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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让眼前这貌似天人的恐怖瘟神离得远一远别说一百六即便是一万六梁皓只要有亦不会吝啬,看着墨宝渐行渐远梁皓终于呼出了那口压抑已久的大气,梁皓:“呼…这高度应该不会跳船了吧,没想到她那么厉害,莫非是修为极高的漂亮老太婆。”
钱丝:“不太好说,只能说你运气非一般的好,若之前她不是毒性发作这会你怕正啃着元宝高香傻笑。”
说是只留两人但梁皓在里边在他手下听差办事的又岂敢远离,真到了需要的时候可还得扑上去做那人肉盾牌呢,所以藏在角落的他们听到的也不少,刘捕头:“敢问两位总长,接下来事要如何操办。”
梁皓:“你说呢?”
能当捕头的脑子里又岂能缺根筋,刘捕头:“禀梁总长,卑职以为顾老五得抓并当众明正典型、以儆效尤,而孔子韩得让他误以为此事与他无关,之后我们只需在天香那信上动些手脚便能把对我们有利的情报上达天听,卑职愚见,具体事宜还请梁总长定夺。”
梁皓:“这全是你的主意?”
刘捕头:“禀梁总长,卑职不敢独领此功,这是我与几位同僚探讨的权宜之计。”
这话说的可极妙,直无异于有功他一人不欲独领而有祸也别赖他一人头上,若要打一百大板六人平摊顶多也就十余,虽略有些圆滑但就整体而言梁皓还算满意,梁皓:“丝儿,看样子你也时候让权了,不过血即要换就彻底些,人员选拨要不就由他六人同时负责,但李进我建议原职留用,大梁那么多捕快就他还有点良心。”
原本就不熟行即有人分担钱丝自也愿意少干些,钱丝:“那天机府主政呢?那可是朝廷派来的官。”
梁皓:“干净?”
钱丝:“嗯,再投次胎没准能干净个几年。”
梁皓:“那好办,脏款、脏物、罪证以及人犯一块打包给送回去,然后记着让地方名流联名附上一封举报信,他们不想看我热闹嘛,光是看岂不未免也太没劲了,能拉一个是一个,路上的开销也让他们一并给摊了,还有什么贪官污史需要查办亦参此法,全新的大梁又岂能少得了全新气象,除此之外,不愿合作的,查账,把他们历年所欠的国税如数上交,家产充我们的公,至于家人,他们那些名流富户不瞧不起赤脚老百姓嘛,让他们去地里重新学习一下如何做好那人,擅逃者充军。”
总长即已不干自得换个喊法,刘捕头:“小王爷英明,此乃大梁之福梁地之福,天估大梁。”
半生无语甘为牛如今终守得云开见月明脸上又岂能少得了泪,梁皓:“对不住了,小王在此替爷爷给各位赔个不是,给那些无辜惨死的冤魂赔个不是,给梁地那些尚未逃离苦海的善良百姓赔个不是,诸位,再急饭也还是得一口一口的吃、事也得一件一件办,办完非是根本,办好、办漂亮才能无愧于尔等这身官服。”
众捕:“卑职等定将克尽职守、死而后已。”
梁皓:“很好,那我俩也不在这碍你们的事了。”
刘捕头:“小王爷,手谕,无谕查办上官那可是死罪。”
梁皓:“还是没懂,此事我不能露脸,是那些名流瞧他们不顺眼,我若出头上边会往别处想,明白?”
刘捕头:“…明白。”
非常之事自得行非常之法,而非常之法多半是情有可原却与法不合,但大梁现如今的处境大家亦是心里有数,若不事行奇招则只能刀架脖子才后悔自己当初为何没想到那句危石之下焉有完卵,梁皓:“放心,这城里城外皆有我的重兵及眼…顾老五和吕明松关系似乎不错,拐卖妇女那事你说顾老五会不会是受了吕明松的威逼利诱呢?”
刘捕头:“…卑职明白。”
这么大顶帽子盖头上吕明松即便不死也得脱上好几层的皮,不过饭得一口一口的吃、事亦确需一件一件的去办,像吕明松那些大贪巨鳄自然得往皇城里送而其余那些小打小闹梁皓则更乐于自己解决,经过半年有余的全民动员不但官场风气脱胎换骨就连街面上的流氓混混亦纷纷转行另谋出路,来回良田任耕税仅一成干什么不比干那刀口舔血的日子要强,而柳洪亦终于从混混头成了有模有样的小兵一名。
但可不是每个小兵都有荣幸与主子同桌共饮的,梁皓:“洪哥,没给你谋个一官半职你怕是恨我吧。”
柳洪:“拜托你就别拿哥哥我说笑了,直到那夜我才发现这些年算是白混了,你能让我从军投上这身皮我都觉得不可思议呢,而且杀敌卖命还是为了守着自家田地,过去我跟着你虽也赚了不少钱却从没这么踏实过,但你这半夜来找我喝酒该不会是又要借钱吧。”
梁皓:“咱哥俩果然是生死兄弟,但我这钱借来可不是为了赚钱,上林院那边拿了钱才肯办事,而经过大家伙这几月的不懈努力纵有缺失亦可用工事补足,想让我们梁地民富兵强此险实乃非涉不可,我赚的钱维持大梁城里城外的各项开支都还差了老大一截哪有闲钱去投资那天地一炉,这地里的庄稼下月便到了收获的日子,原本这时候最不适合办那大事,但我们是这想法别人又何尝不是一样,兵贵于精而用兵贵奇,六十万就好。”
柳洪:“滋,你小子真是病得不轻,钱明明在你那要用你拿去使了便是,为什么每次都要多此一举呢,何况这几月我那店都是串子在帮忙打理,如此还分我钱不就已经意思到家了嘛。”
梁皓:“亲兄弟明算账嘛,这一笔一笔我都替你记着呢,瞧,这是本金而这些是我还你的利钱,胖哥可没你这待遇,大家都是往好的方向发展而他那人却是越来越势利,直令人不敢深交,签了吧,绝不会让你吃亏的。”
柳洪:“唉,你这张嘴啊,骗人去签那卖身契都行,还这?”
梁皓:“不,这次数额有点大,所以慎重其事咱来个整版,纸再贵亦不差这一张。”
柳洪:“确实贵,十张一钱都成现在这五张一钱了,一般人还真是舍不得。”
梁皓:“谁说的,擦屁股那纸百张才一钱。”
柳洪:“喂,吃着呢!”
梁皓:“对啊,所以我没吃,唉,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越来越没有味口,但老丈人都累成了那样我亦不好问,或许是大限将至了吧,原本还指望着百毒果能显些奇效,结果亦不过是虚有其表而已,只不知道我这一死大梁会变成什么样,还记得饿死在城门口的那一老一少吗?”
往事不堪回味想到的都是辛酸的泪,柳洪:“想忘都难啊,那孩子至死仍死死咬着爷爷那根早已显骨的手指,真不知道二人到底饿了多久才能饿成那样,不过就你这搞法过不了多久我们怕也好不到哪去,明明自己都不太够吃管那些难民干嘛,吃饱喝足谁念你的好,还成天打架闹事,要照我的脾气直接全部给赶走。”
梁皓:“错了,不但错而且是大错特错,眼下我们梁地最缺的是什么,不是钱而是人,新的耕场串子正在差人准备,再过几月他们便会在我们梁地扎根,若没些好处又有谁愿意不远千里来我们梁地谋那出路,粮不够吃找上林院多买些便是,至于打架闹事,我们梁地战事不断岂不正好有他们的用武之地嘛,且凭他们那花拳绣拳哪能伤得了洪哥你嘛。”
柳洪:“明着来自然不行,瞧见没,不过是转个身给他们乘粥的功夫便叫拳头般大小的石头给砸上了,直痛得我半天没喘上气,白眼狼。”
梁皓:“好了,这都两月前的旧闻了,我听都听了八遍,诶,有没看上的,要没有小弟给你做个媒。”
柳洪:“这事靠谱,你小子人长得虽不咋地但看女人的眼光是真不错。”
梁皓:“什么话,我这不也是被逼无奈嘛,只能说这种事幽幽之中自有天定,何况也不知道人家是啥想法,自家男人都已经这样了她们还是该忙什么忙什么,没准只有我死才能知道世上有谁在乎我这人。”
柳洪:“嗯,我也很期待,但你好像忘了自己这死都快念叨一年了,死来死去都死不了直叫人急不起来啊,何况我看你这脸色还一天比一天好,没事,自个吓自个才容易完蛋,说嘛,哪家姑娘。”
这想想也对,连给他疗伤治病的钱万有都没唉声叹气自个却成天想那什么时候死可直有砸人招牌之嫌,死那白事即已暂丢一旁自然得耶和华喜这红事重上日程,梁皓:“那姑娘你不但认识且还有些交情。”
柳洪:“交情…我只听过打出来的交情…难不成是那母老虎,不行、不行,想到她我这胳膊都会疼,就她那有眼无珠还捕头呢,人家大包小袋穿着得体去给你送礼她居然二话没有便直接将我按倒在地,伤了人还在人家身上乱摸,想想都觉恐怖。”
梁皓:“咳咳,其实是我说你看着不像好人让她过去查查,但你也确实不是好人啊,女孩子那肚兜是什么人都能随便乱送的嘛,你老大真是总能叫人哭笑不得,人家姑娘脸皮子薄事后便让我跟你说声对不起,只是一忙我把这事给忘了,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那么小家子气,还有就是,你要是对人家姑娘没意思我打算升她做主刑,那可是天机府的第二把交椅,到时排着队可也轮不到你。”
柳洪:“不会吧,她个小小捕快半年不到升个捕头便已是天大的造化了,主刑,就不怕别人在背后说你闲话,很难听的那种。”
梁皓:“所以不才得老哥你帮忙嘛,单论办案青梅姐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到时她主外、你主内必将成就一段佳话。”
柳洪:“喂,天底下向来都是男主外、女主内,这怕是要给你手底下的能臣干将招怨夫吧。”
梁皓:“怎么可能,青梅,进来一下。”
柳洪:“不带这么玩的啊,我这直连准…呵呵…”
这傻笑可没人搭理,杨青梅:“卑职在,不知小王爷有何吩咐。”
梁皓:“难不成我们兄弟说的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杨青梅:“禀小王爷,卑职职责所在不敢分心。”
梁皓:“好,你这样的人我喜欢,那现在我再问一次,娶他你可愿意?”
杨青梅:“禀小王爷,不愿意,身手差些卑职尚还可以忍但这面目可憎卑职受不了。”
梁皓:“…我这哥们不丑啊,但若只是这点倒亦不难解决,拜堂时找块大些的红布便好,你二人成婚之日便是你主刑上位之时,考虑一下,别急着给我答复,当然就算是他嫁你第一个孩子也还是得姓柳,至于后边的你们俩口子自个商量着办,而且,身手太好亦非是什么好事,万一他把你给伤了我岂不得治他的罪,自个说两句啊。”
柳洪:“没爹没娘你爱怎样都行,但我就一个要求,打死也不做那杨柳氏,若你做你的杨青梅我喊我的柳洪便啥都可以商量,为大梁我柳洪豁出去了。”
杨青梅:“我有睡觉打人的毛病你也能忍。”
其实眼前这杨青梅不动拳头的时候人还是挺漂亮的,从不招女人惦记的柳洪被她这样直勾勾盯着心里不免阵阵泛甜,柳洪:“人无完人嘛,其实我睡觉也磨牙。”
梁皓:“好了,就此决定,明日成婚,青梅,聘书拿好,这可是六十万的大手笔。”
这歪打正着柳洪之前签的借条居然还真就是卖身契,不过即愿意卖卖又有何妨,当然有些话背地里还是得说上一说,柳洪:“你小子有种,居然这样绕着弯来坑我的钱,转手她不就给你了嘛。”
梁皓:“什么话,她即一心为公我自亦不会亏待了她,明日你们的婚礼绝对是空前绝后。”
柳洪:“滚,堂都还没拜便咒人绝后。”
梁皓:“对,是兄弟我嘴贱。”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