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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我娘生我的时候,我才四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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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更擅闯血祭阁的事情钟锦是替他瞒了下来,可他受了重伤,要怎么瞒过那边钟锦就不得而知。

  思虑良久,钟锦还是决定出去见他一次。

  在济风堂,大多数人都忙于为得了疟疾的病人治病,无人注意到钟锦,她便轻而易举地进了后堂,找到了沈更。

  沈更上身未穿衣服,只有腹部那里缠了厚重的绷带。整个人虚弱地躺在木板床上,唇上没有什么血色。

  眼空洞洞地睁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手里是咬了几口的苹果,边沿已经有些发黑,看起来放在手里许久没有吃了。

  钟锦轻轻推门而入,沈更也没有什么反应。直到钟锦轻声唤他,他才猛地惊觉进来的不是成风。

  “别乱动了。”钟锦压住他的肩膀,示意他别起身。

  “你怎么来了?”沈更见到她脸上开始带了笑意。

  “你去血祭阁到底找什么东西?”钟锦不和他拐弯抹角。

  沈更唇角的笑意慢慢消失不见。他还以为钟锦是担心他的伤势才来的,如今看来她不过是来问个明白,与他本人是没有半点干系。

  “是机密,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是不是得到它,两国就要交战了?”

  沈更握紧了手心的苹果,仅一点点还来不及修整的指甲深陷到苹果里面。

  钟锦见此有些伤心,她伸手指了指他的肩头还有腹部,问:“这两处伤都是你闯血祭阁的证据,若是山月看到,一定会怀疑你。你受这么严重的伤,如何瞒得过他?”

  “尽量别碰面。总之我就是个济风堂的闲散人,他也注意不到我。”

  钟锦环看了一下四周,沈更的衣服正挂在衣杆上。她送给他的那个平安福正在衣袋中露出一角。虽然这个平安福关山月没有仔细瞧过,可沈更这个模样当真是不怕他身份被暴露。

  “能不打仗吗?我敢用我的性命担保,有我在的一日,漠北绝不会动红楠国一分。”

  关知水死了,那皇位最后一定会是关山月的。只要等周边**平息,便是关山月登基之时。只要他们夫妻恩爱,她相信漠北绝不会动红楠国。

  “这事不是我说了算。如今关知水死的消息已经被密探传了回去,我的使命就是拿到那样东西,最后送回去。我也别无选择。但是你了解钟勉,这次是个大好的机会,他不会放过的。”

  钟锦眉宇蹙起,她觉得头有一些晕,便扶着桌沿缓缓坐下。盯着桌上的杯子,因为她坐下,里面的半杯水被震起圈圈涟漪。

  “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一心求死吗?”

  钟锦不等他回答便徐徐答了自己的话。“因为关知水没死,再加上念了我的恩情,红楠国不敢主动进攻,漠北也不会不仁义地攻打红楠国。”

  随着她说话的起伏,水中的涟漪继续在一圈圈荡开。

  “可这不是主要的。是因为我知道如果打仗,你的处境一定会很艰难,我了解你,你说的你回不去红楠国从来不是玩笑之言。”

  沈更知道她在为自己考虑过后嘴角露出笑意,他咬了一大口苹果,嘟嘟囔囔道:“所以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注定让我忘记,让我失去你。因为我从来不是那个能给你幸福的人,我不值得。”

  “你不是说过让我嫁给了他就让我和他好好过日子吗?”

  “是呀,难不成夫妻吵架,生活不和睦?我自是盼望你能和他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那就更不能打仗!你将我置于何地?将自己置于何地?一旦打仗,不论哪边输赢,我该如何?你又当如何?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在哪里?”

  “你想要干什么?”

  “我去毁了它。”钟锦紧盯着沈更的眼神问:“是国防图吧?里面是不是有许多连你都不知道的细节?”

  沈更眼神飘忽不定,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东西很重要,没有放在皇宫大约是因为山月的身份。他守着最有利也最安全。血祭阁说得上隐秘的地方不少。那日你受了伤害还能到我房间,侍卫追过来也有一段时间。开始**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察觉,说明那个地方有点远,但你却能顺路过来,说明那个地方也没有很远。”

  钟锦紧紧盯着沈更的眼睛,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山月这些日子在全府戒严,东西你肯定还没有拿到。血祭阁唯一一个重要且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就是血祭楼。对不对?杨,祁,进。”

  不得不说,钟锦猜得全对。

  血祭阁之所以叫血祭阁,是因为它里面真的有一座阁楼叫血祭楼。那阁楼也没有建在很隐秘的地方,平日戒备得也算不上很严,可全府就是没有一个人知道里面有什么。

  也不是没人擅闯过,只是人进去了就再也没有出来了。

  沈更知道瞒不过她,便打断她不切实际的想法,“你不要妄想进去毁了那东西,若是山月发现,你定然会被怀疑。另外里面机关重重,墙上随处可见死尸,你进去绝对出不来。”

  “那你呢?准备养好伤又进去拿?你要不要命了?等你养好伤拿到东西再将东西送回红楠国,红楠国是不是会失去最佳进攻时期?”

  “钟锦,来漠北的不止我一个。我不过是对血祭楼了解罢了,所以多进去了几次摸情况。只要我将里面的情形传出去,除了我,得了命令进那里的人数不胜数。”

  “那我便将血祭楼守得严严实实,来一个我挡一个。钟勉治国之道学的不怎样,狼子野心倒是不小。战乱一起,又要死多少将士百姓?他的后宫整日歌舞升平,他一点也不明白他的每一个决定做出来了过后会有人为此付出什么代价!”

  “可你不可否认,天下久分必合,合而又分,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你能管得了百年,可百年之后你如何知晓你的子孙会如何?到时候战乱是否会起?”

  “我不管,有我在的时间,这仗就是打不得!”

  沈更看着那猛站起来的女人不说话,直到她甩袖而去,他才将手中的苹果咬尽。

  沈更清楚,他不是个心怀天下的人,钟锦亦不是。她口中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说到底,不过是为了她和关山月。她害怕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又要被打破。

  可这场仗不会受沈更控制,他能做的,就是尽全力护住她的家。

  本还想自作多情地问一句“你爱他吗”,可如今看来,是他妄想了。

  成风进来的时候,钟锦前一脚才出去。看着屋内有些莫名的气氛,成风将药放在床头,八卦地问道:“如何?她来送温暖了?被你无情地赶了出去?我说虽然她有夫君了吧,可在我们漠北,一女侍二夫也不是个事。虽然这样做实在有为君子作风……”

  成风在沈更嫌弃的眼神下继续说:“你别这样看我,我是一向反对漠北的这些作风的。但是你是我的师弟,若是你真的动心了,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和大将军抢夫人,怎么算,你的胜算都是零呀。”

  “两只叫花鸡,你别聒噪了。”

  “你别说,来了锦官,我才知道原来济风堂的弟子过的这么好。我决定了,我要留在锦官不走。别说两只叫花鸡了,我一天吃十只都吃得上。”

  “……你真的好吵哇。”沈更知道成风是想让他开心点,可这男人一根筋,这种方式真的是惹人嫌弃。

  “欸,刚刚出去了一趟,我碰上了衙门在处理一个案件。好像是有个人做了假币,问那个犯人你为什么要做假币呀,你知道他怎么回答的吗?”

  “因为真币我做不出来!成风,多老的梗了你还拿出来说?你烦死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去多救个人。”

  “欸,我担心你你至于这么无情吗?亏得我亲自给你熬药,真是白瞎了。”

  “是,我是瞎了眼,黑了心。你快出去,烦人。”

  成风在沈更一再的无情之下,终于伤心地离开。疟疾方才控制起来,还需处理的事情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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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锦这几日都睡不安稳。关山月答应会早些回来,可到底是繁忙,再早也要等太阳落山,伴着月色匆匆而归。今日就更晚了,好像是屈厌那边出了什么事。

  “夫人,那边有动静。”门口有人给钟锦传话。

  “嗯。”终于来了。钟锦下死了命令严防死守。血祭阁可以进来人,但是没有她的准许一个都别想出去!想要拿到国防图,也要先问过她同不同意!

  在血祭楼前,几百个步兵严阵以待,手中高举着火把将整个楼旁都照得恍若白昼。而在远处,还有弓箭手将楼重重包围。若不是钟锦同意,一只苍蝇都别想放走!

  楼门被打开,钟锦看着那幽黑的地方,眼底满是狠绝。

  不管来的是谁,就算是她红楠国的人,今日也别想拿走这东西!她的夫君,在这世上已经没有血亲,她不会让他连国与家都再没了。

  “里面的贼人,你若是束手就擒,我们留你一命。你若是负隅顽抗,那只有死路一条。”外面的人用粗狂的嗓子大喊。

  但是里面根本没有动静。不过此回他们有意瓮中捉鳖,楼里面是一定有人的。抓住他不过是时间问题,等下关山月回来了,以他对里面的了解,一个人都可以将贼人抓住。

  “里面的贼人,我们再警告一次,你若是此时出来,我们留你全尸,你若是负隅顽抗,死无全尸!今日的血祭阁,是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如果你是苍蝇的儿子,也插翅难逃!”

  夜风扫起地上的点点落叶。阁楼背后是一轮圆月。许久,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我要活着出去。不然就一把火烧了血祭楼,要这百年的大楼与我陪葬!”

  “你敢!”喊话的人急了。这楼里有什么他们也不知道,而且它历史久远,里面肯定有很重要的东西。这要是一把火点着了,估计也灭不掉。偏生关山月还在赶回来的路上,从皇宫到这里也要点时间。

  “你可以试一下。中间的那个女人,要她进来做我人质,不然我现在就烧了它!”

  “你做梦!你眼也真不瞎呀,一挑就挑了个最漂亮的!你看我怎么样,我长的也不错吧?”

  “你,滚。你也不看看你那体重,拿你做人质,我轻功都使不上。”里面传来嫌弃的叫唤。

  “你——”喊话的人感觉受到了侮辱,插着腰就要开口骂回去,“我胖怎么了?我吃你家的喝你家的了?你要非得比的话,我娘生我的时候,我才四斤呢!你的舌头永远是清汤寡味,我的舌头已经尝遍人间美味。人生不过匆匆几十载,南甜北咸东辣西酸你还不准我尝尝吗?我……”

  钟锦汗颜。好好的一场瓮中捉鳖硬生生给这喊话的搞成了菜市场骂街。她伸手拦了拦,示意他别说话了,大嗓门吵得人头疼。

  “夫人,您可万万别呀,这里面状况不明,谁知道他几个意思。”喊话的人看到钟锦有要进去的意思,连忙伸手拦住。

  “无碍。”里面的人不敢动她。若是漠北现在发了狠要打仗,红楠国没有漠北的国防图也没有几分胜算。所以这个时候,他们除了偷东西,绝对不会惹是生非。

  “可是……”

  钟锦瞥了他一眼,抽出了他腰中的剑,“既然你尊我为夫人,那我也清楚自己肩头担的是什么。山月是将军,那我这个将军夫人又如何能逊色?”

  瞧瞧这话,说的多感人。喊话的人泪眼婆娑,“夫人,我和你一起进去吧。若是出了事,我一定第一个护住夫人。我也是漠北的一份子,跟在大将军身边,怎么能逊色呢!”

  “不必了。”钟锦拿了刀就进去。“一切听我吩咐行事。”

  就算耗,也要耗到关山月回来!

  钟锦缓缓走进血祭楼,等她一进去,那扇厚重的大门便关了起来。

  一个冷漠的声音自黑暗中传来:“站在那里别乱动,里面全是机关。”

  “你是谁?东西拿到了?”

  “我是谁你不必管,东西我拿到了。我需要你做人质带我出去。”

  “我若不答应呢?杀了我?还是烧了血祭楼?”

  “你答不答应是你的事,我做不做是我的事。你先有本事不被我拿来当人质再说。”话音一落,钟锦手一软,手中的刀一下就落了地。

  靴中的匕首也被人挑了出来。一把冰凉的长剑贴在她的脖子上,随后,她头上的两根发簪也被抽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钟锦眸子缩了缩,这人很了解她。是她和他有过接触,还是沈更告诉他的?

  依据对沈更的了解,钟锦更倾向于第一种。脑中仔细略过她来漠北认识的所有人,她心中有了一个不敢确定的答案。

  “走吧,吩咐外面的人给我让一条道。”

  钟锦再次在那故作低沉的声线中确定了一次,心中的那个答案就更加肯定。

  “不可能的,今日你和东西一定要有一样留下。如果你执意要把东西带走,那我的命你随便拿,而你,留下来和我一起陪葬。”

  黑衣人微愣,倒是没想到她这么决绝。

  “你知道你偷走的是什么吗?你是红楠国派来的吧?我们不妨来假定一下你将这信息带出去后的后果,如果你将东西带出去,这天下要发生什么?”

  黑暗中他看到女人微垂的眸子,想起以往她诡计多端,突然笑了,问:“你这是在和我拖延时间?”

  “我……”钟锦无奈,果然以前在他面前耍多了诡计,如今都被看得死死的。

  “你的指甲别动,不然我削了它。”黑衣人威胁道。

  钟锦终于死心,不怕敌人狠,就怕敌人和你熟。钟锦指甲里藏了药,刚想动一下,就被人看透。既然他这样,钟锦也就不和他装了。

  “莫衷,是你吧。”

  黑衣人扬眉,他倒是没有刻意隐瞒,但是她能这么快猜出来也挺让他意外的。“你脑子转得很快,一般男人都比不得你,”

  “过誉了。你能不能先把刀放下?”

  “不能。”莫衷可忘不掉这女人当初如何把他当猴耍。

  诚然,钟锦也忘不掉这人当初是如何往她心脏递来一刀的。时隔久远,伤疤早就被她消除,差点就忘了这茬。

  上次和关山月讨论她身上有多少个疤的时候,她都忘了把这个算进去。不过回想男人当初的表情,他应当是记得的。只是看她都忘了,便没有在提。

  如今倒好,莫衷是来到了她面前逼她想起这档子事。“莫衷,你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当初我是如何救你的你忘了?如果不是我,你估计早死了。”

  “一码归一码。我当初说过做牛做马都要报答你,是你不要的。转手将我送给了沈更,如今他是我的主子,我只听他的。”

  “他让你来的?”

  “也不全是。毕竟比他说话分量重我还不得不听的人多了去。”

  “我们商量一下,你把东西留下,我让他们放你一条生路。”

  莫衷一手钳住她的肩膀,“算了吧,我现在根本不需要做抉择。不过我们也不要再废话了。” 公主多娇:将军为我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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