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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府西院修复石像的这些家伙可是觉着有趣才替钱串力的这差事,现在既然有更有趣的事情可干自然是迫不及待要转行,换上的虽是些家丁的衣服但如此身手的家丁世上又能有几个,且无论有几个亦绝不会十来人同时出现,二话没有便打了人、砸了门、拆了窗、碎了桌子,不过转眼功夫除了房子还没倒倚红居里便几乎没剩几样完整的物件了,这些家伙可不止是匪那么简单,光是匪首此处便有三名,不过再横他们亦只是曾经的匪现在的民,且还是对梁皓唯令是从的顺民,山虎:“少爷,赎什么身嘛,喜欢哪个抓回去便是,来回亦只是应付一下老爷,要不,就这个吧。”
林飞:“山哥,你这都什么眼光啊,瞎子亦看得出她是这的妈妈,哎,老鸨子,我家少爷想从你这赎个人,若识趣就别给自己找麻烦,否则…你脑袋能有这杯子硬。”
比起纯靠力的山虎林飞这掐杯成粉的可是内外皆修才有的本领,不过杯子能碎成这样除了他日夜勤练更离不开眼下这身修为,半年时间便问气上流除他林飞又还能有谁,不过修为可并不代表全部,棍子:“废这话干嘛,老婆子,若识趣就把翠桃交出来,不然,刷…刷,给你收尸十有八九得用上针线。”
老鸨:“还。愣着干嘛,赶紧把翠桃姑娘给少爷请出来啊。”
梁皓:“哎哟,本少今天居然看走了眼,原还以为人全在这了,男的滚蛋,女的留下。”
山虎:“哦。”
林飞:“啪,猪啊你,人哦你也哦。”
山虎:“对喔,我又不是他们。”
纯靠力气的多半都有些反应迟钝,而那翠桃可全不在乎外边发生了什么,这好半天她才缓缓而来,不过她一出现梁皓立生不详之兆,倒不是他生性如此而是鼻子贼灵,人离椅那一瞬更是长短双剑皆已在手,梁皓:“小飞,清场,你们不是她的对手。”
看着眼前这凹凸有致貌似天人的绝世美女就差口水没滴下来的林飞可没感受到任何威胁的存在,林飞:“公子,莫不是你想要先尝尝那鲜,但那种事用不上剑,赶紧收起来吧,吓着人家了。”
即已被认出又岂还有装的必要,翠桃:“没想到你命还挺硬。”
一切尽在此言中,梁皓:“让你们退下没听见嘛,这女人就是几乎废了我那金面人,去把钱丝和钱串喊来,我们三人联手或许能将其拿下,人多只会碍事。”
翠桃:“小王爷,您似乎忘了此处有窗,自看到您和那丫头我便料到早晚会有这么一出,声东击西虽还管用但始终是人算不如天算,想喊人随便,就算你把上林院的高手全给喊来结果亦不会有任何改变。”
这牛皮可吹得有点大,梁皓:“哗,好害怕啊,走,咱俩后院亲近亲近。”
翠桃:“哪还不都一样,难不成您还在乎这房子。”
如此一闹梁皓反倒把剑给收了,梁皓:“没事了,让人都散了吧,你们姐弟外边盯着就好,她似乎想和我单独聊聊。”
女人心海底针、越是漂亮藏越深,没了那身碍事的伪装翠桃的速度直可与闪电媲美,如果她手上的不是这香扇而是剑梁皓即便不身首异处亦将身受重伤,翠桃:“明白了吧,跟不上我这速度你除死无它,不过雇主已死我杀你没钱,这世上杀手最讲原则,因为不讲原则的杀手都难逃早死那下场。”
梁皓:“接着呢,入正题。”
翠桃:“你当没见过我我便给你想要的答案,如此不是我怕你而是不想麻烦,人太多又没钱可赚,没意思。”
梁皓:“你这人我喜欢,够实际,但我还有三个疑问需要你给解释一下。”
翠桃:“问呗,我能说便说,不能说,你不就自个想呗。”
梁皓:“好,痛快,第一个问题,那夜你身上是否有伤?”
翠桃:“这个啊,不是有伤而是毒性发作,杀手嘛,你也瞧见了,命比草贱,学成若不听令办事便是我这下场,之后我把该给的都给补了自然也就得到了想要的解药,不过就算是毒发我杀你仍有十足的把握,但若马上便杀了你我怕亦得给你陪葬,犯不着,原本想着你早死晚死都难逃一死,算我想错了呗。”
这翠桃倒还挺风趣,毒性发作亦很合理,梁皓:“好,第二个问题,若上林院的高手联手对敌都对你无可奈何,那你岂不是这天下第一人。”
霸气的问题往往得到的都是恶搞的答案,翠桃:“你说的那不是天下第一人而是天下第一的傻瓜蛋,明知不敌留这不找死嘛,而他们若追我不但很能跑且还喜欢打那掉队的落水狗,而真要是跑不掉我便回这城里,有种他们便来硬的,整一城人给我陪葬,什么买卖能有这划算,满意了吧,最后一个问题。”
真是被她给打败了,所以最后一个问题梁皓给换了换,梁皓:“第三个问题,你是何门何派何人门下身居何职?”
翠桃:“人为什么都喜欢找死呢,难不成是那自毁倾向作怪,嗯,这些我都可以告诉你,但你若知道了答案,这半大不小的大梁城将再无活物,其实这也是答案,猜得到算你本事。”
梁皓:“不猜,谁知道你这是不是挑拨离间,你的条件我答应了,说吧,我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翠桃:“两个名字及他们的罪证所在,若罪证在我手上你反而不信。”
其中一人是人贩子无疑正确但另一人谋划什么梁皓直连头绪都没有,梁皓:“能比这再详细些不?比如他们为何要挺而走险。”
翠桃:“行啊,顾老五拐卖人口自是纯为钱,此人有个极其另类的毛病,用床板记帐,而另一个则更敢干,孔子韩他搞的可是你爷爷那军队的最新动态,因为他和你爷爷有杀父之仇,至于证据,这会应该已到乾帝手上了,若要动他你得先估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
梁皓:“哗,好恐怖,那肖横又是怎么回事?”
翠桃:“自己数那手指去,说好的三个问题我可全给了你答案,想不想要那是阁下自己的事,不过这问题我白送也行,来回也就三字,他很烦。”
原极其在意的重要线索居然纯就是人之常情,除了感慨又能如何,但正因如此问题可就又来了,梁皓:“哗,寻常美女全经不得细看,瞧你这弹指欲破的冰肌玉骨,直能叫人感慨人生苦…”
翠桃:“滚,有什么想问便问别说这么恶心的话,小小年纪不学好,不过你若没问题了我这也有点事想问问你。”
梁皓:“嗯,如果你想问的是我为何没死,这个应该和我常泡那神仙泥浴有关,由内至外排出毒素自能得一身轻松,大桶装更实惠,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现市面已炒到五十大钱一贴的神仙泥就算是有钱人那也是翻贴数次的顶级享受,而梁皓这一出手便是能把整个人塞进的老大一桶,这手笔想问之事又岂会寻常,翠桃:“你确定这桶里装的是神仙泥?”
梁皓:“不但确定且我敢以这人格担保其用料较市面那些还要讲究,毕竟是给自己准备的,但若没我手上的这些小包包它顶多也就泡两次,否则即便药泥仍有效也没人能受得了那味,而我手上这如意包里边足有整一年的量,我的问题其实很简单,如果不是肖横和那老鸨互通有无那又是谁暗中捣的鬼,放心,不知者不罪。”
在这潜伏了这久人非草木又岂能无情,而这强心针亦确有些用处,翠桃:“其实事情并没你想的那么复杂,红茑家里有人替孔子韩打理那些祖上传下的库房而他相好麻二则正巧在顾老五手下听差,你不妨想想事情败露将红茑及她那亲戚一灭口黑锅会落谁头上,而且这东城更还是柳洪的地盘,即是一举多得又何乐而不为,至于孔子韩的情报来源则更是令人哭笑不得,梁王麾下那李参将和咱这的天香看对了眼,天香,就是之前那胖姑娘,真是各花入各眼、各有各滋味,不过那男人倒也长情,每日一信这些日子几乎是从未断过,可惜他忘了天香大字不识几个,念这找这的姐妹又不好意思,于是孔子韩便白捡了这天大的便宜,别问我为什么知道,那很傻。”
梁皓:“探子兼杀手双重身份。”
翠桃:“你说什么不就是什么呗,该我问了,这样你不觉得自己傻嘛。”
梁皓:“这样?”
翠桃:“给你提个醒,徐秀。”
梁皓:“哦,你是说我这草根王爷干的那些事,正因为没受过王府的那些洗脑式教育,所以除民以食为天我更认为安居才能乐业,且梁地一旦沦陷整个天下亦将不保,如何不堪我亦不愿做那亡国之奴,妖蛮可都是些脑子有毛病的半兽半人。”
翠桃:“…妖蛮是脑子有毛病的半兽半人…或许吧,就这样,东西我收下了,后会有期。”
梁皓:“等会,若你暂时无处落脚我倒有个地方建议你去逛逛。”
翠桃:“你看我像是无处落脚的人。”
梁皓:“不像,相信你只需一个眼神城里的那些豪商巨富便会抢着迎你入府,但虚的看多了不总得来点实的嘛,我推荐的地方不但民风纯朴且多为女子,在那你不会感觉到任何不方便。”
翠桃:“多为女子…之前倒真是小瞧了你,两个美人都还不够你看呢,真是情途无量啊。”
梁皓:“哪能,你肯我还不干呢,若留你在王府指不定哪天睡着睡着便成了永眠,我们逍遥阁总坛,若是可以你还可以随便教一下那些可怜人一些防身之术。”
翠桃:“哦,原来你也想训练只忠心于自己的杀手。”
和眼前这美女正常的交流方式纯就是浪费口水,梁皓:“爱怎么想是你的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你即是拿钱办事的杀手没准哪天又有雇主想要我这小命,知己知彼得手更易,这可全是为你那钱途考虑,大不了你住着不习惯走便是了,串子,过来。”
钱串:“到,姐夫,是否有生意照顾我啊。”
梁皓:“咱哥俩可是一家人,别说那两家话,五十钱帮我送她过去然后再安排一下食宿,这钱好赚吧。”
钱串:“一百。”
梁皓:“六十。”
钱串:“九十。”
梁皓:“算了,懒和你争了,一口价八十,要是不答应可别怪姐夫我日后闲来无事便带人过去砸你的场。”
钱串:“…算你狠,美女,请随我来。”
看着这两兄弟像街市买菜一样讨价还价确亦是种全新的体验,翠桃:“呵呵,我这好像还没答应呢。”
梁皓:“没办法,我们俗人只懂办那俗事,礼数到位无论去留尽悉听尊便,全没有勉强那意思,请,浑小子,别太抠,顺便让人家美女鉴赏一下墨宝里藏的墨宝是何人手笔。”
钱串:“…亲哥,那样墨宝至少也得在百尺以上,别忘了你给的只是八十个大钱,一百六,少亏些,现钱。”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