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女人身上还是别留疤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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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让这些人都退开!”说着,刀贴了钟锦脖子几分。
“撕——”钟锦倒吸一口冷气。她这是有多倒霉呀,竟然落得这般田地。开始莫衷给她一刀的时候,她知道他是避开了要害的。可是没死到莫衷手里,又要成为这人的刀下亡魂了。
“你退开,我来。”莫衷接过那人的刀,示意他退下。刀自莫衷接过,就没有再贴着钟锦的脖子了。
“都退下!”沈更吩咐。
“不准退!”关山月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拿着软剑,“里面的人,全部活捉。”
“你干什么?”沈更怒看着关山月,“钟锦的命就不是命了?”
钟锦看着沈更焦急的模样,不得不承认很感动,但同时也困惑这人是怎么做到校尉的位置的。关山月从一开始就不打断暴露她的存在感,可是沈更一上来就哭哭啼啼的,倒是成功让她成了人质。
如今关山月又在极力撇掉她的重要性,结果沈更还是哭哭啼啼的。这样的人怎么做密探?难道因为今日受伤的是自己,所以他才乱了分寸?
关山月瞥了一眼沈更,伸手将他拦下,握着软剑一步步上前,不顾被威胁的钟锦,他再一次肯定地吩咐:“全部活捉,不放过一个。”
“是。”周围的人握着武器都涌了上去。
莫衷难得没有摆一张冷脸,他收了刀,唇角竟是带了丝丝笑意,回眸朝钟锦道:“看来你在他们心里也不是很重要。”
钟锦翻了一个白眼,“说的我在你心里很重要似的。”
“不管怎么说,你今日怕是要和我一起死在这里了。”莫衷提了刀,看着周围的人,浑身杀意,一下就往前冲。
钟锦想,这人还是想要她活着的,唇上露出欣慰一笑。
随着莫衷冲了过去,其余人也都加入战斗,可是实力悬殊太大,特别是有关山月和沈更在,人一下就被活捉。
他们嘴里都含了毒囊,一个个准备自尽而死,都被关山月和沈更迅速拦了下来。
“都带下去。”关山月吩咐,随后看向钟锦。
沈更立刻扔了剑跑到钟锦身边,看着钟锦的伤口,他准备将人打横抱起。
关山月拦下了他的动作,“沈更,你是想要她的命还是干什么?边上就是大夫,你让人来看看。”
沈更这才反应,自己乱动会碰了钟锦身上的伤口,立刻将一旁软了腿的大夫拉过来,“大夫,你快看看,一定要治好她。”
“好好好。”大夫被沈更拉扯着,闷着头就应好,然后检查钟锦的伤势。
沈更问:“大夫,怎么样?”
“我还没检查呢。”
过了没一会,沈更又问:“大夫,怎么样了?”
“沈更,你是怎么当上校尉的?这么急性子。”钟锦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一个女人,回回玩命,你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沈更猩红了眼凶她。
“沈更,我真的没事,死不了的。”钟锦扯了一个虚弱的微笑,知道他是关心自己才乱了方寸。朝关山月道:“将军,小公子发了烧,你找大夫看看。”
“嗯。”关山月点头,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了钟锦身上,然后就离开。
钟锦的命是保住了,还头一回受到这么好的待遇。一辆极为宽敞的马车,上面还垫了狐绒,她和关晚筹一起躺在上面。一行人正在回锦官的路上。
钟锦摸着肚子上厚厚一圈绷带,问:“晚筹,你说经过这件事情,你两个舅舅会不会对我好一点?”
“一定会的。”
“你平日出门,都是坐这样的车吗?”钟锦伸手拂过柔软的狐绒。
“不是,舅舅说我们不能太过虚荣,要脚踏实地,好好学习,将来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脚踏实地地装逼不好吗?”钟锦纳闷。
“何为装逼?”
“呃……就是向别人展示自己所不具备,哦,不是,是自己所具备的气质。用一种内敛含蓄的方式,向别人展示自己。比如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你的财富。”
“这样不好吧。”
“你听说过‘少儿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吗’?这句诗吗?”
“听过,那位大诗人是晚筹所崇拜敬仰的,他的潇洒随意也是晚筹所追求的。”
“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小时候不知道什么叫做月亮,把它称作白玉盘。”
“透过现象看本质,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诗人能够生动地表现出月亮的形状和月光的皎洁可爱,使人感到非常新颖有趣,“呼”这个词还传达出儿童的天真烂漫之态。足见诗人功底的深厚。”
“错!”钟锦否定,“这就是在踏踏实实地装逼!你看,他小时候就见过白玉盘,这种家境岂不了得?贫苦人家如何能见到?所以透过现象看本质,我们知道这位诗人幼时家中十分有钱!”
“你胡扯的本事倒是不错。”帘子突然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掀开,关山月从外面进来。
“将军。”钟锦见是关山月,笑得灿烂无比,好似这隆冬的风霜都要被她驱散。
关山月将手中的药递给关晚筹,然后找了一个地方随意坐着,“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都说一遍。”
“啊?将军,奴婢现在说话扯得肚子疼。”
“你方才说话不还是很欢快?”
“沈大人呢?”
“不唤沈更了?”
“奴婢不敢。”
关山月冷哼一声,“他带着那些人先回京了。”
“咦,怎么没和我说一下?”
关山月不理会钟锦。自然也不会告诉她,沈更在她昏迷的时候已经来过,而且待了很久。若不是钟锦受伤,怕是要带着她一起上路了。
气氛莫名的诡异,钟锦索性闭眼准备睡觉。可是马车突然颠了一下,关山月急忙伸手扶住坐不稳的关晚筹。关山月扶住关晚筹的时候,马车又颠了一下,他身子一个不稳,直接朝钟锦压了下来。
钟锦瞪大了眼,心想他要是真的踏踏实实压了下来自己是不是得去见阎王?好在关山月拿手撑住了身子,只是……他在钟锦身上,那感觉特别怪异,姿势特别暧昧。
关山月看着她眼睛,里面有一丝丝慌乱。唇角扯了一点微笑,他伸手放在钟锦缠了绷带的腰上,问:“你不怕死吗?”
钟锦老脸微红,“怕,怕死得很。”
“这里怕是又要留一条疤了吧?”
“是吧。”
关山月坐了起来,伸手擦了擦关晚筹嘴角的药,漫不经心道:“女人身上还是别留疤的好,到时候,你夫君该嫌弃了。”
“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到红楠国呢。”钟锦带了一些试探地说这句话。
“也是,像你这样不安分守己的人,能不能有命回去确实不好说。”
钟锦扯了扯嘴角,决定睡觉装死。 公主多娇:将军为我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