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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看见在子寒这里讨不了好,生怕子寒会记着那些仇,找他们秋后算账,有的人便打起了退堂鼓;却也有不死心的,又投奔到了大公主的名下,妄图继续联合起来,跟子寒对抗。
这些人很快就分成了两个阵营。
关于盛寒露的在岛上殒命的消息,很快就传回来了,
盛寒露的丈夫那个屠夫将军,得到这个消息以后, 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能够巧取豪夺地得到盛氏产业的机会。
但是野心不死的他,还妄想要夺取更大的,权力和财富,立即把自己的目标转向了别处。
为着自己的未来和长远打算,他并不想得罪周围的国家,不想因为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的盛寒露,而惹上这么多的国际纠纷关系,让自己的仕途受到任何的阻碍。于是,他匆匆忙忙地跟盛寒露撇清关系,对外发表声明说:“那所有的一切事情,都是盛寒露自己一个人造成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甚至在报纸上发表公告,要跟她划清界限,解除关系。
从寺庙里刚刚走出来的子寒,要处理的第一件事就是解决盛寒露惹上的这些纠纷。这还真是一个绝妙的讽刺,自己的大姐潜入自己的家里,杀人放火,子寒还不得不为了维护他劳神费力!
子寒即便是想为盛寒露遮掩,说是自己的亲戚来访,并不是敌对势力来犯都没有办法。盛寒露停泊在子寒的小岛上的那一架军用直升飞机,就是铁证,已经被对方扣留了,还有他们携带的武器,都成为了他们入侵的证据。
子寒无意替车闵贤那些被扣押的人善后,只是利用盛世家族分布在各地的势力,跟对方周旋之后,将盛寒露的遗体运送了回来,然后,吩咐下去,为她举行了一个超度仪式,让她在盛世家族的墓地里入土为安了。
子寒如今既然已经是盛世的当家人了,理应住在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祖宅里去。可是,子寒的妈妈住在这里,子寒当然是要陪着自己的母亲的。
对于盛鑫宇的那个家,子寒妈妈这辈子是绝对不会踏进他的家门半步的,所以,子寒也谢绝了盛家祖宅大房子那边派来的人,一再请他回去住的请求。
他带着玉刚、夏阳和我,陪着自己的妈妈,还有王老师,住在靠自己年少时候拍片、演艺辛苦赚钱买来的小房子里。
这样一来这个地方就显得很是狭小逼仄了。
王老师来的时候,带着阿强,还有我子寒,玉刚和夏阳,我们一共七个人住了下来,小小的阁楼住的满满当当的,我们都搬到楼上去住,把一楼的会客室腾了出来给子寒用,接见来访的人。
又用屏风将设在二楼的起居室分隔出来,给子寒收拾了一间书房出来,处理紧要的公文和公司的事务。
我心里挂念着儿子,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回上海,守护在焕儿的身边。
我把手机里面存的孩子的照片给他看,子寒说,孩子的模样跟他在梦里看见过的一模一样。我感觉很惊奇问他什么时候做梦,梦见过孩子,他说在他刚找到牛角的时候,子寒说起的那个时间,恰巧是我们的孩子刚刚出生的日子。
似乎,那些旅局海外的华人,对于家族宗室有着更将强烈的意识,我猜这大约是因为他们在最初的发展中,因为经常会受到当地人的排斥,所以才会跟自己家族的人团结起来,壮大自己,同仇敌忾,共同对抗为人的欺负的缘故。
盛氏家族的人自然也不例外!
甚至,因为他们背负的秘密使命,他们比别的华人有着更加强烈的家族意识。
经年累月下来,构成了一个庞大的家族,不仅讲究论资排辈,而且,诗书传家,最是讲究一个忠孝仁义悌。
按照盛氏家族的辈分排列下来,我们的儿子是盛氏的第二十代子嗣,排列在“旻”字辈,思涵给孩子取名为盛旻焕。
这个名字我跟夏阳都觉得很好听。
我把孩子的新名字还有我们在这里遇到的事情,当成闲话讲给远在西班牙的妈妈听,妈妈对我们遇到的那些凶险无的事情,感觉到后怕不已,催促我赶紧带着孩子回去。
遗憾的是子寒在这里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我还不想这么快就跟他分开,所以,我们约好等他把这一个烂摊子交代给一个倒霉催的人之后,就带着我和儿子出去游历一番。
闲暇聊天的时候,我把儿子从小到大的事情说给子寒听,知道我对儿子的思念,子寒其实也迫切地想要见到我们的儿子。
他让我稍微在忍耐几天,等他把手头上紧要的事情理出一个头绪,我们就立刻到上海去把焕儿接过来。
我有心想麻烦孟昭阳帮忙把孩子帮我送过来,可是,又不放心他们路上的安全问题。
如今,子寒的那些对手,虽然已经对我们无可奈何了,可是,那个车闵贤亡我们之心依然不死,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子寒只好麻烦玉刚去一趟上海,把焕儿接来。
王老师说子寒妈妈的腿上治疗已经中断拖延了这么长的时间,再拖下去怕是以后就很不容易再康复了,既然此间事已了,他们也要走了他们要回到那个小山村,继续给子寒的妈妈治疗。
子寒妈妈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给自己的儿子欠下了来生债,如今看见这件事已经圆满地解决了,她也没有什么在牵挂的了;跟子寒的爸爸见过最后一面之后,如今她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子寒看她去意已决,跟盛鑫宇是决计不打算再见面了,也只好遵从她的意愿。
虽然她也想要留在这里多住几天,等焕儿来了看看他再走,可是,我们考虑到她如今的身体状况,子寒不想耽误妈妈的治疗,还是将他和王老师一起送走了。
正好玉刚也要回上海接焕儿,他们一起走,路上倒也还有个照应、
王老师他们一行人刚刚离开,医院就传来消息,说是盛鑫宇醒来了,要见子寒。
我跟夏阳陪着子寒,还有一大群我不认识的随行人员,一起到了医院。
子寒如今出行的架势,比以前当一线明星时候的配置更高了,前面有趟雷开道的,后面有护送断后的,身边还有几辆混淆视线的车子穿插着,交替前进,这让我们很有些不习惯,感觉很不方便,没有了自由行动的空间,反倒像是被监视着一样。
公司负责安保的人说,这是家族的制度和规矩,这大概也跟这个地方的时局混乱很有关系。
子寒一时之间也无意去撼动这个古老家族的那么多的老规矩,也就只好由着他们了。只是让我和夏阳随身跟着,尽量约束和限制这些人,不要让他们过多地干涉到我们的私人空间。
我们到医院的时候,盛鑫宇的妻子居然也在那里。
我们还没有走进他的病房,就在设在一楼的会客室里,跟这个女人狭路相逢了。
昔日的敌人,如今却成为了一家人,不得不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让我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心里充满了别扭、敌意和不爽。
不过,看在夏若兮,盛寒烟的份上,暂且忍耐着没有跟她冲突起来!
这个女人到底是见惯了大场面,或者说是在两面三刀虚与周旋的环境里面浸淫已久的人,很会做人,表面功夫做的很到位,见到我们,就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对我和夏阳表示出了一种高贵、漠视的友好和礼貌,还有一副长者似得亲切。
我忿忿地别过头去,不理会她,她却丝毫不以为意,或者说是城府极深地装作毫不介意的样子,和蔼地对子寒说:
“听说你的妈妈已经离开了?”
我们这前脚才刚刚把子寒的妈妈送上飞机,消息就传到这位身居大宅的公主的耳朵里了,看来这些人对于子寒的监视或者说是窥探,一点也不比他当明星的时候那些粉丝对他的窥伺少啊!
不同的是,那些粉丝对于子寒的追逐和跟踪,是因为喜欢的缘故,至少是没有恶意的;而这些人对子寒的行踪如此清楚,其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了。
听见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这样“亲切关怀”的问话,我看见子寒的脸色黯了黯了,眼底压抑了一抹隐忍地,不易觉察的怒火,不过他还是不亢不卑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这个自视甚高的女人,对子寒的妈妈敌视多年,她们俩之间是一场不死不休的纠葛,对于子寒母亲抢走自己的丈夫,她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如今,子寒携带着能够改变家族命运的信物光荣归来,她的心里又怎么能够不介意?
可是,她是很会审时度势的。 血色牛角