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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虽不深但自家爷爷是什么人从上次那亲身经历便不难看出,总结也就八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别说他欧阳皓是那老人家在世上唯一的血脉,即便如此需要的时候杀与不杀怕亦只是将不眨眼换成几滴鳄鱼泪,权力能令一个人发生由里至外的转变,否则升官又岂会强压发财一头,其意不外乎手里若无实权即便发了财家破人亡亦只在当权者的一念之间。
好在欧阳皓此时想要发财非为敛财而是为了填饱大家那肚子,但比起那视人命直如草芥的梁王眼前这吃喝随意且一人占了大半张桌子的萧英兰除了杀伤力更大且还近在咫尺,抱着怕一刀不怕也是一刀的心态右脚都快被钱丝踹出包来的欧阳皓终于因为很痛很痛鼓足了勇气,欧阳皓:“小师妹。”
经过半年的朝夕相对虽说萧英兰的火爆脾气全没变过但至少不会一点就炸,萧英兰:“哼。”
欧阳皓:“师妹。”
萧英兰:“哼。”
即有事非她不行,减小不行自也只能收起脾气继续自我碾压,欧阳皓:“…师姐。”
萧英兰:“说。”
越是这种时候越得忍,直说可无异找揍,欧阳皓:“送你,无暇增白、神仙亦醉。”
萧英兰:“切,不就名字改成神仙泥的玉冰清嘛,别说你到现在都还没明白当初是谁砸的你,奢侈品至少得是我这包装。”
比起这其外金光闪闪的玉冰清当初是谁砸的直连事都算不上,瞧他这付全没见过世面的痴呆样就连钱丝亦觉丢脸,钱丝:“金漆而已,至于嘛。”
萧英兰:“乡巴佬,金漆能有这光泽,金漆在底金粉其外,别说金粉,金条,来啊,一人十根别跟我客气,我打发那叫花子亦是这数。”
金条虽好但真要是拿了无异于承认自己等同于叫花子,人要脸树要皮,不过比起一脸不屑的钱丝某人想法可不少,欧阳皓:“这金条虽好就是少了点,若再来个八百倍从今往后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别说八百倍纵然是八百根亦没有哪个傻子会装在这全无防盗功能的如意扣里招摇过市,萧英兰:“…爱要不要,求我帮忙也不是不行,有没好处亦不重要,关键得看那忙我有没兴趣,不过若太容易劝你最好还是免开尊口,否则便休怪我剑下无情。”
凡事皆具相对性,飞得快对小彩和能够驭剑飞行的萧英兰确实不难但对于欧阳皓及钱丝则只需四个字便能形容,插翅难飞,但带着人满世界的绕可是欧阳皓的强项,欧阳皓:“别说我瞧不起你,那事说出来只怕就算是你也办不到,事情是这样的,早两天小彩在替我寻找褐红期间无意进了个山洞,那鸟笨所以只草草用嘴在地上画了张图,我画给你看。”
将责任全推到小彩那鸟身上倒真亏他能想得出来,但这又何尝不是无奈加无奈,总不能说我让小彩去你们上林院那后山偷采褐红嘛,虽说山地非上林院私产但误会却在所难免,而鸟飞哪采药那是鸟的事全与人无关,奈何萧英兰全没领会欧阳皓想要表达的意思,萧英兰:“即连地图都有你还找我干嘛,若说你好心分我一份,自己信嘛,何况我也不稀罕这些无用的身外之物,金银财宝见多了,没意思,给,清楚我是谁再想想后边的话到底要不要说。”
欧阳皓:“金腰牌!上林院掌门腰上别的是玉…咦,你腰上也有玉牌,那这是…祥宁,没了,这该不会是跟我们显摆你家是开金矿的吧。”
此事别说欧阳皓不清楚就算是随父四处游历多年的钱丝亦是一头雾水,而萧英兰想看的就是二人这付迷糊的神情,欲求即得到满足迷底自会揭晓,萧英兰:“果然是小地方的乡巴佬,当今天子共育有七子三女,最小的女儿赐号祥宁,四岁便被丢到上林院修行的我亲情虽得不到但钱绝对多到用不完,而我平生最讨厌的便是想踩着我肩膀上位的浮夸之辈,好比你。”
欧阳皓:“多谢抬爱,问题是我踩你这新认识的公主那肩膀要上什么位,真要上位我回去抱爷爷的大脚岂不实际,毕竟在这地界他便是王,但偏偏我喜欢这身布衣,踩你这肩膀去那树上摘个苹果都还嫌矮呢,我只想知道这些象山的地方到底藏着什么,大不了金山银山那些俗物归我奇珍异宝咱俩一人一半,别说你不缺钱,再多的钱亦未必能买到那早已绝迹的神兵利器,真要有此类宝贝我让你优先选择。”
若全没动心萧英兰又岂会下意识去摸那剑柄,而且财富优先亦对得上欧阳皓当初所立志向,萧英兰:“还是之前那疑问,即有地图为何还要找我?”
经过一番胡编乱造欧阳皓对这问题虽没有十足的把握却亦算是合情合理,若连自己都骗不过又岂能拿来忽悠别人,至少这谎他自己信了九成九,而萧英兰信与不信话说到这份上亦只能尽人事安天命,再不行只会是越描越黑,欧阳皓:“开玩笑,小彩再能亦只是鸟,鸟用嘴画的地图又岂能尽信,但真要它带路能飞它绝对不会陪你走,那鸟多有个性你应该比我清楚,别说我就算她钱丝去了也白搭,我们认识的人中间虽不止你一人能驭剑飞行但换作别人又岂能和你一样视钱财如粪土。”
再美的谎言亦终究是谎言,是谎言便有会有那破绽,萧英兰:“开玩笑,你似乎是先找的我后才知道我的身份,但你既然信得过我那就由我先跟小彩去瞧瞧,来回这世上能入我这法眼的宝贝并不是很多。”
失望到希望不过转瞬功夫,能这样就已是难能可贵二人又何敢强求,就算要冒险最起码也得知道里边的宝贝到底值不值得为之玩命,此时天色尚早无论小彩还是萧英兰几百里的距离皆能转瞬到达,不比欧阳皓钱丝要招呼小彩现身除了喊还能靠装,重头戏自得下血本,钱丝:“啊,我的脚。”
血虽流了几丝但这摔戏无论萧英兰还是欧阳皓看了想到的都只有那假,但小彩再聪明亦终究只是只血统不是很纯的神鸟,钱丝:“小彩乖,来,扶我过去那边。”
往伤处抹口水倒还真是无需教亦能自学成才,至于小彩那口水有毒没毒,鬼知道,人与鸟之间的悄悄话正因显神秘才能忽悠住小彩那鸟精,但从不认输的萧英兰可不会因为钱丝手指动动便跟鸟屁股后边等着吃屎,小彩飞得很快拖了半宿才不紧不慢召出飞剑的她却亦不慢,顶多也就眨眼功夫人便没了影,欧阳皓:“脚没事吧,让我看看。”
某人和鸟的区别确实不大,小彩那笨鸟是隔着裤子抹口水而欧阳皓看了又看之后亦不过是用手指直接将口水抹于伤处,钱丝:“呵呵,能别有样学样玩这口水传友谊嘛,我这有药,就这点伤明早直连疤都不会留下。”
欧阳皓:“对不起,往日我受伤若找不到合适的草药便随便抹些口水上去,习惯了,来,我先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在钱丝身旁欧阳皓一向都有些二,但他越是二钱丝便越是喜欢,或许爱情原本便是犯二的两个人一块犯二,当然暂时二人还不清楚何谓爱情,他们只是觉得面前这人看着顺眼百看不厌,好在大部队皆在工地用餐而休班人员亦会爬这么高的山于美景中用餐,不然就眼下这场景定会成为今后几月的热聊话题,至于萧英兰为何要长期做那发光发亮且还碍眼的灯泡怕亦只有她自己才清楚,若只说是公主病发作这的食物虽是田园气息十足却算不上是什么人间美味,也许是人都爱图个方便,闲来无事便拿剑雕石确亦挺累。
而无论伤口深浅休息皆有利于恢复,钱丝选择的即是冥想欧阳皓自亦是有样学样,半年来他冥想虽仍不时会睡着却亦有不少梦缘,少年人都有个英雄梦,梦中无敌现实憋曲亦算是一种安慰,但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冥想天还没黑经常美梦不断的他居然做了恶梦,欧阳皓:“别杀我、别杀我…呼,原来是…不会那么准吧。”
萧英兰:“你说呢。”
早醒片刻的钱丝虽亦有短剑在手但事未明了她别说动手就连以剑相向都没那胆,毕竟那洞内到底有些什么眼下只有萧英兰才清楚,找小彩讨那说法无异于问道于盲,而经过一阵急喘欧阳皓那颗激荡的心总算是恢复了平静,欧阳皓:“都只是白天莫讲人、夜里莫聊鬼,却不料梦里的事亦能转眼变成现实,可把我给吓得不轻,什么情况啊,一天拿剑指我两回。”
一回是现实而另一回自然是梦里,如此经典的解释就连此来专为找人晦气的萧英兰亦险些笑出声来,但在皇宫即便只呆四年亦知何谓城府,所以她这能人所不能钱丝亦是心服口服,萧英兰:“不说自己从没去过那山洞嘛,这你又如何解释,平生最恨的就是骗子,没冤枉你吧,骗子。”
火到以剑相向的原因终于明了,而若非这手帕因此现身欧阳皓早忘了世上还有这玩意,这回他可自认说的句句属实,装装糊涂将那手帕左翻右看则为必须,否则又岂能骗得了眼前这自以为聪明的萧英兰,欧阳皓:“原来你误会我说谎是因为这手帕上绣的皓字,亲,麻烦你对比一下,它的年纪至少与我不相上下,何况你见过哪个村里的孩子会用这手帕,这衣袖岂不现成。”
还好脑筋转弯及时,否则再往下说非露馅不可,他即没说那山洞在上林院后山又岂能一口肯定是刘皓之物,此事只能留给萧英兰自个回味,萧英兰:“皓,刘师兄姓刘但名字呢?手帕呢?”
欧阳皓:“啊,刚才小彩进来你没瞧见,手帕被它叼去玩了。”
失物即已得回又岂有还回去那道理,不过小彩速度那么快就算萧英兰抬脚便追亦不知该朝哪个方向,这加深仇恨借剑杀鸟的阴着险棋钱丝纵知内情亦只有感叹的命,萧英兰:“…畜牲就是畜牲,叼它给我原是借我兴师问罪之用,你师兄叫什么来着?”
欧阳皓:“刘皓,亏你还有脸喊人家师…师姐,我错了,收起剑咱们好好聊。”
萧英兰:“好好聊,像你俩这样在床上肩并着肩,成何体统。”
早晚有人会问的事又岂能不早早准备理由,欧阳皓:“打住,钱丝正在教我疏通经脉,你也知道现在的我直与废人无异,此事师父他老人家也知道,不信你问去。”
萧英兰:“得了吧,你师父又不是我师父,万一这是你下的套我岂不是给师门拉仇恨,呐,七个洞府我都去过,每处各有一道门,这甲片乃是我自门上撬下,照我分析甲片所画应该是暗指七门同至一处,而边上便是那些钥匙的形状,总觉得若只得一把两把钥匙,没用。”
钱丝:“难怪一道一道,原来是门,小彩可真笨,唉,白忙活一场…不对,你们看这两个圈,会不会是天灵阁的那对金丝镯。”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