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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钱串那天才的头脑可想不出条理如此清晰的话,即有钱万有那高人借他之口指点江山梁皓为人弟子自得坦然受教,不过只要是个男人和钱串呆一处都难免会感受到压力,梁皓这么个新晋王爷大模大样站着没人搭理反倒是操控墨宝的钱串身旁堆满了仰慕者,且仰慕的是人还是其精湛的炼器手艺直都还两说,郭佳仪:“王爷,走吧,有他在您不太够看。”
看事又岂能看表面,梁皓:“鬼才要吃他的醋,我是在想老舅这安排到底有何深意,纯妹子绝对是针对串子的恐美症,难不成老舅是想挖我墙脚、拆我的台,不应该啊…”
郭佳仪:“您别忘了人家吃的是皇家饭。”
梁皓:“拜托,不懂少装,皇家饭是牢饭,而且我这舅向来都不愿与朝政沾边,否则现在的国师又岂会姓廖,算了,有些事说了你也不懂,时候未到,这孙子咱还有的装呢,要让爷爷手底下那十万精兵对我唯令是从没个一年半载根本不行。”
郭佳仪:“王爷,不会吧,此事不难啊,像我家的下人要是不听话便分批裁了,他们越是要抱团便越是要将人打乱,如此即不影响战斗力您又能拥有一支只听令于自己的军队。”
梁皓:“有道理,此事便交由你全权负责,事情若办得妥妥当当我赏你个参将耍耍,而若是办砸了,从今往后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呆着。”
郭佳仪:“不要,人家就要当这亲卫,军中那参将哪有这亲卫统领威风。”
真是不差钱的主,梁皓:“行,事成之后我将它赏给你。”
对此物印象深刻的可不止梁皓一人,郭佳仪:“回头我试过再给您答复,不过想来,唉,希望不大。”
要试这剑可不一定非得跟树过不去,飞剑耍多了自也便想要挑战一下难度,空中劈石那原本可是对剑的不信任怎料这剑居然没断而那碗口粗的石笋亦没倒,她要显摆梁皓自得避得远一远,否则被误伤他可得找自己问责,梁皓:“哗喔,滋,真不是盖的,接着,瞧这断口多平整,没想到串子今天居然会接连人品暴发,华而无实…它说的怕是你吧。”
郭佳仪:“王爷,别感叹了,那事我帮您办了,但这剑能不能先搁我这,轻便且还锋利无比,极品。”
事还没干便先讨要工钱又岂能少得了自信,而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则是梁皓的长处,何况郭佳仪这亲卫统领还是萧英兰及钱丝皆认可的人选,梁皓:“执我这兵符办差去吧。”
兵符可不是拿来开玩笑的,郭佳仪:“王爷,这兵符您还好收好些,风大,丢了难找,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还能不比您清楚,十万大军的调动我这小小的亲卫统领顶多亦只能替您出个主意,真要实干非您亲往不可。”
梁皓:“切,又不是让你去下他们手里的武器,那种招人记恨的恶事自有老田去操办,此事需以稳为主,同一番号先安置于一处,然后再进行分次切割,把我们自己的军队安插其间以免生乱,不急,十万人每月更换一万看不出什么,而且有田有屋有钱相信他们也不会闹腾,战马可以让他们自己带走但其余装备必须回收入库。”
郭佳仪:“不对吧,我们梁军向以骑射称雄天下,若没马新招的皆不全是步兵。”
梁皓:“唉,这飞剑比战马如何?”
郭佳仪:“那自然是飞剑好,但这造价高昂的飞剑要装备全军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梁皓:“我倒不是你这想法,比起刚才你耍的那玄铁剑飞剑不过是藏于剑身那飞行符难以篆刻,而此事串子显然已想到了解决之法,若如此将原本的青铜剑回炉再造成飞剑不但造价低廉且还令我们手头多了一大批青铜储备,玄铁用作武器确是不错但眼下梁地的民生工程需用更多的其实仍是青铜,过刚易折、善柔不败,齿轮我觉得始终还是青铜的好,那玄铁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锈死了,扯远了,别急,万大的事有我,不过拿了我这兵符家你可就暂时别想着回了。”
郭佳仪:“未将明白,而且那家我也是越来越不想回去了,没劲,一屋子都是唯利是图的商人。”
梁皓:“你牛,人家田里不种粮食也种菜就你种的是花。”
郭佳仪:“不您说我们想种什么便种什么嘛,给,香包,即提神亦醒脑,我那种的可不是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花,那地里是即有药亦有茶,常喝花茶能时刻都有好心情。”
梁皓:“真没看出来。”
郭佳仪:“不会吧,需不需要我给您采些清肝明目的天云草。”
梁皓:“装什么装,我是说你和钱串,见面就撒能是什么好心情。”
郭佳仪:“那谁让他老说我这统领是个芝麻绿豆点大的小官了,人家又没招他惹他。”
梁皓:“再过个几年就明白了,眼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隐约觉得无论是他对你还是你对他似乎都有那么点好感,若全不在意谁会管你官大官小,那小子虽总没个正形但心眼不坏。”
郭佳仪:“打住,就算您现已贵为王爷拜托也别来乱点这鸳鸯谱,瞧昨晚那对,哎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堆烂了的牛粪上。”
这男女看男人帅与不帅的眼光确实出入极大,柳洪那豪迈的国字脸梁皓可直到了拥有便别无它求那地步,至于那一脸的伤直就是光辉的烙印,而这一切看在女生眼里除了丑还是丑,不过就算是上下属的关系亦没必要将自己的喜好强加到别人身上,梁皓:“照你这说法那嘴边毛都没根的串子,不,还穿的整个跟娘们一样的串子是帅哥?”
郭佳仪:“还行吧,至少还有个人形,洪哥那脸可害我昨晚做了恶梦,恨死它了。”
梁皓:“呵呵,那要不下次城里跳萨满就用他那脸为模子设计妖魔鬼怪的形象。”
郭佳仪:“我看行。”
梁皓:“行你个头啊行,那可是本王的结义兄长,嘴巴放干净点,再说,他帅不?”
郭佳仪:“坚决不向强权低头,丑就是丑。”
这又是追打又是闹的可把林里酣睡的小彩吓得不轻,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现在的小彩那个头可没比两层小楼差多少,如此身形爪子抓起的即便只是石子亦足能将人砸死,要不是梁皓不是被它砸成了铁头功这回怕不死亦得半残,且小彩不但个头开了挂就连飞行速度亦是今非昔比,那么飞飞停停的摆明是说有本事你来追我啊,郭佳仪:“好你只臭鸟,竟敢对王爷不敬,我管你家主人是谁呢,姐妹们,剁了它。”
梁皓:“唉…滋…都有病,今天我这到底是哪里招它烦了,这下手未免也太狠了,根本就是谋杀男主的节奏,一群傻货,能追我不早追了,手里有这鱼干我还怕它不…”
来虽是来了可惜尽管来了并叼走了梁皓高高抛起的鱼干信心满满的梁皓却直连对方的影子都没瞧真,梁皓:“小彩,还想吃鱼干不,想吃就过来,哥保证不揍死你,一下一条或是继续在那想,自己选吧。”
梁皓这自制的鱼干可绝非全无厨艺方面天分的钱丝能及,这些混杂着各种调料的鱼干在小彩看来可直比鲜鱼还要美味,来回被揍个几下又不痛不痒自然是解决肚子里的问题更重要,原本梁皓可只是想揍上几拳解解气,这倒好,为那鱼干小彩直接是追他找揍,从天上追到地上直还没完,王府那才刚刚修好的大门又再一次被小彩一脚踹飞,梁皓:“怕你了彩爷,你是我爷,鱼干全给你行了吧,别再拆我家房子了,这破破烂烂的都快成狗窝了。”
钱丝:“唉…你们哥俩这感情可真好。”
梁皓:“你,你还有脸说这…人呢?”
萧英兰:“让让、让让,好狗不挡道。”
一个两个直当梁皓透明又岂能没些感慨,梁皓:“佳仪,她们这到底是算哪的账?”
郭佳仪:“禀王爷,听人说前些天串子在落鹰村闹出的动静太大毁了人家半个村子,好在没伤到什么人,但财物方面的损失似乎有那么点超标。”
梁皓:“说话别吞吞吐吐的,一点是多…两万?”
郭佳仪:“再往后边添上两个零。”
梁皓:“哗…我的那个妈,那小子真是即能赚钱又能败家,真好奇他炸的到底是什么。”
郭佳仪:“据说是套自上林院高价买来的熔炼设备,想来应该是挺重要的设备,这应该是又在筹钱,除了那事我实在想不出眼下还有何事需要她俩这么不厌其烦的反复对账,不明白,那熔炼设备迟买一天早买一天又有什么区别,难不成就这点出入打造出的玄铁剑品质还能全不一样。”
梁皓:“没准我们若不买人家就要转卖别家了吧,炼器那些事我也不是很懂,照我理解应该是玄铁经过不断升温熔成铁水之后便由那些连齿轮的锺子不厌其烦的反复敲打,街头打剪刀那家便是这神操作,当然这些人和我一样只懂卖力气,管它呢,来回无论小王爷还是王爷我都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纯摆设。”
郭佳仪:“这不说明您魄力十足大家伙都心甘情愿为您鞍前马后誓死效力嘛,但您的某些主张亦确实太过疯狂。”
梁皓:“若不疯不狂算哪门子的推陈出新…诶,我来这好像不是为了和你谈天论地的,到底为什么来这呢?”
是人便会有这脑子短路的时候,好在郭佳仪并没迷糊,郭佳仪:“纳粮。”
梁皓:“对,纳粮…但她们忙成这样我也不好打扰,真是的,我们大梁难道就没有专门替人查账的人嘛。”
郭佳仪:“呵呵,这倒还真没有,但前两月似乎抓到十来个给人做假账的。”
梁皓:“做假账,这可是重罪,不能轻饶…但他们既然会做假账想来应该也会查账,否则前后全不着调岂不白忙,带人去把相关人等都给我提来,这案子我要亲审。”
郭佳仪:“您忘了。”
梁皓:“忘了什么?”
郭佳仪:“果然忘了,昨儿可是您自个给人保的媒,想在天机府那大牢提人可得有主政和主刑两位大人签了名盖了章的放行条才行,这钟点主政大人或许尚在办公但主刑大人嘛,没准正在床上忙私事,不方便。”
梁皓:“都是女生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咳咳,确实不太方便,唉,可怜,我这王府居然连个随叫随到的差役都没有,算了,咱们大家伙一块去,人多不就方便了嘛。”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