎样玩笑打屁,两人终究都不是同路人。“和墓主大人并无冲突”?不,那样的前提是墓主不帮朝廷,但如果朝廷有一天危难,以墓主和皇帝的关系......能不帮么?那句话,本身就假得可笑。
“先留着吧。”
须臾片刻,雨村还是如此决断。
一来本就有私心,二来,假如此时就送回去,不太好解释她如何知道的“柳云飞已经安全”,墓主如果脑洞大点点,说不定就能猜到些细枝末节,这是雨村绝对不想看到的事。
决断完,叫手下弄了些吃食送过自己房间。她心想:柳云飞现在一定找陈钰儿和武太郎找疯了?毕竟是可爱又能干的宝贝店员,店里没了这两个人直接关门算逑。等柳云飞找到这里,自己再装作不知,把人交回。
嗯......晚上一个陈姐姐,一个小武子,想想好像还有点小激动?
.......
远在上京另一头某函授中心的柳云飞忽然打了个喷嚏,他擦擦鼻涕,怪异心想,“难不成这是武太郎想我了”?话说陈钰儿身在敌营,会不会已经被各种不可描述不可描述,足足能写二十万字的不可说内容,画供给宅男足足两个月的本子。
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像陈钰儿这种丫头,假如要对她做了什么,她怕不是下一秒就敢来个玉石俱焚的自爆。陈钰儿押着对威胁他有用,那白衣傻缺应该不会轻易让这张牌丢了。
......除非对她做这种事的是个女流氓咳咳咳.....
心里想到不知多远多偏的地方,然而柳云飞丝毫没有去救的打算,主要,不把敌人一网打尽了,柳云飞实在猜不出陈钰儿会被藏在哪儿。任他再厉害,也不可能在整个世界把一个故意藏起来的人找到,尤其对手还明显知道他的很多道具和底牌,会防着他。
而此时柳云飞在做什么呢?随便在这新奇的地方转了两圈,参观了参观这“函授中心”的风土人情,而龙九这眼巴巴缠了半天,最后柳云飞念他可怜,也只好借了他几千两银子。
其实龙九俸禄不低,这职位油水也不错,按道理不该穷才对。只可惜,男人最花钱的地方永远是女人,尤其是很多个女人。所以柳云飞钱越来越多,龙九欠钱也越来越多,幸好到他们这层次,也不会因为赖了多少银子就翻脸,只当是笑谈,所以龙九在圈子里名声还蛮不错。
将夜,柳云飞玩腻,龙九正好也要回去开会,两人便商量着把鲤月扔给同学,就此别过。然而这时鲤月却忽然拽住柳云飞的袖子,
“你是玩刀的么?”鲤月双眸含情。
“嗯。”柳云飞打个机灵,但凡女人这样搞,他就直觉对方想坑他。
果然,“我想拜你为师!”鲤月激动。
“你不是有老师了么?”柳云飞大疑,江湖上一徒多师可是大忌,除非是一整个门派。
像这样拜了一派还又找别人的,莫说逐出师门,被知道说不定要废尽武功,鲤月虽然初生牛犊不怕虎,但她师傅理应跟她警示过这些规矩。
“哎呀!我们不一样!”鲤月赶忙解释,“我们在这里是集体学习!老师说了!不算拜师!”
“你们师门不怕武功外泄?”柳云飞失笑。
鲤月对此倒也振振有词,“传道受业解惑乃促进江湖交流进化的大好事,我们刘校长巴不得呢。”说完,鲤月还指着远处一栋楼,“吶,那个是书市,可以买到我们全套教材,只是别人不识货。”
“噗——”龙九忽然喷笑。
柳云飞瞬间察觉不对,心猜龙九肯定知道啥。仔细想想,也正常,这么大个地方,锦衣卫可能不知道么?他不禁眯起眼睛审视龙九,忽然察觉,这破地方皇宫不知道,说明肯定有人瞒着,说明某处信息系统受了贿赂......目前最大的信息系统,不正是青龙旗锦衣卫?
而鲤月被龙九那明显带有一丝轻视意味的笑惹怒,“笑什么啊!”她争得面红耳赤,“我们可是培养出超级人才的!像那陈秀!像东海三仙!尤其像当今天下第一刀......”
“我要跟你说我就是......”柳云飞小心翼翼。
“呸!别开玩笑!不准侮辱我的偶像!”鲤月怒斥打断。
龙九憋笑脸憋更红了,柳云飞摊手,“好吧,我其实是路过打酱油的。你不要这么死板么?话说你不是要找我拜师?”他忽然稍有些兴趣,想介绍给红雀。
“不拜了!你敢侮辱我母校!还敢冒充我偶像!”鲤月大声赌气,“我才不要你们这些坏人背......”用力挣扎。谁想龙九真一松手,鲤月啪叽又摔地板上,吃痛闷哼。
“多大点事啊,既然你诚心诚意地要求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满足你。”龙九一副宽容老好人的模样。
鲤月小姑娘呆愣,慢慢反应过来这是被耍弄,而且还被嘲讽。她一个小姑娘,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泄愤的话,也不知道怎么发泄不悦,憋着,憋着,又开始哗啦啦地掉眼泪。
此情此景发生,不远处,慢慢走来几个中年人,满脸严肃,一身衣装庄重亦设计考究,柳云飞看了他们胸前的牌子,发现写着“XXX届XXX老师XXX”,明白这应该就是这所学校的“师父”一类人员。
然而柳云飞看着他们的步伐,忽然惊异地发现,这几个应该是“老师”角色的人,也是,步伐毫不稳重,虚浮发飘。莫说内力,莫说功夫,怕是早就被酒色掏空身体,连一般寻常文人都比不上。 我们只做正经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