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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煦说完就风风火火跑了出去。李小白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也跟了上去。
两个人走进律师事务所时，都是西装革履的周毅和方书羽正坐在一楼喝咖啡。
周毅见何煦来了，忙招手示意。方书羽也对何煦展露了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而何煦根本没拿正眼看他，只微笑着冲周毅挥挥手。
“何煦，呃……这个是小白吧？”周毅一边招呼他们坐下，一边指着李小白问。
李小白礼貌地冲周毅和方书羽点点头，说：“没错，我就是李小白。平时没少麻烦楚文姐。今天又来麻烦姐夫了。”
他之所以这样说是怕一会儿何煦被拒绝太过尴尬。这样一说，倒让人觉得是他来拜托周毅呢。
周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笑着问李小白：“你们来找我有事吗？”
周毅细微的表情被何煦尽收眼底。她更加肯定楚文不是在委婉地拒绝。
“姐夫，是这样的。”何煦抢着说，“楚文姐休假之后，我们的直播节目做不下去了。因为没有一个主持人能像楚文姐那在直播节目里解答法律问题……”
周毅点头：“嗯，这件事我听楚文提起过。她也说挺遗憾的，好像节目的收视率最近还不错。”
一旁的方书羽端起咖啡杯，将身体靠在椅背上，似乎也听得很认真。
“就是啊！”何煦加重了语气，“节目刚刚有了起色。每天还有很多观众打电话咨询呢。如果把直播节目拿掉，那真的是太可惜了。”
周毅抿了抿嘴唇，说：“那……你们是希望我做些什么呢？”
李小白又抢着说：“我们是想请姐夫来节目里做嘉宾。”
“对对对……”何煦怕李小白说不清楚，忙急着解释，“其实，法律节目不一定非要主持人来解答问题。请一个律师做嘉宾问题就全解决了啊！我们台长说要找有知名度的，还要外形好的。我和小白都觉得姐夫是最合适的人选！”
周毅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容里也带了些许尴尬：“呃……就我这形象……还算好的？何煦啊，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啊……”
“姐夫，你就别谦虚了！”何煦也笑了笑，接着说，“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我们台长说，台里没有请律师的经费。所以……来做嘉宾是没有钱的。但是，我们台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我们也会在节目中说嘉宾是来着哪个律师事务所的。这样，也算是变相打广告了，是不是？”
“呃……这个给不给钱倒不是问题……”周毅皱了皱眉，“可我是真没时间啊。你也知道楚文现在的情况。她基本就是不能下床了。我又得上班，又得照顾孕妇……这……真没时间……”
李小白看了何煦一眼。那表情的潜台词是——看，被我说中了吧？
何煦的脸上渐渐浮起失望的神色。可她仍旧不甘心：“姐夫……《说法时间》是楚文姐的心血啊！我们这次改版成功，楚文姐特别高兴。我不想等楚文姐回来之后，看见刚刚打开的局面前功尽弃了。我想替她好好守着她的阵地……姐夫，你也不想让楚文姐失望吧？”
方书羽挑了挑眉毛，看着何煦的眼神很是复杂。
周毅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何煦啊，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年轻人嘛，初出茅庐，心气都很高。可是……等你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尤其是结了婚之后心境就会完全不一样。现在，我和你楚文姐都是以家庭为重。至于事业，能做好的自然要努力去做，但前提是不能影响到家庭。”
“可是……”何煦还想争取，却被李小白一把拉住。
李小白笑着对周毅说：“姐夫，是我们考虑不周全。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们这就回去了啊！”
说完，他便拉起何煦，又笑着对周毅说：“姐夫，您忙着，再见！”
何煦极不情愿地跟着李小白往外走。
“喂！你们回来！他不愿意去，我可以去啊！”
身后再次传来那个让何煦头疼的声音，可这一次何煦的眼睛却亮了。
她迅速转过身跑到方书羽面前。李小白也瞪大眼跟了回去。
“神经病……哦不，那个方律师……”何煦有点语无伦次，“你刚刚是说，你愿意去做嘉宾？”
方书羽点头：“是啊，我愿意。我觉得我的知名度还算可以吧。外形嘛，呵呵，也应该没问题吧？”
说完，他勾起嘴角又露出那种傲娇的笑容。一旁的周毅则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何煦的大脑飞快地旋转——据她这段时间的了解，方书羽是业界有名的金牌律师，在知名度方面是绝对超过周毅的。至于外形就更不用说了。他那俊朗的外表，儒雅的气质在镜头前绝对吸引眼球。综上所述，方书羽是嘉宾的最好人选。
可是，他为什么要来做嘉宾呢？何煦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
“方律师，你不是很贵吗？”何煦挑着眉毛问道，“我们可没钱给你……”
“哈！”方书羽轻笑一声，“别把我说的那么唯利是图好不好？”
何煦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警惕地问：“那……你为什么要来做嘉宾？我实在想不出理由。”
“为人民服务！”
方书羽话刚出口，就遭来了何煦一个白眼。
“方律师，您境界可真高啊！”何煦挖苦道。
“你刚刚不是说了吗？做嘉宾可以变相打广告。”方书羽的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
“以方大律师的名气，还需要打广告吗？”一旁的周毅幽幽地说了句。他的语气虽然轻描淡写，但却无情地切中了要害。
方书羽斜了他一眼，又继续对何煦说：“你们不就是需要个律师做嘉宾吗？我愿意去，你们怎么还这么多废话呢？”
“姐夫如果愿意去，那是为了帮楚文姐。可是你，我实在想不出你的动机是什么。”何煦越说越觉得方书羽不对劲，“我们选择嘉宾是很慎重的。你不说清楚是为了什么，我怎么能放心让你去呢？”
“为了你，行不行？”##### 爱你，有妻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