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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的即是熔玄铁的高温炉那自然是渣都不会剩下,不过即便如此这种事在梁皓看来也还是算不得大事,梁皓:“熔了正好,来回也是老物件了,去库里领些金子重新打造过一对便是,更换那事我给你写张条,但你这该不会还有下文吧。”
事分两面而剑亦有两面,不过这碧寒剑的另一面可有点恶搞,梁皓:“江山一统,嗯,怎么回事?”
钱串:“若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找你干嘛,这把剑昨晚我才刚开始炼呢,才将刚兑好的料往炉里一放没过一会便听到轰隆一声巨响,吓得我还以为又要炸炉了,自然是赶紧带人撤啊,但隔了好一会也没见什么动静,结果回去一看它就已经这样了,等会,嗯,自己看啊,甲级试剑石,当…瞧见没,剑身而已,我虽有些自恋却自认没这手艺,姐夫,这该不会真是天意吧。”
梁皓:“唉,此事还有谁知道?”
钱串:“真当我傻啊,看到这四个字我哪敢让人瞧,这不一得空就立马过来了嘛。”
梁皓:“那就好,剑搁我这,此事到此为止,外间若有传闻我要你好看,放心,顶多也就罚你去扫十年的茅房。”
钱串:“这也未免太狠了吧,人生能有几个十年,但你怎么能保证自己睡着不会说那梦话。”
梁皓:“睡觉,呵呵,你姐夫我夜里只打坐冥想不睡觉,没有从,因为之前不时会睡着而昨夜则破天荒直到天亮,哎哟,险些忘了,给,这天影无痕你抽空试着练练,若玩不转就别告诉你姐,省得她问东问西,还有条子…这样行不?”
钱串:“应该行吧,反正现在另一半兵符在老田手里,比起那王印他更让你这字,还窝心呢,我觉着是恶心才对,哦,这里边还有些玄铁剑和飞剑,人家若不开口,别给,挺贵的,而且这些都是上品,随便哪把都比你那丑货强,换了吧,失礼街坊啊。”
梁皓:“不会啊,我觉着挺好,当初你不说华而无实嘛,有它在我才能时刻警戒自己要戒骄戒燥,但下次兵符你用完最好还是放你姐那,感觉那就是个无底洞。”
钱串:“呵呵,那兵符已经在我这搁四年了,你不在我也不知道该给谁嘛,而且老姐她们调兵全都无需这兵符,昨夜其实我是拿它出来描图的,呐,就这剑上的虎印。”
梁皓:“咳,我看你是太有空了,连配剑都弄的花里胡哨,不过那不是小彩嘛,猫抓老鼠、狗追猫接着豹子、野猪、老虎、小彩,若相生相克那小彩岂不怕老鼠,哎呀,可惜了,要早看到这图我非抓上十窝老鼠天天吓着它玩。”
钱串:“嗯,送你了,没想到你对小彩有这感情。”
梁皓:“那就谢了,唉,怎么说呢,它就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看着挺讨厌但见不着又觉着这心里空落得紧,毕竟被它坑了一年多的鱼,想当初它那我这小腿那么点高,还丑不拉几的,倒也只有你姐才会说它漂亮。”
钱串:“有毛病,我问过那么多人,除了你都说它漂亮,光是看着便能感受到内心的祥和,也不知道臭老爹把它拐哪去了,吃的好不好、睡得香不香,有没有每天抽空想想我们这些人,嗯,不聊了,我要回去打造一只一比一的小彩。”
梁皓:“哗喔,真要能飞那得多少钱啊。”
钱串:“俗人。”
梁皓:“对,确是我俗,进来吧,看看你弟把我给气的,关门,放狗,唉,算了,这钱我也不替她管了,真是没个让人省心啊。”
钱丝:“啰嗦,给我就是了,你不管我管,虽说咱们现在收支基本已能持平,但逢年过节总得搞些活动娱乐一下民众吧,唉,烟花贵啊。”
梁皓:“各地府库没备这笔款子?”
钱丝:“拜托,那些小地方花得了几个钱,关键是这大梁城得保持它应有的繁华。”
梁皓:“还是没说实话。”
钱丝:“好了、好了,我说就是了,其实我只是不甘心始终被兰姐踩着,聚真丹那丹方有人愿低价出售,所以我决定和自己拼拼那运气。”
直连上林院都没有的丹方居然有人要低价出售,此等江湖骗术精明如钱丝居然还深信不疑,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梁皓:“说说是谁要给你这么大的便宜。”
钱丝:“还能是谁,自然是你嘛。”
这可真是瞎子摸象、说啥都有,梁皓:“把话说清楚点,真要有那么好的东西我能不知道,而且就算有我也不会要你的钱。”
钱丝:“你没有但心兰有,反正你也要过去就帮我问问呗,来,无论你多少价弄来我都给你加一。”
梁皓:“一钱?”
自觉问得无耻而钱丝答得更妙,钱丝:“不,是让你,嗯,你懂的。”
心里有事总忘事,李妈:“哎哟,我的老娘也,光天化日你们这是在干嘛呢。”
原本李妈这可只是随口一说以掩饰自己进屋又忘了敲门,钱丝那门虽是上了栓但仅仅只是扣了少许一摇二晃自也就开了,却不料梁皓接下来这话直将见多识多的李妈都给震住了,梁皓:“李妈,您老糊涂,在房里自然是行房事啊,人家这才刚进去呢。”
李妈:“…啊,老婆子我活到这岁数还是头回听说亲个嘴儿就是办事,小姐,出来,今天老婆子必须给你补补课。”
这房事男女双方家里皆没有大人教过自然以为牵个手儿是调情亲过了嘴便是入个洞房,之前钱丝将梁皓扑倒在地其实亦不过是献出了自己的初吻,只是二人吻得太激才会让外边的钱串及郭佳仪以为二人已经好上了,原本就是拜过堂的夫妻好上了也就好上了,至于随后那擦身也就是手里拿块布随便擦擦,直就和钱丝擦那桌子一样随便。
而离远看着屋外二人一个说一个拼命点头倒也有趣,而某人却是真不该此时登门造访,田敖:“王爷,时辰快到了。”
碰上个好说话的王爷说起话来自也随便些,梁皓:“老田,进来、进来,我这有点事想要与你讨教一二。”
田敖:“是。”
梁皓:“别客气,坐下喝茶,给,茶虽凉了些但你我皆不是那讲究人,随便吧。”
田敖:“谢王爷。”
这一路小跑确有那么些口渴,但就算是三军主帅梁皓心兰和谈那么大的事自也要在百忙之中抽空过来露个脸、跑个腿,可惜他这茶始终还是喝早了,田敖:“咳。咳。王爷,未将这尚未娶妻哪懂你说的那房事,你这该不会是又想乱点那鸳鸯谱吧,不要、不要,军营里尽是些大老爷们,还是一个人自在。”
真是问道于盲,不过话即已说到这分上自不如顺水推推那舟,梁皓:“老田啊,这个事你确实得抓紧了,听听,田哥都已经变老田了,唉,这些年你也确是辛苦,头发都白了近半,不知道的都还以为你五十好几的人呢,要不李妈你给领回去。”
田敖:“呵呵,王爷,原来您这是给我找妈啊,行,人我领走回家供着。”
梁皓:“随你怎么想,若我回来你还单着李妈你便将就着娶了吧,反正人家已进了你田家的门,不许反悔,人给我领走。”
田敖:“这不逼婚嘛,未将不服。”
梁皓:“服不服的回家和你爹喊去,知道昨夜在街上遇到他老人家我这王爷多尴尬,被人哼了我还得连声道歉,怪谁呢,怪你,军务繁忙你有家不回倒也罢了,那起码也得意思意思着拜个堂成个亲吧,再这样以后也别来找我了,外边人可都说你有那龙阳之癖。”
田敖:“不会吧,这么严重,那您赶紧未将这就上街去贴那征婚启事,对了,王爷,还得烦劳您给代个笔,您字漂亮。”
梁皓:“由着我怎么写?”
田敖:“随便吧。”
梁皓:“这可你说的,来,帮我研个墨,等会,这纸太小不够抢眼,等我一会。”
之前那纸确有些小但梁皓驭剑去店里买来的这几张却未免太大,整张桌子都还摆不下田敖自得将事先准备的那小笔换成大笔,梁皓:“好,征婚,这两字够抢眼不?”
田敖:“好字,秀气…不,是英气十足。”
梁皓:“切,这叫骨感,字亦有骨,仙风傲骨,当然我这顶多只能算是狗嘴里啃的那碎骨头,现有男子一枚,姓田名敖,官拜万户侯,今欲求一贤良女子花前月下、永结同好,有意者请往春风街柳叶巷田宅。”
田敖:“还行,就是这男子一枚有点怪,但去干什么您这似乎还没说呢。”
梁皓:“哦,你还想着人家姑娘一进门就拜堂成亲啊,自然得双方父母都满意才有后边的那些事,至于年龄,写上去我怕吓坏人家姑娘,快四十的人都还未娶妻生子要么是脑子有毛病要么是身体有毛病,信我的准没错,不过此去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别等我了,没准回来能赶上你家那娃娃的百日诞。”
田敖:“不至于吧。”
梁皓:“谁知道呢,若是兰儿没了我自得消沉个几年而若是有治就她那毛病两年亦算不得什么,尽人事安天命吧,至少眼下还有希望,对吧。”
田敖:“也是,咱长妃命咋就这苦呢。”
梁皓:“好了,拉着张苦瓜脸惹那臭鸡蛋呢,其实对这事我还是有些信心的,别忘了我们手里有一百万下规军一百万预备役,虽未必会因此动武但人家心里不没底嘛,这叫武力威慑,东边那家眼下不就挺老实,但其实这么干耗着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对是错,老舅那人重皇权却忘了天下苍生,要不我们试试清君侧,把那些招人恨的全给拉回来体验生活。”
田敖:“王爷,此事不急,据线报眼下那边便已有人想反,乾帝震不住那会过来请兵求援我们再出手亦不迟,您说未将到时该如何处置?”
梁皓:“劝退,至于是退兵还是退位由他自己决定,不过在我看来退位还会好些,至少还能保住那尊严,他若肯退位该给的我们还是得依旧按那惯例,否则老舅又该说我这不行那不要了,到时给他找个山清水秀的去处保护起来,至于他手底下的那些官,好的留下,不行的该还什么便让他们还什么,当然还是以改造为主杀伐为辅或者尽量不要,留着那命现世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一刀下去不过能解那一时之恨,算了,正主都没回来出什么发,让大家伙都进屋来喝茶吧,自己招呼自己,我可没长那么多的手,不,人我喊,你去贴它,别指望就此忽悠过去,要不我先陪你去。”
田敖:“滋,这怪难为情的。”
梁皓:“切,千军万马都不怕还怕这么张纸,全当是替别人贴的呗,又或者喊人帮你贴,反正你手里有这权。”
田敖:“那哪行,我去去就回,别让人碰我这杯子。”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