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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救人于苦海于梁皓纯就是理所当然全无需挂怀的些未小事,所以有些人才会打心眼里念他的好、时刻想着要如何才能报答万一,而比起言语夏雨菲更喜欢以行动打头,莫名其妙受了人家在个响头梁皓又岂能没话,梁皓:“亲,这是人家屋顶,磕坏了瓦片可是要赔的。”
隔壁王婶:“没事、没事,瓦片坏了咱自家补,王爷您高兴就好。”
碰上这搅局的路人甲梁皓占了人家屋顶自得挥手笑笑以示谢意,然后,开溜,这人不要脸树还要皮呢,屋顶始终还是官府的好,就算弄烂了亦有钱串那专人维修,拳头那么厚饭桌那么大的瓦片除了那家伙又还有谁会如此折腾钱财,不过到了这练过铁头功亦未必能磕破的瓦片由于形状特殊却令随后便到的夏雨菲想起了往事,梁皓:“怎么,是不是想踹一块下去看看摔不摔得碎,你想踹便踹我保证不说,来那会我看过,下边没人。”
夏雨菲:“呵呵,王爷,这人税府的楼顶小将我可不敢乱拆,弄不好赔了钱还得算税,只是看这形状有点像王仁贵家那洗衣用的大盆,虽说犯官亲眷命如草贱但那狗官除了不当我们是人还更是干尽了禽兽不如的恶事,我六岁那年娘亲正在替他们家洗那脏衣服那恶人借着酒劲一把便将我娘自后抱住并欲拖入屋内行那不耻之事,若非舅父及时出现并出手阻拦没准当夜娘亲亦会和那些不堪屈辱的女子一样悬于梁上,然而仅仅隔日舅父那腿便叫府中恶犬给咬折了,原本对此人我直立志要非杀不可,但我自总坛学成归来却见他一扭一拐挑着粪水去地里淋菜,看着他脚上尽是粪水那狼狈样可直比杀他还解气,是您让我这颗阴暗的心重新阳光更是您让我们这些可怜人重拾了生的希望,之前那三个响头小将我是代全天下重获新生的苦命人给您磕的,唯如此我们这心才能安生些。”
梁皓:“嗯,我几乎可以肯定你父亲是个满腹经纶的文官。”
夏雨菲:“那倒还真不是,娘亲说爹爹是个看门的官,只是错拦了某位达官贵人的轿子遭的这冤,不过还好我们一家人虽去处虽不同却还都在您这地界,事隔多年总算是盼来了一家团聚,爹爹总说您是这世上最大的善人,就连十恶不赦之徒到了您这亦会被感化改头换脸重新做人。”
梁皓:“啊,真不知道你说的那人是谁,真实的我嘛,只是磨了磨这嘴皮子,具体的事都是兰儿、丝儿姐妹安排人去办的,哦,期间串子那搅屎棒亦帮了不少忙,只是他的破坏力更令人印象深刻,但有他在我这心里才踏实,尽管他总有办法给我超出预算,跟她们玩去吧,我在你这年纪直都没想过世上会有烟花这玩意,看样子我的钱是一个也回不来了,对我她们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夏雨菲:“给,试试我带来的这些,有色的。”
梁皓:“啊,有色,那些不也是黄色嘛。”
夏雨菲:“哦,我的错,除了这黄色还有红色、粉色、金色、绿色以及蓝色,所以我家的那烟花作坊取名为六色坊,倒不是家传的手艺而是作坊里出了高人,话都不多说一句想来是哪个修真学府的弃徒。”
梁皓:“应该是吧,若是探子肯定会低调、低调再低调,又或者是人家对你这阳光可人的小东家有那么点意思,不信你试试。”
夏雨菲:“厉害,不愧是我的偶像,但人家心仪的不是我这黄毛小丫头而是我姐那大美人,只要姐在他那眼神便和魂被勾走了一样,可惜,此事除了我姐几乎整个作坊都知道,好了,来嘛,就放一个,全当是看看你今日运势如何,红色代表被爱、粉色代表痴迷、金色代表有钱无爱、黄色代表…呵呵,会走狗屎运,绿色则代表将迎来好收成,至于蓝色,我这还没想好。”
梁皓:“…这也行,好吧,随便来我来个,反正也不会有黑色的烟花。”
夏雨菲:“不,此处没有可并不代表没有,只是黑色的烟花是军方用的平民百姓禁止燃放,否则还不天下大乱。”
梁皓:“哗,那岂不直连狼烟都给省了,咳咳,想到那狼烟感觉还挺呛,就它,这要怎么玩?”
梁皓闭关修炼了整六年在梁地可是路人皆知,自然是笑谁也不能笑他嘛,夏雨菲:“呐,有纸的这面朝上然后将这边上的火刀一燃,记着,别抓这,烫手。”
高级货自连火刀亦给配了,而即便如此初玩此物的梁皓还是有点怕,他是即怕炸到自个更怕误伤别人,所以他这飞到直能伸手触云才开始了自己那初体验,看人家玩和自己玩可全不是一回事,手上那竹筒忽然窜出火来吓得他差点没把它给丢了,这高度落下的高空置物别说人只怕屋顶都会多个洞,但接下来这一刻他整颗心都醉了,在那大大的烟花面前他不但自觉渺小更有种扑上去同燃一份的冲动。
夏雨菲:“怎么样,好玩不?”
梁皓:“诶,你怎么也跟来了,这万一我要是感动到流了马尿岂不得杀你灭口。”
夏雨菲:“切,又不是没见男生哭过…哦,红色,有人爱你喔。”
这脑子片断的时间倒也有够久,梁皓险些以为她是被鬼迷了,但人即没事他亦自懒深究,梁皓:“嗯,这事我知道,不但有且还是两个,感觉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唉,唯一美中不足就是少了生命中本应是最精彩的六年,一觉醒来直接就从小哥变大叔了。”
夏雨菲:“不会吧,我见过的大叔可没您这魅力,挺耐看的。”
只是二人谁也没料到就因为这点事隔日的随行人员名单里便多了夏雨菲的名字,当然这种事在梁皓看来只是非常合理的人员安排,毕竟此去危机四伏亲卫皆需最好,梁皓:“亲爱的丝儿大姐头,中午出发你不是要晒我这肉干嘛。”
钱丝:“就不想知道随行人员名单里为何会有她夏雨菲?”
梁皓:“啊,这不很正常嘛,亲卫队除了佳仪就到她,佳仪那妹子串子个浪子舍不得不她带队还能是谁。”
钱丝:“真就这样?”
梁皓:“真是的,不这样还能怎样,如果你想说的是昨晚的事,嗯,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救的人,怎么,难不成是我抢了你们的功劳心里不痛快,不至于吧,就个烟花,哦,还有三个响头,吓了我老大一跳,但像她们家那样历经万难最终还能聚到一处的人家还真确不多见,是不是好人有好报谁又知道。”
钱丝:“不清楚,但我只要知道她可以为你去死就够了,亲卫的职责就是不惜拼上性命亦要完成任务而她除了亲卫更是影杀,只是最近听了她些传闻令我有些不放心,佳仪我准备调去人税府。”
梁皓:“无论现在还是过去这亲卫队都是十五人,一个萝卜一个坑,那统领除了自己也就管十四个人,就我而言有或没有区别不是很大,因为你夫君我腿上功夫了得,打不过,溜呗。”
钱丝:“真要如此上次对上翠桃你又为何会伤成那样,你这人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分那轻重,生于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及职责,怎么就不想想你若真要是死了又有谁能撑得起这局面,兰姐和我没你那魅力而串子,唉,人气虽有但恨他的更多,有你这姐夫顶着或许还没人会动他,而若没你震着他直能把天给捅出个洞来。”
这高帽梁皓可怕自个那脑袋不够大,梁皓:“他不欺负我这姐夫我都得烧高香了,管他,唉,我怕自己会未老先衰,别绕了,不要正午出发行不,太晒了,会死人的。”
钱丝:“此事你找兰姐说去,人家正领着你手底下那群亲卫疯狂购物呢,说怕没个三两年根本回不来,厉害,花我的钱还能花出道理,我记得她的钱都在你那,还钱。”
梁皓:“诶,等会,你们姐妹先把价钱谈妥了再说,我可只是个替她看钱的小角色,这万一她事后不认账让我拿什么去还,但既然说到了钱,工钱,六年的。”
钱丝:“好,你自己说该给多少?”
梁皓:“切,意思也就是没有呗。”
钱丝:“工钱虽确是没有,但路上花的钱我有给你准备,三千,够意思吧,但你还是得省着点用,像昨晚那样可不行,三百六十八个大钱可足够一大家子一年的开销了。”
这可有些神奇,梁皓:“哗,不会吧,那里多少钱我自己都没数呢,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钱丝:“不用蠢成这样吧,忘了佳仪心里牵啊挂的那个是谁,我家老二,肥水不流外人田,带圈圈那思皓可是我们三人联名开的店,想想那店名还真过分,你我可直被他圈了两次,名字中间还让他刷来了一下,他说是永结同心但我总觉着那是砍头的节奏,唉,真是随了你这姐夫,疯病越来越严重了。”
梁皓:“别转移视线,谁会三更半夜跑去查账,而且钱还是她们自个分的,就算我疯亦并不代表我傻。”
慌言被拆穿的钱丝自亦有对策,撒娇,钱丝:“哎呀,那人家不是怕她们照顾不周怠慢了你嘛,喂喂,你这是要干嘛,现在这天可亮了。”
梁皓:“还知道天亮了,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你过意得去嘛,必须上大刑,何况昨日被你扑倒那仇我都还没报呢。”
情虽已到浓时但有些人就是不通人性,钱串:“咳咳,打扰了两位,不是我不识趣而是有公事必须要找姐夫聊聊。”
钱丝:“你啊,嘴里从来就少不了这必须二字,来了、来了。”
过门是客就算再不待见茶也还是要泡的,唯独这个时候梁皓才觉得钱丝有点贤妻良母的样,若饭还得吃后边则绝对要加个大大的问号,眼下这王爷的居所虽也是独门独院但和寻常百姓基本没多大区别,那大大的院子里种的更是清一色的红辣椒,不但辣且还是没朋友的那一种,搞这杰作的便是眼前这个搓辣椒的钱串,梁皓:“咳咳,你这到底还有完没完啊,这辣椒是拿来吃的又不是拿来催泪的。”
钱串:“聪明,正有此意,瞧,为此行我特意给姐夫你准备了浓缩版的辣椒粉,一把过去保证他们稀里哗啦,到时擒贼先擒王,就用我这专门为你量身定制的三尺碧寒剑架他脖子,一架一个准。”
想兴奋那得分人啊,至少钱串说乐了天梁皓亦高兴不起来,因为这从来都只是开篇,梁皓:“喝茶,说吧,你又捅什么篓子了。”
钱串:“根本也没什么,就是昨夜太过顺手把你那兵符错当成柴火给烧了,这应该算是公事吧。”
比起钱串个不靠谱的内弟其实梁皓个做姐夫的也没正经哪去,梁皓:“那兵符不是玉石的嘛,碎了粘上不就是了。”
钱串:“呵呵,和它一块。”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